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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地之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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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萧盯了他足足有半分钟,眯起双眼:“你在耍我。”
虽然他脸上的表情平静,语调也没什么起伏变化,但她可以肯定,他在耍她。
关跃头偏过去,推开车门:“下来洗漱吧。”
就这么避重就轻地越过这话题了。
言萧坐起来,他已经拿了毛巾牙刷从车窗里递进来:“快点,还得赶路。”
后面的话就被堵回去了,她觉得这男人真是变本加厉了。
车停在一条灰尘直飞的土路上,天还没亮透,远处隐约还有鸡鸣声传过来,两个人蹲在道旁,一手举着矿泉水瓶子,一手刷牙。
言萧吐出一口泡沫,问:“我们现在到哪儿了?”
关跃说:“到了前面的马池乡就进陕西了。”
“离碰头的地方还远不远?”
“远。”
言萧算是看出来了,五爷一定是故意避开县城和城市,专挑偏僻的村落小镇作为碰头地点。
洗漱完,车往前又开了一个小时才到马池乡。
关跃朝窗外看一眼,停下车:“吃点东西吧,后面路偏,下一顿还不知道在哪儿。”
街道狭窄,卖早点的小摊点挤在两边,蒸馒头的熬粥的都有,满街白雾飘散。
路上到处是人,混着摩托车和农用拖拉机,甚至还有人赶着牛羊路过,各种各样的喇叭声一阵又一阵。
言萧跟着关跃挤进一家面馆,进门就是一股油烟味。
他似乎熟门熟路,把她按在板凳上说:“占个位子。”说完去后面找老板点面。
没等他回来,言萧对面就坐了别人,是个老奶奶,领着两个小孩子,一下占了三个位子。
她想换个桌子,抬头发现周围都坐满了。
想叫两个孩子坐一起挪个位子出来也没可能,一开口他们就直摇手,说的都是方言,听不明白。
关跃端着两碗面回来,扫一眼桌子:“要不出去吃吧。”
言萧挪一下:“算了,挤挤吧,外面也都是人。”
关跃在身边坐下,板凳很窄,两个人贴在一起,胳膊也蹭在一起。
言萧的右手受到妨碍,就用左手抓了筷子,两颗脑袋埋在热气腾腾的面碗里,身体挨得紧紧的,但居然一点都不碍事,莫名地合拍。
吃完了谁都是一头大汗。
离开面馆前关跃又买了点馒头带上,这一天肯定都会在路上。
车在乡里的加油站加满了油,好不容易才从拥挤的街道上开出去。
太阳升高到头顶,一天之中就这段时间的气温最高,风很大,吹过来干燥地像无数把小刀子在脸上割。
车里很闷,行驶在贫瘠的荒野里就像进入了一只瓮里。
言萧有点渴,但车上的水已经用完了。
关跃看她嘴唇都干了,把车停下:“跟我过来。”
他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一只装水的空瓶,带着言萧踩过一片坑坑洼洼的黄土地,停在一汪水潭边。
很小的一汪水潭,但很清澈,言萧马上蹲下去抄水洗脸。
洗完了脸,她又把衣服卷起来,用水拍脖子,水珠沿着白嫩的颈项滚进衣领,她仰着头,张着唇,胸口一阵阵起伏,脸上红艳艳的。
关跃蹲下去灌水,暗暗舔了舔牙齿,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看在男人眼里是什么感觉。
言萧忽然问:“这地方没别人吧?”
“没有。”
“你水装好了么?”
“好了。”
关跃有点奇怪她的问题,一转头,看到她已经脱了鞋袜,正在脱上衣,脱完又脱了长裤,只穿了内衣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白嫩的扎眼。
“你干什么?”他的声音不觉低沉。
言萧正在解内衣搭扣:“洗澡啊。”
关跃马上冲上去拉她,她已经跃了下去。
他跟着窜进水里,大手扣住她胳膊,激起一阵水花:“你别胡闹,这水不知道多深。”
“这不是好好的吗?”言萧浮在水里,把湿透的文胸扔到岸上,一手攀住他的肩:“这么紧张干什么,你都弄湿了,一起洗?”
关跃眉皱着:“下次别这样了。”
“嗯?”
“我说你下次别这样了。”
言萧看他表情不像开玩笑,点点头:“好,就这一次,昨晚没洗澡,今天又出了汗,关领队你体谅一下行不行?”
