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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之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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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恨陵将给我一切物资上的满足,可我发现最怀念的还是在他床上看到阳光的早上。
我没有就此搬到他房间,但他也不再锁住我的,可能知道我永远不会再企图逃走。当我毫不犹豫向他跑去时,他已看出我的心永远属于他。
一点也没错。我自愿回到笼子里。被剪断翅膀的我失去自力更生本能,有他,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只有他,才能满足我所有的慾望。刘恨陵是最高明的控制者,他灌输的思想不知不觉已根深蒂固。一生中从没爱或被爱过的我因此觉得自己“爱上”了刘恨陵。
无论何时都想见他,想和他说话,想触摸他。。。想被他触摸。
刘宇翔后来跟我说:“那不是爱,而是精神受压迫后脑内分泌物产生的幻觉。”他总是用科学解释很多,但我不懂。我只知道自己的心情。
刘恨陵在我心目中是个神一般的人物。他无所不能,博洽多闻,看过的东西过目不忘,我崇拜他。这里有多少因素出于人质综合症?我不清楚。只知当他带我进S&M的世界时,我也从他的施虐中得到过满足。
为何刘恨陵当晚没惩罚逃跑未遂的我,我质疑了好一阵子。其实不必多久答案就将自动揭晓。玩弄猎物于掌心是他一贯的作风。先在脆弱之时给他们点甜头,这样等到残酷惩罚时,他们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我就是最佳例子。
那天我们在房间里渡过了一个美好的早上。
刘恨陵穿一身麻织休闲服翩翩步入房间时,我正巴着窗缝看外面。他少有地冲我微笑,然后用遥控器将所有百叶窗打开,让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进。他准许我在他床上用早餐,还帮我放洗澡水,亲自为我洗头。他的浴室富丽堂皇,有可容纳五六人的浴缸。渗在泡泡浴中,我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以为这温柔将会是永恒。
但刘恨陵始终是刘恨陵。他是主人,我只是他的附属品。
围着毛巾走出浴室,他语气平和地说:“过来。”
我顺从地坐在他身边。
“蕾拉,昨天的事我不想过问,可是。。。”他幽暗的眼睛注视着我全身上下被树枝刮破的伤口,“你伤害了属于我的身体,该如何补偿?”
我以沉默回应,没有答案。
“你既然喜欢疼痛,让我来怎样?”
我已习惯与他做/爱,以为他是那个意思,乖巧地揭开浴巾,准备用手帮他进入状况,可他不知何时拿了一卷胶布,在我面前用磁性的声音说:“这次会有些不同。”
“不同?”我不明白他甚么意思,只能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发呆。他开始用胶布缠住我的手。“不要怕。我不会伤害妳。”他一边缠,一边语气温和的说。
换做以前的我一定非常害怕。可不知为何,经过迷路,寒冷,和差点被野狼吃掉的惊吓,刘恨陵相对不再那么可怕。他救了我,那就代表他不会让我死。我如此深信着。
跪趴在床,手腕脚腕被紧紧绑住,丝毫动弹不得。随我越发急促的喘息,两个刚停止发育不久的乳/房也跟着上下波动,我可感到刘恨陵下/体开始发生变化。他命我做出磕头的姿势,然后前所未有的从后边进入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惊呼出声。
一下,一下,他的膨胀物在我体内移动,是占有,是声明,是警告,每次进出都好像在说:“妳是我的。这是妳想逃离我的惩罚。只有我才可进得这么深,我要妳一生一世都别想忘记。”
