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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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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虽然不是个热情主动的人设,但这回这个形容陌路的原因还真不能算在她身上,薄琴与大多数人都形容陌路,几乎一句话都不说。
便是课堂被老师提问,她也常常是涨红着脸一言不发。
久而久之,连老师都知道她脾气古怪,提问也会绕过她。
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她才会对他含着微笑悄声低语。
许友松。
于青气哼哼的,虽然这个薄琴存在感是不高了,虽然她也知道她性子乖戾孤僻不讨喜。
可是当她见识过许友松身边出现过的尤物丁燕燕,以及现在他又在积极热追的五班班花邱梦华,同样身为女生,其实她对薄琴,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同情的。
毕竟她望着许友松的眼神是那样的真挚热烈,一颗心全放在了上面。
奈何对方并非如她一般一心一意全心全意,只是招惹几下后就慢慢淡了性转移了目标。
对这种事,于青向来觉得自己最好不要有什么发言权,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和想法,你不是“别人”,未尝懂“别人”的思量。
许友松对薄琴再渣,但他却是一个热情且靠谱的朋友,他对别人怎样,实在是自己无需关心也鞭长莫及的事儿。
但是现在,她对眼前这个女生一丁点同情都没有了!
殊不知,方才真的是很危险!
陈曦跨过栏杆的时候,她一颗心都是悬在嗓子眼的!
要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可真是想都不敢想!
可即便这样,她该管的还是要管。
薄琴别过头去,不说话,也不肯看她,双手十指紧紧的掐在身后的墙壁上,指甲都要掐进石灰墙里去。
于青知道与她多说无益,招手唤了一声陈曦,跟他报了个电话号码,让他赶紧下楼去打电话。
陈曦把电话号码记了,问:“谁的电话?”
“班长的。”
于青声音不大,但楼道寂静,说话嗡嗡还有回音,这“班长的”三个字一出,就见薄琴消瘦的肩头晃了一晃,她不理会,只叮嘱陈曦:“务必要把班长叫来,让他快来!”
陈曦有些不放心的迟疑:“你……自己能行?”
于青转转手腕,摸了下眼角的伤口,他们现在在个四面密封的楼道里,她个子比薄琴高,力气比她大,她还真不怕她。
她要真又发起疯来,她还打不过她?
她说:“没事,你快去快回。”
陈曦看了一眼薄琴,满脸的狐疑的匆匆遁去了。
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格外响亮,然后越来越远。
狭长的楼道中只剩下两个女生,貌似互相对峙着,最起码于青一双眼睛虎视眈眈,盯紧了对方几要一眨不眨。
几乎凝滞的空气中,薄琴终于出声:“你叫他来干嘛?他来又有什么用?”
于青倒吸一口冷气,她的左眼角已经肿起来,方才她用手碰了一下,疼的不得了!
她一疼就脾气不好,眼下却笑了:“我要不把他叫来,你能死心?”
正文 第163章白眼狼
许友松来的很快。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小池……
于青一见小池的脸居然还略微惊慌了一下,好像是私会小情人被媳妇抓包的渣男,第一反应就是慌张。
不过几秒钟后她就坦然了:KAO!我心虚个P啊,我又没干嘛!
再说了,为啥只要有班长的地方就有他?
上回舞厅事件也是,他俩难道是连体婴不成?
许友松本来跑在最前面,和于青第一个打照面,他步子一停,张了张嘴,手下意识都伸出了半边,却又硬生生攥了回去。
于青朝他努着嘴,使劲指着身后的薄琴,意思是看!看!那不想活的人在那!
肩膀突然就被人大力一握,一张脸出现在面前,看那模样简直气爆掉,大声质问:“你这又怎么弄得?!”
于青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问得她的脸。
话说她也没个镜子,只觉得眼角那又闷又疼的,疼的也不敢摸,看他这咆哮状,想来应该是肿了?
话说她重生这一遭,别的还没啥,就是脸动辄受罪,碰上的各个极品都爱往上招呼,莫不是嫉恨她日后的貌美如花?
