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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生影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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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锦依
〔文案一〕
十二年是一个轮回,而南阅的轮回,却是回到最初,从头来过!
〔文案二〕
前世里,南阅自诩聪慧无双,却当局者迷。一生被人算计利用,最终从人人盛赞的灵气影后,沦为万人唾弃的荡/妇,丑闻缠身,艳照满天飞,被泼了硫酸毁容
重回十二年前,青春依旧,美貌依旧,骄傲依旧。站在命运转折点,这一次,誓要重回万众瞩目的巅峰,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一句话简介:一个毁容的过气影后回到命运转折点,重新开始奋斗的故事。
※本文白苏爽,金手指粗壮
※所有人物均为虚构,无原型,别代入任何人
内容标签: 娱乐圈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阅 ┃ 配角:预收《〔快穿〕不二情书》求收藏! ┃ 其它: 

第1章 
  
  云港的十月初,微风还带着燥热的气息,秋老虎余威尚在,窗外花木被晒得恹恹的,隐隐约约的知了叫声也显得有气无力的。
  中午十二点半,市郊的医院走廊里静悄悄的,巡房的护士结束一轮紧急检查,陆陆续续回到了位于一楼的护士值班室。
  炙热的天光照进走廊里,被光洁的瓷砖反射出刺眼的光斑,本就冷清的医院随着护士的休息更加安静,仿佛与世隔绝般,透着沉沉暮气。
  在这几乎没有人走动的医院里,顶楼走廊尽头的特殊病房门口,却聚集了数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或蹲或站,看似无所事事,实际上注意力却时刻集中在紧闭着的病房门上。
  这般警惕的模样,似乎是担心里面住的病人会突然冲出来。
  而被他们警惕着的特殊病房里,窗帘却被紧紧的拉起来,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酷热的十月初,病房里却显得寒意透骨。
  相较于其他病房明显要宽敞得多的房间里,仅仅住了一位病人。而此时,这位被重点关照的“病人”,正站在完全不该出现在病房里的三开门衣柜面前挑选着衣服。
  目光游走在衣柜里满满当当的风格各异的衣服上,犹犹豫豫好久,她终于下定决心般,拿起挂在边缘最不起眼的黑色T恤和同色长裤,转身进了病房里的独立浴室。
  挂在雪白墙壁上的电视没有开声音,娱乐频道播放着紧急插入的,微博上已经挂上爆字热搜的新闻。
  晃动的画面中,俊朗的男人神情冷漠,一贯的面无表情,然而近乎通红的双眼,和因为太过用力的攥成拳头而青筋暴起的手背,却都能叫人清晰感知到他的焦急和痛苦。
  与旁边虽然面带安慰和同情,却依旧掩盖不住因为追逐挖掘新闻爆点而兴奋的娱记放在一起,仿佛一幕无声的荒诞喜剧,有人置身其中悲痛欲绝,有人高台看戏兴致勃勃。
  南阅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看到视频中如此失态的男人,无声的笑了起来,本就深邃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暗沉,仿佛海面下正汹涌的暗潮,森冷而狰狞。
  “贺楷。”
  近乎无声的从唇齿间吐出男人的名字,轻柔得宛如情人间的呢喃,然而她的语调,分明是深夜野兽般毫不掩饰的嗜血狠意!