关跃这才松开她胳膊。
言萧在水里动两下,浑圆的胸脯若隐若现,她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往下探,很快内裤也被拿出来扔到岸上。
关跃眼神渐渐变化。
言萧感觉他挨着自己的身体滚烫,笑了笑,伸出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挑他的裤带:“到底要不要一起洗?”
关跃猛地捞起她的腰,推到岸边,水里一阵阵的响,他很快就脱了衣服,连同鞋子都湿哒哒的,堆在岸边沥着水。
言萧第一次在这么明亮的光线下看到他的身体,虽然只有上半身,已经不自觉地眯起眼,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身上轻轻地蹭:“别急,我还没洗好呢。”
“你这样还洗什么洗。”关跃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言萧轻嘶一声,不像疼,更像呻吟。
关跃怕她往下沉,紧紧托着她的臀。女人纤长的腿缠着男人的腰,两具身躯在水里碾磨,像柔藤缠绕磐石,关跃身上的肌肉片片绷紧。
言萧的臀肉被他的手一寸一寸地捏,她浑身都麻,缠他缠得更紧,很快就察觉到他欲望的苏醒。
“等一下,”她伏在他肩头喘息:“套子。”
“在哪儿?”
“车上,我包里。”
关跃松开她,拿了湿上衣套在身上,两手在岸边一撑出了水,下身还是赤裸的,背对着言萧,水珠沿着窄臀和结实的大腿往下滴,没入土地。
他弯腰套上底裤,言萧扫到他的胯间,咬了咬唇。
男人的力量在这片原始的荒野里蓬勃似火。
“穿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关跃回头看她一眼,赤着脚,浑身湿漉漉地去车上。
等了好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的却是她的手机:“许汝又来短信了。”
言萧接过来解了锁屏,还没看完就骂了一句:“操。”
“怎么了?”
“又换地方了。”
关跃拿回去看一眼地址,没有半点惊讶:“猜到了,不过五爷只是谨慎,论急切,他比我们更急。”
言萧冷着脸从水里爬出来:“最好这是最后一次。”
两个人回到车上,什么欲火也被浇灭了。
关跃把湿透的衣服挂在车窗上晒了,找了件干衬衣套在身上,拿出早上买的馒头递给言萧:“吃吧。”
言萧心里有气,没一点胃口。
关跃说:“吃点儿,好保存体力。”
言萧眼转到他身上:“保存体力?你想干什么?”
关跃撕了一块馒头,直接塞她嘴里:“你说我想干什么?”
言萧一点点嚼着吃了,眼黏在他身上:“你的眼里写着欲求不满。”
关跃一倾身,把整只馒头都塞进她嘴里,堵得严严实实,下命令说:“吃完。”
言萧拿开馒头笑,她瞎说的,他的眼神那么深沉,根本看不出什么,她的心情倒是好多了。
太阳大,没过多久衣服就晒了半干,关跃把车开上路。
言萧有点累了,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退回到马池乡附近再转向,往北一路开,天快黑的时候,抵达下一个集镇。
从镇里穿过去,差不多再开两个小时就能到目的地。
关跃正要提速,车座旁手机在响。
他放到耳边接听。
“小十哥,停下吧,我看到你的车了。”
是齐鹏的声音。
关跃放下手机,转个弯,看到那辆熟悉的旧款奥迪,后面跟着辆路虎。
言萧马上就睁开了眼睛。
第46章
停车的路僻静无人,齐鹏已经从奥迪车里下来,魁伟地站在那里,像棵古松:“小十哥,一路辛苦了。”
关跃开门下去:“应该的,齐哥。”
“嗯。”齐鹏眼一斜,看向他身后。
言萧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关跃转头把她拽到身边:“叫人。”
言萧收着下巴,半天才开口:“齐哥。”
“嗯。”同样的应答,这一声听起来却有点微妙。
关跃把言萧往身后挡了挡,看一眼他身后的车:“齐哥,怎么在这儿碰头了?”
齐鹏说:“碰头的地方没换,是五爷叫我来提前接应你们,上车,跟我走。”
关跃点头,转身时看到言萧眼睛盯着那辆路虎,隐隐的一股子阴冷。
他握紧她手腕,拉着她回到车上。
车门一关上,言萧就被他按在车座上。
“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吧?”他头垂低,牢牢盯着她。
言萧沉着脸:“嗯。”
“那你就别用那种眼神看他们,别有敌意。”
“好。”
关跃捏住她下巴:“言萧,你看着我说,到这一步了你可千万别给我犯浑!”
