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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可退(夏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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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子装修好后他们只来过一次,依稀记得卧室是在楼上,但并不是很确定,于是侧头问潘辰,“那个……”
    哎呀,叫嫂子太别扭,叫小潘又太生疏,但叫小辰,老大醒来会打死他的。
    瞿白马上看懂兄弟的心思,一口接过话,“潘辰,卧室在楼上吧?”
    “二楼最里面。”潘辰往前跨了几步,走到前面领路。
    雷厉醉得不轻,任由他们半拖半扛地上楼,到了卧室,两人把他放在床上,又扯了条被子随意搭在他身上,才转身做自我介绍。
    “我是瞿白,跟老大是好兄弟,六个里面我排行老五。”
    “我叫周延,大家都叫我小六。”
    潘辰略略点头,礼貌地说,“你们好,我叫潘辰。”
    “我们知道,老大常提起你。”周小六同学趁机替雷厉打广告,“他以前可从没在我们面前提过任何女人。”
    “是吗?”潘辰牵了牵嘴角。
    瞿白看出她心不在焉,朝周延使了个眼色,后者得到暗示立即话锋一转,“五哥,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不先走吧,让老大好好休息。”
    “好。”瞿白点头,望向潘辰,“老大喝得有点大,晚上就麻烦你了。”
    潘辰睨了眼床上眉头紧锁的雷厉,轻轻嗯了声。
    送走两人,她再次回到卧室。就几分钟的功夫,雷厉已把搭在身上的被子踢到床下。
    潘辰站在床畔,端详着他的潮~红的脸色,眸底浮现出丝丝担忧,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视线落在他身上的白衬衫和黑西服时,她蓦地想起早上出门时他刻意回去换衣服的情景,心口不由升起一阵酸胀。
    不自觉叹了口气,她半跪到床边,轻手轻脚帮他脱下西装和衬衫,再走进浴室拧来一把热毛巾帮他擦身子。
    起初第一遍时,他并未有多大反应,只是低低地嘟囔了两声,可第二次擦完准备起身时,他拉住了她的手。
    “别走。”他闭着眼,浓眉紧紧拧着。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两人相处过的点滴,又涌上心头,心口一紧,几乎是没有意识地,她伸出手抚上他眉间的结,睡梦中的雷厉像是有感应,反手握住了她,拖到脸庞垫着,嘴唇微动,念念有词。
    在寂寥的房间里,她能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对不起……不要走……”
    心口的酸胀,悄悄又攀高了一些。
    其实她可以选择硬拽出来,可她狠不下心,最后只得把毛巾放在一边,就这么任由他拉着手,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床沿上。
    夜色渐浓,黑暗笼罩四周,十指相扣的两人,一点点挨近,依偎在一起。


☆、第30章 
    清晨,曙光乍现。
    宿醉的疼痛褪去;甜甜的暖意一点点充盈雷厉的感官。他睁开眼,那张在梦里活跃了一整晚的俏脸撞入眼帘;惊喜瞬时喷涌而出——谢天谢地,她没有走。
    昨晚,在周延和瞿白出主意叫他先绑住她时,他懊悔得要死,恨不能扇那个说大话放她走的的自己几个巴掌;郁结之下;他又灌了不少闷酒,再后来的事就真不记得了。
    她为什么没走?是舍不得他吗?这个猜测让雷厉一阵窃喜,可很快又担心;会不会有其他原因呢,毕竟昨晚她的态度很明确。
    不过;无论是什么理由让她留下;既然她没走;他就再也不会放开她。
    仿佛是感受到他的注视;怀里的人忽地睁开了眼;看到他时;有短暂的怔愣。
    见她一瞬不瞬地凝视自己,一向自诩镇定的雷厉难得露出慌张,“你、你醒了?”
    潘辰移开眼,低低嗯了声。
    雷厉盯着她,无措地张了张嘴,可嗓子眼仿佛被堵住,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而潘辰显然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房间里就这么安静下来,令人窒息的安静。
    雷厉僵直地躺着,宛如一条被煎烤的鱼,难受得直淌汗,却不敢贸然开口打破这难捱的沉默,万一她正等着说要走呢?他要怎么应对?
