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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俏军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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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艳秋像望着怪物似的看着盛蓝蓝,“怎么啦,你不会告诉我,你学习学得都忘了打爬犁了,去年你还给你弟做了一个小爬犁呢!今天下午我把我家的大爬犁借给你,你可以和你弟一起玩。省得你弟一个人滑下去,你不放心。”

    “噢,好,谢谢你啊!”

    “谢什么呀!要不是去年你弟从车轮底下去滑出去,你吓破了胆,我也不舍得借你我家的大爬犁。”

    “啊?!小气鬼。”盛蓝蓝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心下已能想像爬犁是什么东西了,应该和圣诞老人拉着雪橇差不多。

    张艳秋连拖带拽,总算把盛蓝蓝拉到学校。操场上已经有好几拔学生在开战了。

    “快瞧,那不是王春燕吗?”

    盛蓝蓝顺着张艳秋手指方向,操场正中央有两伙人在打雪仗,其中一边为首的是王春燕,仗着人多势众,雪球下雨似的砸向另一队。

    两人正要往操场跑,迎面撞上挟着公文包的老校长。

    “别跑摔倒了。”老校长让开路。

    这时教务处主任从办公室追出来,喊老校长。

    “省教育局下发的《教师工资调级试行办法》文件咱们这边一直没收到,可能是县里把咱们漏掉了,您看看能不能找刘秘书要一份。”

    “校长您要去县里找刘秘书呀?我正好有一条红领巾要还给他,您能帮我带给他吗?”盛蓝蓝从书包里找出叠得工整红领巾递给老校长。

    老校长点头收进公文包,快步出了学校大门。

    “不知田老师咋样了,她班学生不喜欢那个代课老师。”

    教务主任目送老校长走远,正要回身,听盛蓝蓝这么一说,咂咂嘴:“当然了,那个班是田老师从一年级开始带的,学生都处出感情了,要接受新老师,肯定还要一个过程。希望田老师能快点回来。要不干脆调走,免得让人牵肠挂肚的,学校的工资都不好处理。”

    “为什么不好处理?”

    教务主任一向严肃,这会倒乐意和盛蓝蓝说几句话。她上午刚帮盛蓝蓝办完转学手续,对学校这么个新闻人物就要走了,生出几分舍不得。

    望着盛蓝蓝一本正经的神情,叹气:“田老师的借调手续一直没下来,老校长这就去县里帮她把手续落实了,不然田老师那点工资还不够旷工扣的呢!

    好了,这些事你们学生不用了解。我要问你,你转学去中州实验小学读五年级,我怕你到时候学习跟不上趟,该打击自信心了。不如去那边从三年级读起,这样你也可以把基础知识学牢些。你要知道咱们学校的教材和人家学校没法比。”

    “谢谢您的关心!我二婶问过了,要转学进那个实验学校还要进行入学考试,成绩合格了才能进相应的年级,到时我只要考出我的实际水平就行。”

    盛蓝蓝笑着拉张艳秋跑向操场。

    “你要转学了?”张艳秋吃惊地睁大眼睛。

    盛蓝蓝点头,看见张艳秋眼里的惊讶和不舍,安慰说:“到时我给你写信,咱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那还差不多!我就怕你去了大城市,就忘了山沟里的小伙伴。一定给我写信啊,还要贴花花绿绿的邮票。我现在开始集邮了,就是没有什么好邮票。”

    “一定一定!”

    盛蓝蓝话还说完,一团雪球夹着劲风砸了过来,张艳秋眼疾手快,推开盛蓝蓝,雪球砸在她胸口。刚刚发育如小山丘的胸口顿时火辣辣的疼。

    张艳秋捂着胸口,脸色通红。

    “你们瞧她,还会英雄救美!”王春燕手里握着一团雪,咯咯笑得前仰后合。

    旁边的几个男生起哄,“再来一个,要对称。不然会一边高一边低。”

    说话的男生还没闭上嘴,盛蓝蓝捏的一团雪疙瘩“啪”砸中他的嘴,“不会说人话就给我闭嘴。”

    “我当是谁这么了不起,打雪仗开不起玩笑就不要到操场上来。”王春燕满脸鄙视,手里的雪球在两手之间抛来抛去。

    “走吧,咱们到那边去。”张艳秋不想惹事,拉着盛蓝蓝想逃开。

    盛蓝蓝没动,抓起一把雪在手里捏着,朝王春燕身后看,突然喊一声:“盛剑楠,你快过来。”

