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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零种大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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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个时候早就可以知青下乡了,要是到了乡下,她的帽子用起来更方便些,不然每天在家里待着,肯定是每天都被家人给盯着,根本没有用的机会,就算是晚上偷偷用,也不能补贴家里,只能她自己吃独食,这多不好。
  看这饭桌上的粥,黄黄的,也不浓稠,想来这家条件也不是多好,没看到男人,应该是爸爸不在了,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肯定特别不容易,她若是去了乡下,要补贴家里也好找借口。
  最重要的就是,现在知青下乡还是自愿的,明年可就开始强制性下乡了,比起强制性,自愿下乡支持农村建设发展,说出去都光荣些,面上也好看些,趁着知青还不算多,先去先扎稳脚跟,在村里占据一个有利的地位。
  越想柳三月越觉得可行,对,下乡,她必须得下乡,说不定还可以自己选择地方,那她就下到大垮子东村去,现在应该是生产队了,还可以照顾照顾李秀芬和柳二月。
  她俩当初对她可是真的好,她饿死前几天,家里没办法,实在没吃的了,但是每回只要挖到点儿什么,都是先紧着她来,虽然那时候她是李秀芬女儿的身份,人家是对自己的女儿好,不过既然是她切实感受到了,那就是对她好,这个恩她得报。
  “傻愣着做什么?快吃啊。”俞陆伊见柳三月干坐着发呆也动弹,微微蹙眉出声说道,这孩子怎么了?今天起来后就看着呆呆的,难道是考试累着了?
  一旁正吃着的小女孩抬头看了柳三月一眼,笑眯眯说道:“大姐肯定是考试考傻了,考前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熬夜学习,搁谁都受不了。”
  柳白露就是开玩笑说的,俞陆伊却是听进了心里,好在放暑假了,得让这孩子好好休息休息才行,不能再让她那么拼了,她一直说学习得劳逸结合,可这孩子是个好强的,偏不听,这回不能再由着她了。
  柳三月却是猛的回过神来,忙对俞陆伊应着:“我刚琢磨数学题呢,我马上吃。”想着用学习当借口,容易糊弄过去,家长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多琢磨琢磨学习得事,就不会多想了。
  谁知巧了,俞陆伊就是担心她学习太过,累坏了身子,当下心里愈发的发愁了。
  饭桌上碗筷都摆好了,柳三月拿过碗盛了一碗粥,闻着有玉米的香气,估计是玉米碴子粥,桌上还有几碟子咸菜,白菜、萝卜什么的。
  配着咸菜,柳三月足喝了三碗粥,直把一旁的柳白露都看傻了,大姐怎么突然这么能吃了,以前也就是一碗的量,突然就涨了三倍,太夸张了,难道这也是考试后遗症?
  柳三月放下碗,摸着涨的发疼的肚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顺便把嘴边粘上的粥给舔了干净,她自己也能察觉到自己饭量太大,才十五六的小姑娘,哪有这么能吃的。
  可是上辈子她实在是饿怕了,看到吃的,一个没控制住就……


第9章 
  吃的太多了,肚子撑的慌,柳三月也懒得动弹,便躺在她的上铺上捋着这边的情况,床上有床帘围着,密不透风,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柳三月手中拿着那个所谓的印象贝雷帽把玩着,心想,这玩意儿得戴在脑袋上才能用吧。
  在脑袋上顶个绿帽子,真是十足的恶趣味,柳三月恨恨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绿帽,那个什么所谓的领导,就是个神经病。
  拿着那贝雷帽又翻来覆去看了会儿,柳三月撇撇嘴,不管怎么样,她总得先试试,看看好不好用。
  不情不愿把帽子戴到了脑袋上,柳三月觉得她现在的样子一定特别傻,不过先变个什么出来试试手呢?吃的肯定不行,她现在太撑了,变出来不赶紧吃掉也没有地方放啊,除了吃的喝的,还能变些什么呢?