  他们相识已有十年,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情绪外露,不论何时,他都是面不改色的镇定。天真如她,愚蠢如她,竟一度以为,他是天生的情绪内敛,沉着冷静。
  却原来,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不是不会激动到失控,不是不会情深到外露,只不过是,那个他深爱,能让他失态的人,不是她南阅罢了。
  南阅漠然的将视线从电视上挪开,在床头旁的梳妆台前坐下,水银镜清晰的映出她如今的模样,是一张让人看了会做噩梦,也能轻易吓哭小孩的,不人不鬼的脸。
  整张脸上都是暗红色的沟沟壑壑的疤痕,曾经白皙嫩滑的皮肤被硫酸腐蚀后,只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大小也不一的难看坑洼。
  自被人泼了浓硫酸至今,南阅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打量着自己毁容后的脸,忽略难看的疤痕,眉眼间依稀还能看出几分曾经的绝代风华来。
  南阅抬手,细长的手指抚上脸颊时,冰白色的指尖和暗红色的疤痕对比明显,更衬得容颜骇人。
  刚毁容的那段时间里,南阅接受不了现实,房间里所有的镜子都被她砸个粉碎。是楚云茜,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在她每次砸了镜子后又派人来安上新镜子。
  曾经亲密无间的名字此刻再回想起来,胸腔里翻涌的都是满满的恶心,南阅深呼吸着垂下眼睑。拿起几乎全新的梳子,极认真的,将一头披散了快三年的及腰长发梳成马尾,高高的束在脑后。
  窗外传来了隐约的动静,南阅偏头望去,隔着并不算厚实的窗帘,能够清晰的看到,阳光投射到窗帘上的人影,和垂挂在对方胸前晃悠的摄影机。
  眼睛倏地亮起。南阅站起身,几个大跨步朝着窗台边走过去。大抵是起身得太急促,她的步伐略显不稳,趔趄着差点跌倒,却依旧丝毫不停顿的,不管不顾的往窗边扑去。
  然而,真到了窗边,她却又突兀的停住脚步,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晌,她才猛地抬手拉开落地窗帘,唰的一声后,是灿烂到炙热的午后阳光。
  透窗而来的明媚天光里,细微的尘埃散乱飞舞,望着窗外以一个极艰难的姿势拽着防盗窗攀附在墙壁上,长/枪/大/炮近乎全副武装的年轻人,南阅忍不住轻笑出声。
  果真如她所料一般,纵使她被困在这几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完全断绝了与外界的沟通,却依旧能够被娱记找到。
  娱乐圈的八卦记者,从来都是比警察更无孔不入的存在。前提是,这里有足够让他们感兴趣的新闻。
  所以,南阅抓住机会,破釜沉舟般,送他们场轰动至极的新闻。事发到现在甚至还没有一个小时,娱记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这边南阅因为心想事成而心情愉悦,那边年轻的娱记却被突然拉开的窗帘吓了一大跳。
  这间南阅已经住了三年的病房,并不是普通医院的病房,而是寻常人大约一辈子都不会踏入的,精神病医院的特殊病房。
  在这样的医院里,每个病人都是应该被严加看管的存在,尤其是他们发病时,堪称群魔乱舞,更是应该小心谨慎的对待。
  为防止这些病人逃窜惹出事端,每间病房都是如同牢房般处处加固,病房门是加厚的双重保险门,窗户也被防盗窗牢牢封锁。
  南阅所住的这间顶楼病房,本就是为最严重的那一批精神病人准备的,有着最顶级防护措施的病房。在被贺楷特别关照后,更是连防盗窗间隙都要比其他病房密集得多。
  在南阅拉开窗帘前,攀附在外墙上的娱记正试图将摄像机透过防盗窗间隙塞进来,大概是想偷拍南阅。只可惜,他带来的摄像机太大,没能够穿过刻意加密的防盗窗间隙。
  南阅突如其来的拉开窗帘,没有一点点预兆,冷不丁看到这么张会让人做噩梦的恐怖脸庞出现在眼前,年轻的娱记惊吓之余,下意识的朝后仰去。
  南阅住的本就是医院顶楼,距离他们不远的楼顶上有人用绳索挂着这位年轻的娱记,倒不至于让他就此掉下去,很快便拉着防盗窗回到攀附在墙上的状态。
  “你是来采访我的吗?”南阅目光从年轻娱记因为突然悬空而吓得苍白的脸上扫过,落在他挂在胸前的摄像机上,眼中闪过怀念的神色,无声的轻叹。
  当初她在屏幕上光鲜亮丽时,也曾被娱记到处围追堵截,偷拍防不胜防,那时只觉得娱记实在是让人厌烦得紧,怎么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令人讨厌的职业存在,恨不得世界上所有娱记都就此消失。