楼道门“吱呀”一声,竟是陈曦拖拉着一条腿样子很怪异的走进来了——
他这个报信的比救火队居然来的还晚,于青一瞧就觉有异,推开面前人大步奔过去:“怎么啦?”
陈曦苦笑着龇牙咧嘴:“估计是喝多了腿都变软了,方才上楼的时候摔了一跤。”
于青二话不说蹲下身子就去卷他的裤脚,吓的他后退一步忙张手拦了:“没事,就是膝盖磕了一下。”
于青不肯:“我看看,没伤到骨头吧?”
“没……”
他俩这边还在拉拉扯扯的当空,楼道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哭喊,那声音实在凄厉,震的于青忙回头——就见薄琴情绪激动的贴着墙根,浑身筛子样发抖,许友松站在她身边,正试图安慰她。
只有小池,似乎闻所未闻,静静的站在楼道中央,脸还朝向她的方向。
于青心里莫名“咯噔”一声,忙起身,几步并作一步走过去,不过她走向的是许友松,经过小池身边顺手拽了他一把。
小池没说话,但也没闹别扭,只跟着她的步伐也走过去,只见薄琴满脸是泪,头发乱七八糟的都被黏在脸上,一声嘶叫后,膝盖打软,一直顺着墙根溜下去——许友松双手握去她的肩膀,也跟着蹲下去,飞速抬头看过于青和小池一眼,眼神制止,意思很明显是叫他们不要过来。
于青停住脚步,想了想,扯了小池的袖子回头,一手又搀了陈曦往外走。
两个男生都懂她意思,一直走出楼道,身后的楼道门关闭,于青吁了一口气。
楼道外就是图书楼顶层的环形走廊,静悄悄的,身后再听不到那情怨纠葛两人有什么动静。
他们三个在楼道门口杵了一会,于青站在两个男生中间,瞅瞅这个,再瞅瞅那个——小池恢复了如往的木头脸,嘴唇紧闭,看不出有什么情绪,陈曦则有点不自在,摸了后脑勺,又去揉了揉膝盖,三人一时皆无言,气氛竟渐渐有点微妙起来。
于青咳咳清了清嗓子,刚想想要说点啥,结果被陈曦抢了先。
经这么一折腾,他脸上酡红退了大半,只有脖颈处的皮肤还隐有发红,他对战池有种本能的畏惧,眼下看对方沉着脸的模样,忙抢先道:“那个……我看也我什么事,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他含混朝他俩打了个招呼,转身要走,于青不放心:“你腿没事吧?自己能行嘛?要不——”
他忙摆手:“没事没事,我先走了。”
“那个……”他指指楼道门,“反正松子在这,应该没啥问题。”
于青看他蹒跚而去的背影,心头怅然,叹了一口气,再回头看小池,他倚着墙壁,两条长腿交叠,目光幽深,与她视线相接,不说话,别过头去,不肯瞧她。
人不犯我我偏要犯人。
于青上去踢了人一脚。
他不理她,嫌恶的耸了耸鼻子尖,把脑袋从一边偏向另一边:“熏人。”
她没听懂:“啥?”
这回他终于肯把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加重了语气:“我说,酒味好熏人!”
于青噗嗤一乐,偏要凑过去,冲他的脸哈了一口气,仰脸乐:“这叫酒香好吗?美女醉酒,必须是香的!!只有你们男人,才是臭的!”
她的气息喷在他脖颈间,酒气伴着热气,搞的他呼吸一窒,低头就见她的脸挂在自己胸前,酒后的红晕还盘在两颊上,一双眼睛像汪在酒液中的葡萄,水汪汪,仰脸一笑的时候,天真坏了。
可眼角一道划痕,肿胀着高高隆起皮肤表面,渗出一点点血丝,又给这张天真的脸增添了一点可怜兮兮。
他真该生气的。
放学后磨磨蹭蹭的不肯走,骗他说她爸要带她去吃饭,却原来是和陈曦跑来天台上喝酒!
到底心里还是有气,他伸手把她推远一点,可不知道是不是真喝多了,她笑嘻嘻的一点惭愧的自觉都木有,抱着他的手又缠过来,故意将酒气继续喷他一脸:“生气啦?”