  那人好像说了贵重物品,会扰乱社会秩序的东西都不能变,想来想去,柳三月决定先变一块手帕试试看。手帕好藏,而且不打眼,别人总不至于怀疑她一个小小的手帕来路不明吧。
  这年头的颜色和布料肯定不是很丰富,为了保险起见,柳三月在脑海里想像出一个四四方方,纯白色的棉手帕的模样来。
  然后她就感觉到随意搭在床上的左手一软,赶紧睁开眼一看,她的左手手心上竟真的出现一块儿跟她脑海里想的一模一样的纯白色棉手帕。
  柳三月欣喜的抓起手帕左看右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太神奇了,竟真的就能凭空变出她脑海里所想的东西,这下子她也不嫌弃脑袋上的绿帽子了,功能这么彪悍,绿就绿吧。
  本来她还不太相信一个小小的帽子真的就能这么厉害,这下却是心下大定,有了这个帽子,再怎么样她也不至于憋屈到饿死了,还算那个领导有良心。
  柳三月取下头上的帽子,小心翼翼塞进叠好的被子里,又拍了拍被子,确保从外面看不出凸起,看不出异样。
  不行,不安全,太不安全了,这屋里这么多人呢,又是一家人,谁知道妈妈和妹妹有没有随便动她东西的习惯,万一哪天来她床上翻翻看看,看到了,她可就真的没法儿解释了。
  下乡,必须得马上下乡,想到这儿柳三月又犯了愁,说的轻巧,她该怎么跟这个身体的妈妈说呢,她原身的成绩那么好,妈妈肯定是对她寄予厚望的,这个年代能考上大学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事,那就跟古代的秀才差不离了,一样的光宗耀祖,荣耀乡里。
  这个时候她说要下乡,妈妈能同意?而且就算明年会废除高考,这个时候政策却还没出来,说出来肯定是谁都不会相信,只会当她在骗人。
  就算是别人相信她也不能说不是。
  越想柳三月越发愁,本来欣喜的心情也降了下来,那个领导也真是的,既然给她傍身的道具,就不能一步到位给一个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吗,非得给个这么大的绿帽子,还不是这个年代的东西,肯定就是不想她用的那么痛快,就是想看她着急,真是太鸡贼太坏了。
  叹了口气,也是没办法,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这个家里的具体情形她还没搞太清楚呢。
  正好胃里也消化的差不多了,柳三月又看了一眼被子,确定帽子藏好了,便扶着床上的梯子下了床,套好鞋子出了房间。
  客厅里没人,柳白露吃完早饭就找同楼的同学玩儿去了,妈妈应该在她的房间里。
  柳三月走到俞陆伊的房间门口,轻轻弯身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却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柳三月抬起手想敲门,想了想又放下了,一家人应该用不着这么客气,她咬了咬唇,轻轻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只见这个屋也没大多,比她和柳白露的房间也就大那么一点点,屋里的床看着应该是一米二的,除了一张床,便只剩床边的一个半人高斗柜和床尾两个堆叠在一起的木箱子。
  柳时夏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小嘴微微张着,口水横流。
  而俞陆伊正坐在床边的一把靠背椅上,娴静的低头翻看着手中的一本厚厚的相簿,半天翻不过去一页,粗白的手时不时在相簿上轻抚着,动作轻柔而眷恋,看的柳三月心中莫名的涌起一阵无力的悲伤。
  舔了舔干涩的唇,柳三月轻声开口问道:“妈,你在看什么呢?”
  俞陆伊闻声猛的抬起头,面上神色有些慌张,她手忙脚乱将相簿合上掩在手下,眼神飘忽,摇头勉强笑着,“没,没看什么。”
  这个反应好奇怪啊,不过看个相簿而已,慌什么慌啊。
  按说这是别人的隐私,这个时候她应该就打哈哈当不知道就好,可是这个家里的一切情况她都还不了解,没办法,她只能不礼貌一下了。
  柳三月笑着走到俞陆伊跟前,“妈,你刚刚看什么呢?我看着好像是相簿,里面是咱家的照片吧?给我也看看。”
  俞陆伊面色白了白,手紧紧的攥着手下的相簿,不是很情愿的样子,柳三月更纳闷了,这相簿里能有什么让妈妈这么不情愿给她看。
  她只当没看出俞陆伊的不愿意,直接就伸手去拿相簿,反正她还只是个十五六的孩子,任性一点儿也没事,俞陆伊的手抖了一下,却也没有攥着相簿不放。
  只慌乱的看着柳三月,眼里甚至还带了祈求,唇轻轻颤抖着,“你轻点儿看,别,别给弄坏了。”
  柳三月挑了挑眉,妈妈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她咧嘴笑笑,开玩笑的说:“我又不是使多大劲儿,就看看还能给看坏了啊。”
  说完翻开了手中的相簿,一页一页的看过去,相簿中并没有她,也没有柳白露和柳时夏。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相簿中是谁,妈妈为什么这么慌张。


第10章 
  相簿里皆是同一个男人,年岁约摸二十四五,朗目疏眉,清隽深致,即便是隔着照片,也能看出满满的书卷气。
  有的是他的单人照,有的则是他和一个女人的合照,而合照中的女人便是她现在的妈妈俞陆伊。
