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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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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慕锦嗤笑了一声:“可以啊苏宴,境界高了,骂人不带脏字!”他蓦地想起来,身子向前伸了一下:“那个叫达达的小孩儿真像你,伶牙俐齿,特别好玩。”
  他墨黑的瞳的盯看着苏宴,似笑非笑的说:“你的基因这么好,系要不也给我生个吧!”
  苏宴瞪他一眼,咬牙道:“有病!”
  “我说的是真的,我太喜欢那个孩子了,不过,我还是想要个女儿,你想啊,往后有个跟你一样的小女孩儿在这里走来走去,跟我贫嘴,惹我生气,是不是很有意思?”
  苏宴冷冷上扬了唇角:“受虐狂!”
  萧慕锦嘿嘿笑了笑,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在苏宴这根本不成立。
  苏宴越吼他,越欺负他,他反而越觉得开心。
  “当年盛朗熙出了多少钱,考虑到通货膨胀,以及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我给你翻五倍。盛朗熙无论当年给了你多少钱,我以五倍的价格给你,也买你一颗luan子!”
  苏宴怔了怔,勃然大怒:“无耻!”
  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萧慕锦眼中闪过一丝的疑惑:“怎么了?为什么要生气?我又不是不给你钱,在国外……”
  “别跟我提国外不国外,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五年前交易luan子的事是她一生的耻辱,到如今,她都不敢长时间直视达达的眼睛。
  错误犯一次,可以说是无可奈何,再犯,就是愚蠢。
  萧慕锦欲要说什么,苏宴不耐的打断他的话:“你别跟我扯别的,我今天过来就是问你一件事,以达达为要挟,逼迫盛朗熙退位是不是你做的?”
  萧慕锦点点头,轻松的说:“是我,怎么了?”
  苏宴噌的一下冲到他面前:“你是不是疯了?以一个小孩儿为把柄,不觉得无耻吗?”
  “不觉得。古人云,兵不厌诈,我只是稍微利用了一下那个小孩儿而已,根本没想过要伤害他,你大可不必这么生气!”
  “无耻!”苏宴生气的冲他大吼。
  萧慕锦眸色沉了沉,抬眼看苏宴,蓦地发现短短几天,她好像瘦了很多,休闲衬衫穿在她身上哐哐的,而且她现在的脸色极为苍白,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蹙了眉,声音缓了缓,“苏宴,我这里什么吃的都有,你要不要吃点?”
  苏宴闭了闭眼,声音疲惫至极:“萧慕锦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你就算做不成你父亲那样的英雄,做个普通人也好,为何非要做夺权这样的事?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做总统的料吗?你能治理好一个国家么,你能让人民安居乐业,生活水平一步步提高么?你问问你自己,你能做到吗?”
  萧慕锦盯看了苏宴良久,冷冷的勾了一下唇角,以一种漠然又自我防御的姿势坐着。
  “我以为你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才来找我,原来是替盛朗熙当涚客了。”
  “我……”
  萧慕锦挥挥手,示意苏宴先不要说话。

  ☆、第189章:赌局的原因

  “还记得我跟你赌约吗?盛朗熙退位,总统一职悬空,我跟他算是势均力敌,算是在同一水平上,下面我会进行一些事情,逼他在你跟总统的职位上做出选择,你不是说他跟你在一起,是因为爱你么,那就让我们看看,他有多爱你,你跟总统的宝座他会选哪个!”
