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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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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朵虽然不喜欢政治,但从小以公主的身份长大,其中牵扯的厉害关系她岂会不知?
  她若执意留下,盛朗熙一旦出了事,她就有脱不了的干系,W国就会卷入这场混战中。
  她的查尔德国王父亲已经老了,已经到了让贤退位的年纪,她不想在他当政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卷入国际风波,给他的晚年以及W国国民带来忧患。
  她是公主,一举一动都牵扯到很多利益,她虽十分相帮盛朗熙,但不敢拿国家为赌注去冒这个风险。
  今日以盛朗熙情人的身份帮他度过一劫,已是她能力的极限。

  ☆、第169章:穷途末路

  阿朵最终还是离开了盛朗熙的房间,外面有W国的人接她,她出了酒店,上了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没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雨夜中。
  阿朵一走,苏宴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她朝窗外看了一眼,酸溜溜的对盛朗熙说:“你挺关心她的嘛!”
  盛朗熙不答反问,伸出双手过去圈住她,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声音既心疼有责怪:“你怎么找过来了,知道这里多危险吗?”
  就是因为危险才过来的,不然她过来干嘛?
  “那个公主说外面那些人想要杀你,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是盛子清的人吗?”
  盛朗熙的手一顿,渐渐松开她的腰,走到窗前,眸色深深的凝视着远方,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缓缓的,低沉的说:“苏宴,有些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苏宴站在距他三米开外的地方,看着他伟岸的身影此时有了些孤独的意味,她心中一片酸涩,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死了,他们会放过我吗?”
  盛朗熙转过身,微勾了唇角:“放心,就算我死,也会护你周全!”
  苏宴不自觉就红了眼眶,握拳在他结实的胸膛一下下的捶着:“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就是看准了我死心眼,所以才想法设法的把我花到手吧?……你伤了,有人伺候你,你死了,有人给你守坟,还得替你照顾儿子。带着一个孩子,我肯定不好再嫁人,所以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栽你手里了,只能陪着你,盛朗熙,你个腹黑王,太阴险了!”
  盛朗熙笑着捉住她的手吻了吻:“嗯,我就是太阴险了,阴险的我算计了世界上最傻的姑娘!”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恣意瓢泼,似乎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盛朗熙的手机信号已经被人控制,电话已经打不出去,他试着用苏宴的手机打了一个,也是打不出去。
  看来外面的人已经知道了他与苏宴的关系。
  酒店的座机早就被人控制,就算能打通,他说的话都被敌方一清二楚的听了去,有什么用?
  形势如此紧迫,苏宴竟然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为了找到盛朗熙,她连日奔波,也是辛苦,跟盛朗熙说着就睡着了。
  看着她熟睡中安静的小脸,以及她均匀的呼吸声,盛朗熙实在不忍心把她叫醒,告诉她现在处境有多危险。
  能睡是福,他希望苏宴能一直都有这种福气!
  苏宴是被一阵枪声惊醒的。
  她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就碰上盛朗熙黑漆漆的眸:“外面的人攻进来了?”她紧张的问。
  盛朗熙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抚慰似的揉按了一下:“应该是我们的人到了,与外面的人发生了对抗!”
  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朝外漆黑的夜看了一眼,盛朗熙把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来给苏宴披上,郑重的说:“苏宴你记住,无论一会儿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我让你只走的时候你再走。”
  从他冷肃的表情中,苏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慎重的点点头:“我不会离开你,因为我还想当总统夫人!”
  苏宴轻松的一句话像是春风吹散了盛朗熙眼底厚重的阴霾,他轻勾了唇角,握着他的手,拍了拍:“对,你还做总统夫人,万不可有什么闪失!”
  他的话音刚落,套房的门被撞开,一个扛着冲锋枪的男人闯进来,急急的说:“阁下,快跟我走!”
  盛朗熙看苏宴一眼,把她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一些,拉了她的手:“不要怕,苏宴,有我在,我定会护你周全!”
