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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离去,后会无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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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洗完了澡,白卓寒拿来了药箱。把唐笙的手从被子里扯了出来——
  上次捅冯写意时弄伤的掌心,一直都没有愈合。
  “自己要当心点,捅个混蛋,捅死也就算了。弄伤自己多不划算。”
  “意外而已,别这么紧张。”唐笙被他捏的有点紧张,靠在白卓寒的怀里,只觉得好久没有放松的精神一下子垮塌了。
  “你说……我们的女儿是不是也快要会说话了。今天小白糖自己站了起来,走了好几步呢……”
  “嗯,说不定当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都会唱赞歌了。”白卓寒包好唐笙的手,轻轻问了问她的额头。
  “我好想她……虽然我都还没见过她…。。”
  白卓寒一时动情,挑起唐笙的下颌,刚想凑上去吻。不料唐笙突然转过脸,打了个尴尬的打喷嚏,实在是很扫兴啊。
  “怎么了?”
  “我可能有点着凉。”唐笙拽了张纸巾擦擦鼻子,“今天在天台顶吹风了。”
  “好像有点热,那我给你倒点热水吃药。”白卓寒摸了摸唐笙的额头,然后起身出去。
  唉,好不容易解开了心结,他只想好好抱抱他的小女人。但是唐笙身体不舒服,他只能体贴她作罢。
  而此时的唐笙裹着被子躺的像条咸鱼,心里也暗骂自己不争气。她又何尝不想念白卓寒呢?
  不过,这伤风来的也有点蹊跷。几天昏昏沉沉的,她还以为是自己太担心女儿所致。今天晚上怎么会突然觉得严重了些许,浑身冷的打突突。
  还有这手掌——鞭子抽过,子弹扛过。可这一刀小小的割伤,怎么还不好?!
  今天偷偷加更一章,快点夸我!
  明早十点见


第108 我算不算,因公殉职?

  新闻里说,因ide病毒变异导致的第一例患者死亡,发生在今早六点四十分。
  死者是个年轻的小护士,才22岁。应该是在救人的过程中二次感染,加上本来就有心肌炎,不良的身体素质让她没能挺过来。
  白卓寒一早就去医院了,他说他得去看看大姐。
  “我也想去……”唐笙睡了一觉起来,觉得身体好像轻盈了些。想来只是一场寒热发得急,虽然高烧过后的不适感尚存。
  “你不是不舒服么?还是在家休息吧。”白卓寒关切地摸摸唐笙的额头,还好,凉了不少。
  唐笙摇头,说自己没什么事,可能只是这几天太揪心太操心,累了些。
  “那也算了吧。大过年的,医院这种地方到处病菌,你还要照顾小白糖。”
  白卓寒说自己下午就回来。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他们说好的,今年一起去白家老宅。跟白卓澜一起。
  “我从程先生那又拿来了好些教堂档案,什么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都算上了,就差邪教了。实在不行,往庙宇尼姑庵之类的也扩散。
  你先在家看看这些档案,有些都附带了近期收留的孤儿照片。
  不过。。。。。。”白卓寒还是心疼唐笙,虽然找女儿目前是两人生活的重中之重,但他早已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的身体熬垮了,“不过也别太勉强自己。累了的话,要不就先过去卓澜那边吧。明晚年夜饭可能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书烟也在那。人多些,大家说说话心里也能舒服点。”
  唐笙洗漱出来,觉得人精神了些。就是刷牙的时候有点恶心,听到白卓寒提及韩书烟,她感同身受地痛了痛心脏。
  “卓寒,虽然我断断续续地听你说了些他们两人的事,也知道谁对谁错根本不是两句话能讲清楚的。
  但我觉得,韩姐一个人带了小蛋整整十年,且不论她是不是个有罪的人——光是凭上官鬼马重生地混了十年的同时。她含辛茹苦守相思的这一点上,就没有人有资格拿骨肉分离来制裁她。”
  白卓寒当然明白唐笙的站位立场,可是就像她说的,局外人又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呢?
