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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离去,后会无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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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按照这份虚构的身份证明。慢慢潜伏着就是了。”
  韩书烟略略低吟一声:“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你动摇了么!你忘了当初,是谁害你家破人亡——”
  “可是这又不是白卓寒的错。冤有头债有主,我……”
  “他不欠你,并不表示不欠我。狐狸和松?去偷吃,你总不能拿了你橡果就跑,留着我一个对付鸡不是?”
  电话里的声音又冷又阴,韩书烟已经后悔跑到这么高的地方来吹冷风了。
  “你怎么总叹气?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哦,没什么。有个死变态最近在纠缠我。搞不好也是白卓寒的手段。”
  “呵呵,他的手段还真是low出新境界了,要我帮你清理一下么?”
  “不,暂时不要了!我……”韩书烟咬了咬牙。“我可以自己搞定!”
  挂了电话,韩书烟扶着防护栏深吸一口气。就觉得身后一股清新的薄荷口香糖气息,一下子就粘了上来!
  “怎么,舍不得伤害我啊?”上官言呼吸温润,暖暖生情。
  韩书烟:“!!!”
  “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咬牙切齿?”
  “我表哥行不行!”难能露出这样失态的情绪,韩书烟确定自己想把这个男人从天台上弄下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我警告你不要再纠缠我,否则我真的会找人对付你的——”
  “美女发怒会长皱纹的。”上官言摘掉了韩书烟的眼镜。
  ***
  “今天谢谢你了,写意。”车停在院子口,冯写意下来把轮椅折放好。将唐笙抱了下来。
  “还跟我这么客气?”冯写意拿了毯子过来,哪怕几米路程,都不忍让她受寒,“那,我们说好了,等你伤好,就到我的工作室来吧。
  我那里租在中心花园景区里,像热带雨林一样的环境,幽静宜人。远离城市喧嚣和工业污染,也许真的对你的身心康复很有帮助。”
  冯写意现在做的行业,与白氏圣光之间既不是单纯的依附。也不是单纯的竞争。
  他从国外带了专职的科研团队,投资主打当年流产在他父亲手里的纯天然药妆。以无公害,无工业为核心竞争力。意图从本已垄断大半的市场中另辟蹊径。
  唐笙虽然失去了调香师的资本。但毕竟专业在手,技术一流。
  冯写意希望她过来做质检咨询顾问,给产品提供一些改良意见,不用亲自研发。
  唐笙答应了。
  不能进研发部,她就不可能再留在圣光。否则她无法对白卓寒解释原因……
  而冯写意给她的退路,也许正是她可以对白卓寒稍微狠下一点心的手段吧。
  ***
  灯光一直亮到三楼。唐笙进去的时候,芳姨赶紧上来帮她推轮椅。
  “先生,少奶奶回来了。”
  唐笙从轮椅上下来,现在她已经可以平步慢走几十米,但上下楼还是有些吃力的。
  白卓寒下来,将她抱回卧室。
  “晚饭吃了么?”他问唐笙。
  “吃过了,写意陪我去的医院,然后直接去文姨那吃的晚饭。”
  唐笙的身体日渐康复,文惜现在也不用一直住在这儿了。一般两三天会过来一趟,毕竟也是一把年纪,这段时间着实是让她受累了。
  白卓寒没再说什么,只叫芳姨下去给唐笙倒点热水,按时吃药。
  “哦,你别误会。今天的医生是他找的熟人,专门过来帮我看看伤情的。”
  唐笙接过芳姨的水。说了声谢谢。
  “我没有误会。”白卓寒靠在洗手间的门前,略微踟蹰了一下,“冯佳期在公司,芳姨和文姨又不可能抱得动你出门。除了他还有谁?”
  “嗯。你放心吧,大夫说我没什么大碍,再过半个月差不多就能行动了。”唐笙有点累了,靠在床上闭了闭眼,连衣服都没换。
  “水放好了,我带你过去洗个澡吧。医院回来,还是洗洗好。”
  “嗯。”唐笙绕了绕头发,唏嘘一声,“也好几天没洗了。”
  她受伤以来只能擦身不能洗澡,时间久了的确是痒得难受。
  现在伤口都愈合了,每隔三五天还是可以泡一下的。
  白卓寒把她放进浴缸里,看她瘦的,就像一条连猫都不爱吃的鱼骨头。
  唐笙有点害羞,她尚且不习惯在白卓寒面前这样赤裸地暴露身体。
  “洗发水要哪个?栀子花还是薰衣草?”
