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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之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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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出我有一丝动摇,接着说:“你要是真爱他,就现在跟我一起走,日后你想他了,还是可以回来的。”
我注视她,衡量话的可信度。
“何况。。。。。。你不想即刻见到安妮吗?她刚会说话,可爱得不得了。”
“。。。。。。”
“蕾拉?”
“带我走。”
“你说什么?”
“我说带我走吧,伊丽丝。我愿意跟你走。”
伊丽丝有些喜出望外,没想到我终于想通了。当她过来牵我手之时,我迅速将藏在身后的剪刀连同她伸出的手一起,插入自己的手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我用尽全身之力,尖声大叫,不到一会儿,佣人便听到动静,破门而入。
就算伊丽丝在刘宅再有地位,佣人看到的却实实在在是剪刀在地,鲜血从我左臂不断涌出。
我听到自己大喊:“她刺我,她刺我!!”
佣人吓得不知所措,唯有第一时间叫来警卫。刘恨陵回家时看到的情景是;伊丽丝被门警用手铐扣在大厅的楼梯扶手,我同茜茜坐在阶梯上,左臂的纱布已被血渗透。我们大家都一言不发,活生生一群败将。
我们没有报警,那自然不是计划的一部分。可在那之后,刘宅上上下下不再任伊丽丝自由出入。他们只当我们不在法律上追究为家庭纠纷的私了。
要不是因为没有别的办法解释为何跟我有“亲戚关系”的伊丽丝不能来找我,我们也不会采取这个对策。
刘恨陵算准伊丽丝不会将事情闹大,她不会眼睁睁看小陵进监狱,而他需要的是合理的借口,隄防的是所有的下人。
夜里,刘恨陵轻轻推门而入,我被他惊醒,点亮床头灯坐了起来。
他黑如潭底的眼睛略带怒意。“给你的道具血呢?怎么真刺下去?还这么大力。”
他坐到我床边,查看我的绷带。
“对不起,一时急了就不小心。。。。。。”
“算了。”
“她会生我们的气吧。”
“至少她不会再来打扰。”
“。。。。。。她不会因为气我们就虐待安妮吧?”
“不。”
我稍微放心。
“那个。。。刘恨陵。。。。。。。”我想问他有关伊丽丝之前跟我说的“互联网”的事。可他却低头在我受了伤的位置落下一吻。那个吻随着胳膊轻轻往上蔓延,直到他的冰冷的唇碰上我的。
我生生将话咽了下去。他挪了一个姿势,在我身边躺下,慢慢退去我的睡衣,和最后一层防线。他的大手浮游于我的铭感地带,接下来的一切都是身体熟悉的反应。他在我体内规律地移动,直到快要攀到高峰时,他突然低吼:“咬我的手臂。”
我脑袋一片稀泥,还没搞懂他的意思,他竟在我背后用类似图钉一样的东西扎我。并不是很疼但在神经特别铭感的时候,那一下下很难忍耐。
“咬我的手。”他再次要求。
受不住图钉在腰间的刺激,我在他伸出的手臂上一口咬下去。
“再大力些。”
我唯有照做,用最大的力量,直到嘴里尝到一阵腥咸。他也在同一时间释放。当我们都平静下来之后,我看到床单多处有血迹,他的胳膊侧明显有一排整齐的牙印。
我大惊失色,刚想找东西为他包住伤口,他却拿起床头那把剪刀刺到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他的用意我懂,可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他有无顾及到伊丽丝的感受。
说到底,当年是她用小刀刺向他们的母亲,刘恨陵才得以捡回一条性命。
这未免有些讽刺。
第40章 Chapter 39 涟漪
“起来,收拾东西。”他在耳边低语。
“去哪?”我轻揉还未适应光线的眼睛。
“搬到市中心公寓。”
“搬家?”
“对。”
“为什么?”
刘恨陵没有即刻回答,在床头坐下,玩弄起我的头发。他似水若冰的眼睛深不可测,我知道那是他在思考问题的神情。我顿时清醒。
“留你在这里不知又会出现什么状况。”注视一阵后他说。
“可是现在走不奇怪吗?”
“总比再发生昨日那样的事好。”
我沉默。刘恨陵永远胸有成竹,这次不知为何露出举棋不定的样子,心中不由浮升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抚摸我的脸颊,“不想走?”
