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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稍稍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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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里的暧昧余彤不是没听出来,但她还是添柴加火般地道:“那有什么奖励吗?”
  谈遇似乎是真的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末了轻笑一声,“你说了算。”
  晚上余彤躺在床上抓心挠肝地想,这个你说了算到底是怎么个算法,最后睡着之前脑子里还都是谈遇噙着笑看过来的场景。
  也是因为这次考试余彤在学校里算是一战成名,很多人从她们教室外面路过都要多看两眼问哪个是余彤。后来有人看到她和谈遇走在一起,流言就更多了起来。
  连沈双双都问:“余彤,你和谈遇到底有没有谈啊?”
  余彤当时在做一道数学题,闻言随口问:“谈什么?”
  沈双双凑过来,恨铁不成钢般:“谈恋爱啊。”
  “你哪儿听说的。”余彤说,“没有的事。”
  沈双双摇着头说我不信,“你上学校贴吧看看,你俩的同人小说都出来了。”
  余彤当时说谁那么无聊,晚上放了学却注册了一个账号进了贴吧,那个帖子被管理员置了顶,余彤匆匆扫了两眼:只见谈遇把余彤压在。。。
  当时是深夜整个小区一片寂静,余彤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只觉得脸上火烧般的烫,书房里瞬间都是鸡皮疙瘩掉在地上的声音。
  第二天沈双双问余彤有没有看那个小说,她觉得写的还不错。余彤的耳根控制不住地红了,嘴上却道:“没有,不感兴趣。”
  这几句话被何均铭听见了非要问是什么小说,余彤给沈双双丢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对着何均铭没好气地道:“你古诗词背完了?看什么小说。”
  何均铭委屈地哼了两声敢怒不敢言,“我发现你这说话语气和谈遇越来越像了。”沈双双揶揄的眼神立马跟了过来。
  余彤:“。。。。。。”
  后来还是被谈遇知道了,有一天放学问余彤看过那个小说没有。
  余彤装傻,问:“什么小说。”
  谈遇看她一眼也没戳穿,“贴吧有个小说,里面写你是我女朋友。”
  余彤想到那帖子里面的内容话也说不太利索,“你。。。你看了?”
  说罢她咳了两声,心想还好是晚上刚放学,走廊里黑灯瞎火的谈遇看不清她红透的脸。
  谈遇点点头说看了,末了还评价道:“我觉得写的不够好。”
  余彤睇他一眼,“那你写?”
  谈遇闷着声音笑了,愉悦从胸腔里透出来,余彤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过了半晌听他说:“好,我写。”
  余彤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扔下一句“谁和你男女朋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那个帖子那晚就被删掉了,第二天沈双双还惋惜地叹了好半天,问余彤觉得是谁干的,余彤摇摇头眼神却落在后面低头做题的谈遇身上。
  谈遇似有所感般地抬头,似笑非笑的像是在问:看我干嘛?
  余彤瞪他一眼转过头听见沈双双问:“余彤,你十月一号怎么过啊?”
  “十月一号?”余彤指了指桌上一沓沓的卷子,笑着反问:“还能怎么过?”
  沈双双惊恐地摇头:“太可怕了了吧,果然学霸不是谁都能当的。”说完又有点沮丧,“所以我也当不了学霸。”
  直到吃饭的时候沈双双还没从这种沮丧的情绪里面走出来:“余彤,你说,我们这么拼命学就是为了一个好的大学吗?”
  余彤不答反问:“那你觉得,谈遇学习认真吗?”
  沈双双理所当然的点头,“认真啊,你们这些人好像做什么都能很专注,我要是有你们这么自律就好了。”
  余彤点点头又笑,“可谈遇已经保送A大了,他不用参加高考,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还这么认真。”
  “为什么?”沈双双想了一下,“是为了证明自己吗?”
  余彤摇头说不是,有些人被保送之后仍旧坚持参加高考,是为了证明他们自己可以,但是有些人仅仅是因为他觉得他本该这么做。
  余彤想起那天她问谈遇这个问题的时候,谈遇站在走廊尽头,身后是漫天的晚霞,他说:“我虽然保送A大也不用参加高考,但我总得保证A大在录取我的时候我仍旧有这个水平。”
  这种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
  “所以啊双双,你的问题她本身就不该存在。”余彤总结,“其实我们学习,就是因为我们本该这么做,如果学生不学习,医生不救人,老师不教书,那这个社会还怎么运转呢?”
