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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归天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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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思不说话,她不死心地凑上来:“你就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

    烟还有长长一截没抽完,袁思已经没耐心地把它摁在铁栏杆上,一下一下地戳着:“有的吧。”

    “怎么,欲迎还拒,吊人家胃口?”

    “我只是不谈没有结果的恋爱。”

    周嘉仪想了想,若有所思道:“也是,像他那样的家庭,在他们眼里,做艺人的都是戏子吧。”

    说着话,楼下忽然有人惊叫:“这台摄影机怎么是开着的啊,胶卷都烧没了!”

    袁思探下身,静静地看着他们乱成一团。

    她与陈言安约在第二天的下午茶时间。

    剧组荒郊野岭,交通不便,袁思提早两个小时出门,要走很远的一段路才能到公交车站台。

    没想到易哲的加长林肯早已在剧组外等她。

    “袁小姐!”他的司机小宋下来开门,请她上车,“易先生让我送送您。”

    袁思心想他易哲消息倒是灵通,本能的反感,绕过小宋径自往前走。

    “袁小姐,易先生不在车上,”小宋有些着急地追上去叫她,“您帮个忙,不然我交不了差。”

    “他没有亲自来吗?”袁思停下,这倒不像他事事亲力亲为的作风了。

    “对,”对方很上路子,知道她介意与易哲独处,“您帮帮忙吧,就当是打个车了。”

    他是跟了易哲时间很长的一位司机,人还不错,上一世有意无意也曾关照过她。她不愿为难他,反正自己坐车确实不方便,于是就着他拉开的门,钻进车里。

    “往东城开吧,魏家胡同。”袁思上车后,只说了一句话,便闭上眼睛,倚着车背休息。

    到了约定的咖啡厅,她到早了,没想到对方也有提前赴约的习惯,只在她刚坐下没多久,就出现在门口,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不认得袁思,袁思是认得他的,起身过去打招呼:“陈先生。”

    “袁小姐吗?”陈言安先是本能地回应,等认出这位是曾经一起吃过甜豆腐脑的姑娘,露出惊讶的神色。

    “是顾盼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你的吗?”

    落座后,陈言安问她。

    裴子琳去世,他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反而比前些时间看上去,更精神了些。

    等她点过头后,他说:“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跟她以前是死对头?”

    “哎?”袁思开始搜寻当天的记忆,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理解错顾盼当时的意义,顾盼让自己找他,是可以帮忙的。

    “我跟你开了个玩笑,”对方笑笑,“虽然以前我们都争强好胜,有点合不来,但是,我欠她一个大人情,这个号码是只给她的,我等了十来年,还以为那个电话永远不会响了。”

    “袁小姐是哪里人?”气氛变得轻松之后,他们开始闲聊。

    “我在上海长大。”袁思知道陈言安祖籍苏州,对上海人有种天然的好感。

    “上海是个很好的地方,我很怀念红松路那家小笼包。”他清癯的脸上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袁小姐,怎么想过入这行?做艺人是非常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

    “光靠不怕辛苦还不够呢。”对方呵呵笑。

    袁思从背包里拿出一盒准备好的录音带,双手递到他面前:“陈先生,这是我录的几首歌,作曲与作词都是我自己,您有空帮我听听看。”

    她递出录音带时,心里砰砰跳,自己好久没唱过歌了,那还是在日本读书时随手录的作品。如果陈言安签下她,以后就很有机会重新把唱歌捡起来吧。

    他点头收下:“你很聪明。”

    她说:“希望您可以慎重考虑一下退休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想退休?”陈言安愣了愣。

    “我身体健康,也不会提早结婚生子隐退,希望可以成为您最满意的作品。”袁思毫无顾忌地说出这句话。

    势在必得。

    他低下头:“你确实很聪明。”

    她出了咖啡厅,小宋在路边等她,她走近了,正要上车,车里赫然多了个人。

    “我在附近处理点事情,顺路蹭个车,你不介意吧?”易哲若无其事道。

    另一边陈言安还在咖啡厅门口,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跟易哲纠缠,便咬咬牙,坐进去。

    她知道门帘的开关在那里,顺手一摸,让门帘降下来,把驾驶室和他们隔开,这样小宋就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她便可以无所顾忌。

    “这样让我很困扰,易哲。”

    他说:“我很抱歉。”

    “这样的话说过很多次了,我很怕你说这样的话,因为你确确实实给我带来了困扰。”

    “可是,你明明也不是完全对我没有意思。”

    “什么?”袁思希望自己听错了。

    “袁思,为什么断定我们之间就没有结果呢?我的家庭给了你压力吗?这就是你一直逃避我的原因?”