  “上官易是个很刻板的传统英国贵族,母亲拥有高贵的皇室血统,而他的父亲是个著名的华裔军事家。参战之后,就留在了欧洲。
  他以前参加过皇家海军,二十五岁之前就完成了大航海路线。回国后凭靠家族的财力和丰富的历练,短短几年就问?泛欧洲船航运业。涉及领域黑白两道。
  你知道圣光集团的前身是做贸易的,主要是我爷爷早年从欧洲那边做了许多珠宝首饰古董香水的进口渠道。前期资金丰盈了,才开始在国内创自己的品牌。
  所以他与上官易也有几面交情。不过后来大家发财不同路,也就没有更多往来了。但上官易这个名字,在加勒比海,甚至比杰克船长还要响亮。”
  唐笙听得目瞪口呆。大概是因为上官言的气质太接地气,而韩书烟的经历又太过落魄传奇——实在无法想象出如此违和的画风走势。
  最后白卓寒叹了口气:“所以你觉得,凭上官易这样的背景,不做点固执己见棒打鸳鸯的鸟事。对得起他的人物设定么?”
  唐笙:“……我就是心疼韩姐而已。”
  “至少,她还知道儿子在哪。还知道儿子能够接受最好的教育,过最好的生活。”白卓寒迎着床面朝旭日,拉领带的手紧了紧。
  唐笙上去帮他松开,大概是怕他一根弦绷得太紧,把自己勒死吧。
  “我们一定能找到女儿的。”唐笙用她最柔情的力量,给予彼此最大的信心。而这时,小白糖啪嗒啪嗒地向两人跑过来,她走路还不是很稳,但有时候会特别快。芳姨一到冬天就有点腰托,有时候还真追不上呢!
  “看来我们应该再雇一个帮手了,带孩子太辛苦,等我我们的女儿回来,芳姨肯定吃不消。”
  想到这,唐笙幽幽怨念了一下神情:“以前姨妈还说,如果我们以后再生个宝宝,她就过来帮我们。”
  事情过去半个多月了,梁美心的腿伤没有伤到筋骨,但这把年纪的人,总要些时间才能恢复。
  不过比起身体上的伤,唐笙最痛苦的还是每每面对她静若止水的神情——
  出事到现在,梁美心没有开口对她说过一句话。
  文惜年后就要受审了,佳佳告诉唐笙,律师应该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
  “阿笙,可是我都还没有问问你……你究竟希望她的宣判是好一点,还是重一点……”
  无论是唐笙还是冯佳期,就是做梦都想不到她们两人的缘分会是这样的。
  亲生女儿送她锒铛入狱,养女却在竭尽全力地救她。
  当时冯佳期问出这话的时候,眼泪跟着就下来了。唐笙没哭,只是摇摇头,说随便,我不care。
  可是嘴上说的淡然,心里又何尝能真的不在意?唐笙是无助的,因为她很清楚,这一连串的恩怨终于走到阳光下——这些活着的人,还能回到从前么?
  就像唐君奋不顾身的决然,也只能换来姨妈欲哭无泪的沉默。
  就像冯写意浴火重生的救赎,却陪不了冯佳期一夜长大。
  就像韩书烟苦守十年的委屈,却渡不了骨肉分离的悲剧。
  事情发生了,解决了,遗忘了,但终于都变质了。当曾经的至亲至爱再一次凝望彼此双眼之时,除了眼泪找不到倾诉,那是多么令人难过的事啊。
  唐笙想:要不是因为白卓澜足够给力,自己和白卓寒又何尝不是要走向这一条不归路?人。归根到底就只是会跟自己和爱人较劲呢。
  唐君决定出院后就回学校,他考研的那个专业一旦录取就会有一年出国交流的机会。还好齐晓琳愿意陪着他。
  而姨妈,每天只是望着空荡荡的窗外,想些什么又想些谁,无人知晓。
  唐笙太出神了,直到小白糖晃晃悠悠地扑倒在她面前。
  “呜——哇!”