  沈双双有愣了好一会,而后说:“余彤,你真好看。”
  这种好看,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自信、从容,善良以及教养。
  余彤哭笑不得,“我说半天你就得出这个结论?”
  “当然不是。”沈双双摇摇头,“我还发现,你是喜欢谈遇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沈双双:暗中观察并洞悉一切。jpg


第014章 
  =014=
  年少的时候不谈论爱情,大家说起来都是谁喜欢谁,暧昧不多不少,八卦又无处不在。
  再接到江殊同的电话是在国庆前,余彤刚写完作业当时已经是深夜,那头江殊同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余彤揉着有点酸痛的肩膀调侃地问:“大明星还没睡?”
  江殊同“嗯?”了一声然后安静了几秒,末了道:“我打错了。”
  余彤:“。。。。。。你眼瞎?”
  江殊同无奈地笑了两声,讨好地说:“真看错了,这大半夜我也没看错也不能打你电话,万一你睡了被我吵醒那我岂不是罪过大了。”
  余彤起身倒了杯水“嗯”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他这个说法,随口问了一句:“那你本来想打给谁?”
  “谈遇。”江殊同解释道:“你们俩名字排在一起我点错了。”
  余彤:“。。。。。。那我挂了。”
  “诶,别介。”那头有关门声,“和你说也是一样的。”
  没等余彤说话他直接又问:“国庆准备怎么过?”
  “国庆?”余彤重复了一下,“怎么都喜欢问这个。”
  江殊同问还有谁,余彤笑了笑说:“我同桌刚问过。”
  “那你怎么答的?”
  “学习呗还能怎么过。”
  江殊同闻言闷着声音笑了好一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可是听他们说了,你现在成绩了不得。”
  余彤随手理着卷子,问:“所以国庆什么事?”
  江殊同开了窗,横店的夜风带了微微的凉意,“三号北京有个演唱会,你们来吗给你们留贵宾席。”
  余彤想了想说多带一个人,江殊同有点意外地问给谁的。
  “一个你的小粉丝。”余彤这么答江殊同也没多问,只让他们到了场外直接给他打电话。
  经纪人开门进来:“小殊,把药吃了早点睡明天五点的戏,怎么还开窗了,你。。。。。。”
  后面的话余彤没听清似乎是话筒被捂住了,过了两分钟江殊同道:“那就这样彤彤,我先挂了。”
  “你生病了?”余彤问。
  江殊同说的轻松:“没事儿,就有点感冒。”
  余彤显然不信,“就有点感冒也劳驾得动您吃药?小时候阿姨追你大半条胡同都不见能塞你一颗药。”
  江殊同怪叫一声,“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话和谈遇说的一样一样的。”
  说罢他又无奈地补充:“有点发烧,但没办法的,我停了整个剧组都得停。”
  挂了电话余彤想江殊同选这条路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得到的多牺牲的更多,年少成名总有代价,其中辛酸恐怕难与人言。
  而沈双双第二天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一蹦三尺高,老师眼皮子地下就拉着余彤问是不是真的。
  余彤和讲台上的关楠对视一眼,费了点力气也没挣开沈双双的手,下了课还被追着反复确认。
  余彤威胁她:“你再这么喊就天下皆知了啊。”
  沈双双一把捂住嘴拼命摇头,余彤摇摇头拿起水杯准备去接水被沈双双一把抢过:“您歇着,我去。”
  余彤哭笑不得,何均铭见状随口说给我也接点水,沈双双欣然应下。
  何均铭指着沈双双的背影问余彤:“她受什么刺激了?”