  然而时至今日,众叛亲离,孤身一人的她,却只能将报仇的微弱希望寄托在曾经最不屑的娱记身上。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推开纱窗,南阅侧坐在窗台上,那双曾经让无数粉丝羡慕的大长腿被黑色的牛仔裤勾勒出劲瘦的线条,一条轻轻松松的落在地毯上,另一条悬在半空里,一下又一下的晃荡着。
  她靠着身后窗框的姿势十分的散漫悠闲,眼瞳微微涣散,没有确实焦点的目光越过近在咫尺的年轻娱记,落在遥远天边。
  她的声音幽幽的,透着历经世事后的沧桑,又如同乍然看见生之希望的亡命之徒,带着疯狂的决然:“我等你们来,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啊?啊,是的!”提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娱记原先的几乎窘迫几乎是在瞬间褪去,拿出百分百专业的态度:“网传楚影后之所以流产,是因为你故意把她推倒的,这是真的吗?你是否还一直放不下贺总,因爱生恨这才迁怒楚影后?……”

第2章 

  
  “嘘,听我说,”南阅伸出冰白色的纤长食指竖在唇边,做出个噤声的动作来,灿若星辰的眸子里闪动着得偿所愿的愉悦光芒。
  很难想象,一个再过不到两个月就要满三十岁的女人,在经历了诸多生离死别的变故后,还能有着这样一双清透得仿佛稚童的眼睛。
  被她强大的气场感染,娱记不自觉安静下来,剩下的问题全被咽了下去,打开的录音笔穿过防盗窗递到她唇边。
  南阅那被硫酸腐蚀了一截的唇瓣动了动,开口说话之前,忽然跳下窗台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病房门。门口几个散漫的保镖迅速围过来,用人墙将她堵在病房里。
  贺楷带着大出血的楚云茜离开前,兵荒马乱中南阅隐隐约约听到他吩咐人看守好自己,如今见到门口果真留了人,倒没觉得意外,只是回身的时候,顺手反锁了保险门。
  不同于其他病房的特殊设置,南阅所居住的这间特殊病房,门虽然是加厚的,锁却在一年前被换成了正常的,她心情不好不想让人进来时,轻易便可反锁上。
  自一年前,贺楷对她的监管明显放松了很多,医院得了他的指示,也不再如之前两年般每天来给她强行灌药治疗,自然也不在意能不能进来病房,因此在贺楷假惺惺的说要给她隐私空间后,立马派人来更换了门锁。
  只是,正常的门锁很难保证能将她彻底困住,因此在贺楷坚持给她私人空间后,不放心的楚云茜退而求其次,选择在走廊过道上又加了层隔离门,将这间特殊病房和门口这一小截走廊的位置隔离出来,门锁牢牢的锁住。
  如此一来,医生护士虽然无法经过她的同意进入房间里,可她也无法离开这片有限区域,虽然如今她逃出去已经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但若真让她无法逃出去,显然更好,贺楷也就默认了楚云茜的做法。
  反锁门的动静虽然轻微,门口刚刚才警惕起来的保镖却听得清楚,耳听着房内再无动静传来,保镖们对视一眼,有人上前敲了敲门。
  刚刚南阅开门时脸上的表情太过古怪,保镖们实在很担心她又闹什么幺蛾子。虽然说他们其实并不在乎南阅的死活,但贺楷离开前要他们看守好她,他们就得保证在贺楷过来前绝对不让她出事。
  东西砸在门上的钝响过后,是女人似乎极力克制,却又叫人能轻易听出心底郁结火气的暴躁声音:“滚!”
  恍惚想起这间病房是宛如铁牢笼般的存在,除了这道门再无出口,里面的人根本无法逃走,保镖于是不再说话,嘴角轻微的往下撇了撇,露出个极不屑的表情来,重新退开两步,懒散的倚在墙上。
  既是因为角度的缘故,窗外的娱记被窗帘挡住,也是因为保镖们的粗心和自大,没想过竟然有娱记能够穿过楼下的第一道防锁线,更没有想过娱记为了挖新闻会如此的拼命,没有人发现窗外悬着的娱记。
  而此刻,这个刚刚出大学校园的年轻娱记,近乎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个被毁容的女人在听闻敲门声时浮现的仿佛能摧毁一切的暴怒,却又在转过头后,眉眼带笑的朝自己走过来。
  门外安静下来后,南阅在墙挂电视后摸索半晌,掏出一支小小笔状物,重新回到窗台边坐下。娱记眼尖的认出,那分明也是一支隐蔽性极佳的录音笔。
  “这里有一场绝佳的头条,不打算来听听吗?”南阅漆黑的眼底有莫测的光芒浮现,目光落在娱记尚且带着几分青涩的面庞上,带着蛊惑的声音在午后的病房里响起。
  娱记似乎也被她蛊惑,愣愣的点头。
  南阅眼底笑意渐浓,打开了录音笔,楚云茜完全不同于平日表现在大众面前的、趾高气昂中带着几分炫耀的声音从录音笔中清晰的传了出来。
  “……从一开始,阿楷接近你,就只是为了让你跌落尘埃!从始至终,他喜欢的,放在心上的人,都只有我一个!”
  “……若是没有你身后的盛世集团,你以为,阿楷凭什么会对你另眼相看?”