    袁思也没想到她对周嘉仪说过的话,这么快就传到易哲的耳朵里。

    也很疑惑自己怎么就轻易对周嘉仪吐露了心声,美人就是天生有让人卸下防备的能力,下一次再见到,一定要提高警惕。

    袁思道:“你这是听谁瞎胡扯的?”

    “你打算否认吗?”他认真地看着她问。

    他没有给她否认的机会,她一开口,就失去了声音,全部埋没在他轻得不能再轻的吻里。

    他开始只是心里高兴,温柔地亲了她一下,不想过于冒犯。然而亲完了一回味,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再度靠过去,这次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深吻。

    他吻得很小心翼翼,双手捧着她的脸,怕她生气,打算等她一反抗就放开她,再道歉。然而很久很久,她都没有挣扎一下,他便贪心地流连她的唇舌,不愿意停止索取。

    直到滚烫的泪流到他脸上,他吓了一跳,不住地去吻她的眼泪,然而越吻越多,最后他仓皇失措地不断重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袁思推开他,抹了一把眼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做让你困扰的事。”他送她回到剧组,没有跟着下车,只是摇下了车窗。

    袁思感觉自己的意识是模糊的,脑袋里空空一片,低头看易哲,他的脸上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言简意赅地说:“易哲,我们不可能。”

    “我明白了。”易哲的声调平和而消极,“我尊重你所有的意愿。”

    他摆摆手,侧过头去,车窗缓缓上升,袁思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车驶远。

    她没有再哭,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对的。

 第11章

    接下来的事有条不紊地进行,袁思认真看完陈言安给她的合同以后就在最后一页签上了字,跟陈言安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发展,便抽时间准备了日本签证续签的材料,还软磨硬泡让阿林去办理了护照,接着把申请参加东京电影节的文件翻译成日文。

    《无事生非》的拍摄进度比想象中要快,入冬以后,阿林自己说漏了嘴,这部电影已经接近杀青,他争取明年开春把成片剪出来。

    她问阿林:“我觉得你还可以拍得更久一点,你是不是有点刻意赶进度?”

    “那倒没有,所有的细节画面都已经在我脑子里了,你把它展现得很还原,这是效率快的原因之一。何况……”阿林道,“这部电影能拍摄,几乎都是因为你,我怎么着也得对你负责任,希望我们可以早点看到成功吧。”

    正式杀青后,袁思做了一个决定,她请陈言安找了个知名的造型师,剪掉了自己的一头长发。

    她头发天生颜色浅,带着点亚麻色的感觉,被煎成短碎发,清爽地垂落在前额和耳根,更凸显出她立体的五官轮廓。她有一对浓黑的眉眼,眨眼的时候,瞳孔就如星光,一明一灭。

    三个月没有来往,易宅那边来了消息,袁想参加的围棋比赛进了少儿组的半决赛,请她去现场观看。

    比赛是在袁想幼儿园的礼堂里举行的,袁思当天到了地方,刚要在观众席随便找位置坐下,一个西装革履的小绅士来接她:

    “袁思姐姐,到前面来坐,我和爸爸都在那里等你。”一看,是易铭,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个头长得飞快。

    袁思跟着他往前走,易哲坐在前排,看到她,点一点头。

    “换发型了。”一眼注意到她的头发。

    “嗯。”

    他道:“很适合你。”