  萧慕锦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苏宴,心里一涩,偏了目光,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墙角一个一人多高的青花瓷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若舍弃了总统一职选你,我二话不说,把总统宝座双手奉上,并祝你们白头偕老,如果他选择了总统一职舍弃了你……”
  他转过来目光,轻轻勾了一下唇角:“既然他那么喜欢当总统,那就让他当,不过,你得跟我走,永远离开他,跟我在一起。”
  随着萧慕锦的话,苏宴由最初的愤怒渐渐变得安静下来,事到如今,如果她还不明白萧慕锦夺权的真正意图的话,那她就太笨了。
  他根本没有非要当总统的心,不过是为了赌一口气,为了她,跟盛朗熙较量一下,让她看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王者,谁才是那个真正爱她的人。
  苏宴从来不知道,萧慕锦对她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她望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目光有惊愕也有疏离。
  如果他所做的一切放在五年前多好,在她的心为他跳动的时候,在那个可以舍弃一切义无反顾爱一个人的年纪。
  在那时多好,她可以单纯的爱他,花前月下,许下山盟海誓,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开心的笑。
  可时间不会重来,现实没有如果,苏宴对萧慕锦的一时情动,随着时间烟消云散。
  五年,少年少女成大人,足以改变一切。
  苏宴闭了闭眼,长卷的睫毛在若大的空间里轻闪动,她盯看着萧慕锦,像是在用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说:“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萧慕锦面无表情的接上后半句:“放心,我不是地痞无赖,说过的话都算数!”
  苏宴似乎就此还想说什么,在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却转了方向:“那我走了。”
  突然一记闷累劈过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紧接着起了一一阵大风,院子了小树随风恣意的摇摆,天色阴沉的可怕。
  这真是一个多风雨的时节!
  “马上要下雨了,你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走吧。”萧慕锦知道她多半不会留下,可还是心存侥幸的试着挽留她。
  “不了,你让人送我回去就行。”
  该谈的事情已经谈完,只需等后续结果就可以,她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倔!”
  萧慕锦瞪她一眼,大步走到门口叫了之前那个黑衣人进来,没有好脸色的说:“送她回去。”
  说完又加了一句:“一定把她平安送到地方!”
  “是,主人!”
  苏宴看了萧慕锦一眼,心中五味陈杂,欲要说什么没说出来,跟着黑衣人出了别墅,朝着大门口走去。
  穿着豹纹浴袍的萧慕锦,环抱着双肩,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看着苏宴单薄的身影在暗沉的天空下微微晃动。
  突然,那抹单薄的白影一歪,消失在他的视野。
  苏宴终于体力不支,晕在地上。
  萧慕锦像是疯了一样冲出门,冲着门口的黑人大吼:“别碰他,让我来!”
  他弯腰把苏宴抱起,前脚还没刚进入别墅,一场大雨铺天盖地的下了起来。
  ……
  医院里。
  盛朗熙脸色苍白的靠在床头,任由简闵一口一口的往他嘴里送白粥。
  他吃了没几口,推开简闵的手,神色倦怠闻:“确定达达已经回家了吧?”
  “是的阁下,达达小少爷平安无事,我从总统府出来的时候,夏夏正陪着他下棋。”
  盛朗熙点点头,又问:“苏宴怎么样了?听说她身体变得很不好。”
  “苏宴那个女人……”
  简闵欲要把苏宴出总统府的事情告诉盛朗熙,她刚开口,一旁的楚源上前打断她的话说:“苏宴最近就是太累,休息几天就好了。我们过来的时候,她非要跟过来。你自己就够我们照顾了,再多她一个病秧子,我们还不得忙死,所以就往她的饭里加了一片安眠药,等她睡着了,我跟阿闵才偷偷过来。”
  楚源说完,偷偷给简闵使了一个眼色,简闵看他一眼,板着脸,垂下了头。
  盛朗熙看了二人一眼,重瞳微微一眯:“你们不要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她,达达落到萧慕锦的手里,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没有关系?她不是达达的亲生母亲么?如果细心一点,您也不用被萧慕锦逼着退位……”
  楚源生怕耿直的简闵说更离谱的话来,赶忙制止了她:“阿闵,既然阿朗都不责怪苏宴,你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要跟她好好相处。”
  偏偏简闵不领他的情,气呼呼的瞪着他:“楚先生您越来越会和稀泥了,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楚先生了!”
  “我……”
  楚源也是无奈,他不是也为她好么?
  这么小简闵,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啊?
  盛朗熙转头朝窗外望了一眼,又下雨了,时节已经入秋,大雨一场赶一场,像是抓住夏天的尾巴恣意狂欢一样。
  “你们认为我的退位完全是因为达达?”盛朗熙问。
  楚源看了怔愣的简闵一眼,望向盛朗熙,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难道阁下还有别的目的?”