    王春燕回头,盛蓝蓝手里的雪球毫不犹豫地,朝王春燕大红花袄露出的一抹白脖子砸去。砸完拉着张艳秋撒腿狂跑。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跑得黑帆布点棉鞋里全是雪,也顾不得了。

    王春燕觉得脖子一片冰冷,“啊”地叫出声,知道上了盛蓝蓝的当。恼羞成怒地跑身边的小跟班去追盛蓝蓝,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到盛剑楠的名字会回头,有一阵子没见到盛剑楠了,她时时都在操场上搜寻他的踪影,却总是失望。

    王春燕跑出一段路,累得有些气喘,她知道今天不该和盛蓝蓝较劲。今天是她初潮的日子,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很丢人,又像一个天大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她只能偷偷跟她三组说,照三姐教的法子在身下垫上棉纸。每隔一会,就提醒自己要去换掉。

    这会她觉得身下突然像一股瀑布飞流直下,又似火山的岩浆喷发,她赶紧夹着腿往厕所跑。

    才跑没几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扑通狗啃泥似的摔倒在雪地上。

    “走路不长眼睛啊!”

    盛剑楠坐起身子,拍去身上的雪慢腾腾起身,看也不看地上的王春燕,朝四年级教室走去。

    王春燕又羞又气,感到裤子上已经热乎乎一片了,赶紧起身,顾不得拍身上的雪,朝女厕所跑去。

 第四十四章 冰火两重

    盛蓝蓝看到这一幕,追上盛剑楠,“哥,你刚才把王春燕绊倒了。”

    “绊倒她?我还没说是她把我好梦给惊醒了呢!”

    “那你找她评理呀,干嘛一声不响地走了?”

    “懒得理,反正下周就不在这里了,理她做什么!”

    盛蓝楠面无表情,眼下的黑眼圈在雪光下特别明显,昨天听妈妈说今天来给他办转学,昨夜一直睡不着。

    在农场生活了五年,突然要走,他心里莫名地惆怅。当年来农场时,他才八岁,坐火车半夜在天津倒车,四周黑漆漆的,他特别害怕,好像火车要去到世界的尽头。

    终于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又在县里倒拖拉机赶到农场,望着四周茂密的森林和大片的庄稼,蝴蝶蜻蜓在空中翩翩起舞,路上不停有人跟他爸妈打招呼,还有小孩掰甜秆给他,他立即就喜欢上了这里……

    以后要再回来看看可能都没机会了,他知道妈妈要帮他联系最好的学校,想到这件事,他就头疼。

    下午放学,覆雪的路面果然压成了反光的雪道。

    “马上可以打爬犁啦!”张艳秋兴奋地拉着盛蓝蓝跑,在校门口,一头撞到一个人身上。

    “校长。”张艳秋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头。

    盛蓝蓝也喊了一声校长好。

    老校长面如寒霜,侧身让开往校长办公室气冲冲地去。

    “老校长好像生气了?他中午不是去县教育局办事吗?难道事没办成?”

    盛蓝蓝没接张艳秋的话,心想老校长帮田老师落实借调手续的事应该没办成。

    “你先回去,我刚才走得急,忘了抄今天的作业。”盛蓝蓝打算去探探老校长的口风。

    张艳秋不乐意,非要等她。

    盛蓝蓝好不容易才把她劝走,让她先把爬犁准备好,她一会回去就带着弟弟去她家。

    “你记得把你的小爬犁找着给我,今年我可是最后一次打爬犁,我妈老说大姑娘家家的,不能那么疯,再打爬犁丢人。明年我就上初中了,真不能玩了。”

    “好好,我一定给你找着,如果实在找不着,我就不玩了。”

    “这才够意思!”张艳秋屁颠屁颠地往家跑。

    盛蓝蓝在校门口站了一会,瞄见教务主任敲开校长办公室进门。她赶紧溜到校长办公室后面窗下偷听。

    “……不会吧!您会不会听错了?”教务主任有点大惊小怪的声音传来。

    窗玻璃上结着冰花,窗缝上糊着厚厚麻纸,盛蓝蓝想看看屋里的情况,根本看不到。只好使劲贴着窗边听里面说话。

    老校长似乎很累,不停叹气。

    教务主任犹豫一下,说:“真没想到,田老师好好的工作也不想干了,她难道在县里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她能有什么出路!”老校长啪地拍桌子站起来,“我看是那个刘秘书故意整她,田老师怎么会是挑事的姑娘,她借调到县教育局,就因为被人批评几句,就能撂挑子不干了?这不像她的性格。”

    “不会吧,刘秘书整她干什么?田老师和他能有多大仇?”

