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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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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的绊脚石。男人生来就是建功立业成就一番作为的,只有傻子才会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
  他抬眼看了一眼黄莺,发现她的神色有些古怪,轻勾了一下唇角:“你是我的兄弟,我从来没把你当女人,所以刚才那些话没有针对你!”
  黄莺尴尬的笑笑:“我知道。”
  “就这样吧,苏宴的事交给你,派别人我也不放心。”
  “可是飞狼警觉性那么高,就算我成功杀了苏宴,然后恐怕也会他追查出来。”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已经有人向我发出一个任务邀约,是个超级大买卖,我们必须在这个任务之前把苏宴的事处理干净。至于日后飞狼会怎么对我们,我想,他是个明白人,难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了。”
  黄莺还有话要说,苍鹰突然有电话要接,他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先出去。
  黄莺略一迟疑,朝苍鹰点了点头,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直到确定黄莺已经离开,屋子里只剩下苍鹰一个人他才不急不缓的接了电话,他又点燃了一支雪茄,烟雾袅袅飞升,他的眉目变得有些迷离不真实。
  “……我们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当然,我们就是除恶扬善,但是我们也要生活……我现在不想要钱了,那个总统之位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兴趣……你先坐我再坐,我当然等得起……又不是像你一样七老八十,为什么等不起……”
  璀璨的水晶灯照着苍鹰有刀疤的脸,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在过分耀眼的光芒中变成一滩白,没了眼睛,没了鼻子和嘴巴,只有他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在若大的封闭房间里嘶嘶的响着。

  ☆、第214章:小花匠唐璨

  客厅里的古董大钟响了十二下,若大的总统府彻底陷入一片寂静。
  盛朗熙看完最后一份报纸,摘下鼻梁上的防近视眼镜,把报纸叠了叠,与之前看过的整齐的放在一起。
  他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关了里面的灯走了出来。
  他最近抽烟抽得厉害,咳嗽本就没好,这下愈演愈烈,刚走出书房,胸腔一阵闷气便咳了起来。
  为了不惊扰到府里的其他人,他用手捂着嘴刻意压抑着胸腔内的那股浊气,他快步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侧面的窗子,感觉不会打扰到别人才放肆的咳嗽了起来。
  一个刚入职的小花匠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站在距离盛朗熙好几米的地方:“阁下先生您没事吧?”
  盛朗熙咳嗽完,微微喘着气,他转过身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战战兢兢的站在走廊的另一扇窗户下面,他朝他摇了摇头,然后摆手让他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盛朗熙问。
  “唐璨!”
  “多大了?”
  “十七,哦,不,十八。”唐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色红红的。
  来总统府之前介绍人一再交代他,千万别跟人说他未成年,这里的主人以前当过总统,招募未成年人做工为惹人非议。
  唐璨本来记得好好的,不知到了盛朗熙面前怎么就忘了。
  他紧张的看着盛朗熙,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辞退了他。
  盛朗熙没有预想中那样对唐璨的年轻盘根问题,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边往前走边随意的问:“你父母呢?还这么小怎么不继续上学?”
  “我是孤儿。”唐璨道。
  盛朗熙脚步一顿,抬眼去看身后侧的少年,只见他肤色蜡黄,身材瘦高,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但是少年眉目清俊,眼睛澄亮,显得格外伶俐,有精神。
  面对盛朗熙的审视,他没有一丝的羞怯,大大方方的迎上盛朗熙的目光,笑着说:“阁下先生不用同情我,我能养活自己,没有父母也没有关系。”
  盛朗熙点点头,收回目光,似是无限感慨的说道:“十八岁就是大人了。”
  盛朗熙没有让唐璨走,唐璨便缓步跟在他的身后。盛朗熙像是一个长辈一样跟唐璨絮叨着一些问题,问他在来这里多久了,适不适应,吃饭可否习惯,工作累不累。
  唐璨均一一流利作答,没有丝毫矫揉造作,这让盛朗熙有些刮目相看。
  两人不知不觉就聊了半个小时,盛朗熙扫了一眼客厅的大钟,淡淡的对唐璨说:“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你不是说明早还要早起么?”
