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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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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他贴着她的耳朵,“你就很甜,我特爱吃……”
于青浑身一激灵!
艾玛,这等甜言蜜语,特别是语声擦着她的耳廓,气息温热,语意又这么暧昧,惹的她忍不住浑身一把战栗,简直要起鸡皮疙瘩了思密达!
KAO!
再这样下去,今天的作业还做不做了?
于青稳住心神,刚要把人推开,就觉他突然怔了一下,视线顺着她敞开的衣领往下,凝神在锁骨往下的……
这家伙!
于青不安的动了动,她今天是穿了一件挺可爱的小内内啦,包裹性也蛮好的,所以估计有沟?
否则这小狼狗怎么眼睛就像长在那里一般,露出一脸痴迷相?!
她刚想要偷偷掐人一把好叫他清醒清醒,殊不知他的手比她的更快,俨然就这么伸了过来——
正文 第203章项链
于青当下就要掐人,就觉颈间微痒,却并不是她想的什么旖旎风光之地,而是他指尖捏住了她锁骨间的一粒小东西。
他低头,眼神很专注,看着看着,脸竟然微红起来,问得没头没脑:“你戴了?”
于青被问的一头雾水,就着他的指尖伸手一摸,才知道他瞧见了什么。
话说今天上学的时候她翻开抽屉找笔记本,然后就看到了藏在抽屉深处的——红色格纹的小格子。
然后她就戴上啦啦啦啦
本想着今天穿的是件衬衫,项链隐在领子里,旁人也看不粗啥来,就自个臭美呗。
结果被这个不是“旁人”的给发现了。
于青也有点不自觉的脸红,倒还算坦然:“项链不就是要戴的嘛,难道要藏起来当传家宝啊?”
他嘴角忍不住的就要往上翘,一脸藏不住的幸福荡漾:“你戴,挺好看的……”
少女精致分明的锁骨中间,细腻的皮肤之上,细细的银链挂着一枚淡粉的珍珠——闪着柔润的光。
再要细看,一时竟不知是这珠子是沾了她的气息变得更光泽润滑,还是她的眼睛衬得这珠子更粲然生光。
总之,很美,相当美。
于青被这真挚的夸赞搞的耳廓都有点红了。
她纵然向来是个没羞没臊的所在,但不曾心动才会无敌。
现下沦陷成这样,纵然活过两辈子的老阿姨此刻也是少女心爆棚,心口里粉红泡泡塞的满满当当的,低头扭捏做作的推了人一把:“好啦,不要看啦……”
得,台湾腔都整出来了。
大家可以脑补恶吻中林依晨的袁湘琴,就那个调调。
他却不肯,指尖捏着珠子,若有所思,轻声:“知道嘛,我一度还以为,你把它送给贝澎澎了。”
当时气都要气疯了!!!
于青白他一眼:“那你后来知道,冤枉我了吧?”
“嗯……”
又是止不住的满眼笑意,“就那回你崴了脚,我送你回家,在你抽屉里看到了盛珠子的盒子,才知道,原来……”
“原来我没有把你送的东西随随便便就送给别人!”
不说不来气,一说于青俨然叉起了腰:“哼哼,还说什么我送的蛋糕根本不能吃,早都扔了!这话我可还记着呢!”
大男生有点羞赧,一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睁得很是无辜:“我不是误会了嘛,心里生气,所以故意乱说的。其实你送的蛋糕——”
于青斜乜他:“你把我的蛋糕怎么样啦?”
他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根本不舍得吃,拿回家后,就放在我房里的写字台上,天天看天天看。松子来我家瞧见了,还笑话我,说我应该在蛋糕前摆个香炉,点三炷香,给供起来。结果……”
“结果咋了?”
“结果都干的不成样子,我怕我不在家的时候被我妈给扔了,所以藏在床头柜里。结果我妈没发现,我爸来我屋找胶水发现了,说怎么柜子里放这种变质的东西,就、就叫阿姨给扔了……”
于青脑补了一下:偌大个子的大男生,每天对着一盒日渐干涸的小蛋糕春心荡漾。
噗嗤就要捂嘴乐!