言萧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了。”
她脸上少有的认真,关跃终于松开手。
齐鹏开在前面引路,那辆路虎及时跟上,车窗上玻璃反光,什么也看不出来。
关跃的车跟在最后面。
街道狭窄不平,偶尔有居民赶着牲畜经过还得让路,三辆车开得不快,齐鹏在前面时不时就要不耐烦地按喇叭。
出了镇子,车速提起来,天也完全黑了。
时间越久,夜色越发浓稠如浆,头顶星河倒扣,两边的山脉延伸,一层一层像遮天的屏障。
前面的车转向,俯冲到一片低洼的平地里,车轮一阵颠簸,视野里出现一簇孤零零的火光。
十几分钟后才开到跟前,空地上烧着一丛篝火,后面是几间破败的棚屋。一群男人鬼影子一样或蹲或坐地围在篝火边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三辆车先后停下。
齐鹏从车里出来:“下来吧。”
关跃下车,走到路虎车边上,只看到下来一个司机。
他眼神微变:“齐哥,这是怎么回事?”
齐鹏说:“五爷现在跟我家里人在一起,这里人多眼杂,他老人家不方便过来,等明天去碰头的地方再见吧。”
关跃瞥一眼言萧:“好,我一切听五爷安排。”
言萧紧跟在他旁边,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坐吧小十哥,这里是五爷的地盘,尽管歇一晚。”齐鹏在篝火边坐下,瞄一眼言萧:“只不过要委屈你的女人了,这里全是糙爷们儿。”
一阵笑声,什么样的意味都有。
关跃扫一眼那群男人,乍一看过去只觉得全都灰头土脸,咧着嘴露着牙,目光不怀好意。
他知道这些人的来路,都是五爷手底下最底层的下手,挖坟掘尸,为了点钱什么都干得出来,比朱矛还不如。
他抓住言萧的手,找了个空地坐下,低声说:“挨着我别动。”
言萧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这群男人不像人,像野兽。
“黑狗,吃的呢?”齐鹏一开口,注意力转移,她才感觉身上的压力轻了。
“齐哥放心,听说您要带小十哥过来落脚,咱早就准备好了。”叫黑狗的男人生得精壮,站起来去了几间棚屋后面,回来时牵了一只活羊。
齐鹏说:“新鲜,不错。”
黑狗笑得诡异,踹一脚身边的人:“刀呢?”
马上有把刀递到他手里,半掌宽的砍刀,他握在手里比划着,冲关跃笑:“现杀现烤,小十哥,招待你够意思吧?”
关跃看着他:“还行。”
“嘿,这就才还行啊。”
齐鹏瞄过来:“怎么着,你这还跟小十哥有情分呢?”
黑狗说:“齐哥你不知道,当初小十哥追了我一百多里地,硬生生把我刚盗出来的货给截回去了,这还真是个天大的‘情分’不是?”
齐鹏冷哼:“你说这话也别指望我给你做主,小十哥的本事道上谁不知道,怪你自己技不如人。”
黑狗笑得有点僵:“可不是嘛。”
“行了,小十哥是连五爷都器重的人,以前的事别提了,宰羊吧。”
关跃沉默地看着,齐鹏故意话说一半,他替五爷做考古是保密的,这些人当然不会知道,齐鹏也不会想让他们知道。
黑狗手里的刀已经举了起来,齐鹏忽然喊停,他的眼神转到言萧身上:“言小姐想不想试试?”
言萧掀眼,男人们的视线一瞬间又全黏了过来。
黑狗直笑,分明来了兴趣,嘴里却说:“齐哥,这么嫩的女人哪敢杀羊啊,吓着了怎么办?”