    这倒是奇怪的很,易哲跟所有的男人一样,骨子里改不掉固执的直男审美,最喜欢女孩长发飘飘的样子,她这种比刺头稍微长一点点的短发,不见得有几个正常男人能接受得了。

    可能是随口恭维的吧。

    剪过头发以后无意中遇到过周嘉仪一次,像她这种中性打扮非常让同性着迷,果然周嘉仪激动得抱着她猛亲了一口:“怎么变得这么帅?我脸都红了。”

    阿林看了她的发型,叹了口气,不予置评。

    袁思看不懂围棋,整场比赛下来一直很无聊,但为了基本的教养,强行撑着看,直到轮到袁想上场,才稍微看得进去一点。

    大屏幕把棋局清晰地投给观众看,袁想是白棋,由黑棋开场后,就一直处于弱势,被对方步步紧逼。袁思为她提着一口气,越看越紧张,索性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她小小声地问易铭:

    “易铭,你围棋学得怎么样?”

    “老师说我没有天赋,我现在没在学了,想想学得很好。”他老老实实回答。

    她刚要安慰两句,场上的比赛忽然宣布结束,黑子心理崩溃,直接认输。就在她找易铭搭话的一分钟时间里,那个小丫头居然一下子扭转了棋局。袁思看着屏幕,刚刚处于弱势被压制的白子已经全部变成精心布置的陷阱,不由地倒抽一口凉气。

    袁想这小小年纪。

    袁思实在不记得了,这种天赋,上一世后来她是怎么说不学围棋就不学了的?

    在后台见到了袁想,她也长高了一点,人看着也沉稳了一些,害羞地喊袁思:“姐。”

    “很棒,下得太好了。”袁思把她搂进怀里,不吝夸奖。

    “爸爸,袁思姐姐今天跟我们回家吃饭吗?”一旁的易铭急急地问易哲。

    易哲把手放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那你邀请袁思姐姐。”

    “袁思姐姐……”易铭拉她的手。

    她看看易哲,他冲她笑笑:“还在生气吗?”

    一旁的袁想不明就里:“生什么气呀?”

    都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

    袁思揉了揉她的头,不说话,拉着她走在最前面。

    一进易宅看到易家“老太君”,袁思才发现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硬着头皮叫了声:“易伯母。”

    看样子易哲显然也是措手不及,尴尬地叫了声:“妈妈,您怎么来了?”

    易哲的母亲穿着身素色的旗袍,脖颈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头发是短短的波浪卷,一副典型贵太太的作派。

    “袁小姐也在,正好一起吃饭吧。”

    饭桌上就是得体有礼的寒暄与旁敲侧击的查户口。

    “袁小姐是上海人呐?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家里靠我养,”袁思小心翼翼避开谈论家里的情况,“我现在在做演员,最近刚拍了部电影。”

    “噢,什么时候上映?我们一定要去看的。”

    “明年吧。”

    “袁小姐一个人在北京挺不容易的,没事可以来长住。”

    “我一个人挺好的,不能再多麻烦易先生了。”

    “没什么麻烦的,”老太太道,“想想住在这边,总会想姐姐的,易哲对她就像女儿一样。袁小姐嘛,是易家的大恩人,有困难随时向我们开口。”

    她说着话,握着茶盅轻轻地在桌上扣了两下,袁思看到面前有茶壶,顺手提起来,给她添了点水。

    老太太瞅了一眼,张口喊:“小蒋!茶都凉了,换壶热的来。”

    易哲看在眼里,不悦道:“妈——”

    草草吃完饭,袁思匆忙告辞:“打扰了。”

    “袁小姐不在这住几晚吗?”易老太太披了皮草,站在门口,却半点没有挽留的意思。

    “不了。”袁思把围巾裹上,往外走。

    她没走多远,易哲开着车追了过来,跟着她按喇叭。

    “不用送。”她边走边看着易哲。

    易哲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送你,请你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袁思上了车,把刚裹上的围巾取下来,车里很温暖。

    “希望你不要在意我妈。”

    袁思突发奇想要逗他:“易哲,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呢?”

    这真是一个永不过时的话题,易哲拉下了脸。

    她笑了:“你妈很不喜欢我,你看不出来吗?我们以后,还是少点来往。想想那边,还请你多帮忙,告诉她我实在没有时间陪她……以后再有比赛,我就不去看了。”

    易哲道:“你因为抵触我,所以连想想也不管了?”