“这都是命!”她精神抖擞振振有词,“你看,我要是刚刚不在天台上,说不定薄琴就真跳楼了,这可是一条命啊!一条命!”
于青其实还算清醒,本来是有点熏熏然的,但被薄琴这一折腾,啥啥都变成了惊吓。
但此刻在他跟前,那点被惊吓回去的酒神经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特别是看他一张沉着的木头脸,本来少年模样非要装出个大人相来,这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他又把她推远一点。
不过,力气只有一点点,正好叫她打蛇随棍上,贴上去问的煞有介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他咬着牙根,“待会松子出来得对你三拜九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她噗嗤一乐,食指放在嘴唇上:“也不用啦,做人要低调,低调。”
他几乎要被她给气笑。
他真该生气的,可就是对着她生不起气来。
特别是她一笑,肿得老高的眼角快攒成一个桃子,他瞧着瞧着忍不住就心软,指尖不由自主伸出去,极轻的碰了碰她的脸:“不疼吗?”
于青扯了下嘴角,他不提她都忘了这茬,方才还觉眼角闷疼,这会子酒精上头,倒不觉得了。
她冒冒失失的也伸手去摸,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别乱摸,手上脏。”
她呲牙一乐:“心疼了?”
“谁要心疼白眼狼。”
话虽这么说,他却掐紧她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身边:“你啊,路都走不稳了,消停会吧。”
朝紧闭的楼道门瞟了一眼:“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有班长在,当然啥都搞的定。”于青嘟嘟囔囔,被他拉着也倚了墙根站了,贴在他的肩头边,“不过薄琴也怪可怜的,你们男的啊……啧啧啧,我就不说了。”
“喂!”他却不服,眉毛挑起来,“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晓得了晓得了,”她从善如流的,却也敷衍的、轻浮的,笑嘻嘻伸手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像我们小池,就是好男银!”
她的指尖温热,而他脸颊微红,整个图书楼的顶层空荡荡的,走廊的灯照不到这一块,他和她都隐在一大片的阴影里——他握住她的手,胸中腾起一股想把她拉进怀里的冲动。
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真正看得到他?
不是插科打诨的,不是暧昧不清的,不是嘻嘻哈哈的,不是永远落在那个人身后的,而是能被她第一眼看到、第一个想起,而且是唯一一个,能真正放去她心里的那个人。
初尝情滋味的少年,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
无力去追究,无力去辨别,只凭本能,却好像永远都陷入一个怪圈中。
他真想抱抱她啊……
亲吻她。
他记得她唇的味道,是他十八年来品尝到的,最美好的滋味。
身后的楼道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正文 第164章好好说话
许友松扶着薄琴一只胳膊走了出来。
他面上表情平静,薄琴看样子情绪也稳定了下来,不声不响,低着头,两鬓的头发依旧把脸挡的严实。
“我送她回家。”许友松简短的跟他俩打了个招呼,停顿了一下,看了眼于青的脸。
他抿了抿唇,如影随形的小梨涡在阴影里倏忽一现就不见踪影,轻声:“今天谢谢你……”
于青冲他摆了摆手,小池抬了抬下颌,没吭声。
望着他们慢慢走远的背影,于青缓缓呼出一口气。
她踢踢身边人的脚:“你说,这事能就这么过去吗?班长以后肯定不会只系在她一个人身上,这回看来是安抚下去了,可保不齐没有下回啊。”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造化,这回她想不开,也许日子久了,见多了,她就习惯了。”
他拍了下她的头:“走了,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咋么不操心下自个。这么晚回家,不怕你爸妈骂你?”
于青缩了脖子嘿嘿一乐:“我妈今天加班,至于我爹——”
她揉了下鼻子:“他老人家现在一翅膀可刮的老远了,不到周末不能回来。”
“为啥?”