  白卓寒伸手去取,唐笙的泪水却氤氲了雾气。
  “随便吧。”
  “那,栀子花吧。我喜欢。”
  白卓寒用毛巾打湿了唐笙的长发,温热的水花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
  空气里开始酝酿出清新的花香,唐笙闭上眼睛,想用心去感受一下。
  然而钻进?腔的。始终没有熟悉的配方,只有泛滥不止的酸意。
  “你怎么了?”看到唐笙的眼睛红了,白卓寒停下不是很温柔的手,“扯疼你了?我……没洗过这么长的头发。”
  白卓寒的确不熟练,跟搓绳子似的。
  唐笙摇头:“没有,只是……只是你怎么都不问,我为什么跟写意出去?”
  第一次被冯写意送回来,白卓寒在女佣面前狠狠羞辱了自己一番。
  第二次,他差点踩断自己的手。
  那么这一次,他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呢?
  “因为威胁,其实是一个人内心最深的恐惧。”白卓寒用花洒冲掉唐笙头发上的泡沫。“以前是怕你走。现在,你已经决定要走了,威胁是没有用的。
  难道我警告你,不许跟别的男人出去,你就一定会听我的么?”
  脸颊越来越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趁乱流出来。
  唐笙把身子沉了下去,咬了咬唇:“卓寒,我真的是去看医生的。佳佳最近忙,文姨她们又不方便带我出门——”
  “我相信你。”白卓寒用手指点了唐笙的唇,“闭眼,别把泡沫弄进去了。”
  唐笙闭上眼。咀嚼着这一句‘相信’。
  可是关闭的视觉迟迟没能等来花洒的临幸,却等来了白卓寒温热轻柔的唇吻。
  这是唐笙,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从十二岁到二十四岁,她幻想了整个半生时光。可以站在这个男人面前,娇羞而紧张地等待着最美好的体验。
  却从来没想过,这一吻会像今天这般的场景。一丝不挂地盘坐浴缸的自己,却没有半点色情的氛围。
  白卓寒吻得很浅,却吻了很久。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人都为对方脸颊上的湿润所尴尬不已。
  “还……要不要继续洗?”
  唐笙点点头,小声道:“我自己来吧,你……你先进去好么?”
  “好。你好了叫我。”起身擦了擦手,白卓寒转身出去了。
  唐笙在水里发了几分钟的呆,用舌尖舔了舔脸颊的泪痕。
  ——分明就比自己的眼泪咸很多。
  她明白,他们貌似正在小心翼翼地试图相爱。
  但她也明白,爱情不可能永远徘徊在爱而不得的珍惜上。
  这半年经历的事情太过苦不堪言,她还记得曾经的自己对那个可念不可说的男人有过多少向往。可是婚姻就是婚姻,一点有过恐惧和裂痕,就连拥抱都会首先颤抖。
  唐笙只是太害怕了。不知该如何肆无忌惮地爱,如何身心投入地相处。
  “卓寒,等我康复后,可能会先去冯写意的工作室。主要是那里的环境好。节奏也比较慢。”
  “我没有故意要你难堪的意思,只想选一种更轻松的生活方式。
  其实……对我们两人来说,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也未必就是件坏事。”
  “卓寒,孩子的事……我已经不再怪你了……我并不需要你为了弥补,而像现在这样加倍对我好。”
  “还有,当年茵茵姐出车祸的时候,我之所以——”
  唐笙说了很久,却始终没有得到白卓寒的任何回应。
  刚才,分明没有看到他走出房间门。应该还在卧室啊?
  “卓寒?!卓寒你在么?我洗好了——”
  唐笙的腰背肌肉还在恢复阶段,尚且没有足够的力气能支撑她独自从浴缸里爬起来。
  所以她只能喊白卓寒来帮忙——
  “卓寒?!你在么?我已经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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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 论‘某物’的正确使用方法!(甜虐)

  唐笙从浴缸里爬起身,双手扒在边缘,吃力地向外望着。
  白卓寒一直没有回应,她有点慌了。
  “芳姨!芳姨你在么?”