他摀住我胸部的手开始摩擦奶/头铭感地带。我因为手脚被綑住无法反抗,只觉得全身被陌生神经控制,说不上来的难受。在我还未能消化这一环节时,他突然又一口咬住我的背。我疼得苦苦哀求,求他停止,求他不要折磨我。。。可他何时听过我的话。在狠狠做,狠狠把弄,狠狠咬的三重刺激下,我以为我会昏倒,可该死的结果竟是第一次感到快感。
他手经过的地方每寸都像被电流击到,酥酥麻麻。我不由自主随他的节奏颤动,哀求变成轻叹,轻叹再转成呻/吟。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小软球,塞到我嘴里,然后又拿布矇住我眼睛。其实他并没有伤我很重,可无法动弹或看到即将发生什么事的我异常铭感,每一次进出都感到摩擦甚深。
以后的都是历史。
世界如此之大,每时每刻每个角落都在发生千奇百怪的事。再正常的人家里,睡房门后都有自己的故事。刚开始被刘恨陵锁在没有窗的房间内时,我曾觉得是全世界最悲惨的人。为甚么是我?为甚么?不停地想。
长大后明白了其实很多事茫茫中已注定。要怪就只能怪天时地利人和。蕾拉是因刘恨陵才变成受虐者?还是蕾拉本身就有受虐倾向,只是借刘恨陵的性慾才发觉到,我至今不得而知。有谁能真正透视生命中种种缘份到底为何因果。施虐与受虐,表面上一个是强者,一个是弱者,可我们永不会同一角色演到终,往往在伤害别人时,自己也在受伤。
坎坷的命运里,上天虽把我安排给刘恨陵,可也怜惜我为我派来一个刘宇翔,对他来说我难道不是他的施虐者?刘恨陵和我,我和刘宇翔,刘宇翔和刘恨陵,当我们三人命运交叉时,新的角色分配也即将展开。
第11章 Chapter 10 成長之痛
当我被困在深深地下,无声哭泣时,外界对我的失踪完全无动于衷。
他们怎会想到,西城最具影响力的企业家地下室会藏着女孩。
在美国,每年平均有八十万名年龄十八岁以下的孩童失踪。这其中,有二十万以上是被家庭成员拐带,五万八千名以上被非亲属拐带,还有一百一十五宗典型绑架案。可悲这每日两千多的惊人数字也未能令警方想到一个有效制止成年人拐带,要挟,性侵,或谋害儿童的对策。
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成为统计资料里的一点。
有家庭的孩子有父母亲戚兄弟姊妹借媒体卖力呼应,还能在社会上营造点波动。甚么都没有的我很快就淹没于成千上万张同样寻人启事中。出生时我没能登上报纸头条,消失时也未能。我的孤儿院“儿童之家”只按例到警署背了案,然后时间一长自不了了之。谁叫我那么微不足道,事后回想,对刘恨陵的依恋也牵扯到自卑心。从来没有人只为我而关心我;除了他。说起来可能很难理解,但极度扭曲的潜意识里觉得,被刘恨陵选中终于做了一次特殊的人。这是很变态的一种心理,可我感到被重视,就算这种重视不很健康。
简单来说,蕾拉除刘恨陵甚么都没有。外界根本没有几个知道我失踪,更无大队人马在找我。多么悲哀,成年后跟芬尼再见面时,她告诉我“儿童之家”上上下下都曾猜测我为当时二十块钱鬼迷心窍,掠款潜逃。
原来我在他们眼里如此不堪。亏阿姨们还经常让我帮忙这个帮忙那个。
没有蕾拉的世界依旧旋转;苏联分裂,冷战结束,英法通道建成,东京地铁被放毒气,皇室离婚,香港回归,成功复制羊类,疯牛症扩散,首张火星照片送回地球,印度和巴基斯坦测试核武,。。。当我日复一日过着与世隔离的生活,世界各个角落都不停有各式各样事情在发生。
只是这些与我毫无关系。我是被遗忘的人。
完全被世间遗忘受益人当然是刘恨陵。可能连他自己都感叹绑架一个女童竟会这么容易。开始他还一直小心注意风声。他切断我与外界的接触,不让我看新闻。可等我到十四五岁时,他连留意都不再需要。没有人找我,何况无论容貌,身材,打扮,步入青春期的我都跟十岁半时有极大出入。拿我旧时照片的人绝对看不出我就是那骨瘦如柴的孤儿。
在刘恨陵的看管下我从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也是在同期,我开始做出小小反叛刘恨陵的举动。对他逐渐了解懂得阅读脸色的我学会衡量每件事有多少余地。哪些方面我必须屈服,那些方面他有可能妥协,慢慢摸索,就算是刘恨陵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能看得出蛛丝马迹。