  柳三月一边看相簿,一边又抬眼觑了仍紧张盯着相簿的俞陆伊一眼,愈发的纳闷了,这个相簿中的男人是谁啊,也不像是他们的爸爸,如果是他们的爸爸,她看一看,她这个妈妈这么紧张做什么,倒好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到了一样。
  该不会是妈妈的初恋或者情人什么的吧……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尴尬了……
  这相簿瞬间就变成了烫手山芋,柳三月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僵硬的笑了笑,“这个,这个……”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指着照片中的男人夸道:“他长得真好看。”
  不管怎么样,装不懂就是了,反正她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幸好她年纪小。
  俞陆伊温婉朦胧的桃花眼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柳三月会这么说,然后却是抿唇微微笑起来,双眼笑的弯弯的,眼角弯出了两三条岁月的纹路,更添一丝恬淡静雅。
  “你爸的相貌确实不错,就是跟我结了婚以后,也还有好多小姑娘追他呢。”
  俞陆伊突然就没了先前的紧张,声音里甚至有着淡淡的愉悦,双眼缠绵的绕在相簿中的男人身上舍不得放开。
  她爸?还真是爸爸啊,这就更奇怪了,既然是爸爸,刚刚妈妈这么紧张做什么,还不愿意把相簿给她看。
  柳三月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急的她是挠心挠肺的,面上却是一派淡然,顺着俞陆伊的话笑着问道:“那您跟爸爸就没为这个红过脸啊?”
  俞陆伊拿过柳三月手中的相簿,含笑轻抚着照片中的柳爸,声音轻轻柔柔,温婉含情,“你爸这个人啊,嘴巴厉害着呢,每回不等我跟他生气,他的好听话就跟不要钱似的砸过来了,”说着顿了顿,又是含蓄一笑,面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然后我就不记得跟他生气了。”
  这两人的感情真好,柳三月心中感慨,只是她从睁眼到现在就没见到过爸爸,也没听妈妈和柳白露提过,而妈妈又抱着相簿缅怀,所以她这个从未谋面的爸爸应该是去世了吧。
  长得这么好,看着又挺有学识的样子,俞陆伊都是中学老师了,他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偏偏这么早就去世了,真是可惜了。
  更可怜的是她的妈妈俞陆伊,年轻守寡,三个孩子,这个年月,指不定过得多艰难,唉!
  柳三月握住了俞陆伊的手,轻声问道:“您又想念爸爸了吧。”
  俞陆伊叹了口气,“是啊,都快两年了,也不知你爸在大垮子山里怎么样了,在深山老林里面干活,身体还吃不吃得消。”
  什么?????柳三月瞪大了双眼震惊了,爸爸没死?而且还在大垮子山里?
  柳三月在大垮子东村待了好几个月,太了解大垮子山了。大垮子东村就在大垮子山东面的山脚附近,这大垮子山可不是一座山,而是连绵起伏的一座群山,规模大到横跨三省,柳家的祖坟所在地也不过是大垮子山东面起头的一座中等山峰而已。
  再往后去,便是鲜有人踏足的群山峻岭,山里都是原始森林,各类参天古树和灌木丛重重叠叠,无数凶禽猛兽活跃其间,危险至极,在大垮子东村,大垮子山里面是约定俗成的禁地。
  爸爸怎么会去这么个危险的地方,而且照妈妈的口气,他肯定不能是自愿去的,而是强制性的被困在了那里不得回来。
  柳三月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劳改农场?是了,没错了,那个地方深山老林的,普通老百姓根本不敢进去,只可能是以国家的能力才有可能敢去那里。
  又是强制性的,按时间来看,她能想到的只能是劳改农场了。
  柳三月心中一时百般滋味齐齐涌了上来,又是大垮子山,怎么会这么巧,难道这是那个领导故意安排的?明明让她重生在了城里,每一步却都在牵引着让她回到大垮子东村。
  只要回到那里,她的帽子用起来便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便是变出一些好东西她也可以说是从城里带来的,她还可以照顾照顾柳家,说不定还可以找到门路去看看她爸爸,毕竟那么近,总会有法子的。
  而且有了爸爸在大垮子山这个理由,她便有了下乡的理由,以妈妈对爸爸的感情,想来也不会太过反对。
  想到这儿,柳三月抿抿唇,试探着开了口,“妈,爸一个人在那边,身边也没个人照顾,又是在深山老林里面,日子怕是不怎么好过。”
  俞陆伊听了眉心微蹙,面上染上了愁容,双眼担忧的盯着照片,没有说话。
  柳三月打量了一下俞陆伊的脸色,继续试探着说道:“要不我去申请下乡吧,就下到大垮子山那儿去,离爸爸近一些,也好找机会去看看他过得好不好,说不定还能给爸爸送些东西过去。”
  俞陆伊愕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柳三月,“你要下乡?为了你爸爸?”