  “少奶奶!什么事!”芳姨闻声赶来。她扶着唐笙出来,又找了浴袍披在她身上,“您怎么一个人洗澡?先生他不是说——”
  就这样,湿淋淋地唐笙在芳姨的搀扶下走出浴室。她看到白卓寒靠在沙发上,台灯旖旎的光感没能阻碍他沉沉的睡意。
  “卓寒?”
  “先生!”芳姨上手过去推了推他,“先生!先生您醒醒啊?”
  一连推了十几下,白卓寒才像做了场噩梦一样,打个激灵立起身。
  “怎么了?阿……笙……你已经好了?”
  看到唐笙已经穿了浴袍走出来,白卓寒稍微有点懵。
  “先生您怎么把少奶奶一个人放在浴缸里?她起身不方便,万一再滑一跤,多危险啊!”芳姨激动地说。
  “抱歉,我突然就睡着了。”白卓寒站起身,想要去扶唐笙上床。突然跄踉了一下,好似麻了双腿。
  “我没事,”唐笙望望他的眼睛,“你不要紧吧?最近,看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白卓寒没说什么,只叫芳姨先出去。他把唐笙送上床,自己去浴室洗了下脸。
  对着镜子发了很久的呆,白卓寒用手指撩起左半脑上的一块头发。
  暗色的头皮上,一道疤痕?淡了年代的久远,却埋下了蠢蠢欲动的隐患。
  白卓寒出来的时候,唐笙正用干发帽擦头发。台灯被调暗了些许光线,屋子里的气氛更加趋近心绪。
  “晚安吧,你也早点休息。”唐笙说。
  可是白卓寒犹豫了一下,最终绕到了床的另一侧。
  “今晚我能跟你睡在一起么?”
  从唐笙受伤以来,两人不曾再同床过。
  以前唐笙谨小慎微。不管白卓寒在不在,她都只习惯睡小半块空间。
  现在因为养伤,夜间痛起来难免翻来覆去——
  “我怕我乱动,影响你。”
  “我抱着你,不会的……”白卓寒跪上床垫,掀开气息久违的被褥。那里面的温度,从未像现在一样让他安心。
  唐笙没有拒绝,轻手轻脚钻了进去。
  白卓寒的手臂伸长过来,环住唐笙瘦弱的一把小骨架。心跳贴住她嶙峋累累的脊背,就像一股治愈的温泉,供给温度和能量。
  许久,两人的呼吸依然有节奏地打着对拍。唐笙没睡着,她知道白卓寒也没睡着。
  “刚才。我在浴室说的那些话……你听到了么?”
  白卓寒嗯了一声:“你说你要去冯写意的工作室。我……没意见,你觉得怎样舒服,就怎么决定吧。”
  “那后面呢……”唐笙深吸一口气。
  “后面没听到,我睡着了。”白卓寒说。
  其实他听到了。他听到唐笙说,孩子的事,她愿意原谅他了。
  可是白卓寒不愿意原谅自己——
  那是他和唐笙的孩子,在诅咒中意外降临,又在虐待中怅然而逝。
  他无数次强迫自己去想象,那段日子,唐笙到底是怎样煎熬下去的?
  他警告她吃药,甚至威胁她打掉。可是当他听到赵宜楠说出唐笙流过孩子的那一瞬间,他宁可希望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该有多好?
  如果是儿子,会不会像自己一样无能而懦弱。如果是女儿,会不会像唐笙一样卑微而委屈。
  可是白卓寒不在乎。他爱那个尚未来得及知晓就归尘归土的小生命,那是他和他挚爱女人的结晶。
  ——却被自己,亲手伤害掉。
  “卓寒,你哭了么?”唐笙觉得身后的呼吸有点重,脖子那里更有点湿。
  “没有,是你的头发没擦干。”白卓寒收紧了手臂,将唐笙整个人都?在自己怀里。
  “你轻一点,搂的我有些疼。”唐笙动了动腰,小屁股往上蹭了两下。
  白卓寒放松了手臂的力道。却在不经意的一瞬间,被怀中女人微微调整的体态擦了些边火!
  有些莫可名状的东西瞬间在他身体里燎原滋长,白卓寒有点尴尬地往后退了两寸,却还是被敏感的唐笙察觉了正着!
