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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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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躺在诊所的小床上,偷偷吐了吐舌头。
要放平时,感冒发烧什么的她都不怕,但现在正逢大考,下午考英语时昏头昏脑,理解看的跟天书一般,鬼画符样就把答题卡给涂了。
不过已经过去的事后悔也无用,她只能寄希望于明后两天能把分给补点回来。
所以发狠样跟诊所的大夫说:“大夫,多给我吊两瓶水!!”
第二天上午于青没什么大碍,物理化学发挥得还算不错,走出考场竟在楼下遇上了战池。
中考考场都是设立在市里各大高中及几所职高内,于青所在的十五中,考生主要分在一中和三中两个考点,一到五班的学生分在三中考场,六到十班则分去了一中考场。
这两所高中距离并不太远,骑车大概20分钟。
所以此时在三中见到本应在一中的战池,于青还是有点惊讶的。
“你提前交卷了吗?”
对方不着痕迹的点点头:“物理化学而已,多简单啊。”
于青:“……”
大哥您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他下巴冲她仰了仰:“昨天我也来过,但你跑的太快,没找着人。”
“你来找过我?我昨天有点发烧,回家吃药了。”
“我就说……”他突然有点气急败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是叫你回家赶紧洗个热水澡吗?好生泡一泡,身子泡热了,寒气出来,就不会生病了。”
她白他一眼:“停电耶老大!我们那停电你又不是没看到。”
“你以为谁家都有浴缸有热水器说洗热水澡就能洗热水澡啊,真是少爷当惯了,不懂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的疾苦。”
于青倒不是真要吐槽他,而是也很烦恼这年代非富裕人家还真是卫生设备不太达标。
因为住的是平房,洗澡尚且不说,最让她头疼的是家里没厕所,需要到外面上公厕。
公厕那条件,都是旱厕,熏死人!上辈子已经习惯抽水马桶的她这回还真死活习惯不了,这还是在她的坚决要求下,她爸才在家里弄了个能冲水的蹲厕。
战池被怼的梗了一下,这个他还真没想到。他小时候在外面玩雪浑身湿透或受凉感冒了,他姥都会把他丢进澡盆里拿热水浇一通,直浇的浑身发红发热,再把他拿小被子包好,暖暖和和睡一觉,再睁眼就啥事都没有了,还是活力宝宝一个。
不过他看她现在脸色不错,还有精气神怼人,应该也没啥大碍了。
“现在呢?没事了吧?”
“没事了。”于青背着书包边说边往外走,“昨晚上吊了两瓶水,今天感觉好多了。”
这话她说的有点早。
下午考政治,于青一摸自己的额头,NND,居然又发烧了。
历时两天半的中考,于青发烧了两个下午,考完最后一门的时候她走出考场仰头望了望天空。
阳光刺眼蝉鸣声声,七月骄阳诚不欺我,也许人生总要来点戏剧性才能不枉她重活这一趟。
而她重活这一趟的第一个坎,现已经在她身后,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达成目标,完美的跨过去,反正她尽力了,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去定夺吧。
听天由命吧听天由命吧别想了别想了考都考完了,她不断这样安慰自己,直到身边响起清脆的车铃声。
战池慢悠悠的骑行在她身侧:“想不想去看看花花?”
她瞪大眼:“现在可以看?”
“当然可以。”
“……会不会不方便?”
他面露不解:“有什么不方便?”
话音刚落,于青一手抓在他腰侧屁股已经蹦上了车后座:“快快快快走!”
车身负重的骤然加码害得战池的车头拐了两拐,他忙胳膊一撑稳住:“我说!你果然不轻。”
于青的声音从他背后阴测测的传来:“同学,你知道说实话的后果是什么吗?”
“什么?”
“后果就是——”她按在他腰际的手冷不丁掐了他一把,“很严重!”
