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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的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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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穹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然后问:“时未的房间是在左边对吗?”
  陈灯点头说是,又问司穹渴不渴,需不需要喝水,司穹拒绝了,径直往时未的房间走,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来,也没有转身,然后就这般背对着她叫陈灯的名字。
  他说:“陈灯,时未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当,微博抽奖最后一天了,大家抓紧哦,明天书友会抽取三个小可爱送奖品哒。
啊,悄悄咪咪问大家,目前的司大爷你们还喜欢吗?
做一个小小的调查,你们是喜欢司大爷,还是季哥哥,还是正义兄,还是会后空翻的小师妹。
    
    ☆、015 【我的人】

  chapter 15 【我的人】
  陈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等司穹从时未的房间里出来。
  她一直以为,司穹和他的外表看起来这么好相处,只要她这一路表现得积极一点,乖顺一点,或许她和司穹的关系就会有所不一样,但是今天她发现自己错了。
  刚才他质问她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冰冷得让她害怕。当初,在兰溪市的时候,她得了季同的联系方式,打听到了司穹入住的酒店,找上门的时候,司穹也曾经这般质问过她。
  那天,他就站在门内,在她说了一大通请求的话之后,季同依旧劝她离开,而一直沉默不语的他突然开口问她,他说:“陈灯,我需要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她哪儿还有什么理由,所有她能编出口的理由都已经说完了,可是他依旧无动于衷,那时候她才看清楚,温柔儒雅外表下的他,心肠有多冷,又有多硬,他的温柔和善意从来都是有条件的。
  就在无计可施,季同再次下达驱逐令的时候,她突然就想到了时未,虽然心中有数千万的不甘心,但是她还是想赌一把,或许时未对于司穹就是不一样的。
  所以,最后她像一只摇尾乞怜的丧家犬般扒着那扇快被季同关上门,朝着司穹的背影喊:“有,还有一个理由,时未。”
  季同的迟疑和司穹的沉默,好像给了她一丝希望,而这个希望又多么的令她难堪,她陈灯什么时候需要一个不起眼的丫头来作为谈判的筹码了啊!
  她压着心中所有的不甘解释道:“我打听过了,节目组出外景的人员全是男人,时未一个人到时候肯定不方便,但是,如果有我就不一样,我们可以相互照应的。”
  他的背影像巍峨的大山,他不曾转头看她,静默了半晌,才冷冷地说了一句:“记住你今天的话。”
  两个身影在陈灯面前重叠,司穹已经从时未房间出来了。
  陈灯立马站了起来,面对司穹她紧张、局促,手不自觉地抓紧,却发现双手缠了纱布动弹不得,她试探性地开口,张了好几次也未果。
  司穹正在倒水,将热水从一个杯子倒入另一个被子,如此反复,热水变成温水,他又折回时未的房间,陈灯不敢靠得太近,就站在门外看,看到司穹细心的将药配好,因为药太多,一口吃不下,又将药分了几次给她,待她吃完药,他又温柔地将被子给她盖好,出来时小声地带上门。
  有羡慕、有嫉妒、有不甘,陈灯不想承认,等到司穹出来,她继续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走到门口,才开口叫他:“司先生,对不起。”
  司穹手下的动作不停,开门,出去,就在陈灯以为司穹下一秒就会关门离开的时候,他扶着门把,说话了。
  “陈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话说得当真一点没留情面,陈灯觉得委屈,很想冲上去质问司穹,问他一句为什么,可是最后,那心中的一点点冲动还是输给了胆怯,问了又怎么样呢,问了或许她唯一存在的理由都会被他剥夺,这就是司穹,这才是Alston。
  他就好像在山间行走的风,在天上飘着的云,遥不可及,却想触碰,任你怎么不顾一切的追逐,他终究不会为谁而停留。
  司穹出门后去找了江河源,昨晚的事,他还欠他一个交代。
  江河源房间里有不少人,整个节目组的差不多都在,江河源正在召集大家开会,制定下一站的初步目标。
  见司穹进来,江河源抬手示意他先坐,然后朝着众人总结陈述道:“今天要讲的差不多就是这些,因为我们选择不走大道,而是从南山绕过去,所以,负责安全和场控下去准备一下,今天下午六点以前写出两套方案给我,剩下的人也积极点,器材该检查的检查,物资该补给的补给,我们这是说走就走的旅行,途中指不定出什么意外,多一手准备,有备无患啊。”
  最后,江河源一拍手:“散会。”