  提早有个心理准备的苏宴,被盛朗熙拉着穿梭在枪林弹雨中时,她还是没有骨气的尖叫起来。
  这特么的也刺激了,枪子擦着她的耳边飞过去,稍一偏离,她就有性命之忧。
  天下还下着雨,倾盆大雨让苏宴跟盛朗熙的衣服没一会儿就湿透,几个身穿迷彩服的士兵掩护着他们两个,苏宴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个士兵倒在血泊里,她却不能上前施救,别提心里多难受。
  她虽然不能纵观全局,但也感觉出他们这一方出于劣势,因为盛朗熙带着她一直在逃,
  无数的子弹带着浓重的火药味,穿过冰凉的雨幕从四面八方朝他们射过来,刚开始,苏宴会害怕的尖叫,后来她发现尖叫除了更加暴露自己,没有其他作用后,她便麻木了。
  人固有一死,在总统夫人的位置上死去,也算死得其所。
  在这么纷乱的形势下,苏宴竟然还有心思想其他事,苏望成为植物人期间,盛朗熙给过她一笔钱,那笔钱除了苏望的治疗费用,还剩下不少,她是留给达达还是留给苏望,或者两个人平分?
  留给达达吧,她在他生命里缺失了那么多年,权当是个补偿。
  “苏宴,愣着干嘛,快上车!”
  盛朗熙急切的在身后催促。
  说时迟那时快,一发子弹夹杂着人雨水的凉意飞快的射过来,苏宴躲闪不及,子弹正中的她的左肩。
  她感觉一阵麻木,然后是剧烈的疼痛贯穿她身体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惯性的前倒,一下子磕在发动机引擎盖上,苏宴咬牙骂了一声靠,想要双手撑着引擎盖站起来,盛朗熙突然大叫一声“小心”,冲过来紧抱住她,在枪林弹雨中紧紧翻几个个滚,抱着苏宴躲到车身后面。
  “苏宴,你怎么样了?”盛朗熙抱着苏宴,紧张的问。
  雨水哗哗的落到苏宴的身上,肩头的血顺着雨水稀释流下来,她不停的倒吸着气,倔强的笑着:“我如果就这么死了,算不算为国捐躯?”
  盛朗熙眸色一沉:“别乱说!”
  在两名士兵的掩护下,他费力的打开车门,本想把苏宴弄上去,敌方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的身后抄路过来,对着他所在的方向就是一阵机枪扫射。
  枪声不绝,火光迸溅!
  伴随着瓢泼的大雨,几辆警车从从远而近,盛朗熙眸光一闪,要等的人来了。
  迪吧国警方一介入,他这个H国的总统就安全了。
  可,姗姗来迟的迪吧警方并不像盛朗熙想的那样,与他的人一体加入战斗,在漆黑夜里明闪着的警车在喧嚣了几分钟后,向来时的里驶去,鸣笛声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靠,迪吧警方搞什么?”
  有个士兵愤愤的骂了一句。
  盛朗熙顾不上那么多,打开车门,把衣服上沾满血的苏宴推倒车上,他从一侧后门进入,然后敏捷的进入驾驶室。
  沉寂了没几分钟的雨夜上空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枪声。
  “这里交个你们!”
  盛朗熙冲着外面为首的士兵喊了一声,士兵回头颔首示意,他的目光正视着前方,发动车子,猛踩了油门,车子如一只猛烈的兽朝着前方驶去。
  紧接着,敌方的几个人也上了车,紧随其后。
  车上有三名人员,一名负责开车,两名穿着作战服,蒙着脸的敌人把身子从车窗里探出,一边一个,对着盛朗熙的车身进行猛烈袭击。
  盛朗熙一边紧握着方向盘控加速前行,一边时刻注意着苏宴的伤势,看她是否丧失了意识。
  在他第六次侧头看苏宴的时候,靠着椅背虚弱至极的苏宴瞪他一眼,冲他低吼:“好好开车,不然我们两个都会没命!”