  这话问的奇怪,好像是无法相信她是为了爸爸似的,虽然她心里的目的是没那么纯粹,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柳家的女儿,为了爸爸下乡有那么令人难以置信吗。
  还有刚刚妈妈关于相簿的奇怪反应,现在连起来一想,莫非是她和这个爸爸之间有什么矛盾?并不待见自己的爸爸。
  对了,这么一想就想的通了,所以她看相簿的时候,妈妈才会那么紧张,她说要为了爸爸下乡,妈妈才会那么震惊。
  柳三月皱眉,这个完蛋玩意儿,自己的爸爸去了那种地方吃苦,不心疼就算了,竟然还有心思跟自己的爸爸闹矛盾,而且闹的还不轻,不然妈妈也不会反应这么大,这个原身小姑娘也太不孝顺了。
  她一个外来者都知道感恩,能照顾爸爸就尽量想办法去照顾,这个亲生的却这样对待自己的爸爸,简直是过分。


第11章 
  原身不懂事,还得她来弥补,柳三月想了想,也作出一脸愁容,说道:“妈,以前女儿还小,不懂事,伤了您和爸爸的心,如今爸爸在山里受苦,我哪能还跟以前那样似的任性。”
  俞陆伊欣慰的笑了,眼角染上了红色,自从苏识被抓,家里孩子在学校便不好过起来,很多原本能拿到的荣誉也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而失之交臂,为着这个,两个丫头都恨上了自己的爸爸,甚至说了多少狠心的话,她夹在中间万分难受,却也无法,便是看个照片都得偷偷摸摸,不然被俩丫头看到,又得是一番大吵大闹,如今大丫头总算是长大了,肯认自己的爸爸了,知道心疼自己的爸爸了。
  她笑着拍了拍柳三月的手,感慨道:“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只不过你明年就要参加高考,还是安心准备考试吧,你爸若是知晓,必然也不会同意你为了他放弃高考而下乡的。”
  “妈,爸一个人在那么偏远的地方,无法通信,联络不了,生死不知,您难道放心的下?若我去了,咱们好歹能知道爸爸的现状,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家里一起主意也多些,总好过爸爸自己在那边孤苦无依。”
  “可是……”俞陆伊心动了,这两年来,真的是一点儿苏识的消息都没有,她成日的担惊受怕着,心里也没个着落,若是能知道苏识过得怎么样,自然是好的。
  只是就怕苏识知道了心里该不好受了,他最看中孩子们的教育问题,被抓时更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三个孩子好好念书,再苦再难也要坚持学业,若是知道三月为了他放弃高考,还不定要怎么责怪自己。
  柳三月见俞陆伊松动,便打断俞陆伊的犹疑,趁热打铁劝说道:“高考年年都有,什么时候不能考?自然还是爸爸要紧些,您说是不是?”
  俞陆伊沉默,抿唇不语,双手无意识的揉捏着相簿,半晌才不放心的看向柳三月问道:“你可真的想好了?乡下比不得咱们这儿,条件艰苦不说,还得下地干活儿,农活儿最是累人,你从小就没吃过太大的累,怕是会扛不住。”
  “我想好了,只要能联系上爸爸,苦点儿累点儿也值得。况且我好歹也是个高中生,他们不一定安排我干农活儿,说不定会安排我给孩子上课或者是别的什么文化工作。”
  俞陆伊被柳三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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