  盛朗熙靠着床头,双手交叠,重瞳幽深又平静:“我们跟迪吧国的问题还没彻底解决,盛子清对总统一职一直都是虎视眈眈,内忧外患,我受了伤,根本没精力应付这么多,与其在总统的位置上垂死挣扎,还不如及时抽身等形势变简单了再想办法。”
  楚源微微一蹙眉,展颜,一拍手:“你是打算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盛朗熙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楚源话虽然说的有些难听,但领会了盛朗熙话里的精髓。
  因为姬玛公主死在H国,H国与迪吧国的外交关系处于一种非常紧张的状态。
  盛朗熙前不久去迪吧国,在一些对外进出口贸易方面做了很大的让步,眼看着两国的关系就要缓和,谁知他遇上了盛子清手下人的枪杀。
  准备签署的一系列条约被搁浅下来,谁这个时候当总统,谁就要解决这一问题,这是其一。
  盛子清对总统一职蓄谋已久,盛朗熙被他的人枪杀坠崖之后,他即使不能马上向内阁提交继任总统的文书,但可以充分利用这一时期做一些事情,为日后真正掌权做一些准备。
  谁想半路上杀出来一个萧慕锦,他不仅拿到了兵符,控制了赤龙军,还请了足智多谋的六叔出山。
  这一比较下,萧慕锦的势力并不比盛子清弱多少。
  盛朗熙最怕他们两个联手,一致对抗他这个在任总统。
  一个盛子清已经够他头疼,现在加一个不知底细深浅的萧慕锦,他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这是其二。
  能换回达达是其三。
  综合以上三个原因,盛朗熙才向内阁提交了退位文书,从哪个四面楚歌的位置上退下来。
  六叔以前对他说过,实在没有路的时候,不妨屈身后退一步,有时候退就是进。
  “退,就是进……”
  楚源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过了一会儿,他笑着摇摇头:“还是六叔学识高,我等自愧不如。”
  从得知六叔从了萧慕锦,六叔两个字成了盛朗熙的忌讳。
  虽然他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想想,自己敬如父上的一个人,突然倒戈成了敌方的帮手,他怎能不难过?
  楚源轻咳一下看向盛朗熙,只见盛朗熙表情淡淡的,好像没有听见他刚才的话似的,他还没轻松一口气,只听盛朗熙说:“楚源,你说六叔是为什么?”
  从小对他疼爱有加的人,为什么突然成了他的敌人?
  还是以这么残忍的方式?
  他违背了他的意思跟苏宴在一起,就把他气成这样?
  一向目光远大心中有沟壑的六叔,为什么变得这么狭隘?
  是么,是因为他跟他不喜欢的苏宴在了一起么?
  还是说,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楚源蹙眉:“你说六叔?”
  不等楚源给出结论,简闵极力否定盛朗熙的猜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六叔绝对不是阁下想的那样,他一定是被那个萧慕锦胁迫了,或者有其他不得已的原因。”
  简闵是六叔从垃圾桶旁捡来的孩子,那年她才六岁。
  她永远忘不了,鹅毛大雪中,六叔脱下自己的棉大衣把饥寒交迫的她,裹到怀里的感受。
  后来六叔虽然对她都十分严厉,甚至有些苛刻,但简闵知道,他都是为她好。
  严师出高徒,没有六叔,也就没有现在雨花台第一女保镖之称的简闵。
  六叔之于简闵,是恩人,是老师,是亲人,是父亲,在她为数不多的情感中,六叔的存在犹如一束特殊的光照亮了她的前方。
  盛朗熙看了一眼急红脸的简闵,轻勾了一下唇角,冲她笑了笑:“我觉得也不是。”
  目光转向窗外,雨势越来越大。

  ☆、第190章;条件

  盛朗熙不说话,楚源与简闵也都沉默着,若大的病房安静的只有大雨敲打着窗台发出的声响。
  在这安静中,一阵脚步声徐徐而来,由远及近。
  病房的门直接被推开,一身红色长裙的易珂出现在门外,目光在窗前的盛朗熙身上做短暂的停留,微微侧身,一身黑色中山装的易南行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带着外面风雨的凛寒气息,虽然是个年逾古稀的老人,气质却压迫逼人,他一进来,若大的病房好像瞬间狭暗了许多。
  在楚源与简闵惊愕困惑的眼神中,易南行径直走到盛朗熙的身边,幽深的眼睛看了一眼散乱在床边的文件,缓缓道:“你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别操心那么多事。”
  语气担心又责怪。
  “谢谢易老来看我,我已经没事了!”