那几个从糕饼店里买的小蛋糕,没想到还曾受过这样的待遇,虽然最终也没实现被人吃掉的终极价值,但因身负重要意义,也算不枉此生了:)
不过,她还是坦白了:“其实,那蛋糕不是我亲手做的,松子瞎说的,估计想让你高兴吧。”
“那……”他慢吞吞的,“那珊瑚呢?”
于青又一头雾水了:“什么珊瑚?”
“就……”他哼哼唧唧,语焉不明,“就那珊瑚啊,他去海南带回来的……”
于青恍然大悟,这才晓得他原来指的是许友松暑假里分别送给他俩的,从海南带回来的珊瑚。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思维发撒,一下又跑去许友松身上去了,于是实话实说:“那珊瑚挺漂亮的,被我妈放他们卧室当摆件了。后来我姥不是搬去我家北边那个院了嘛,温锅那天我妈就把那珊瑚也端过去了,说那珊瑚白颜色上压红,是红日映雪,给新房添点喜气。嗯,现在还在我姥姥家的卧室放着呢。”
她说完才想起来,问:“你问这干嘛?”
他抿着嘴,偷笑,指尖摸着贴着她皮肤的细细银链,听口气很满意:“不干嘛,挺好的。”
她被他笑的莫名其妙,转了半天弯才转了过来:“你行啊,连班长的醋都吃!”
她也是刚刚才想明白,她把他送得的礼物放的好好的,现在俨然都戴了出来,而许友松送的礼物被几番易手,这两下待遇比较一下,也怪不得他瞧上去心情很好了。
艾玛,谁说男的都心大的?
这不也照样弯弯肠子针鼻样的心眼嘛??!!
他有点不好意思,却也承认:“你和松子……是挺要好的,有时候好到……我在旁边看着,有点不舒服……”
于青不会说,听到这些话,其实心里有点小乐,小甜!
妒忌是爱的表现,小男孩吃吃醋其实挺可爱的!
面上却再度抱臂斜乜:“那现在呢?”
“现在当然知道……”他骤然伸手把她抱搂怀里,把她的脸按去自己胸口,拿下巴乱蹭她头顶的头发,语气特别特的笃定,有一种耍赖的坚定,“你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于青被这自信心爆棚的“小心眼”男人给楼得喘不过起来,好不容易挣扎着从他胸口处抬头,眼前一黑,又被人狠狠亲下来——
他的舌顶开了她的牙齿,吮吸她的舌尖,然后情不自禁一路下滑,将她抵在墙面上,顺着女孩脖颈的弧度,沿着那条细细的银链,不停游移着轻啄,喃喃:“你戴着真好看……,我就知道,你戴着一定好看……”
那种浑身战栗的感觉又来了——
“嗯……别……别……”
一出声,于青都被自己喑哑的呻吟给吓了一跳!
TNND,就这一会功夫,惹得她竟是如此心神俱荡的厉害,这个……这个!!
现在就这样,再大一点岂非得了?
奈何现在她就恨不得要缴械投降了……
一对当是浓情烈爱的小男女,在隐蔽的楼道里,紧紧抱在一起,喘息微微,认真的接着吻,只有大门急促的拍打声才能领他们从温情脉脉中挣脱惊跳起来——
“小池!小池!!”