“。。。。。。也不是,只是有些担心。”
“应该一早就带你走,可当初我怕一人无法照顾你,才把你留在这栋房子里。”
刘恨陵很少跟我解释什么,所以这时我更加觉得不安。“你认为伊丽丝还会来找我吗?”我问他。
“可能会,那女人极固执。”
“搬到市中心公寓她就不会来了吗?”
刘恨陵沉默不语,很明显这也不是最好的办法。
一直以来,我只知道一种生活,那就是在刘恨陵羽下,做只属于他的玩偶。这是我在很久之前就接受,也已认定的现实。可我不得不承认,经过伊丽丝的几次三番,我开始思考,不是对刘恨陵的忠心动摇,而是被一种特殊的罪恶感支配,不得不衡量我们的处境。
我怕我会带给他麻烦,我怕他会像伊丽丝所说的那样因我而进监狱,我怕我们的未来充满荆棘,我像幼儿怕做错事一样害怕着所有的可能性。
如果因为我,他发生什么不幸,那不单只是他,我该如何是好?
他冰冷的双目看向远方,沉默时,他仿佛要消失似的。
“别不说话。”我坐起来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我不想受这个房子里的任何人阻碍,为了安全,还是搬家吧。〃
〃可是。。。〃
〃没有可是,一小时后我会来带你走。〃
我在一小时之内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物品;那些对我来说有纪念意义,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的珍藏。鼓鼓一整箱。
以前已说过,没有安全感的人特别爱储存东西。我无法舍弃这些让我感到亲切的杂物。
刘恨陵看到我的行李轻皱了一下眉,说:〃这都是要带的?〃
我点点头。
他没像第一次那样逼我取舍,二话不说将箱子接过去,我觉得他简直不是我认识的刘恨陵。
〃我先把东西送上车,随后再来接你。〃
当他刚要走出门,我叫住他:〃刘恨陵!〃
他回头看我,冷峻的面孔有半分讶异也有半分迷惘。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全名。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他那瞬间困惑的表情。
多年前,有人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他吧。
〃我们不会有事对吗?搬到市中心的公寓后,人们不会说你什么吧?〃
他愣了半秒,然后答:〃不会。我不会让任何人干扰我们的生活,也决不会失去你。〃
***
四十分钟车程我几乎没停过嘴,口沫横飞地说着不着边的话,好像不是这样,恐怖的寂静就会将我整个吞没。
开车的刘恨陵只是偶尔点点头,或〃嗯〃几声。他有他的烦恼,虽说到底是为同一件事,可我们各自怀着自己的心思,讨论着毫不相干的话题。
后来我从新回忆这一天,刘恨陵应该很清楚带我离开刘宅不是最明智之举。房子里虽然人多口杂,可大家都还是为他工作,拿他薪水的人。外面不同,像他这种有头有脸的CEO,媒体捕捉到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使他身败名裂。就算这样他还是毅然决然把我搬走,想必是没有一个真正信任的人。
或者可以说,所有人对他都是威胁,多么可怜的一个人。
他的公寓比我想像中小很多,也并不豪华,在十七楼,不是什么Penthouse。我没有特别期待,可这也太不像刘恨陵平日的风格。
〃这是你的物业吗?〃我问他。屋里屋外一目了然,极普通的两房一厅。
〃是。〃
看我有疑惑,他又说:〃这栋旧大夏是我父亲生前的产业,很低调,你住这里会比较安全。〃
〃那你呢?〃
〃我会时时来看你。〃
我心一慌,〃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蕾拉,不准闹别扭,我喜欢听话的你,接下来几个月非常重要,你必须照我说的做。〃
〃可是。。。〃
〃没有可是,记住,不可以给任何人开门,不要出去,有什么紧急状况打电话给我。〃