    “那这事怎么解释?”老校长急得在屋里来回走。

    “老校长您快坐下吧,再这么走我的眼睛都晕了。”教务主任是怕老校长的心脏病犯了,扶他坐下。

    “那咱们怎么办?是按刘秘书的意思算田老师旷工?旷工一个星期是要开除的,真要开除田老师?”

    “不行,我一定要当面问问田老师才相信这事。”

    “可是你上哪儿去找她呀?”

    “那么一个大活人,我不信找不着!”老校长又一掌拍在桌子上,手心都拍红了。

    屋子里的炉火早已经熄了,屋里冷得说话都冒白气。

    教务主任哈了哈冻僵的手,又去给老校长倒一杯开水,试探地问:“您只找到刘秘书?没去找局长问问?或者去人事那边打听打听,田老师再任性,总该去那边报过到,应该有记录的。”

    “打听什么打听,整个教育局的人都去市里参加年终工作总结会了。只有刘秘书因为母亲病重住院,留守在办公室……”

    田老师不见了!

    盛蓝蓝心里一惊,这才发现刚刚还热乎乎的小脸蛋,这会已经快要冻在窗框上了。她赶紧把围巾裹住脸,小跑着回家。

    盛蓝蓝没有找到小爬犁,张艳秋也不客气,让小锋坐在她怀里,大爬犁从长长的斜坡上飞驰而下。

    盛蓝蓝盯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心里却想着明天得去县里找田老师去。

    老校长没想明白的事,盛蓝蓝可想明白了,刘达明的母亲病重住院,如果不出所料,田老师一定在县医院……

    县医院住院部通有水暖气,走廊里都暖烘烘的。不过水房那一排水笼头流出的水却冰寒入骨。田老师正使劲搓洗刘达明母亲换下来的内衣裤,一双纤细的手指冻得通红。抹干水能看见手上一块块冻疮,遇热更觉痒得钻心。

    手上的冻疮已经有些年头了,这几年田老师冬天洗衣服都先烧好热水再兑成温水洗,冻疮没有再发作。

    可是这两天,每天要洗三四次衣服,陈年的冻疮又爆发了。可是田老师没办法,只能忍着,医院开水房要凭水票打水,刘达明每个星期只买几张水票,还不够给他妈妈擦身子用水的呢!

    刘达明的母亲本来是找儿子瞧咳嗽的毛病,谁知医生一查,竟然发现她脑袋里长了一个肿瘤压迫着血管,必须立即手术。

    昨天刚拆了线,可以吃些粥水食物了,田老师的麻烦也跟着越来越大了。病人只能在床上又吃又拉,那时又没有成人纸尿裤,一天光换下来的内衣裤就堆成小山似的。

    “同志,请问407病房往哪走?”

    水房正对着楼梯口,一个年轻的妇人站在水房门口问。

    “往右手边走第四间房。”田老师回身打量妇人。

    妇人二十六七岁年纪,梳着时兴的烫卷发。身上穿着束腰的毛呢大衣,领口别一枚发亮的胸针,脖子上围着兔毛围领,显得高贵大方。

    妇人谢过田老师,扭身消失在门外。

    田老师忍不住探头出来,望着妇人有些粗壮的背影,心想这身衣服要是给她穿,肯定比妇人穿好看。

    田老师回身把洗好的衣服装进盆里,突然想起407不正是刘达明母亲的病房吗?

 第四十五章 套上枷锁

    晾完衣服,又打了一盆水回到407病房。走到门口,听见里面刘达明说话。

    “……一切都按你的意思办,我没什么意见。”

    刘达明的声音带着委屈讨好的味道。

    “那你在这上面签字吧,明天一早我就去把证领了,到时给你寄到单位,也省得你来回跑浪费时间。”女子的声音听不出喜悦和悲伤。

    田老师心里格楞一下,刘达明要和那个女人领什么证?