    袁思沉默不语。

    如果她真的是这么打算的呢?

    袁想跟谁生活比较快乐,那就跟谁生活去吧。

    “就在前面超市停一停吧,我买点东西以后自己走回家就可以,谢谢你易哲。”袁思道。

    易哲让她下了车,一言不发,脚踩油门离开。

    再到除夕,袁思真的铁了心没去找袁想一起过年。

    连阿林都回老家了,她一个人呆在二环的公寓里,自得其乐地和面包饺子。

    年前他已经把样片剪了出来,交给袁思把对白台词翻译成日文。大年三十,袁思独自在家,边吃饺子边做《无事生非》的第一个观众。

    之前一直拍得一头雾水,直到看了成片,她才知道自己演了一个什么故事。

    她演的角色在电影里讲了一个名为《金鱼与渔夫》的童话,而整部电影的剧情就是童话的影射。

    “这个故事的开头部分是这样的:他偶然捕到了一条金鱼,他以为自己技艺高超,又怎知是金鱼爱上了渔夫,甘愿落网。渔夫把金鱼带回家,放在鱼缸里观赏。

    故事并没有在这里结束,金鱼在渔夫温暖的鱼缸里待了一阵子,怅然若失地长出翅膀,飞走了,回到海里。

    在往后的日子里,金鱼偶然会想起那个小小的鱼缸,心里都有种奇妙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我曾经是那样的一条鱼。金鱼想:我啊,终归是要在海里的,生在海里,死在海里。

    但还是控制不住,爱上又一个渔夫。

    每次爱上渔夫,金鱼都会忘记自己曾坚定地认为:我啊,终归是要在海里的。

    然后住进鱼缸,然后又飞回海里。

    这条鱼渐渐累了,不再任性地冲进渔夫的网,金鱼学会了看着渔船渐行渐远。

    从此,每当爱上渔夫,便坠入无穷无尽的思念中。这思念是淡淡的痛楚,一点一点蚕食心。金鱼想:总有一天我会忘了它,就像我想起海一样。”

    袁思把自己念过的台词一一写下来,影片也到了尾声,她愣了愣,最后的画面是那天周嘉仪拉她上天台时,被忘记关掉的摄像机拍下来的镜头。

    她伏在残破的栏杆上往下看,对着镜头微笑的样子。

    十分随意,却相当有意境,阿林把这个片段保留了下来。

    她突然也意识到,整部电影下来,周嘉仪除了在片头打了个酱油,就只在这结尾出现过。

    拍摄的时候人人都以为她们是双女主,起码,周嘉仪是绝对的主角。

    阿林却真的下得去手,把周嘉仪的镜头剪得只剩两组。

    “袁思?过年好呀,恭喜恭喜!”阿林接到新年的第一个拜年电话,很是开心。

    袁思手里拿着录影带,黑着脸说:“阿林,我们谈一谈。”

 第12章

    心平气和地聊了半天,袁思发现没有办法达成共识,她不想大年三十跟阿林吵起来,很快挂掉了电话。

    阿林很固执:“我只留下我认为合适的东西,她的镜头已经拼不进这个故事,加了她就完全不是原来那种味道了。”

    她知道阿林就是这样,上一世他剪镜头的事没少出新闻,只是不知道年后电影上映,首映礼宣传一系列的事情要怎么进行,周嘉仪还会不会参加。

    如她所料,直到首映当天,周嘉仪对自己封闭式拍摄几个月,结果最后只在电影里露了个脸的事情,毫不知情。

    周嘉仪在剧组中算是咖位最大的,首映礼上主持人基本上全程都把注意力给了她,袁思反倒更不自在,轮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回答都非常简洁,不愿意多聊。

    “今天很紧张吗?这么高冷。”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周嘉仪悠闲地用粉扑按压脸上的妆容。

    “嘉仪……”袁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事实上袁思之前就一直试图联系周嘉仪,奈何周嘉仪拍完戏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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