  屋里的人一哄而散,刚才还挤满人的屋子一下子就空了,江河源起身给司穹倒了杯水递给他,然后自己也接了一大杯喝掉,刚才巴拉巴拉不停地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他这会儿口渴得厉害。
  解了渴,浑身都舒服了,江河源坐到司穹对面,说:“季同都已经告诉我了。”
  其实江河源和司穹不算很熟,倒是和季同相识得早。
  五年前,《美食与他》拍了一期国外特辑,节目组最后一站去到了英国,当时他和场地负责人都看上了一座庄园,庄园大气典雅,非常适合节目的拍摄取景,然后他们便联系上了季同,因为同为中国人的缘故,所以江河源见到季同尤为亲切,相谈甚欢,然后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至于那庄园的主人,节目拍摄期间从未露面,只是偶尔他和季同聊起,季同会说上几句,都是点到为止,不会深谈。
  “江导,昨晚的拍摄我很抱歉。”季同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他要离开,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但是昨晚的事情,他总归是欠江河源一个道歉的。
  江河源闻言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把昨晚摄影组交过来的视频打开给他看,一边播放,江河源一边指着屏幕说:“你看啊,这个火锅店选得非常有特色,老板娘很上镜,季同和老板娘互动这里也很有趣,还有最后你拍摄的那个背影,后期整体剪一下,还是很有看头的。”
  江河源又说:“不过,中间有些地方还需要补拍一下,食物的环节也还欠缺一点,这样吧,待会儿吃过午饭,你和我,再带上一个摄影,我们再出去看看。”
  司穹突然想到那个卖面的老大爷,建议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不错,下午可以过去看看。”
  江河源自然是相信司穹的眼光的,点头说好,然后准备关电脑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笑了起来,点开了另外一个文档,拉着司穹一起看:“司穹,你选的这个助理有点厉害啊。”
  司穹淡淡的笑,他选的人自然有过人之处的。
  江河源点开一个视频文件,将电脑屏幕推到司穹面前,说:“这个时未以前混少林寺的吧,这个后空翻有干净利落,比现在好多武术替身还翻得漂亮。”
  后空翻?
  司穹有些疑惑地看向电脑屏幕,只见屏幕里,肥硕的男人高高地举起长凳朝时未砸下去的时候,时未灵活地躲开,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踩着长凳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后空翻落到了男人身后,然后掂着手里的漏勺眼看就要砸下去了……
  后面的内容,司穹自然知道的,那时候他及时赶到,制止了时未下面的行为。
  江河源饶有兴趣地看着司穹,说:“看不出来这小姑娘有一手啊,那架势一看就是练过的,这帮地痞流氓也够倒霉的,遇到谁不好,偏偏撞上一个练家子的。”
  江河源灵感在大脑里使劲儿蹦跶,想法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冒,他又说:“司穹,你说要不要把这段也剪进去,然后给时未弄一个个人特辑,这姑娘长得标致,又会武功,到时候播出来肯定有看头。”
  “看头有我一个还不够吗?”司穹语气淡淡,却让人不可忽视。
  江河源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啊?”
  司穹将电脑关上,推回江河源面前,认真地说:“江导,这一段就不要剪进去了,时未是我选择的助理,而不是节目的卖点。”
  江河源是个明白人,司穹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理应他该就此打住,但是他还是舍不得就这样放弃了,便想再争取一下,于是以一种劝慰的口气说道:“司穹,我听说那姑娘不是缺钱吗?如果这样给办了,后期播出了,她肯定出名,有了名气钱的问题就解决了啊。”
  闻言,司穹慢慢站了起来,眼神明灭不定,脸上的表情更淡了。
  他个子高,如今这么站着,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质,说话不带温度:“江导,时未是我的人,而我的人从不缺钱。”
  说完,不再停留,径直往门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对江河源说:“江导,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不要用在她身上。我先走了,下午再来找你。”
  江河源本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他能和季同成为朋友,自然是值得结交的,既然司穹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强求下去倒是显得他自己不对了。
  放弃这个想法虽然可惜了,但是他也看得开,强扭的瓜不甜,一切顺其自然吧。
  下午司穹准时来找他,上午不愉快的交谈两人都没有再提。
  江河源没瞧见司穹护着的小助理,打趣地问他:“你的人呢?”