  “嗯,明早要跟后院的树木浇水。”唐璨礼貌的跟盛朗熙道了晚安,转身朝前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对着欲要上楼梯的盛朗熙说:“阁下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盛朗熙站在第一级台阶上,靠着扶手看着他,点点头:“问吧。”
  “你为什么要跟之前的苏宴姐姐离婚,她那么好。”
  一时间,盛朗熙的心中刮起了惊涛骇浪,苏宴,这个被府里列为禁词的名字,他已经有半个月没听见有人说出这个名字了。
  他看着唐璨,刚想问什么,胸腔一股浊气涌起,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唐璨看他咳的厉害,赶忙从茶几下面拿了一个茶杯给他倒了一杯水送过去。
  盛朗熙接过来却不喝,待咳嗽停止,便亟不可待的问:“你见过她?”
  刚才唐璨说他入职还不到一个星期,而苏宴早在半个月前就离开了,盛朗熙这句话不过是下意识的问出口,稍一想便知不可能了。
  谁知唐璨点点头,说:“嗯,我跟苏宴姐姐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蔷薇区还没拆迁,她还在那里卖水果,有一天我饿的不行,便趁着她不注意偷了她的钱包,谁知她一个女人比我跑的还快,不但没让我得逞还臭骂了我一顿,还说要割我JJ……”
  说起那晚与苏宴的相识,唐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唐璨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也受过基础教育,他第一次从报纸上看到苏宴的照片时,他就认出了她,这也是他之所以想尽办法进总统府做工的原因。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唐璨能感觉出苏宴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女人,当天他碰壁很多次,只有苏宴给了她一些钱让他解决了暂时的饥饿。
  他当时说要还她钱就一定要还,这就是他来这里当花匠的初衷。
  盛朗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脸上一片震惊,他疾步从楼梯上坐下来,激动的抓住唐璨瘦弱的肩膀:“当日的情景到底是怎样的,你且细细的给我讲一遍。”
  刚才不是都都讲完了怎么还让他讲?唐璨看了一眼盛朗熙有些焦躁又有些期待的眼神,心中像是明白了什么,清了清嗓子,便把与苏宴那次相遇的来龙去脉细细的讲了一遍。
  讲过之后,盛朗熙仍是不满足,拉着唐璨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的回廊里,借着回廊旁边温和的灯光,迫不及待的问:“她当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生气,怎么样生气,是不是嘴巴一瘪,眼睛瞪的大大的……”
  周围静悄悄的,夏虫在夏末秋初这个时节不知疲倦的唱着歌,好像在悼念以往的岁月。
  唐璨一边极力回想一边穷尽毕生的词汇描述当日的情景,尽量满足盛朗熙的提问。
  几句话就可以讲清的事情,在盛朗熙近乎苛刻的情况下,他讲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连苏宴当日穿的衣服上掉了一颗纽扣都讲到了。
  如不是唐璨困的要死,一个劲儿的打哈欠,说不定盛朗熙要问道天亮。
  让唐璨回去休息后,盛朗熙独自在回廊里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四十,为了不打扰到别人,他的步子迈的很轻。
  进入到卧室,他凭着感觉往床上的方向走,也没开灯。
  脑子里全是唐璨跟他说的关于苏宴的事情,那个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外表刻薄小气跟什么似的,其实心地特温柔特善良。
  昏暗中,盛朗熙窸窸窣窣的脱着衣服,他感觉有些累,便躺到床上准备歇一歇再洗澡。
  谁知他的身体刚挨着床,一双女人滑腻的小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下意识的身体后撤,那人却把搂的紧紧的。
  一阵熟悉的香气扑入她的鼻腔,短短的几秒他的理智便恢复了原位,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他紧蹙着眉头低头凝视着床上的女人,沉声道:“易珂你想敢什么?”
  喝了酒的易珂脸庞红扑扑的,眼神迷离诱惑,她的双臂如蛇一般缠住盛朗熙的脖子,赤果的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她先是望着盛朗熙吃吃的笑了几声,然后娇滴滴的说:“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做夫妻之事。”
  丝质的天鹅绒薄被顺着她的肩膀滑下来,她竟然一丝不挂什么也没穿。
  盛朗熙闭了闭眼,忍着心头的厌恶,直视着易珂的脸,用下命令一般的口吻说:“放手!”