他喜欢我听他话。小时候固然是千依百顺,因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会不会一不开心就结束我性命。稍微长大一点,他像家人一样跟我相处,我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虽都不是甚么大事,却令我得到满足。
有一次为了延迟他逗留的时间,假装不小心把晚餐吃剩的义粉酱溅到他衬衫上,然后借帮他洗衣之空多看他一会儿。他对我稍好一点是浆汁,等令我不开心时就变成他的精子,故意等他要射时拿出来,好看他弄自己一身。
还有一次我耐心等他发洩完毕,很想跟他聊聊天,他竟拿出一打文件不理我。趁他去洗手间之余,偷偷抽出几张调乱顺序,看他翻到一页,微微皱眉时,我在心里偷偷微笑。
还比如说,他很注重我的发育,买一些看起来很昂贵的胸罩嘱咐我要懂得保护身体。如果他做甚么无视于我,或令我生气的事,我就故意趁他不在把胸罩脱掉。甚么胸部下垂,我才不怕。最好垂到地上,丑的让他再也不想跟我做/爱。
我变得越来越贪心,越来越莫名其妙,常为小事在心里跟他闹彆扭。(还未敢明目张胆)如果他几天不来主动索取小时候最怕最讨厌的Sex,我也会不知所措。等他终于来时,我总会比平时更努力。早学会怎样在床上取悦他,怎样用手,用嘴,甚至用身体。这些都是时间,和内心的泪水一点一滴累积出来的。
我常常使尽全身解数为求多些注意力,可又常常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故意不尽力而为。
说到底,还是因为孤独,希望跟他在一起。他每日给我的两三个小时已经不够。想见他时,我欲离开房间找他。
不是没偷偷在密室房间附近走动过。我已摸清从地下室到他二楼睡房的路线。可从来没主动敲过门,想也只是在心里而已。习惯日常生活程序,不敢轻易打乱。太小的时候经历太多的变动,总是生怕哪天连这点儿仅有的都失去。我承认是个非常胆小怕事的人。
对了,好像还没说,一直选择留在密室房间,不为甚么特殊原因,纯属习惯而已。强烈缺乏安全感的我不喜变动,而且刘恨陵也没说赞成我在宅第里自由走动。他只是不再锁住我的房门而已。曾询问过房子里还住着甚么人,他说一些佣人。当然,那些美味食品不可能是他自己烹饪,好几年来第一次认识到还有别人生活在这里。
可耻心作祟,我坚决不想被外人看到。再无知也好,赤身让刘恨陵摆出各种姿势调戏不是我想让人知道的事。
刘恨陵是否连这点也想到,才如此不屑一顾?
他总是料事如神,知道根本没有隐瞒必要。要是让人看见,只要说是亲戚就成。刘恨陵虽不是喜爱招呼客人之人,但他地位摆在那,经常有客出入府中。佣人们也根本不会问长问短。
我自然不会说甚么。有甚么好说?我的生命已全属于他,还可笑的总是想尽力保护他。几年后遇见刘宇翔,有很长一段时间为他起的疑心费尽心思否认。
十五岁那年,除了频频做出小反抗行为,被刘恨陵用不同方式虐惩,最重大的一件莫过于是--我怀孕了。
第12章 Chapter 11 希望的种子
第一个发现我身体起变化的是刘恨陵。当然,他远远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有一阵子食欲不好,每天送来的食物都吃剩大多半。我们当时都没怎么上心,只当活动量太少。可再过了几个星期,我的体重开始飙升,而且都胖在肚子上。
性交时疼痛不已,刘恨陵问我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我们都记不起来。
除了最明显的,他还发觉我走路姿势变奇怪。
一天晚饭过后,他递我一只像体温计似的东西,命我在上面小便。看到一个红色的“+”出现时,他语气平静的说:“蕾拉,妳怀孕了。”
“甚么?”我惊愕的看着他。
“妳怀孕了。”他重复道。
对生理卫生一知半解,我拼命搬弄仅有的知识:“我的肚子里长宝宝了?”
“。。。可以那么说。”
“我要做妈妈了?”
“。。。”
不知为何,除了开头感到震惊以外,我竟一点也没觉得恐惧。在很多事情上,我无知幼稚似小孩,可在这件事上,我表现出十五岁应有的成熟。
是不是说,我不再孤独一人了?