  “殊同十月三号有演唱会,我给她要了张票。”余彤笑了一下说,“她这是知恩图报。”
  “你去吗?”谈遇抬头问。
  “正要和你们说。”余彤把昨晚的电话大致说了一下,“殊同好像感冒发烧,你们有空劝劝他吧,他这样身体受不了。”
  何均铭反应比较大,他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你以为我们没劝过,他现在是真不要命。”
  谈遇没说话,末了把手里的笔一扔,只说了一句:“他也没办法。”
  三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余彤想起昨晚殊同最后说的话,他说:彤彤,我已经选了这条路了,现在是被推着往前由不得我,但你们还有的选,你和谈遇好好的,让均铭也好好的。
  余彤这天后来有点晃神,晚上被宋怀信拦住的时候还着实愣了一下,好像也有好些日子没看见他了。
  “有事吗?”余彤问,语调还算的上温和。
  宋怀信站在个没什么光的角落里,“你是不是也特看不起我。”
  这个“也”字不多不少也暴露了一点信息,余彤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默了几秒道:“我的看法对你而言并不重要。”她顿了一下,“你自己看得起自己就够了。”
  宋怀信闻言有沉默了几分钟,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所以你也是看不起我的吧。你是,我爸也是。”
  “哦,不,他不算是我爸。”宋怀信笑的很轻很慢,倏然拔高了音量:“但是我特么又算个什么东西。”
  他说完这句就走开了,背影落寞又惊惶。谈遇迎面走过来问怎么了,余彤摇摇头,看着宋怀信离开的方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受什么刺激了吧。”
  谈遇靠了墙好整以暇地看着余彤,似笑非笑地问:“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
  余彤睇他一眼,反问:“有吗?”
  谈遇默了两秒岔开话题:“殊同那边我会再去劝劝的,他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加上还在准备演唱会,有时候两个地方来回跑睡觉都只能在车上。”
  “叔叔阿姨知道吗?”余彤问。
  谈遇摇头,“不让说,说了也没用。我看也只有医院能治他。”
  余彤想起今天沈双双激动的样子,摇摇头,“这江殊同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
  谈遇点点头深以为然,“那是他们没见他作天作地没个正形的样子。”
  余彤闻言瞪了谈遇一眼,“你以为你比他好多少。”
  谈遇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好笑地问:“我怎么了?”
  余彤想起小时候胡同里几个大人聚在一起,有人说谈家这孩子以后长大了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小姑娘,当时她还天真地问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摸着她的头说:“我们家彤彤以后也不知道找个什么样的男孩子。”
  当时谈遇的妈妈也在,说:“就找我们谈遇那样的,你放心,我保证他长大烟酒不沾对你们家彤彤一心一意。”说罢还笑着回头问余彤:“彤彤说好不好。”
  旁边有大人跟着逗她:“彤彤自己说。”
  她对这话不太理解,见妈妈也只是看着自己笑也就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大人们就闹开了,谈妈妈当时就说:“那咱们可说好了啊。”
  这事过了这么久当时也只是大人们的一句玩笑想来也没人记得,想到这里余彤抬头:“你也没比殊同正经到哪里去。”
  谈遇被噎了一下,实在不知道是哪里又惹她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只好摸了摸鼻子背下这个黑锅。
  也就几天的功夫,学校广播就公开念了对宋怀信的通报批评,理由一长串,从旷课逃学到抽烟喝酒打架,校规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关键他还不服管教,越说闹的越凶,那几天不止是宋轶,连何璐都憔悴了很多。班里的气压也不知不觉有点低。
  宋轶会找上她也在余彤的意料之外,那是一节晚自习,教室里坐久了头有点昏昏沉沉,阳台的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七分。
  “宋老师。”余彤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
  宋轶似乎是有些为难,“余彤。”他叹口气,下面的话过了很久都没有说。
  “老师。”还是余彤先开的口,“有什么事儿您说吧。”
  “宋怀信。。。。。”宋轶顿了一下,“他最近还有没有缠过你。”
  “没有了。”余彤摇头,诚实道:“只是前两天找过我问我是不是看不起他。”她想了想还是补充:“还说您也是。”
  “我大概知道是哪天。”宋轶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那天他和我吵了一架,为了他妈妈。”
  “我说了些话。。。。。。”宋轶看着远处零星的灯火似乎在回忆,“可能有些伤到了他的自尊。”
  这个答案余彤实在不意外,她放松了一些靠在阳台上,缓缓道:“我也怪过我爸爸,人钻进死胡同的时候大约都很难走出来。”
  “余彤,老师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
  余彤没等他说完下半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劝劝他的。”
  宋轶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谢谢,余彤笑着打断,“您不用说谢谢,说不定哪天我就得叫您小姨夫了您说是不是。”
  宋轶哭笑不得,“你这孩子真和你小姨说的一样,太通透。”说罢他又叹口气,“宋怀信他要有你小一半懂事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余彤想也许她无法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去真的感知宋轶的无奈,而她又何尝有宋轶说的这么懂事。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老师。”余彤最后道。
  “老师。”临进教室前余彤又回头,“如果有一天您和我小姨结婚了,宋怀信是笑着祝福的您会相信他是真的快乐吗?”