这一下其实并不算疼,可战池居然吃不住,车把猛得一抖,于青见势不好麻利一下又跳下车,就看他跨坐在车上,揉着腰眼不住笑。
“咋啦?这一下就受不住了?”她拍拍他的胳膊,“也太没战斗力了。”
“别、别闹……”
高大的少年穿着浅蓝的短袖衫,里面是普通的白T,那么干净清爽的一个,略微卷曲的黑发搭在宽阔的脑门上,皱着眉笑起来的模样,无辜的像一条小狗。
“你真别闹……”他还直不起腰,“我怕痒。”
“啊哈!”于青得意的笑,“可算知道你的弱点在哪了。”
她作势虚空抓了一把,握拳挑衅样在他面前虚晃了两下:“以后再惹到我,哼哼哼哼。”
自从那个寻找花花的雨夜后他们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于青不再小心示好,而是觉得这孩子还不错,怪靠谱的。虽然是个官宦子弟,但目测没太官宦子弟的那些臭毛病,年纪还不大,却已挺有男人样,假以时日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人。
不过她闲暇无事时使劲回忆,也没记起上一世的怀姜市有战池这么一号人物。
于青估摸着,他日后应该会离开怀姜,更甚至也许连国内都不在。毕竟当年很多官员的孩子都选择了出国,战池很有可能也会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她故意挑衅的拳头被人伸手握去掌心里,明明是笑闹着,他也许想怼她两句,话还没来得及说,一握之下掌心的触感却叫两人俱是一怔。
怕就怕四目相接空气突然安静,就连于青这根老油条也禁不住有点尴尬,不着痕迹的往后抽了两下。
没抽出来。
前方不远处“哎吆”一声,一个胖大婶好像踩偏了路沿石,一下跌了个屁股蹲,手里提的塑料袋甩在地上,一兜的橘子咕噜噜滚了一地。
于青这才抽出手来了,几步跑上前,先把胖大婶扶起坐去一旁,然后拎起塑料袋低头帮捡橘子。
一只手向她鼻尖伸过来,大手里握着三只橘子——自然是战池的手,她头都不抬的接过来往塑料袋里一塞。
得益于于青的眼疾手快,胖大婶的一兜橘子一颗未损,毫发无伤,接过塑料袋,胖大婶连声感谢:“哎吆,多亏了闺女了——”
往后瞧见站在她身后的战池,又加一句:“多亏了恁俩!真是俩好孩子!”
于青指了指胖大婶的腰:“大娘,腰没事吧?还能走不?”
“能,能,咋不能,这还没到七老八十呢!”
胖大婶揉了把屁股,很快就起身了,看这灵活劲应该是没大碍,然后就拽住于青,非往她手里塞了几个大橘子:“闺女听话!拿着!别嫌弃,和这帅小哥一块吃!可甜了!这橘子咱们这买不到,是我儿子从南方带回来孝敬我的,我这是正赶着给外孙女送些过去,走急了两步。”
目送胖大婶离去的背影,于青回头把橘子往那人眼前一递:“帅小哥,你的奖励!”
他垂眼扫了一眼,唇角微翘:“这橘子是挺甜的,不过,我不爱吃甜。”
正文 第47章上门
花花温热的舌头吧嗒吧嗒一下下舔过手心,痒的于青一个劲笑。
战池站她身边:“我姥找人摸过了,说肚子里有四只小狗呢,大约还有一个来月就能生。”
“那生的时候一定要叫我啊!”
“叫你干嘛,你又使不上劲。”
“……”
“知道了,叫你。”
一位精神矍铄六十开外的老太端着一碟水果,向院子里的俩人招呼:“小池,外边太阳大,和你同学进屋来吃水果。”
院里其实一点都不热,头顶苍翠碧绿的葡萄架,泛青的果实一挂挂,花圃种着一大捧的月季,刚浇过水,泥土的新鲜味和花香掺杂一块。
水缸里浮着睡莲,地面是鹅卵石铺就的漂亮图案,或高或矮或大或小的花盆摆放的错落有致,大的有桂花,小的有鸢尾。
花花的窝被安置在葡萄架旁的凉棚下,是一个盛红酒的木箱子,又风凉又舒服,懒懒趴在褥子上的花花嘴边还有半牙没啃完的苹果。
啧啧啧,于青心里感慨,花花这回可算过上好日子了。
中考前的那个雨夜,他们将龇牙咧嘴的花花好不容易从杂草堆里抱出来,于青犯了难。
要是抱回自己家,保准第二天一大早那个小刚子就能杀到她家,这一片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花花在她家根本藏不住。
战池看出她为难,从她手里抱过花花:“给我吧。正好我姥一个人住也怪孤单的,正好让它去跟我姥昨个伴儿。”
于青有些不放心:“你姥?能成吗?有人不喜欢狗……”
“方便啊,再说我姥挺喜欢狗的。”
于青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战池就被他妈石颖给骂了:“你要养狗也成,什么样的狗不能养!你别跟我说,你淋雨跑出去一晚上就为了弄条脏狗回来!”