刘恨陵用他深不见底的眼睛看我,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又像在琢磨事情。
“我有孩子了。。。该取甚么名字好呢?”我轻轻说出第一个浮入脑海的问题,好奇地抚摸稍稍凸出的小腹。这里面孕育着新生命。
他没有回答,只静坐在床边。我不喜欢他沈思的样子。因经他深思熟虑过的事往往都对我没好处。这是多年与他相处得来的经验。
久久,他开口道:“明天我要带一个人来见妳。她会知道妳适不适宜生育。”
一听要见外人令我脸色大变。在畸形的世界里生活惯了,错的早已变对的。我的世界只应有刘恨陵,其他一律不正常。
记得十一二岁时,刘恨陵曾在我房间支起吊床,让我赤身摆出各种难为情姿势共他观赏。吊床网太稀疏我怎么都使不上力。他很不耐烦,最后抱我下来时在我耳边说要把我送给他朋友。那人住在墨西哥,是当地有名的毒品及人口贩卖商。我吓得一晚未眠。
脆弱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了变动,最大恐惧莫过于被刘恨陵遗弃,总觉得所有“外人”都是威胁。我只想生活在我熟悉的,只有刘恨陵和我的世界里。
“不要!”我冲口而出。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激动,愣了一下。
看他不说话,我更急了,一屁股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苦苦哀求道:“不想跟别人走。。。求求你。”
他像是终于明白到我的意思,眉头稍稍舒展,嘴角微微上扬。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我知道那是刘恨陵的笑容。
“谁说要把妳送人?”
我不语。他是没说过,可那不代表他没那个意思。
他用深如湖底的眼神看着我,等我回答。想了很久我终于鼓起勇气说:“你不喜欢婴儿,所以你也不想要我了是吗?”
短暂的“笑容”自他脸上退去。他突然很严肃认真的说:“只要妳听话,我们永不分开。”
我呆呆看着眼前那张魔魅的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从未对我许过诺言,就算有附加条件,这也是第一次。
“所以明天必须见那个人。”他重申。
这次我乖乖点头,但心里还是为自己和无形宝宝的未来彷徨不已。
***
第二天来的实在太快,刚睁开眼睛,刘恨陵就已站在床头。我以为他会带那人来这里,结果却是要我到他的房间等候。
我走在他身后,穿过地下室通道,再上了几层楼梯,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只有恐惧在心中逐渐扩张。我痛恨未知,小时候留下病因,成年后也一直不喜欢预料之外的事,曾为刘宇翔好意准备的惊喜大发脾气。
这是第二次踏入他富丽堂皇的卧室。上次没仔细看清楚,他的房间虽豪华,但也很简洁。全白,无一丝多余的东西。大床旁的落地窗几乎有一面墙那么宽。窗外一片绿荫,站在旁边仿佛人就处在烟雾濛濛的青苔雨林之中。
“啪”一声百叶窗落下,把外面世界切断。刘恨陵放下手中遥控器,对我说那人快到了。我紧张的不得了,他轻轻握住我的手。
出乎我意料之外,开门进来的是个女人。看得出她已步入中年,可毫不失风采,一头火红色的卷发衬匀称标致的体型,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数载。
“好久不见,刘。”红发女人当我是透明,越过我直接跟刘恨陵说。
“妳好,伊丽丝。”他一贯的冷漠的语气,可握住我的手已不知何时放开。
“时间真快,你父亲过世已有几年,公司在你接管后似乎发展得有声有色呢。”
“还可以。”
红发女人这会儿已靠的很近,一双绿眼睛看着刘恨陵仿佛在传递什么我看不懂的信息。她降低语气说:“可刘总裁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刚从大学校园出来的小弟弟。”
对着几乎快贴到他身上的红发女人,刘恨陵不躲也不挪,冷冷道:“哈微医生如你还想看到养老金,就少说点废话。”
我一言不发看着两人,不知该害怕还是尴尬。终于,红发女人感到自讨没趣,淡淡说句:“Still no sense of humor。”(还是没有幽默感)才正视于我。
“妳叫蕾拉对吗?刘已在电话里稍微跟我说过了。”那女人低头冲坐在床头边的我说。我不知刘恨陵跟她说了些什么,只默默看着她。太久没跟刘恨陵以外的人接触,不免有些彷徨失措。
“才十五岁对不对?不要怕,做过超声波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对于专业领域,她倒是象变了一个人一样,语气非常自信。
我犹豫地摸摸下腹。
“我们走吧。”刘恨陵有些不耐烦。
走?去哪里?我又开始慌了。不是说不会跟她走吗。他看出我的不安,加一句:“医疗室就在这房子里。”
第13章 Chapter 12 刘这个人
我随刘恨陵和叫伊丽丝的红发女人走,穿过一条又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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