  刚想俯身去把她抱起来,唐笙又觉得?子痒痒的。
  算了,万一真是感冒了,可别传染给孩子。唐笙让芳姨把孩子抱着,说等下一块去白卓澜那里。稍微跟她保持点距离就行——
  不管生活中有多少必须要经历的风雨,年总是要好好过的。
  ***
  来到白家大宅,小南帮着芳姨把小白糖带上楼喂奶哄午觉。唐笙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跟白卓澜聊几句。
  厨房那里叮叮当当的,是韩书烟在准备食材。
  “我哥去看大姐了是不是?”白卓澜坐在轮椅上,神情关切,“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唐笙摇摇头:“还是老样子。”
  刚刚接了白卓寒的电话,他说已经从医院出来了。准备先去一趟公司跟白靖瑜谈些事情,等下就过来。
  “那天董事会决议的时候我也在现场,”白卓澜叹了口气,“之前都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本来不是说已经研究出疫苗了么?怎么今早新闻说有人死了?现在连大姐都……。”
  “病毒这种事总是有诸多变数的。”唐笙摒着?音,对话的时候尽量不要冲着对方,“具体情况还要靠医疗团队想办法,大姐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话虽然已经安慰到极致了,但白卓澜的心情依然很低落,他内疚地说:“早知如此,我就不要多嘴提什么议案。现在被人彻彻底底趁虚而入——我哥总是这样,对我恨不能要星星不摘月亮。偌大一个公司,上千号人跟着他吃饭。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游乐场。这种霸道总裁范儿,用在你身上就够了,我可不稀罕……”
  “你也别这样说,”唐笙劝他说:“敌人若是有心使坏,什么机会都能制造。都是一家人,只要齐心协力没有不能度过的难关啊。”
  就在这时,科比从后院进来。嘴里叼着个什么东西。
  “喂,你又淘气!”白卓澜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作势要驱打他,“不是说了不能拿这个么!”
  唐笙定睛一瞧,呵,这狗也真是的,居然把义肢给叼了出来。
  “看来它也想残废。”白卓澜笑了笑,把小南叫下来。弄走了狗,然后收拾好东西。
  看到白卓澜已经全然不在乎拿自己身体的缺陷开玩笑了,唐笙也说不上心里是怎样一种滋味。
  不过——
  “义肢?”唐笙打量着白卓澜高大的身架,“你不是正戴着一副义肢么?”
  她本以为白卓澜在家的时候乘轮椅就没有戴,可是他刚才分明就是站了起来!
  “哦。我后来又买了一副。皮料的味道有点重,想放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呢。”白卓澜随口解释了一句,看看时间,差不多也要中午了:“要不,阿笙姐你去厨房帮帮书烟?我去书房处理点邮件。我跟哥提过,过完年就去圣光上班。他和爸都同意了。”白卓澜不称呼韩书烟为小姨,他觉得有点奇怪。但又不能叫姐,于是直呼姓名。
  “哦,那……那很好啊。”唐笙点点头,“对卓寒来说,你们都是他最值得信任的家人。有你们在,他也可以多些精力——”
  找孩子这三个字唐笙最终没有说出口,大概是不希望白卓澜好不容易重塑的阳光和乐观,慢慢被自己的负能量侵染。
  他的人生已经遭遇了太多的不幸,唐笙只想在他脸上看到永恒的笑容。
  带了个口罩,唐笙转身来到厨房间。
  韩书烟正在烧一只巨大的牛蹄髈,那动作嘁哩喀喳的,跟分尸似的。
  “韩姐……”唐笙走上前去,小声叫了她,“需要我帮忙么?不过我有点感冒,手上还有伤……”
  “没事,你要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就直说吧。”韩书烟并非有意对唐笙冷淡,只是这顿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对谁都热情不起来。
  “我女儿……”
  “只有这件事,我很抱歉无能为力。能说的我都说了,”韩书烟把盖子盖上,重重叹了口气,倚在灶台上,“事到如今,我真希望你的孩子被我顺利换走该有多好……”
  “韩姐,我和卓寒一样,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那是因为我已经遭到报应了不是么?”韩书烟想儿子,每天每夜发了疯一样想念。可是她不能哭,不能难受,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有一点点的颓废。
  因为所有同情和安慰。翻译一下全部都表示:活该。
  “我也不知道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要不——这个给你吧。”韩书烟随手一扯,将脖子上的一串十字架给摘了下来。
  “这是卓澜给我的,他说他特意去教堂求来的,神父的贴身之物。每天饭前他都会祷告,为你们大家祈求平安。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和白卓寒的女儿,可以健康平安,尽快团聚。”
  唐笙说了声谢谢,把十字架把玩在掌心。小巧的装饰,镀银的精致链子,耶稣受难的模样真是让人感同身受啊。
  唐笙想,一个神会有多伟大,能够替全世界的人去背负疾苦。喂,你是不是把我们这些人都给遗忘了?否则我们怎么一个个的,没完没了地苦逼着呢?