我从一个监牢挪到另一个监牢,未来还是一片黑暗。
头几天过的并不舒服。公寓里没有电视,没有书,没有任何可以打发时间的娱乐,除了我随身带的那些杂物,什么都没有。
后来也慢慢习惯。人类适应环境的本能很值得赞叹。
左盼右盼,盼刘恨陵晚间来给我送吃的东西。我又像回到住地下室的时候一样,一天到晚就想那么一个人,一桩事,可不同的是我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开始有自己的想法。
〃再留十分钟好吗?或者五分钟,五分钟也行。〃
〃我没饱,再给我买一个汉堡。〃
〃今早我好像听到门外有可疑的声音。〃
〃电话响了,可另一头没人说话。〃
〃这个月例假晚了。〃
〃伊丽丝说要带我走。〃
谎话连篇,只要能吸取到他注意力的都用上,甚至有时干脆主动引诱,在床上被他折磨也好过独自看着秒针跳动。
那是一段极度没安全感的日子。相信刘恨陵也有同感。
他经常用那种眼神看我,不是怜悯,也不是爱惜,那是种占有——因有人要来抢他的东西。
他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在无中生有,找众多借口留他在身边,可他不拆穿,我想是因为他对我也有某程度上的依赖。我使他快乐,这一点无可置疑。就算那快乐建立在一切不正常的基础上。
其实在那段时间我也有仔细想过伊丽丝的话,想过离开的利弊还有我父亲的容貌,可一旦刘恨陵开门走进来,我即忘却所有。我怎可能离开这个男人。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伊丽丝没找过我,大概谁也不知道这栋旧楼的业主是刘恨陵。随着日渐平静下来的生活,我开始不再特别小心。也就在这个时候,刘宇翔敲响我的门。正是在我闷得发慌的午后。
从门镜看到他的脸,我欣喜若狂,连自己都惊讶他竟已在不知不觉间走进我心中。人的想像力无穷无尽,很多时不知是真喜欢一个人,还是喜欢上自己想像中的他。我跟想像中,亲切的刘宇翔早成为朋友,所以那一瞬间我没有听从刘恨陵的警告,打开了门。
“你真在这里。”刘宇翔看到我并没显得讶异,好像知道我一定在似的。
“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花时间查的。”
“为什么?”
“因为我都知道了,我要带你走。 ”
我心跳漏了一拍,他当然不是来找我玩儿,或是叙旧的。
“你。。。知道什么了?”
“蕾拉,”他把门撑开,拽住我的手,“我早就感觉事有蹊跷,可一方面他是我尊敬的堂叔,另一方面有伊丽丝的说辞,我才没往那里想。我该更早些发现,让你多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苦,对不起。”
我深知他已知道所有,可还是轻声说:“你道什么歉呢?我不懂。”
他看向我,夏日星空般的眼睛映出无限怜悯。
“请你放开我。”我小声说。
他立即松手。
“我不想离开他,伊丽丝已劝过我,可我还是不想,你能理解吗?”
刘宇翔俊逸的脸露出为难的表情。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一生中遇过最棘手的大事。
“你还是走吧。等下他回来看到你就不好了。”
“。。。蕾拉,我是真的想帮你。”
“我不需要帮助。”
看我就要关门,他突然温和的说:“那这样好不好,我不带你走,但你也别告许陵哥。有时间我会来陪你,一天到晚一个人在房里不是也很寂寞吗?”
“他会发现的。”
“你不说他不会发现。这旧楼里没有闭路电视,我会小心出入。”
本是想一口拒绝,可最后我还是点头答应。只要不说带我走的话,有个人陪我聊天是求之不得的。
何况那个人还是刘宇翔。
第41章 Chapter 40 秘密友谊
“这是什么?”
“是折叠式电脑。”
“电脑?”
“对。”
我好奇的按了一下键盘,以前在刘恨陵房间曾看过摆在桌子上的电脑,可这样轻便的倒是头一次。
“会用吗?”刘宇翔问。
我摇摇头。
“我教你好不好?”