  司穹的表情云淡风轻:“病了。”
  “病了啊。”江河源还是非常识趣的,又说,“那要不你就别去了,我重新找个人?”
  “江导,你要不要考虑换一档节目?”司穹突然问。
  “啊?”江河源不明所以,问,“为什么啊?”
  这个节目他做的好好的,不管是口碑还是收视率都是业内领先,为什么要突然换节目?
  只听见司穹又说了:“现在看来,《非诚勿扰》十分适合你。”
  江河源笑,摆了摆手,佯装谦虚地说:“仔细一想,我的节目也不怎么适合你了。”
  司穹挑挑眉,等待下文。
  江河源又说:“瞅瞅你这护犊子的劲儿,你应该带着时未参加《爸爸去哪儿》啊。”
  《非诚勿扰》和《爸爸去哪儿》节目组表示,这是有史以来他们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站:雾津市的故事到这里就讲完了,想给大家传递的一个关键词是“梦想”。
现实肯定比小说还要残酷,但是梦想我觉得身而为人还是得有,梦想可大可小,只要有,你不妨试一试,朝着它而努力。
其实,我们身边这样的例子很多的,看着她们慢慢实现梦想真的很奇妙。
最后,希望看文的小可爱们,2017年,梦想成真,生活不如意十之□□,每天总会好一点点的,加油。
然后,今晚书友会会公布抽奖结果,敬请关注,中奖了私信我们的官博君~
然后,裹紧我的小被子~码字去了~
    
    ☆、016【不可描述】

  chapter 16【不可描述】
  南山,是雾津市最高的一座山,平均海拔四百余米,其中最高峰在春天的时候海拔可以达到六百多米,山中植物种类繁多,加上又有著名的观景台,所以南山已经成为了雾津之行必去的旅游景点。
  雾津市早些年空气质量不好,经常被大雾笼罩,这些年政府积极治理,空气质量明显提升,整个城市更加宜居。
  出发前,时未用手机提前做了些功课,百科详解上这样形容南山:位于嘉临江南岸,北起铜锣峡,南至金竹沟,包括汪山、黄山、袁山、蒋山、岱山、老君山、文峰山等数十座山峰。在市区里隔江遥看,峰峦叠嶂,沿江列峙,林木联袂,郁郁苍苍,恰似一道拱卫雾津的绿色屏障。
  此刻,车队停在山脚的加油站加油,时未就这么抬头往山上看,才发现这百科上面形容得一点不假,而且现在天气早,山林有雾,白色的雾像仙女的缎带,环绕半山,美得不像话。
  “时未姐,外面冷,你快点进来吧。”陈灯的手现在还没有拆纱布,行动多有不便,所以她一直待在车里。
  “好。”其实时未也不敢在外面待太久,她的感冒才刚刚好了一点,这会儿鼻子还不怎么通畅呢,她下来也就是透透风,因为出发前,听江河源讲他们今天要一鼓作气翻山往拉尔市去。
  时未一进车里,裹了凉意进来,陈灯打了一个寒颤,将搭在腿上的小被子给时未:“时未姐,这个小被子给你,你可别在感冒加深了。”
  时未总觉得在她生病期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事情,自从她感冒之后,陈灯对她是越来越关心了。
  见时未看她,陈灯又说:“如今季同走了,司先生的两个助理,一个受伤,一个感冒,他还要反过来照顾我们,怪不好意思,所以,我们快点好起来,才不会成为司先生的累赘啊。”
  时未觉得陈灯的话蛮有道理的,司穹让她做他的舌头,可是如今这个舌头感冒了,连酱油和醋都分不出来了,倒还麻烦他经常照顾她,可不就是累赘吗!