  易珂搬来一把椅子放到病床边,易南行睨了盛朗熙,冷哼一声:“你这孩子要跟我隔阂到什么时候,我看着你从小长大,如今就配的上被你称呼一声“易老”?”板着脸在椅子上坐下来。
  盛家与易家是世交,盛朗熙从小在易南行眼皮底下长大,易南行对他也疼爱有加,盛朗熙学的第一套拳法就是他教授的。
  如果没有当年没有盛朗熙遭遇家庭巨变,苦苦哀求易南行施以援手,易南行却无动于衷,盛朗熙说不定就娶了易珂,真真正正唤易南行一声爷爷。
  “易老此次过来想必有事。”盛朗熙脸色淡然的说。
  他与易南行疏于关系好多年,他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
  重利疏义,是盛朗熙对他耿耿于怀的认知。
  易南行古井无波的眼眸盯看着他,本来脸上还有些愤然之色,随着时间的推移,因盛朗熙疏离的冷漠而生气的气渐渐散去,取代而之的是惯有的平静与从容。
  “既然你这么直白,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易南行顿了顿:“既然你至今仍对我心有芥蒂,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重新夺回总统的职位。”
  易南行用余光扫了一眼盛朗熙,只见他眼底无波,神色淡然,进丝毫没有受到他话的影响。
  从小,易南行就看出盛朗熙与别的孩子不同,小小年纪就有一般孩子没有的沉稳与镇定。
  他没让他失望,纵是在关乎总统职位这等大事上,他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别人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易南行轻咳一下,缓缓道:“既然这里没有外人,我有话就直说了。”他敛着锐利光芒的眼睛看着盛朗熙:“我想让小珂嫁给你,有了我们易家的支持,再动用你们易家在海外的势力,打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萧慕锦,根本不是难事。”
  惊讶的何止楚源他们,连易珂这个当事人的脸上都露出讶然的神色。
  来之前,易南行只是对她说想要到医院看看盛朗熙,并没有提要她跟盛朗熙结婚的事。
  易珂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盛朗熙,他与她对视一眼,神色淡定从容,并没有什么反应。
  “当然,我是个商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把小珂嫁给你,我也有我的私心,也是为了助力我们易家的事业。但,最大的受益者还是你,你想想,只要你跟小珂结了婚,不仅能解了燃眉之急,重新夺回总统一职,而且还一劳永逸,终生都可以利用我们易家的名号,去推行你的各项做为。”
  盛朗熙神色平静的看着他:“易老有所不知,我已经结婚了。”
  “就是那个叫苏宴的女人?”易南行轻笑了几下:“你我都是聪明人,没必要用这种借口搪塞我。苏宴那个女人我调查过,没什么背景,除了她是达达的亲生母亲外,就是一个普通人。你跟她结婚,不过是为了推行你的关于妇女权利的新政策,除了这个,她没有任何值得利用的价值,跟小珂根本没有可比性。你是一个懂得掌握大局的人,苏宴与我家小珂相比,哪一个才更有利于你今后在正值上的做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盛朗熙看着易南行,暗影在他的眼底轻轻晃动。
  易南行感觉他要反驳他,抢先一步说:“别跟我提什么感情,我一个土埋半截的人,什么事看不出清楚?你所谓的感情,不过是为了掩饰你欲望下的贪婪罢了,你比很多人都好面子,做什么事都喜欢粉饰一番,给人一个美丽的假象。等你到了我这个年岁就会知道,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是什么就是什么,想要什么就去争取,自身的感受远比外人的目光来的重要的多。”
  易南行的声音缓慢平和,即使嘴里说了批判的话,声调也没有什么变化,好像那些主观的感受是这个世界的真理一样。
  “对不起易老,可能要你白跑一趟。你说的或许都对,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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