  唐笙的肩膀抖了一下。白卓寒心里闷痛,他知道唐笙在害怕自己。
  “你别怕,我不……”
  唐笙嗯了一声。膝盖微微蜷缩了起来。
  白卓寒自嘲自己越来越不靠谱的定力,这女人明明已经被折磨得毫无手感和性感可言了,自己却还是没办法心无旁骛地睡在她身边。
  “我……去洗个冷水澡。”白卓寒无奈起身。
  “别了……”唐笙转了个身,面朝他,“这么晚了,当心受寒。要不,这样睡吧。”
  白卓寒跌回枕头上,环着唐笙的背。突兀的伤疤让手感很打折扣,但是却丝毫减轻不了他想要将她揉进身体的冲动。
  唐笙的睫毛很长。如果那颗泪痣还在,只怕攻击力又要成倍了。
  此时她轻启樱唇,呼吸的气流有股淡淡的牙膏香。
  两颗雪白的门牙像小兔子一样微微露了三分之一,眉头偶尔皱一下。
  白卓寒觉得,用这样一个角度凝视着眼前的女人,明明更具挑战好么!
  就在这时。唐笙突然抿了下嘴角。两颗牙齿咬扯了下唇。
  如同撕一瓣樱花的力度,略带惨白色的唇肉,竟跳动出果冻般的可爱质感!
  白卓寒感觉理智炸了,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唐笙睁开眼,皱皱眉:“你,不困么?”
  “你别管我,睡你的。”
  “你要是忍得难过的话,嗯……轻一点应该也可以……”唐笙已经在很努力地学习拒绝白卓寒了,但不是每一次她都忍得下心。
  至少这一刻,她还是白卓寒的妻子。具备一个妻子应有的义务。
  “不用,你睡吧。”白卓寒不肯。他清楚无论自己什么需求,在此时此刻都不会比唐笙的身体来的重要。更何况,他非常期待与唐笙之间会有一次真正和谐的姓爱。他想告诉她,这种事本来应该是非常快乐的。
  如果……他还能有这个机会的话。
  唐笙哦了一声,又转了个身过去。她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常常会痒。她不敢抓挠,只好在床单上扭了两下。而就是这两下,把白卓寒刚刚烧尽的野火,再次吹生了春风!
  “我,抱着你行么?”白卓寒真的无法再忍受了。他整个人贴住唐笙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加热到火烫。
  “就让我抱抱你。我自己弄……我,可以很快的……”白卓寒伏在唐笙的耳畔,软软的请求。
  唐笙没有拒绝,任他像个无助八爪鱼一样,恨不能长在自己的背上。
  “那个,床头柜里帮我拿一个。否则……弄出来还要洗床单。”
  那批秉着深夜寒露,而被高斌送过来的安全套们表示——它们准备哭晕在厕所。
  因为从它们被生产出来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不该是被这样用的!
  听到身后男人的一声长息,唐笙心安地闭眼睡去。她突然觉得这样子的白卓寒真的很让她心疼。可是如果他知道以前的一切,不过是他自己在画地为牢,会不会更难受呢?
  那么当年的真相,就这样模棱两可地难得糊涂下去,会不会更好呢?
  ***
  “少奶奶,顾先生和顾太太来了。”
  周日一大早,唐笙推开暖了一夜的被子,听到楼下芳姨在叫。
  昨晚姨妈打电话来,说想跟姨夫过来看看她,唐笙还有点受宠若惊呢。
  要知道,顾浅茵出事了这些许年,姨夫顾海礁几乎不与自己直接联系。
  唐笙已经可以自己下床了。这会儿没想到他们能到的这么早。于是赶紧洗漱刷牙,换了件干净保暖的长袖棉衬衫。
  “姨妈!姨夫!”扶着楼梯走到一半,梁美心赶紧冲上来扶住她,“哎呀慢点慢点,当心!你下来干嘛呀,我们上去看你也一样嘛。”
  “没事的,我都好的差不多了。屋子里乱七八糟的,还是下来好。”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窗外的五月花已经变就声声知了夏。无论是身还是心,唐笙已经慢慢归就了平静——只是当她看到姨妈给她带来的一束百合,此时悄无声息地被芳姨插在花瓶里。唐笙的心,暗暗地痛。
  药也吃了一段时间了,遗失的嗅觉,并没有一点进展。
  姨夫顾海礁就坐在沙发左侧,唐笙上一次见到他还是过年时候。
  他今年五十四,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端正的五官,风度仪态不减当年。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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