院门口传来焦急的叫声,“快!快来看看,你姥,你姥——”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
一时间,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惊惧。
正文 第204章平地山倒
石颖是晚上10点钟赶到怀姜的。
她今晚上有个酒局,正酒酣耳热之际,小助理挨过来:“石处,有电话找您,挺急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传来,石颖还楞了一下,这孩子长的太快了,光凭这嗓音,听上去完全像个成年男人。
但儿子接下来的话立刻就叫她什么嗓音不嗓音的,全不在意了。
儿子说,他姥晕过去了,现在人在医院,一直还没醒,医生说必须得有大人在场。
丈夫战庆国正在中央党校学习,石颖想了想,没给丈夫打电话。
当下就叫了司机驱车赶回怀姜,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儿子孤零零一个守在病床前。
这孩子嗓音喑哑,头发乱糟糟的,脸颊还有汗迹,神色还算稳当,把入院后做过的检查和大夫的前期诊断叙述的有条不紊。
说已经做了简单的头部扫描,排除了脑溢血,大夫初期的诊治推测说可能是血管性昏厥。
具体昏厥的病因,还需要更进一步的确诊。
石颖心疼儿子,自从她和丈夫调动去省城后,两口子工作都忙,动辄两三个月才能回怀姜看望下母亲和儿子。
当初搬去省城时,石颖有心想给儿子转学,省城首屈一指的开元国际学校,本来找人托关系都说好的。
但偏偏儿子倔脾气上来,怎么也不肯去省城,说要留下来陪着姥。
这孩子自小被姥带大,感情深厚,如此一说,石颖也不好说什么。
儿子也大了,眼看就要成年,怎么看都是个大小伙子了。虽然不爱说话,但做事向来靠谱,不是那种没数的孩子,有他在怀姜陪在母亲身边,她其实心里也踏实。
看着又许多天不曾谋面的儿子,再看看病床上母亲苍白的脸,石颖着实心疼的紧,忙叫儿子回家休息:“今晚我在这陪着,你回家睡觉,有什么信我给家里打电话。”
儿子不肯:“我不,我要等着姥醒过来。”
石颖哄他:“你姥这是累了,让她安稳睡一晚,明天早上说不定就醒了。你要不放心,明天早上再来嘛。”
儿子将信将疑,终于被她打发回去了。
于青根本也没睡着,听着院里地蛋“嗷”的一嗓子,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怕吵醒父母,她披了件衣服,汲着拖鞋,灯都不敢开,蹑手蹑脚的摸出去,先把兴奋的乱蹦跶的地蛋脖子上的锁链解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十二万分小心的——拨动院门的门栓。
拨一点,就停下来侧耳听听父母房间的动静,就这么拨拨停停,院门终是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她忙跨出去,一蹦下台阶就扑去了一个人的怀里。
他抱的她好紧,不说话,闷声不吭。
于青趴在他热乎乎的胸口,小声问:“你姥醒过来了?”
夜色里,他慢慢摇头。
“那你怎么没在医院?”
“我妈从省城赶回来了,让我回家,明早再去医院。我想着……你该担心,就过来了。”
她是很担心,担心的在床上就跟烙饼子似得翻来覆去,掐了手指头再掐腮帮子。
一想起他那时像纸一样白的脸色和惶恐惊惧的眼神,她心口里就闷闷的疼。
她好心疼。
不管是初初认识他的时候,还是如今如胶似漆的时候,这孩子好像从来么怕过什么。
便是看到她趴在下一刻就能分崩离析的冰面上,他也从没有表现出如此恐慌和无助——
而今天,他是真的害怕了。
她伸出两条胳膊,紧紧也抱紧了他:“姥肯定没事的。”
他低低“嗯”了一声,囔着鼻子:“一定没事,明天早上,明天早上说不定就会醒了。”
于青心里一沉——
发现老人家昏厥是在6点多钟,现在5个多小时已经过去了,还……没有醒吗?
于青对医学没什么研究,但也知道,昏迷的时间越长,特别是对老年人来说,也就意味着越危险。
上辈子,她奶奶,就是这样突发性昏厥,在医院昏迷了一个月,到最后离世都没有醒过来一次。
她双手忍不住往上,踮起脚尖圈住了他的脖颈——把他的头拉低下来,安慰的亲吻着他的眼睛,他果然哭过了,睫毛湿漉漉的,上面的泪滴咸咸的。
“没事的没事的,”她语声轻柔,心疼的舔着他的眼泪,“一定会没事的,小池。”
他双臂将她圈的更紧,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少女的气息芬芳而氤氲,少年似是贪婪又颤抖的深吸一口,唇顺着她脖颈那条细细的银链漫延,慢慢张开嘴唇,含住了她锁骨间那颗圆滚滚的珠子。
最后,他低声说:“你们都别离开我,我也不要离开你们。”
第二天一早,战池赶到医院。
他先去了病房,姥依旧安静的沉睡着,病房里只有一个正在测量血压的护士。
陪床了整个晚上的石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刚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瞧见站在面前儿子,撑起精神道:“你来啦?我刚跟院长商量过,你姥这情况,现在还不好说。怀姜的医疗条件和大夫资质还是太不够了,我早上已经跟你爸打电话商量过,还会转去省立医院的好。省立那边我已经托人问了,让尽量腾出个单间来,正在等回信。”
儿子沉默,过了会抬头问:“我姥一直没醒吗?”