他头不抬眼不睁:“我就喜欢这样的脏狗,我姥都答应了,你要不喜欢,别来就是了。”
石颖气得想打人!
儿子中考,她推了和行长的酒场早早回家,也早早打发了司机去把儿子从他姥家接回来,结果眼瞅着外边雨越下越大,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回家的人。
打电话回娘家,她妈说人早被接走了。然后她还得安抚自个妈半天,说没事,小池应该去松子家玩儿了。
松子家当然没有小池,她实在不放心撑着伞去大院门口等,高跟鞋都泡了水,刮的一身的湿淋淋,急的她都要打电话给市公安局的一把手老朱,儿子回来了——浑身上下没一点干的地方,头发湿的一直往下滴水,问他去哪了,他说有事去找了个同学。
她不知道什么同学能值得非得这种大雨天里去找,不过还是按捺下火气,打着热水器赶紧把儿子推进浴室,让他先洗个热水澡驱寒。
第二天问过司机小张才知道,居然是为了一个住西关的女同学,还抱回来一只狗!她跑去他姥家,果不其然一进院门就瞧见那只毛发打结奶头快蹭着地的小脏狗,实在忍不住要发火!
不过儿子的脾气俨然是随了他爹,不管她说啥都一副岿然不动油盐不进的模样,完了他姥还要来护着外孙:“小池是心疼我天天一个人在家,抱只狗回来陪我。家狗怎么了,家狗比那些个名贵的都更听话,更聪明。再说,洗干净了也不丑……”
石颖气得跺脚:“妈……!”
不过正逢中考,连老公都埋怨他:“孩子正考试的时候,什么事儿不能考完再说?”
这回中考的确重要,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她家小池的成绩单,石颖心里明白,所以决定暂且息事宁人。
所以花花才能在这片僻静漂亮的小院儿过上好日子。
于青洗过手,随战池进了屋内,这是栋二层的独栋小楼,室内面积并不算大,看得出有些年头,四周墙壁暗沉发黄,红木的地板和雕刻精美的旋转楼梯扶手依旧展露出当年这所房子里人的养尊处优。
屋里家具也都是些老样式,处处透着古朴气,洒扫的十分整洁,电话机下面铺着手钩的毛线花垫,电视柜旁边的大花瓶里插着暗香沁人的百合花。
于青注意到墨绿色高脚沙发上铺的沙发巾连个褶子都没有,所以她坐的时候十分小心,半侧着身子屁股只着了一半,笑眯眯接过老人递过来的香蕉,一派乖巧懂事的小模样:“谢谢奶奶。”
旁边四仰八叉陷在单人沙发里的战池“嗤”了乐了一声,于青不着痕迹一个眼刀飞过去,他握了拳头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低头偷笑。
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只当瞧不见他们的小眼神小动作,很和气的跟于青聊着家常,多大啦?家住哪里?和小池一个班?哦,一个辅导班啊,还是一个小组的?你们这些孩子也怪不容易的,为了中考我们小池也是用功了好久呢!现在考完了,终于可以松快松快了。
于青有问有答,交流的十分欢快而且礼貌。
其实,关于战书记的岳家,也就是现在她在的战池的姥家,她有过一些耳闻。
据说战池的外公是土生土长的怀姜人,生前官至地委书记,一直在省城工作,后因身体不好,提前退休后便携家带口又回到怀姜定居。
老爷子早些年已过世,身后留下一儿一女,女儿是长女,也就是战池的妈妈,现在在怀姜市人民银行任高层,儿子是小儿子,一直比较神秘,有说一直在南方做生意,也有说现已经回到怀姜。而听说其女婿战庆国,也就是现在的怀姜市委书记,当年从个小小的村官大学生一路扶摇直上,绝对是沾了其岳丈一家的荫佑。
而自己面前这位笑容慈祥气质温厚的老人,听说娘家在本省的沿海地市,退休前是一直在省机关幼儿管工作,是位资深的教育工作者。
于青其实要扮起乖来绝对能扮的不错,况且她本身就不是个闹腾孩子,气质在不炸毛的时候还是挺沉稳的。