    田老师臂弯下的铜盆撞到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屋里的两个人听到动静,一齐往门口看。田老师只好进门,朝毛领呢大衣女人点点头,尴尬地笑一下,复又掩饰慌乱,去床头柜上拿起暖水瓶往盆里兑热水。

    “她是小田,专门照顾我母亲的。”刘达明见女人的目光一直追着田老师纤细的腰枝,急忙解释。

    女人往床上又看了一眼,这是她进屋看刘达明母亲的第二眼。

    “噢?你们家那么多姐妹,怎么还要从外面请人来照顾你妈。外人总是外人,不比自家人照顾得仔细周到。”女人一边说话,一边从挎包里掏出一方印花手绢掩在鼻上。

    田老师正掀开被子,准备给老人擦身。

    “你等一会再擦,没看见我这里有客人?”刘达明面露不悦。

    “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擦身,不然老人家睡不踏实。”田老师去解老太太的病号服。

    刘达明上前拦住她,把被子给母亲重新盖好。

    “你先出去一下,等我叫你再过来。”

    “你是在哪儿找到的这么个人?一点没眼色。是不是乡下姑娘?”

    刘达明没有说话,目光冰冷地看着田老师。

    田老师的手僵在半空,听刘达明这么一说,眼里汪出泪水,拧身跑出门,一口气跑到透风的凉台上。凉台上积了一层碎雪,不时有风挟着雪花吹到脸上,田老师扒在冰冷的水泥台上使劲吸气。

    刘达明的态度让她很难受,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甘愿听他的命令,就像白痴一样,他说东,她不会往西。

    他给她安排的作息时间表,她一丝不苟地执行,生怕惹刘达明不高兴。这个时候正是时间表上安排给老太太擦身子的时间,他却生她的气!

    田老师抓起一把雪使劲朝楼下扔去,一下,两下,看着雪团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田老师心情稍微平复了些。

    “桂珍。”刘达明推开凉台门,拉田老师回去,“这里风大,瞧你的手,又红又肿的。”

    刘达明把田老师的双手捧在自己的手里,一副爱怜的样子,“你辛苦了,刚才我不该对你大声说话。”

    田老师痴痴地望着刘达明,不知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我必须得向你坦白一件事。”

    刘达明捧着田老师的手没有放下的意思,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晶莹的光,似藏着无限深情。看得田老师热血冲上头,满脸通红,心扑通跳个不停。

    “刚才那个女人是我妻子。”

    “啊?!”田老师惊得瞪大眼睛,使劲想抽出刘达明握着的手,刘达明却抓得更紧了。

    “放开我,你个流氓!”田老师气得浑身发抖,她的清白,竟然毁在眼前这个有妇之夫的手上,她紧紧咬着嘴唇,恨不能咬出血来。

    “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要娶你。我刚和那个女人离婚了,明天就能拿到离婚证,你嫁给我好吗?”

    刘达明不顾田老师的挣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臂像铁箍一下,任田老师使劲也挣不脱。

    “你是骗子,你一直欺负我!”田老师越想越委屈,就算刘达明今天和他老婆离婚了,他和她在一起时,他也是有妇之夫。

    就像李春鹏妈妈到处和人骂,她男人被狐狸精勾了魂,拆散别人家庭。田老师也成了勾引别人的狐狸精,拆散了别人家庭。

    “我不要,我不是狐狸精,你放开我,你是流氓!你让我走。”田老师已经精疲力尽,瘫在刘达明怀里,一直往地上坐。

    刘达明干脆把田老师抱起来,不顾来往病人家属和值班护士的眼光,一直把田老师抱回407病房。

    他知道,必须得把眼前的女人抓牢,这样一个甘愿为他所用的女人,以后再也找不到了,他母亲的病要常年躺在床上,吃喝拉撒洗涮康复,就是请保姆,也没人会做一辈子。

    田老师是他认为最好的人选,只要他向她承诺爱情,有什么比这更划算的买卖?

    床上的病人昏沉沉睡去。刘达明把头埋在田老师衣襟里,一双温暖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田老师不停扭着身子,“不要这样,快停手。”她的手按住他的,他的手哪是她按得住的,又揉又搓,嘴里发出喃喃声。

    “我就知道,这辈子你才是我要找的人。以前是我太心急了,不该娶那个女人。现在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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