  “我会好好保留它,也希望你和上官——”
  唐笙刚刚说出口,又觉得不太妥。韩书烟的婚纱还是自己陪着去挑选的,她大概已经把人家店里地号拉黑了,害得唐笙作为其他联系人,这几天一直接电话。
  说是货已经到了,再不来取的话,要加收保管费。三个月后自行处理,定金不退。
  “韩姐,你的婚纱……我是在想,如果上官想通了,还想再跟你在一起的话。”
  “婚纱我过段时间就去取。”韩书烟没有抬眼睛:“之后寄到英国去,给小蛋娶媳妇用。”
  “哈,我听卓寒说,你们还想要小白糖做儿媳妇呢。”
  韩书烟憋了半口气,最后吐出两个字:“太丑。”
  唐笙:“……”
  话题在感情模块打着八卦线,但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只取决于他们的选择,不取决于外界。
  那些过不去的事,其实咬咬牙都能过得去。唐笙比谁都明白。于是最后她说:“希望你和小蛋也能早日重逢。”
  韩书烟僵着脸上的表情,最后忍了又忍:“介意我吸烟么?”
  唐笙摇摇头,说随意。
  韩书烟把香烟凑在燃气灶上点燃,幽幽吞云吐雾:“唐笙,当初你以为你自己熬不下去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爱啊。”唐笙笑着回答:“韩姐,难道你不是这样子熬过来的么?”
  如今上官言已经被他父亲带回国养伤去了,他有给韩书烟打过电话,想告诉她说。儿子想她,能不能视频一下。
  可是韩书烟一次都没有答应。
  “唐笙你知道爱是一种瘾么?是瘾就有毒。有些执着不如放下,有些路不如掉头。我们和你们……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韩书烟灭了烟蒂,继续去搅弄这一锅香喷喷的肉。分明就是个上马能扛枪搏命,下堂能洗手做饭的全能型女主,偏偏走成了悲催而没有光环的女配。
  唐笙知道,两人再多对话也只能让气氛越来越压抑。
  她收好韩书烟送给她的十字架,尴尬地笑笑说:“我去帮小南给科比洗澡吧,她一个人拿不住花洒。”
  “嗯。至少狗不会让人不开心。”韩书烟试了试汤的味道,“比跟人聊天有趣多了。”
  “是啊,本来我还不理解为什么卓澜一定想要养条狗来陪伴,看到刚才科比叼走义肢时,卓澜恨不能骑它身上的样子,呵呵。原来人的快乐,也是要自己找的。”
  韩书烟诧异地回过头:“你说,狗叼了他的义肢?”
  可是唐笙已经不见了,话没说完就去院子里了。
  唐笙没有去帮小南,而是一个人靠在椅子上闭了会儿眼睛。她还是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一过午后,还是有点发烧?只是不愿多说让朋友们担心罢了。
  ***
  医院,重症监护隔离室外。
  身边的人一一离去,就只剩下向绅自己如同壁虎般黏在玻璃窗上。
  白叶溪从病床上转过脸,虚弱地笑了笑:“你怎么还没走?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妈最喜欢包三鲜馅的饺子……呵呵,你不是最喜欢蘸着醋吃了么?
  她最近总失眠,人也累。还有向伯伯,烟总是吸那么多,咳嗽也不好。
  你还不快回去,帮她们准备下年夜饭
  记得,带点给我……虽然……”
  虽然白叶溪已经快三天没有进食了,病毒侵蚀了她的胃肠功能,吃什么都呕吐,全靠营养液维持着体力。
  “大哥,如果你继续这样盯着我,我还不如直接从这个窗子跳下去呢。我这个样子丑死了,以前那么漂亮的时候,你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口味真重啊。”白叶溪虚弱地笑了笑,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牵动机器的剧烈波动。
  “你都不知道,本来今年,我该是最漂亮的新娘。容伟问过我,说自己在国内都没有什么适龄的朋友,你会不会愿意来当伴郎?
  你知道我说什么么?”
  “我会抢婚。”向绅贴在玻璃窗上,终于吐出今天的头四个字。
  “你又骗我。”白叶溪垂下眼睛。“你总是骗我,从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跟我说——
  说我是个乖巧漂亮的女孩,等长了,一定能找到真心对我好的男人。
  你还说,我很优秀,哪有男人会不爱我呢?会忍心伤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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