这样落落大方的姑娘一般都容易讨人喜欢,况且她模样清秀,说话一字一板很有条理,特别是她看这满院子生机勃勃的花草,便知道老人家是个喜欢侍弄花啊草啊的,所以话语中特地把自己外公的养花心得都卖了出来。
于青外公在镇政府办公室工作,生平最大的喜好就是爱养花,特别养兰花是当地一绝。
于青以前没少在外公家蹭吃蹭喝,这肥料啊肥水的沤制除虫及各种言传身教以及随便听来的各种养花诀窍不用特意想也能叨叨一阵。
老人家一听果然很惊喜:“上个月庆国端来一盆白茶,花是好花,那叶子厚的跟人巴掌一般大,油绿油绿的,可隔我这养了几天,也不知是不是我不会养,叶子掉了倒有一小半了,瞧着真可惜。”
于青外公还真养过白茶,所以于青张口就答:“我听我姥爷说过,白茶过冬的时候培的土喜酸,过夏的时候,尤其怕热,气温一高就不肯长了,娇气是挺娇气的。不过掉叶应该也不是啥大毛病,等我回去问问我姥爷,有啥法子。石奶奶,到时候我一并写在纸上,让小池给您捎过来。”
石奶奶笑:“还什么让小池捎,我这里除了小池来陪我,平时也没什么人,于青你要是不嫌弃,以后也多来玩儿!”
于青一口答应。
“没想到你还挺讨老人家喜欢的。”
战池送她回去的路上,一手扶着车把,两人肩并肩在法国梧桐的浓荫下溜达着。
“那当然了,本少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此话一出老油条于青自己都在心里呕了自己一把,艾玛,这可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本以为对方又会露出张嘲笑脸,谁知他居然认同了似得只抿嘴笑,然后问:“暑假这两个月,你准备干吗?”
于青一想起这个茬就怅然若失的发愁:“还有半个月才能出成绩,我英语和政治都考砸了,还不晓得能考个仨核桃俩枣……啊啊啊啊!”
她揪乱了自己一头头发,发狠:“不想了!等成绩也忒折磨人了,这半个月我得找点事干!转移转移注意力!”
战池伸了伸手,她脖颈间扎的小揪揪被她方才一通挠头给挠歪掉了,他特想伸手给她正过来,可手都伸出来了,到底还是又放了回去。
“那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
从他们身边经过两个妙龄女青年,挎着包,挽着手,不是闺蜜就是姐妹。
其中一个吐槽另一个:“逛了一下午,就买了条脚蹬裤,你说你都买了多少条了,都一模一样,真不如买那条裙子,花色多好看。”
另一个果然身上就穿着条深蓝色脚蹬裤:“穿裙子骑车干活都不方便,脚蹬裤咋了,又好穿又得劲。”
之前那个直撇嘴:“蓝不蓝黑不黑的,也就那样。”
话说着两姑娘都走远了,于青张着嘴巴愣愣瞧着人家身上那条渐行渐远的——深蓝色脚蹬裤。
又扭头朝大街上张望了两圈,正若有所思,
战池从身后拍了下她:“好好的发什么呆?”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少女突然捂嘴噗嗤乐起来,回头展颜一笑,一脸的眉飞色舞:“小池,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正文 第48章健美裤
于青回到家,拿了纸笔就直奔他们那片临街的一个布头店。
布头店平时卖点做被面包袱皮的各类花布棉布,老板姓赵,是个40出头的中年妇女,于青平时打招呼都叫她赵姨。
赵姨有台缝纫机,平时接些帮人做做衣服、修改裤脚锁锁边这样的活计,手艺不错,人也实在。
于青在布头店找到赵姨,先是刷刷刷拿笔在纸上画了几笔,在人面前一抖:“赵姨,见过这种裤子不?”
于青画技不佳,但画条裤子还是没问题的。
她画的是条健美裤,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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