  苏宴说得对,盛朗熙这个时候不能一心二用。
  一心二用只会让他们的境地更加危险,他们两人都可能随时没命。
  盛朗熙不敢再分心,集中精力开车,躲过车后面一发接一发,如雨点一般密集的子弹。
  看身后的车如同狗皮膏药似的,粘得特别厉害,无论盛朗熙加速多少,总在距离他十五六米的地方跟着。
  盛朗熙开着车冲破瓢泼的大雨,驶出主干道,驶入小道,他不知道车开到了哪里,只是凭着感觉向前开。
  要避开敌人的视线,他把车尽量往地势险峻,有利于隐蔽,不利于追击的地方开。
  后面的枪声一阵紧接着一阵,距离几年前的象州之战后,盛朗熙从没有像现在疲于奔命过。
  累,也紧张。又不敢放松警惕。
  车子在开了半个小时后,进入密集的树林,四周高大的灌木丛,成为天然的屏障,紧锣密鼓的枪声渐渐的缓了下来。
  就在盛朗熙觉得有望逃脱,松一口气的时候,他蓦地发现车子行驶到了一个悬崖边,已不能再向前行驶。
  悬崖下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漆黑的夜里,海浪拍打着礁石,像是一只庞大的黑色翅膀想要吞没一切。
  天上的雨还在哗哗的下着,盛朗熙把车子熄了火,绕过车头来到苏宴这边,弯腰把她抱下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盛朗熙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话,苏宴却还是敏感的嗅出绝望的意味,她挣扎着身体向前看了一眼,前方除了像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前面是不是没路了?”苏宴的紧张的问。

  ☆、第170章:确定死了么

  盛朗熙把苏宴抱到一棵高大的树木下,脱下外套,“刺啦”一下把外套撕成条,把其中一条从腋下缠绕至苏宴受伤的肩膀,绕了两圈后,轻轻的打了一个结。
  他凝视着她,眼神温暖专注,像是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欣赏了几秒,蓦地伸出大手,把她贴在两侧的发丝别到耳后,用最轻柔的动作环住她。
  “怕不怕?”他问。
  本来十分紧张的苏宴,在听到他的问话后,反而平静下来,人固有一死,能跟盛朗熙死在一起,也算死得其所。
  她笑着摇摇头。
  雨水把她的脸庞冲刷的格外苍白,她的笑容在漆黑里的夜里犹如一朵风雨中妖艳的花,显得格外凄美。
  “有你陪着我,我就不怕!”
  苏宴躺在盛朗熙的怀里,大起大落之后是返璞归真的淡然,她嘴角噙着笑,是面对死亡时的从容与坦然。
  她爱这个男人,虽然她嘴上硬着不说,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白。
  当日她误解他,用利器一把插入他的腹部,她是医生,心脏的位置闭着眼睛,她也能找到。
  刀子接近他的身体,她却在最后一秒偏了锋。
  她爱这个男人,即使在误以为他杀害了她母亲的情况下,她也舍不得置他于死地。
  在她吞毒药的那一刻,她想的不是终于为杜凤莲报了仇,而是,呀,我跟盛朗熙生不能同穴,却能死在一起,黄泉路上相伴,应该不会太寂寞。
  意识开始变得混沌,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她爱他,情不知所起,就那么糊里糊涂的爱上。
  她爱他,以潜移默化的方式。
  她是最会伪装的猎物,说着最言不由衷的话。
  盛朗熙微微一笑,把她搂紧了一些,冰凉的唇轻柔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是你唯一对我说的情话。”
  苏宴伸出手,手指描绘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眼底有些许落寞在闪烁:“我还有一句更动听的话想说,你想不想听?”
  盛朗熙点点头,眼中盛满深情:“你说。”
  “记住我现在的样子,下辈子还来找我!”
  盛朗熙怔了怔,用力的点头:“我会的!”
  苏宴还想说些什么,纷乱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由远而近,最后十几个穿着作战服的敌人一字排开站着,把出去的路拦住。
  身后是浪花滔天的黑色悬崖,前面是冷血无情的真枪实弹,一路披荆斩棘坐上总统宝座的盛朗熙已无路可走。
  即使是这样,他仍用那种聛睨一切的王者目光审视了前面的一排人,朗朗的对他们说:“不管将来谁当政,都希望你们能热爱祖国,热爱人民,把国家与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怀里的苏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勾住他的脖子,伤口明明很疼,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眉眼均是平时的飞扬跋扈的神采:“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如会听你的,就不会成为地方的狗腿,你呀,看着挺聪明挺能耐的,确实骨子里就是个老教条,幸亏达达不像你,否则将来连媳妇都娶不到!”
  盛朗熙轻松的一笑:“嗯,多亏你,达达才有这么好的基因!”