  宋轶是真的认真想了一下才开口:“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可能无法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快乐,但是我会感激他,谢谢他愿意让我在拥有余生幸福的同时能少一些对儿女的亏欠感。”
  “人不是神,所以都会有自私的时候。”宋轶说,“即便是作为父母。”
  那晚直到下课余彤也没写几道题目,放学后走出教学楼就看到谈遇站在楼梯口等她,“老宋和你说的什么一晚上都魂不守舍。”
  “不太紧要的事情。”余彤这么答。
  教学楼的灯一盏盏地暗下去,谈遇今晚大有她不说就不放她走的意思。
  余彤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半晌后说:“他想让我劝劝宋怀信。”
  “我不是问这个。”谈遇说,“余彤,我想问我对你而言也是需要藏起心思小心应对的人吗?”
  余彤却忽然平静下来,抬头不答反问:“你说儿女是不是比父母自私得多。”
  谈遇盯着余彤看了有很久,平静的眸子在那一瞬间忽然变得深邃起来,余彤听见他说:“被爱的人天生有自私的权利,彤彤。”


第015章 
  =015=
  校门口的人已经很稀疏了,余彤拉开车门坐进去看见何璐撑着额头要睡不睡显然是累极了。
  “怎么这么晚。”何璐问。
  “有点事耽搁了。”余彤说,“宋怀信又惹您生气了?”
  车载音乐是舒缓的小调,何璐闻言无奈地摇摇头说提他干什么。
  “您和宋老师的事他知道吗?”余彤问。
  何璐说知道,“他突然这么不像话恐怕也有我们的因素在。”
  这时候下起了小雨,余彤把车窗缝隙摇上,马路的喧嚣彻底被隔绝在外。
  “别想这么多小姨。”不给何璐说话的时间她又道:“您也不希望外婆担心是吧。”
  何璐哭笑不得,时间越长她就越发现姐夫说的一点没错,她这个外甥女只是表面上看着乖巧文静,真说起话来多得是一针见血,三言两语就能直击要害。
  晚上洗完澡余彤慢慢地擦着头发又想起谈遇站在寂静的教学楼后面,说彤彤,被爱的人天生有自私的权利。
  余彤想,所以为人子女者,往往还是爱自己更多一些,比如宋怀信,也比如她。
  某种程度上,她是理解宋怀信的。前几年卫生队来了一个女军医,后来知道是军区老首长的女儿,有人开玩笑给父亲做媒。
  刚开始的时候余彤也像宋怀信这般闹过,要说不同也不同,她的闹更多的时候是沉默,面对面碰上客气地叫一声田阿姨笑却不达眼底,再多的话拿钱都买不出来,生了病也不愿意去她的卫生队。
  后来相处的时间长了,田文对她是真的好,老首长的女儿这么放低身段背后说闲话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碍于她,老首长出面父亲都没点头。
  有时候她也会想她这样横在中间是不是不应该,以至于后来她离开长沙回北京心里竟然也松了一口气。
  就像她问小姨值不值得,为了别人的孩子这般殚精竭虑外婆知道了也会心疼,小姨说:“彤彤,婚姻她不是优胜劣汰也没有明码标价,不问值不值得的时候,就是真的值得了。”
  差不多的话田文也说过,心甘情愿才会义无反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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