  “不要!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跟你一起睡。”
  “放手!”
  易珂撒着娇扭动了一下身体,嗲嗲的说:“不要嘛,人家就是要跟你睡。”
  如果说之前盛朗熙念着小时候的情分还能容忍易珂的话,那么今晚之后,他对易珂的厌恶达到了极点。
  易珂的私生活混乱他早有耳闻,本想睁一只眼闭一眼忍过这段时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知廉耻的爬上他的床!
  易珂的手再次缠上来的时候,盛朗熙粗暴的把她推开,因为厌恶和耻辱,他用了全力,易珂如一滩泥一样倒在软塌塌的床上。
  感觉到盛朗熙的冷酷无情,易珂打开床头的灯,她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一样瞪着盛朗熙,拥着被子冲他低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从结婚到现在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吗?”
  盛朗熙背对着她,声音像是从冰水里滤过一样透着凉气:“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会跟你结婚。”
  “对,我清楚,我十分清楚,你不就是为了借助我们易家的势力重新夺回总统的职位么?但你没什么不想想,我明知道这场婚姻是场交易还要嫁给你,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系啊?”
  盛朗熙冷笑:“你为什么明知道这是场交易还要嫁给我,这其中的真正原因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
  易珂怔了一下,从床头抓了一件浴袍穿上,跳下床,疾步走到盛朗熙的面前:“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跟你结婚不是因为爱你,而是因为另有所图?”
  盛朗熙疲倦的挥了一下手:“随便你是什么目的我都不想知道,我要休息,请你马上出去!”
  “凭什么要我出去?我是你的妻子,我就应该跟你睡在一起。”易珂像是失去了理智,像是疯了一般朝盛朗熙扑了过来。
  她紧紧的搂住盛朗熙的脖子,对着他日渐消瘦的脸一顿狂吻,嘴里念念有词;“我爱你,你就必须爱我!你是爱我的,我长的这么美,不信你没有一点反应……”
  说着,她的手朝盛朗熙的下体一通乱抓。
  盛朗熙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右臂用力一挥,就把易珂挥倒在地上,他像是受了莫大屈辱一般冲她低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爱你么,别痴心妄想了!要想别人尊重你,首先自己要尊重自己,这辈子除了苏宴我不会再接受任何一个女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第215章:后悔

  易珂听到这句话后,丑恶的脾性变本加厉的暴漏出来,她爬起来,扑倒在盛朗熙的脚下,抱住的双腿,如一个骂街泼妇一般咆哮:“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苏宴有什么好的?她床上功夫很了得吗,你不试试我,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比不上她?”
  说着,易珂像是失了心智一般开始脱身上仅有的一件浴袍,,没有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她赤身果体的跪坐在盛朗熙的脚下,像是一只没了羽毛的骄傲孔雀一样,明明很丑陋,她自己却浑然不知:“你看看我,我哪里把她差,比不上她的地方我可以去整……”
  盛朗熙用那种厌恶垃圾一厌恶的眼神扫了易珂一眼,他恨恨的后腿两步,像是避开恶心的苍蝇一样避开易珂的双手,脸上挂着轻蔑又绝望的神情,出口的声音像是冰冷的岩石一样透着坚硬。
  “苏宴才不会像你这样自甘堕落,你越是这样,我越讨厌你!”
  “你不能讨厌我,我那么爱你……”
  易珂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朝盛朗熙扑了过去,盛朗熙避之不及,双腿再次被她的双手抱住。
  “放手!”
  拔高的声音让他的脸色涨红,刚平复些的症状又波动起来,他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们的争吵最终惊动了府内的其他人。
  达达的佣人夏夏第一个赶到,当她看见赤身果体的易珂抱着一脸寒冰的盛朗熙时,她默默的退了出去,胆战心惊的躲在门外面,偷窥着事态的发展。
  简闵赶到的时候,盛朗熙的门外已经围了一圈的人,她大喝一声,众人纷纷的给她让路,她拔剑出鞘,提着泛着寒光的佩剑就冲了进去。
  当她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后怔了一下,继而马上把剑锋对准易珂:“放手,再不放手我一刀杀了你!”