“换工作了呗,被发配去大王庄村了,去一趟得坐两个半小时的公交。哪有空这么来回折腾?而且还得值班,所以只有周末的时候才能回家。”
于青她爸于成勇小半年前调动了工作,从建设公司调去了区法院。
这年头进法院还不像日后那样必须拿到司法资格证书,只要是干部身份,有关系,进去没那么难。
90年代的改革大潮终于席卷过怀姜这个十八线小城,这一年怀姜市很多企正面临改革转型,很多中小企业都摇摇欲坠。于成勇呆的建设公司虽属国企,但规模不大,这一旦转型或者改制,还不知会经历何种变故。
所以于青爸妈两口子一合计,觉得企业现在这碗饭不好端,趁着刚开始变动,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于青不得不说,自己父母对政策的敏感度还是相当有的,这事儿倒和上辈子如初一辙,两口子托了关系找了人送了礼,于成勇顺利从建设公司调去了区法院上班。
就是一进去,不管年纪多大,都是新人。
按规定,新人务必要去下面乡镇基层工作几年,日后再看有无调回城里的契机。
于成勇于是就被一翅膀刮去了怀姜市管辖范围内最偏远的大王庄镇法庭上班,而且即便周末也得与别人轮休,所以都是一周或者两周才能回家一趟。
但毕竟在法院工作,虽然是从最低级的书记员做起,但好在稳定,不用担心某一日被责令下岗。所以虽然目前于青家也算是暂时的“夫妻两地分居”,但父母还算满意。
特别是于成勇,说自己在基层好好磨练两年,争取早点调回城里。
于成勇新换了工作,正雄心壮志,可于青知道,上辈子她爸,可是一直在基层乡镇法庭熬到快退休,才被轮调回城的。
法院这工作稳定是稳定,可于成勇半路出家,熬的很是辛苦,所有法律知识案卷都是从头学起,便是书记员这个职位,也是天天练速记练了两年才稍微能上手。
之后于成勇更是一直熬到退休才不过是个二级法官,一星半点的职务都木有。
在他们公检法系统中,可以说是混的最差的那一级。
不过于青觉得也没啥,这么平平安安稳稳定定一辈子也挺好的。
就是于成勇日后得失心有点重,动辄酗酒抽烟,很是叫家里伤神了一阵子。
所以于青觉得这事也得从长计议,最起码,男人都要面子,这混的不如身边人,是有点抬不起头。
一走出图书馆大楼,凉风一吹,十月份的天气秋意正浓,于青本来被酒精麻痹的昏头涨脑的神经顿时被吹了个激灵,一个寒噤过后,脑仁里“嘶”得一声,果断疼起来。
她捂着脑壳站了一会,觉得自己得需要缓缓。
温热的掌心覆上她左右两个太阳穴上,力度适中,节奏缓慢,轻轻捻动——她抬起眼睛,只看得到他敞开的衣领和脖颈间突出的喉结,这力度实在是刚刚好,连头疼都减轻了几分。
她呆呆看了他浅蓝细格子的衬衣领子,头一回没有聒噪,乖觉的像一只吃饱了的兔子,直到他垂下眼睛看她。
这个貌似男人实则少年的人有一双眼角微微下垂的狗狗眼,这种眼睛其实很容易营造一种呆萌无辜相,但他很少会流露出这种气质,估计是木头脸的生人勿近感太过于强烈,把这种可爱的气质都给打压的无处寻踪。
只有她,只有她见过。
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如此可爱而不自知,实在是国宝级的稀罕物。
他的指尖和眼神一样温柔,嘴巴却也和眼神一样嫌弃:“活该,叫你喝酒,难受了吧?”
其实她的酒量没这么浅薄,即便她现在的身体还未成年。
几罐啤酒而已,可她不介意叫自己更“醉”一点。
这样,也许就不用太介怀自己实际心理年龄是个老阿姨,却非要黏糊着人家小鲜肉肉的羞耻感了。
估计是看她低头不语,刚吐槽了没几秒钟,他心又软下来:“光灌酒了,吃饭了吗?”
如果于青能够灵魂脱壳,浮在半空看自己这个时候的嘴脸,估计她能把昨天的晚饭也给吐出来。
因为她微微抬头,含羞带怯的瞧了人,齿尖咬了一点下唇,一副小委屈的楚楚可怜样:“没……”
顶着眼角肿成的半颗桃,眉间轻蹙,不胜凉风:“人家脑袋疼,胃也疼……”
于青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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