我冲他微笑。他很满意地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刘宇翔是那种很适合微笑的男孩,温和中参杂少许腼腆,我突然感到有些难为情,避开了他的视线。
太久没有人这样纯粹地看着我笑,刘恨陵总是吝啬于他的笑容,我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见我突然不说话,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嗯。。。。。。。没什么,你教我用电脑吧。”
一个星期了,刘宇翔差不多每天上午都来陪我聊天,他再也没提过要带我离开的事。我渐渐放下所有戒心,真正享受起他的陪伴。
当然,晚上刘恨陵回来时,罪恶感还是有的。他那么不愿意我和刘宇翔接触,我却瞒着他在背后跟宇翔来往,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可每当我盼他来,他却坐几十分钟就匆匆离开时,我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谁叫他总不理我。人有了选择自然就不太一样。
刘宇翔不愧是那人的亲戚,在聪明才智上他绝不逊于刘恨陵。除了建筑他还很懂电脑,会用一大串看不懂的代号编排程序。因他细心教导,短短一周后我已懂得基本操作,用它跟刘宇翔玩简单的智慧游戏。
电脑同我后来决定跟他离开有很大的关系。当然,那时我还并不知道。
在空间不太大,连家具都不齐全的公寓里,我和刘宇翔经常并排坐在窗台前,喝他带来的新奇饮料,研究某一样东西;植物,拼图,电脑,建筑蓝图。。。。。一聊聊到时间都忘了。
他的手很巧,会做模型,会绘图,连普通一张纸都能让他折出各式各样的动物。刘恨陵从不这样逗我开心,他只教我书本上的知识。可我还是最喜欢听刘宇翔讲有关他的事。
起初宇翔并不想,他说:“我现在无法平淡地说有关他的事,每次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我就。。。。。。。我们还是聊些别的吧。”
“可是我想听。”
“你。。。。。。真的一点都不恨他?”
“不,我最喜欢他。”
“。。。。。。”
“不对吗?”
“你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那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瑞典首都?”
“1973年,斯德哥尔发生了一宗银行抢劫案,劫匪将人质锁了五个晚上,无论警察怎样在外面劝导,人质们就是不愿配合,还一味维护劫匪。没办法,警察唯有在第六天使用毒气将他们逼出来。当人质们终于自由了,却都不愿上庭指征,原因是,他们一致认为劫匪很温柔,令他们觉得害怕的是警察的鲁莽。”
“这和我喜欢刘恨陵有什么关系?”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一种在极度恐惧下产生的精神依赖。”
“我不懂。”
“仔细分析一下,我知道你很聪明。”
“。。。。。。但这故事不好听,你还是讲点别的吧。”
他一脸无奈。“你只想知道刘恨陵的事?”
“是!”我眼睛亮了起来。
刘宇翔轻叹了口气。“陵哥在我爷爷家住到初中毕业,高中读的是罗德岛的寄宿学校,我们年龄相差十三岁,我没有真正跟他在一起生活过,我知道的都只是在高中听说的。”
“你也去了那间寄宿学校?”
“是,圣乔治是东岸最著名的。”
我用指尖比划刘宇翔给我的果汁盒,幻想着他们的高中生活。我一直很憧憬高中,特别是像哈利波特的那种寄宿学校。天天跟同学上课下课,晚间还可以一直聊天到熄灯,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看出我在走神,刘宇翔怜惜的说:“蕾拉,只要你想,还是可以去读书。大学比高中有趣多了。”
那个名字从他口中吐出,说不出的刺耳。我厉声说:“可以不叫我那个吗?我比较喜欢刘璃。”
只有刘恨陵才可以叫蕾拉。蕾拉是床上的名字。
对我突如其来的脾气,他也只是一笑置之。以后一直是这样的,刘宇翔总是包容我,忍耐我所有的不是,他从来都很谦让,因为他爱上了我,这点在我还不懂爱情是什么的时候,就已经知晓。当一个人的幸福快乐可直接传染爱他的人,那他们根本不必计较谁占上风,结果是一样的。
“好,没问题。”他温和的说。
我又恢复笑容。“那你在学校都听过他什么传言呢?”
“嗯。。。。。。比如说,他经常旷课,可考试总是第一,所以老师们都睁眼闭眼。直到我毕业,都没人能打破他连续4。5的GPA。”
“什么是GPA?”
“Grade Point Average,是用来计算成绩的,满分是4。0,所以你知道4。5是多么不可思议。”
我仰慕地微笑,当然,他是最棒的。“还有呢?”
“嗯。。。。。。所有人都认识他,可他一直没什么朋友,也从不参加校园活动,一到周末就驾车离开,没人知道他去哪里,有传言说他贩卖毒品。”
我偏偏头,刘恨陵有洁癖,又对自己非常自律,他决不会碰脏东西,应该是去耶鲁大学医学院找伊丽丝。
“他最喜欢哪一科?”
“应该是数学。”
“体育呢?”
“所有非团体运动吧,家里有很多骑马和射箭术的奖杯。”
他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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