  在简闵的概念里,盛朗熙的存在就是正确的指向标,不管盛朗熙跟人发生什么事,他永远都是对的一方,简闵永远都会站在他这一边。
  易珂从小骄横惯了,哪里会受一个保镖的威胁,她抓起地上的浴袍草草的穿上,指着简闵大骂:“你算什么东西,连你你也来管我?”
  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朝简闵砸了过去。
  简闵或许没有想到她会用杯子砸人,或许是她一门心思都放在咳嗽的盛朗熙身上没注意到易珂的动作,那个透明的玻璃杯直直的砸过来正中她的额角,鲜红的血顿时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
  当第一个血滴到简闵的手背上她才发现自己的额头流血了,刚想冲过去,盛朗熙却比她早了一步,抢在她前面抓住简闵浴袍的衣领,眼睛里跳跃着愤怒的小火苗,样子冷酷的吓人。
  “你疯了!”他定义道。
  他是男人,男人不能的女人,不然他一定会狠狠的打易珂一顿,简闵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妹妹,也是他的底线,他不允许任何人打破她的底线。
  “对,我就是疯了,有本事你打我啊,打了我,看我爷爷还会不会帮你,看你还能不能夺回总统的宝座!”
  府里佣人里有个机灵的,发现情况不对后,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楚源。
  楚源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听到说盛朗熙家里出了事,二话不说,开了车一路奔驰而来。
  他赶到的时候,盛朗熙正抓着易珂的衣服与她对峙着,脸上是痛苦悔恨的表情,如果可以让他重新选择,他宁愿一辈子夺不回总统之位,也不要违背本意娶这么一个女人进门。
  “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干嘛呢?”
  楚源疾步走过来,掰开盛朗熙的手,使眼色给夏夏,让她扶着易珂下去。
  易珂是个执拗的性子,豁出去一切什么都没捞着反而还羞辱了一番,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恶狠狠的甩开夏夏的手,歇斯底里的大喊:“别碰我!”
  楚源轻咳一下,抓住盛朗熙的手腕:“反正今晚你也不可能睡到这个房间了,走,我们去客房,正好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说着,便用力的拉着盛朗熙往外走。
  楚源来到这里后注意力全放在盛朗熙的身上,根本没顾得上简闵,当她拉着盛朗熙往外走的时候才发现简闵受了伤。
  当即松开盛朗熙奔向简闵,拿开她捂着额头的手看了一下她的伤口,不用猜,他都知道是易珂干的。
  冲着躲在门外面的一干佣人大吼:“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没看见有人受伤吗,还不快点去拿急救箱!”
  两个佣人闻言急匆匆的朝急救箱放置的地方跑去。
  看着一滴一滴的血从简闵的额头上流下来,把她清澈明亮的眼睛染的血糊糊的一片,他真是心疼。
  闭闭眼,定定心神,转身走到易珂的面前,一字一顿的说:“你别得寸进尺!”
  楚源跟人说话都是一副很轻松很幽默的样子,很少生气,但一旦生起起来,样子特别吓人,尤其那双眼睛,像是又无数泛着寒光的钢针从里面射出来,让人胆寒。
  本来还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易珂,在看到他冰冷至寒的眼神后,惊恐的踉跄后退几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
  十几分钟后,盛朗熙的书房。
  楚源把简额头上的伤口上了药之后包扎好,还没粘好最后一片医用胶布,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盛朗熙一拳砸在梨花木的书桌上。
  楚源与简闵相视一眼走了过来,拍拍盛朗熙的肩膀,劝慰道:“算了,你一个大男人不值当跟一个女人生气。”
  盛朗熙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的说:“我真是懊悔,为了总统之位委曲求全跟易家联姻,气跑了苏宴,伤了阿闵,弄的府里上上下下不得安宁,自己没本事却只想走捷径,如今走到这般田地真是咎由自取。”
  盛朗熙从来都是骄傲的,自信的,睿智又沉默的,鲜有像现在一样失落,委屈又悔恨,失意的像个没有被科举题名的软秀才。
  楚源轻叹一声,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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