    他正焦灼难当,冷不丁感觉到身边的人有了动作,心口猛地一紧,想也没想便从身后抱住她,那句脑子里反复回荡的话就这么喊了出来,“不要走……”
    潘辰一僵,心脏倏然滞住,半晌才沉吟着开口,“你放开……”
    “不。”雷厉用力摇头,霸道又孩子气地说,“我不会放你走。”
    他霸道的宣言明明该令她生气,可不知怎的心口有个小洞又在突突地冒出喜悦的泡泡!
    喜悦?她居然为了他不放手喜悦,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
    狠下心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潘辰冷着脸去掰他的手,“我们合约已经取消了,是你自己说的。”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脚?雷厉被噎得双颊微红,却不肯放手,反而把手臂收得更紧,“我昨天喝多了,胡说八道。”
    “你说的时候还没喝酒呢!”她提醒。
    “我……”雷厉尴尬地张着嘴,半天才挤出一句,“当时头晕。”
    头晕?潘辰翻了个白眼,还没反驳他鬼扯,就听他补充,“我晕车。”
    ……大哥,你能再掰个更滑稽的理由吗?潘辰懒得跟他啰嗦,“不管你什么理由,反正你是说了。”
    “我没说过。”到了这会儿,雷厉索性耍起无赖,“除了你,谁听到我说了,你有证人吗?有录音吗?有签字协议吗?”
    一连串问题将潘辰顶得哑口无言,小脸憋得通红,“无…赖”
    “反正我没说过。”雷厉也不争辩,只收紧手臂强调,“更不会放你走。”
    “卑鄙、无耻、下…流、混蛋……”潘辰把能想到的词全骂了个遍仍不解气,心一横狠狠咬住了他叠在脖子上的手。
    嘶……雷厉吃痛地皱眉,却没有挣脱,由着她咬。
    潘辰心里恨不得咬断他的手,然而,当唇间弥漫开咸腥味时,她却不争气地松了力气。
    泪水猝不及防地跌出眼眶,她气他言而无信不肯放手,更气自己明明恨得要死,却还在意他受伤与否。
    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濡…湿,雷厉胸口一凛,将她搂得更紧。“对不起……”
    他用下巴轻柔地蹭着她的发顶,一遍遍呢喃,“对不起……”
    对不起,不能放你走。
    **
    有专家说哭泣是耗氧量很大的行为,这话一点没错。潘辰哭到后面只觉头晕得厉害,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屋子里已是一片暗色。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枕头凉凉的,他应该起来蛮久了。
    按住发胀的太阳穴,她困难地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混沌的思绪慢慢恢复清醒。
    第一个跳出的想法是几点了?她微眯眼,伸手勾过床头柜上的手机,15点42!她居然从早上一直沉睡到下午,难怪全身都有软又酸。
    奇怪的是,一整天没去上班,就算雷厉知会过陈爽,部门里其他人怎么也没个电话。记得上次她突然消失,不明真相的同事们还纷纷来电慰问,表示关心,这次却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
    靠着缓了会儿劲,潘辰穿衣服起床,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下了楼。
    刚走到一楼,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雷厉小跑到她面前,“你醒了?”
    潘辰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挑了挑眉,走近她,又问,“饿不饿?”
    潘辰斜了他一眼,想逞强说不饿,话刚到嘴边,肚子却传来一阵咕咕的肠鸣。
    得,不用回答了。
    雷厉忍不住扬起嘴角,径直牵起她的手,“吃饭吧,我买了你爱吃的粥。”
    见她没挣扎,乖顺地跟上来,雷厉跟偷吃了蜜似的,心里泛起满满的甜意。到了餐厅,他牵着她坐下后,连忙把放在保温箱里的饭菜端上桌,再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尝尝看,好吃吗?”
    潘辰没拒绝,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却还是不说话。
    见她依旧不理不睬,雷厉微叹口气,兀自坐在她身边,夹了一块糯米饼给她,“上次你在医院时说这个饼好吃,中午我就过去买了。”
    他自己去买的吗?潘辰扫了他一眼,就着他的筷子,咬了一口。
    雷厉悄悄舒口气,吃下今天的第一口粮食。
    接下来,雷厉便看准时机给她夹菜添粥,再时不时插几句废话,虽没有一句得到回应,但他仍然乐此不疲。
    大约迟到八分饱,潘辰便停了筷子。
    “吃饱了吗?”雷厉担心地问,“你一天没吃东西,不……”
    “雷厉。”一直保持沉默的潘辰突然开口叫他,“我有话跟你说。”
    他怔住,抬眸凝视她,眼底透着隐隐的紧张,生怕她会说要离开。如果那样,他就不得不用协议压她,她一定会更加恨自己。
    他抿了抿唇,在她开口前,抢先重申,“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
    他一口气说完就双目灼灼地死盯着她,却见对面的女人勾了勾嘴角,像是鄙夷,又像是在嘲笑。“我不是你,不会言而无信。”
    “我会留下来,直到合约期满,但我希望……不对。”她撇了撇嘴,自嘲道,“我有什么资格希望,应该是恳求你,帮我查清楚当年的事。”
    他和吴总的解释跟她经历的实际相差太多,她必须要弄清事件真相,看看到底是谁撒了谎?