  “最开始他接近你,的确只是因为我想让他替我报复你罢了。但后来得知你的身份后,他主动的接近你,就只是将你视为了往上爬的垫脚石!”
  “……当初你害得我被全网嘲,差点万劫不复,我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南阅,你这辈子,注定只能在这精神病医院孤独终老了……”
  “对了,最后告诉你件事,你那个弟弟,死前那不敢置信绝望挣扎的模样,当真是可怜极了。”
  女人的声音分明含笑,却无端的让人脊背发凉。紧接着响起的,是一片极混乱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突然响起的惨叫声,急切的脚步声渐近,贺楷近乎失控的怒骂后,录音终止。
  酷热的午后,刚刚踏入社会的年轻娱记第一次直面人性最黑暗的一面,不由得浑身发冷,仿佛那灿烂炙热的天光,也驱散不去自心底透出的彻骨寒意。
  南阅垂下眼睑,眼中清淡的笑意随着录音的播放一点点褪去,黝黑幽深的眼底逐渐蔓延开的,是猩红的底色,仇恨浓烈得仿佛能滴落下来。
  纵然知道录音的内容,再听一遍,却依然控制不住心底的恨意。那些被她刻意忽视的愚蠢过往不断在脑海中翻涌,曾经想不明白的地方,在楚云茜得意忘形的话语中逐渐清晰。
  恨到了极致,南阅却诡异的平静了下来,漂浮在空中无处着落的目光从遥远的天边收回,漆黑的眸底是冷静到极致的漠然,仿佛这世间,她再无所畏惧。
  “这份录音,就交给你了。”将录音笔递给娱记,南阅面上是全然置身事外的冷淡,声音却空灵得近乎诡异:“我大抵是没有机会离开这里了,所以就只能拜托你,替我把它公之于众。”
  “你就不怕我把它交给贺总吗?”娱记木楞着接过录音笔,听闻南阅这般轻易的托付,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
  南阅抬眸,定定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娱记,眼底浮浮沉沉的,全是明灭难辨的情绪,好半晌,她突然的展颜一笑:“你不会的。”
  娱记呆呆的望着南阅,似是被她的笑震撼,真正的美人,哪怕容貌被毁,仅凭一双妩媚天生的桃花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万种风情也足以轻易蛊惑人心。
  “这三年来,你是我见到的,唯一一个不是被贺楷带来的记者,除了信你,我别无选择。更何况,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不会拒绝我,你会帮我的,对吗?”
  南阅微微歪头,神情娇憨天真,黑曜石般的眸底仿佛藏有无数细小的漩涡,妖异万分,与人对视间似能勾魂夺魄。娱记于是愣愣点头,神情是不自知的茫然空洞。
  南阅垂眸浅笑,目光扫过这间困了她两年的病房。贺楷和楚云茜两人,为了在外人面前显示自己仁慈的一面,这三年来,物质上从未亏待过她,面子工程做得向来不错。
  二十多平米的病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日用家居置办得齐齐整整,三开门的衣柜里塞满了楚云茜时不时亲自,亦或是托人送来的衣服,唯有她此刻穿在身上的这身旧衣服,是她当初住进来时穿在身上的,与楚云茜无关的衣服。
  双开门的冰箱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却都是快要过期才被送来,在冰箱里塞一段时间,两人带着提前收买好的记者来拍几张照后,又被负责打扫房间的护士原封不动的扔进垃圾箱。
  一人高的书架上,堆满了护士摆上的,供她打发时间的杂志,然而这些断断续续的期刊杂志,每本都有着描述了楚云茜和贺楷这几年来风光无限的照片和文章。
  精致的茶几上还摆着楚云茜刚刚特意带来做表面功夫的两袋水果,不用看也知道,定然如同前几次一般,外表看似光鲜,内里却已经开始腐烂。
  地面上铺了柔软的浅色地毯,床尾处的地方还有着一大滩明显的暗红色的干涸血迹,断断续续的血线蜿蜒着消失在门外。
  那是怀胎六月的楚云茜被她用尽全力推倒甚至还往她肚子上狠狠踹了两脚后留下的,以楚云茜的年纪,以这样的出血量,那个孩子,应该是保不住了吧?
  南阅恶质的猜想着,分明是堪称血腥的行为,她此刻回忆起来,眸底却浮现解恨般的痛快笑意。
  那片鲜红的血迹落在眼底,恍惚间眼前已是一片血红,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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