  为了不成为司穹的累赘,时未打开温水杯喝了几大口热水,然后裹紧了陈灯给她的小被子。
  两辆车都加满了油,车队慢慢朝着山里出发,时未早上喝了药,有点打瞌睡,司穹瞧见了,将垫在身后的靠枕递给她。
  放到平时,时未估计还要和司穹客气一番,不过如今她觉得的感冒要快点好,以后再好好回报司穹就行了。
  陈灯默默看着,觉得时未未免太理直气壮了一点,她难道不知道司穹腰疼吗?
  陈灯稍微往里面挪了挪,用身体将靠枕挤出来,开口说:“司先生,我这里……”
  “嘘,她睡了。”剩下的话,陈灯没有说完,她本来想说,我这里有靠枕,你腰疼你拿去垫着吧,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他也没有让她说完。
  上山的路是盘山路,一圈一圈的,时未躺着躺着眼看就要往外面滑了,原本闭目养神的司穹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及时的坐了过去,轻轻接住时未滑出来的半个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刚才给她的靠枕垫到了自己身后。
  对面的陈灯似乎睡得不好,动了动,身子侧着,将脸全部埋到车座里了。
  车队缓慢前行,行至大约半山腰的时候,下起了雨,夏天的雨来得凶猛,雨滴又大,噼里啪啦打在车顶上,时未被吵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枕在司穹腿上,迷糊中以为自己还睡的是靠枕呢,手便没有丝毫顾忌的就摸了上去。
  ……
  这一摸,两个人都惊醒了。
  特别是时未,抓了个满手软绵绵,吓得她一咕噜地便想站起来,奈何忘记自己在车里,嘭的一声头撞到车顶,把对面的陈灯都震醒了。
  开车的摄影师傅也好心地转过头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时未抱着头规规矩矩的坐着,眼泪汪汪,脸红得跟小苹果似的。
  司穹无奈也挺尴尬的,被伤害的是他,可是时未的反应倒像是被伤害的是她,还有现在,她离他这么远干嘛?
  陈灯眨了眨眼,看着时未这个样子,只当是感冒加重了,便说道:“司先生,你看时未姐是不是又发烧了啊,她的脸好红,而且难受的都快哭了。”
  时未委屈,但是时未不说。她脸红是因为难为情,哭了是被疼哭的,她又没有练过金钟罩,脑壳再硬,也硬不过车顶啊。
  这事儿不好解释,司穹也只能顺着陈灯的话说:“时未,你发烧了吗?需要吃药吗?”
  时未更委屈了,她想说她没发烧,也不需要吃药,可是这些话说不口,又不敢看司穹,只能傻乎乎地点头。
  状况外的陈灯现在格外积极,见时未这般只当她是烧得厉害,连忙说:“司先生,你再把药给时未姐吃一吃吧。”
  毕竟是药,司穹想了想早上时未吃得早,这会算起来也差不多四个小时了,便问她:“吃吗?”
  时未点头:“吃。”
  ……
  这雨来得快,去得快,雨过之后,车窗外的风景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可是走着走着,车的前盖突然砰地一声,然后便开始冒白烟。
  摄影师傅连忙刹车将车停了下来,前面的车见状也停了下来,不一会儿江河源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江河源问道。
  摄影师傅开着车前盖检查,最后下结论说道:“有点棘手,不好弄,只能打电话让人拖车了。”
  江河源让人去打电话,他则去找司穹商量:“司穹,车子用不了了,我们那车最多还能装下一个人,你看怎么办。”
  江河源说的一个人可是不包括开车的摄影师的,他本来就是那边的,只是没有了季同,这边会开车的陈灯手又受伤了,只能请他过来代劳,如今也没有让人家留下的道理,所以,江河源是让他在陈灯和时未之间选择一个。
  司穹看了看了车里,时未还低着头不敢看他,陈灯正往外瞧,他说:“陈灯吧,她手受伤了,让她走路不方便。”
  江河源似乎早就料到司穹会是这个答案,笑眯眯的,点头说好,然后走到车边,对着陈灯一招手:“陈灯,走了,坐哥的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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