    “我已经吩咐人把当年事故的所有档案全拿来。”雷厉起身走到客厅,从茶几上拿来几分文件。“这些都是跟你父亲有关。”
    他刻意回避掉死亡、赔偿等敏感字眼,生怕会触动她的神经。
    潘 辰接过来,从头到尾认真仔细地看了一遍。从他提供的资料来看,长路对那起事故非常重视,成立了以雷父为组长的事故处理小组,而在小组会议记录里,记载着由 雷父签订的赔偿意见,金额同吴彬提到的数字一样,145万。另外,在记录里,还特地明确长路将负担她以后的学杂费及生活费,标准为一年5万,并且毕业后如 有需要,长路将提供工作机会。
    毫无疑问,这些条款无论在当年还是现在都是一份很“人性”的赔偿协议,充分体现长路的诚心,但是……除了那个145万,在见天前,她从未听到过其他内容。
    她手里拿的是原件,从字迹及纸张陈旧感来判断,不像是新伪造的,她也相信雷厉不会干出伪造的事。
    问题到底在哪里?
    见她眉头越锁越紧,雷厉轻叹口气,再递给她一份东西,“这个是你妈妈签署的赔偿协议。”
    视线落在那个已经发暗的指印上,她皱眉问出藏了最大疑惑,“当初你们说这份文件是律师现场见证的,对吧?”
    雷厉点头,用手戳往另一个地方,“这是律师的签名,另外还有法院法外庭的公证。”
    即使她不相信律师,也得信法外庭。可是——“如果我妈真拿了钱,为什么要瞒着我?”
    雷厉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把一张银行划款单递给她,“这是长路财务的打款记录,存折的开户人是你妈妈。”
    望着打款单上收款人一栏的名字,潘辰坚定的心稍稍动摇。雷厉提供的所有证据全部指向母亲收到了钱,而母亲那边却只有一面之词?
    难道,真的是妈妈骗了她?为什么呢?会不会是不想用这笔赔偿金,所以骗她没拿到?
    不、不会。母亲不肯动用那5万块,并非那是父亲的赔偿金,而是她迫于威胁不得不承认父亲有过失,她觉得那5万块让父亲含冤屈死,所以宁肯没钱交治疗费,也不肯动那笔钱。
    而且,这些年,妈妈一直觉得愧对她,老是说,“都怪妈得了这个破病,不能给你一个好生活。”
    如果真有这些钱,母亲不可能会让她吃苦。更关键的是,她相信妈妈不会骗她。
    似是看出她的纠结,雷厉半蹲在她面前,双手包住她冰凉的手,“这里面肯定有那个环节出了问题,我相信你妈妈不是那样的人。”
    潘辰垂头看向他,“你相信她?”
    “对。”雷厉肯定地颔首,“能有你这样的女儿,她的品性一定不会差。”
    一句话表扬了两个人。不论他是出于真心,还是单纯地哄哄她,她都觉得很欣慰。“谢谢。”
    “傻瓜,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肯留下来,谢谢你肯给我机会澄清事实。
    他捏了捏她的手,仿佛在传递力量。“我听吴彬说,你考上大学后,有人联系过长路,提供了你的卡号,这几年财务部每年都按时给你汇钱。”
    “我的卡号?”潘辰震惊。
    “对,你的卡号,开户地在鹤庆。”雷厉徐徐说道,“从交易记录上看,每次钱转过去后都被取掉了,支取的地方就在你老家。”
    潘辰渐渐听出门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冒我的名取走了钱。”
    “具体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找人在查,一定会找出真相。”他保证。
    “谢谢。”潘辰由衷地说。
    “这是我欠你的。”雷厉牵起她的手贴在唇边,“小辰,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第31章 
    雷厉牵起她的手贴在唇边,“小辰,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潘辰抬头,看着他漆黑眸子里影影重重的期待和紧张,心像灌了铅,沉得喘不过气来,那句简单的拒绝生生被封在嗓子里,怎么都挤不出来。
    看出她的纠结,雷厉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你不用急着回答,等把你爸的事查清楚后,你再来做决定,好不好?”