  苏宴旁若无人的得意的笑。
  盛朗熙抱着她冲那些穿着作战服的冷血杀手微微一笑,一个帅气的转身,抱着苏宴跳下无底洞一般的悬崖。
  一个黑影在凄风冷雨的半空中坠落,几秒钟便归于沉寂。
  汹涌浪花无情的拍打着暗礁,疯狂的冷雨从天而降,站在悬崖边的成一字型的敌人如石雕般沉默。
  他们谁也不曾想到结果会是这个样子。
  一架直升机在如同鬼魅的天空盘旋,拿着夜视望远镜的易珂好大一会儿没有动作,一向红润美艳的脸庞,此时却苍白如纸。
  她简直难以置信。
  透过窄小的机窗,她呆愣的看着盛朗熙抱着苏宴跳下去的悬崖,好久好久都没回过神。
  四周静悄悄的,这个世界好像都陷入了一种哀默状态。
  只有大雨还在无所畏惧的下着,像个倔强执拗的孩子。
  H国总统连同其夫人受恐怖袭击跳崖的消息不胫而走,消息经过报道传到H国,举国震惊。
  H国把这笔账算到迪吧国头上,H国与迪吧国的战争一触即发,i形势相当严峻。
  深夜,盛子清府邸。
  盛子清站在一排书架前,大夏天里,身上披着一件羊绒外套。
  他左手指间夹一根香烟,香烟燃烧很久,聚积了很长一截烟灰,他蹙眉深吸,蓦地转过身,手指一动,大段的烟灰从烟头抖落,飘落到华美的地毯上。
  “确定已经死了么?”
  他压低声音问。
  前来报告的杀手头子眯了眯眼,镇静的说:“我们至今还没打捞到尸体,但从悬崖陡势以及高度来说,绝无生还的可能!”
  如鹰鹫一般的眼直射过去,盛子清走到杀手头子的面前,冷肃的问:“你肯定?”
  杀手头子眼底有一秒的迟疑,碰上盛子清冰冷的眼神,马上垂头抱拳道:“属下肯定!”
  “好,很好!”盛子清赞赏的拍拍他的肩膀:“这次行动你们小组是头号功臣,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下去先去歇歇,明天找我领赏!”
  “谢谢部长!”
  当杀手头子转身朝门口走时,从他的身后蓦地飞过来一根绣花针样的毒针,不等杀手头子有所察觉,绣花针射入他的后颈,一个一米九的壮汉短短三秒时间内被撂倒,又再三秒,倒在地上的他便没了呼吸。
  白露从书架后面走出来,她手里拿着一把类似气枪的器械,器械头部有个输液管粗细的暗孔,刚才那毒针就是从这暗孔里射出去,在不易察觉的情况下杀死了杀手头子。
  “这种武器连我这个女人也会用,真是个好东西,萧慕锦果然不是一般人!”
  白露饶有兴趣的看着手里的武器,显出爱不释手的神色。
  盛子清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踢了两下已经僵硬的杀手头子的尸体,转头对白露说:“萧慕锦行事刁钻怪异,喜怒无常,你不要去招惹他。”
  白露看了一眼盛子清,见他额头不似平日里舒展,嫣然一笑:“好,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把盛子清拉到椅子上坐下,她从背后手法熟练的帮他按摩肩膀:“现在大仇已报,你还忧愁什么?”
  盛子清侧头看她一眼,轻轻叹口气:“虽说我们替屿时那孩子报了仇,可是他……我的儿子,再也不可能活过来……”
  白露的手一顿,眸色瞬间黯淡下去,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
  谈屿时是她一生的愧疚与对不起,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宁可让他一辈子生长在谈家,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医生。
  权势盖天的诱惑虽大,却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取得的。
  谈屿时是盛子清与白露的心结,谈屿时的死让盛子清加速了对盛朗熙的报复,两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
  都沉浸在对谈屿时死的默哀里。
  一声长长的叹息划破静默的空气,盛子清转身反手握住白露的手,拍了拍:“我命中无子,活该这样,你也别耿耿于怀了。现在是紧急关头,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白露红着眼眶点点头;“我懂。”马上接近成功,不可让旖旎的情绪扰乱他们的判断。
  盛子清用力一拉,把白露拉进怀里,双手箍住她的腰,在她嫣红的唇上落下深深一吻。
  “在没有见到盛朗熙尸首之前,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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