齐鹏手里夹着烟,挺着背,花白的头发被火光一照,脸上很严肃:“怎么会呢,小十哥的女人胆子大,比这更胆大的事情都敢干,杀只羊算什么。”
黑狗听了就把刀往言萧跟前送:“那好啊,让咱们哥几个见识一下。”
言萧一动不动。
“来啊。”刀子一直抵到她胸口,黑狗笑得猥琐,感觉只要手下一划,就要划开她饱满的衣襟。
言萧冷下脸,手臂被关跃死死抓住。
他看出来了,齐鹏是想给言萧一个下马威。
她要是沉不住气真接了刀,就等于承认了自己胆大,齐鹏不会信她是真对五爷服软。
言萧的手被他扣在背后,他的手掌宽大,覆上来包住她的手指,用力地按下去。
她到底忍下去了,把对黑狗的怒火也忍了,垂着眼盯着那把刀。
关跃盯着黑狗:“把你的手拿开。”
黑狗被他眼神一慑,不自觉手移开一点。
“算了吧,到底是个女人,还是别为难她了。”齐鹏摆一下手。
黑狗收了刀,感觉脸上没有光彩,回头抓着那只羊就朝脖子砍了下去。
血飞溅,不偏不倚溅了言萧一身,腥气扑鼻,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她脸上,粘稠地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滴。
她忍着恶心,闭上眼。
齐鹏骂一句:“你他妈倒斗不行,杀羊也不行,真是个废物。”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怒意。
所有人都在笑。
关跃猛地把言萧往怀里一揽,低头含在她下巴上,他的舌重重地卷过去,抬头时舔去了那几滴血,冷笑一声:“别怕,就当是五爷赏你的。”
言萧在他怀里喘气,火光里双颊绯红,压着怒火的身体在轻轻地颤,胸口一阵一阵地起伏。
没人再笑了,男人们的目光在女人身上变得灼热,暗暗吞着口水,转到关跃身上就又压了下去。
他话说得通透,眼神也狠,总不可能会有人想跟五爷作对。
一根烟隔着篝火抛过来,落在关跃膝上。
“开个玩笑而已,放松点儿小十哥,抽根烟。”只有齐鹏还是老样子,说完转头看黑狗:“烤啊,还愣着干什么?”
羊在男人们手里被迅速剥皮清洗,很快就整只架到火上,四下飘着一股难闻的腥气。
关跃把那根烟就着火点了,自己没抽,手指夹着,塞到言萧嘴里。
言萧窝在他怀里,叼着烟,慢慢恢复平静。
这一晚上她坐在这里,感觉就像那只羊,任人宰割。
油滋滋地往下滴,羊肉的香气渐渐飘出来。
齐鹏指挥黑狗:“切一只羊腿给小十哥,一只给他的女人,贵客就要有贵客的礼遇。”
先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糖,这叫恩威并施。
关跃把羊腿递给言萧,她接在手里,更觉恶心,但还是忍着一口一口撕扯着咽了下去。
深夜时人才散,篝火边一片狼藉。
关跃搂着言萧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棚屋,紧紧合上门。
言萧脱了上衣,拿着装水的瓶子,一遍一遍地清洗沾血的地方。
没有灯,她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
关跃把她拉起来按到床上。
他摸到她的身体,还是湿的:“还生气?”
言萧说:“没事,这点程度我能忍住。”
关跃啃咬她的后颈,低低地笑一声:“很好。”
言萧裸着的背贴着他,他的手掌擦到她身上的水珠,伸入她的内衣,身体相缠,身下的床分外简陋,摇摇欲坠,咯吱作响。
深夜里,一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门被摇动,外面几声脚步响,混着陌生男人的喘息,仿佛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
棚屋几乎四处漏风,像是到处都有眼睛。
言萧的身体如绳一般拉紧。
关跃紧紧环着她,从腰后摸出什么塞到她手里:“这才是开始,后面的路不会太平,你拿着防身,也许会用得着。”
言萧摸了摸,缠着布条,她记得这是他的刀。
“你不怕我一见到五爷就把他给捅了?”
“你不会。不管是谁,只要对你有威胁就下手,出了事我来善后,首先你得保证自己的安全。”
言萧把刀塞进腰里。
关跃解开上衣把她裹进来:“放心睡吧,我守着,他们没胆子硬闯。”
第47章
言萧很快睡着,关跃搂着她,闭上眼睛,身体却随时保持着警惕。
夜里的风呜嚎着从四面钻进来,屋顶都像是要被掀翻,这地方不是人待的。
外面脚步声不断,男人们通常在夜晚倒斗,现在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又无处发泄,不停地走动、窥探,污言秽语,吵吵闹闹。
直到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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