    潘辰抿紧唇,既不说好,也没有否定他的提议。
    不过,这样的态度对雷厉来说已是很好的鼓励。
    聪明如他,自然不会傻傻去追要答案,而是拉着她站起来,“你去看电视吧,这里我来收拾。”
    扫了眼桌上的碗筷,潘辰微微挑眉。他来收拾?能行吗?
    一眼看穿她的疑虑,雷厉眸光一亮,立即顺杆往上爬,“其实我不太会弄,如果你……”
    可惜,话没说完,就见潘辰一甩手,转身去了客厅。
    雷厉皱起鼻子,默默注视着渐行渐远的背影,长叹口气,他有种预感,他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
    尽管毫不留情忽视了他需要帮忙的请求,可坐到客厅里,她仍记挂着厨房的事,心不在焉地按着遥控器,电视屏道被她转了好几遍……
    万一他弄的乱七八糟,到时候收拾残局的还不是自己,算了,还是进去看看吧。
    自我说服了一通后,她扔下遥控器,踱步进了厨房。
    听到声响,雷厉转头咧嘴开笑,可没等说话,就见潘辰把脸偏向一边,嘴巴紧紧抿着,表情显得压抑。
    他一愣,急忙走到她身边,准备握住她手臂时才发现自己双手沾满了泡沫,堪堪地又收回来,语带紧张,“你怎么了?”
    潘辰摇了摇头,唇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雷厉见状,更是一头雾水,歪头去研究她的神情,“你在笑吗?笑什么?”
    潘辰推开他凑近的脑袋,“我哪有笑?”话落,却禁不住笑起声。
    见她余光时不时瞟向自己的脸,雷厉终于察觉出端倪,“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
    “没。”
    如此迅速的否认更让雷厉生疑。他眯起眼,走到厨房外的餐柜边,就着上面的茶色玻璃一看,瞬时忍俊不禁。
    原来刚才收拾残羹时,不小心沾了一坨黑芝麻馅在嘴角,看起来像是古代的媒婆,难怪那丫头笑成那样。
    碍于手上有泡沫,他没法擦,只好回身进厨房求助,“笑也笑够了,帮我擦一下吧。”
    “谁说笑够了?”潘辰把手背在身后,“这造型挺好,很适合你。”
    “行、行。”难得博她一笑,雷厉甘愿牺牲形象,“你说适合就适合,你喜欢就行。”
    “我才不喜欢。”潘辰犟嘴,鼻子一哼,转脚就准备走。
    当然,放她走过一次的雷厉不会再给她机会逃开。手一伸,就用手臂夹住了她的腰,然后抢在她发火前出声,“先别走,教教我消毒柜怎么用。”
    “你先放开。”潘辰提要求。
    雷厉应好,乖乖放开她。
    扯了扯衣服下摆,潘辰板着脸说,“先按开关,再选择模式,一般……”
    “哎呀,好复杂。”雷厉蹙眉,一副很痛苦的模样,“这个太复杂了,听得我头疼。”
    “我都还没说呢,复杂什么?”潘辰拆穿他拙劣的谎言。
    “啊……”雷厉脸不红心不跳地惊叹,“还没说就那么难懂了,看来真的很复杂。”
    明知他是装傻,潘辰哭笑不得,“你到底要不要学?不学我出去了。”
    “要学、要学。”雷厉嬉皮笑脸地说,“不过,我对家电不敏感,你现在告
    诉我,我一会儿就忘了,要不,待会儿你一边教,我一边用,现学现用?”
    “行。你洗完了叫我,我再告诉你。”
    “我很快就洗完了,你陪我一会儿吧。”怕她不同意,他再补上一句,“跑来跑去多麻烦。”
    得,说来说去就是骗她留下来。
    潘辰懒得跟他磨叽,索性点头,“你抓紧,我还要去电视呢。”
    阴谋得逞,雷厉声音都带着喜悦,“很快、很快,马上就好。”
    潘辰双臂抱胸倚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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