石颖疲惫的摇摇头,摸着走廊的排椅坐下来,捶了捶腰:“说是现在还不好找病因,可能性太多。既然不是脑溢血,那还有什么缘故这么久都唤不醒?怀姜就是地方太小,这大夫都一问三不知的,实在是不靠谱!”
儿子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肩,手里提了个保温桶:“妈,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熬了点粥,大院食堂买里你喜欢的南瓜包子,你先吃点吧。”
石颖惊讶的抬头,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不在眼前所以长的格外快,眨眼居然都这么懂事了,还知道惦记着她没吃饭。
石颖心里一阵身为为人母的惊喜,再细看儿子,也是满目憔悴,眼底发青,想来这一晚上向来肯定也是没有睡好。
她心疼的伸手把儿子拽来身边坐下,安慰道:“你姥既然不是脑溢血,就是大幸。我知道你担心,但你还是个孩子,医院的事有我。待会你不是还得去上学?”
小池摇头:“我跟班主任请过假了,今天我要在医院。”
石颖想了想,点头:“也好,不去就不去吧。我也想过了,你姥这回,便是好了,这人年纪越来越大,跟前肯定得有人,不能再由着她那性子了。等你姥情况好转,我就把她搬去省城和我们同住,至于你,刚好趁着这几天我在怀姜的功夫,给你把转学给办了。”
正文 第205章失恋
小池一天都没来学校。
于青也惴惴不安了一天。
熬到快放学的档空,许友松拽住她:“小池来电话了,让我转告你,没事,都挺好的,叫你别担心。”
于青紧张:“他姥醒了吗?”
许友松摇头:“这个他没说,但说情况不坏,看来没事,你别乱瞎想。”
他拍拍她的肩:“他一直在医院呢,有啥事他会给我打电话,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于青吃过晚饭在家做试卷,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乱,魂不守舍的,试卷做的乱七八糟,公式计算全算错,气的被她直接揉成团丢去墙角泄愤。
再然后,地蛋在院子里大声叫唤开了!
于青浑身一激灵,蹦起来就往门外跑!
院门一打开,门口站着的却是个姑娘——
眼睛红彤彤的,鼻头红彤彤的,手指头红彤彤的,揉着眼睛,一看见她,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于青……”
于青这回可是真惊讶了:“贝澎澎?怎么是你?”
贝澎澎是来找于青哭诉的。
她和江河鸣吵架了——
于青匆忙跟父母解释了下,说有个女同学来找她,她出去一下。
然后,跩了贝澎澎去旁边的小胡同,就那个她和小池经常的“幽会”之地。
这胡同前后俱无人家,又僻静又隐蔽,平时少有人经过,正适合说点悄悄话搞点小动作。
于青从家里出来前,还不忘抱了一卷卫生纸,眼下扯了一团递给那个正哭成一双兔子眼的女生:“说吧,怎么了?”
不问则以,一问,贝澎澎“哇”的一声就放声大哭起来。
于青:……
那边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江河鸣、江河鸣他太坏了,他……他欺负我!!”
于青心里一咯噔:“他怎么欺负你了?”
KAO!江河鸣啊!可以啊!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这一会子功夫都会“欺负”女生了!
贝澎澎抽噎的抹着眼泪:“他、他说,我们两个不合适,根本不是一路人……,让,让我以后不要再找他……”
于青:……
别说,这话听着是挺那个的,简直就是分手宣言了好嘛?
虽然就贝澎澎和江河鸣的关系她一直也是雾里看花,但今天听这意思,敢情还是江河鸣不乐意?
啧啧啧这人还真本事,掉在嘴里的肥肉都不肯吞下去。
好定力!
估计上辈子是属唐僧的吧?
不过看在小姑娘哭的这么梨花带雨的份上,于青还是果断站去了同性的一方,又扯了一大截卫生纸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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