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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姑娘不样摸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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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吃你的饭吧。”喻霈说,“别瞎操心。”
虽然程奚昊不理她,但放学回家一路都跟在喻霈后边,玩着手机低着头,跟到小区门口就走了,没跟喻霈打招呼。
喻霈也不主动说话,当程奚昊不存在。
上晚自习也是,喻霈刚出来就看见小区门口的程奚昊,坐在一辆小摩托上,等她走进了,吐出两个字:“坐吗?”
喻霈戴上耳机,当没听见,自顾走着。
程奚昊深吸口气,把摩托车停在小区门口,在喻霈后面不远跟着。
晚自习喻霈看了半小时的书,看不下去了。
她其实从小学到初中,成绩都是班上的尖子,脑子灵活聪明,学什么都快。后来跟她爸作对,初三一整年逃课上网,夜不归宿。连中考她都在考场上睡觉,最后被她爸买来市里最好的高中。
所以脑子再聪明的人,中途落下太多内容后,捧起书看还是一头雾水。
喻霈又是个人缘不好的人,也没人会关心她学习方面的问题,帮她解决,唯一一个程奚昊,自己就是个学渣。
喻霈心想,还是算了吧,她这个程度,可能拼死拼活也就是个二本,有和没有一样。
“叮——”
一声清脆的微信提示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响起,登时所有人都看向喻霈。
“……”
忘记调静音的喻霈尴尬的拿出手机。
先调了静音再去看消息,是祁岸发来的:“几点下晚自习?”
她加了祁岸后,两人就没聊过天,在这条新消息上面还是她发的“赔你”。
她琢磨了一会儿,还是给人回了过去:“十点。”
“下晚自习校门口等着,敢溜就揍你。”
喻霈回了六个点过去,心想,还揍你,幼稚不幼稚。
祁岸又发了条微信过来,大有和喻霈聊一场的架势。
祁岸:有没有好好读书?
喻霈不打算理他,祁岸锲而不舍地发消息:回来检查你功课。
祁岸:你高二呢吧?
祁岸:正好我有个同事儿子今年也高二
祁岸:我去借套书
祁岸:看看你们都在学什么
祁岸还不是完整一段说完,消息一条一条发过来,震的喻霈满脸不耐烦,忍不住回道:“你是不是特别闲?你不用上班吗?”
祁岸:这个点上班的就属我官大了,我玩手机没人敢管
祁岸还不让喻霈回复,一双手打字飞快:“所以你看,有出息多好,做到最高的位置,就没人敢掺和你的事,是不是受益匪浅?”
他还真是不遗余力见缝插针的要教育她啊,喻霈把手机往抽屉里一塞,再震动也不管了。
喻霈又努力地看了十分钟书,最后还是睡着了。
她这个人有一点称得上是专一,就是她一旦睡着,就只撒一泡尿,不管睡前喝了多少水,憋不醒就依然睡着。
一觉睡到下晚自习,程奚昊比她先收拾好东西等着,她对程奚昊说:“有人来接我,你别送了。”
程奚昊立马问:“谁接你?”
这个问题把喻霈问住了,她决计不肯叫舅舅的,于是思索了一会儿,说:“一个叔叔。”
程奚昊不肯退步:“那我送你上车。”
喻霈翻了个白眼,向外走,楼梯在右边,她往左拐,程奚昊喊道:“你去哪?”
“尿尿。”喻霈没好气儿地说。
解决完个人问题,喻霈正洗着手,有人进来了,还不止一个,陆陆续续进来了十来个女的,把她给围住了。
喻霈不爱学习,好歹还听学校的话,天天套件校服在身上。而围着她的这群女孩,各个丝。袜高。跟鞋,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放她们进来的。
赵怡琪抱着胳膊,嘴里嚼着口香糖,问她:“小骚。货,听我哥说,你特牛逼,让我找娘们跟你说话是吧?”
喻霈懒得跟她聊:“出去找个宽敞的地方。”
“这儿挺好的。”赵怡琪说,“是不是想出去找程奚昊?你放心吧,他被拉走啦,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喻霈乐了:“这儿挺好的?你们平时都喜欢搁厕所呆着是吧?也是,是挺符合你们气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喜欢。
可以麻烦你们收藏一下作者吗?
再次感谢。
第14章
喻霈这张嘴,嘲讽起人来,夹枪带炮的,于是就被这群社会姐给架了出去。路过走廊,喻霈发现程奚昊还真的不见了。
这群人大概是怕喻霈溜了,所以在教学楼堵她,又怕被老师发现,所以架着人就从学校后面的小破洞钻了出去。喻霈也不知道这都什么毛病,直接在外面等多好,非要进来接,接就算了,还不敢走正门。
她们把喻霈堵在一条小巷子里,灯也没有,漆黑一片,角落里还有翻倒的垃圾桶,臭气熏天。
“真会挑地方。”喻霈讽道。
“废什么话!”赵怡琪看时机正好,泼辣相立马出来,抬起手就要扇喻霈巴掌。
喻霈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往反方向掰,那叫一个稳准狠,拧得赵怡琪‘嗷’一声大叫:“我操。你妈!”
喻霈拧的力度又加大,赵怡琪整个人都跟着手腕扭曲了,喻霈冷笑:“我看你手是不想要了。”
周围的社会姐被这发展弄懵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怡琪眼泪都出来了:“你们给我打啊!”
喻霈再怎么凶狠胆子大,也架不过一堆人一拥而上,很快就处于劣势,被一脚踹在膝盖上,跪倒在地,周围人顺势把她踩在脚下,一顿踹。
还有人冒着被误伤的风险蹲下去,扯她头发。
喻霈没有打架的经验,不知道怎么还手,但她咬着牙,硬是没吭一声。
远处出现一道车灯,喻霈瞪大了双眼,借着微弱的灯光,把围在她身边的一张张脸,都记在心里。
她伸着手在地上瞎摸,忽然摸到了一个碎酒瓶,她不顾碎玻璃划开手的疼痛,死死把酒瓶抓在手里,另一只手在空中随便一抓,揪到了一个女生的头发,就死命往下一拽,拿着酒瓶的手一挥——
“啊——!”一声尖叫突然响起。
其余人看去,发出尖叫的女生脸上一道血痕,披着的头发被割去了一大截。
喻霈一只手抓着一大把断发,另一只手拿着带血的碎玻璃,她见围着她的人都停下动作,反应快到惊人,从地上窜起来,扑向发出尖叫的女生,把人扑倒在地。
喻霈坐在那人身上,把断发往她嘴里塞,一连扇了四五下巴掌,扇的她半边脸都红了,接着拿膝盖压住女生的脸,不让她反抗,直起身子,用碎玻璃指着周围的人。
喻霈眼睛是一种被激怒的血红色,她咬牙切齿:“来!”
赵怡琪都惊呆了,她本以为喻霈很少和人交往,是个内向自卑的人,那天在酒吧被拂了面子后,知道喻霈不是自卑,但她见喻霈说完等着就跑了,肯定是个怂包蛋,这才敢领了人找上门。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怂包蛋,却是一头疯魔的野兽。
她带来的所有人,都被野兽露出的巨大獠牙,和上面滴着血的唾沫,惊的动弹不得。
这群社会姐还处在扇巴掌揪头发的段位,冷不丁被高阶玩家秀了一把操作,顿时连走位都不会了,呆站在原地。
车灯越来越近,直到停在巷子口,暖黄色的灯光霎时驱散了浓重的黑暗,照亮了喻霈狰狞的表情。
这群社会姐见有人来了,一窝蜂往巷子后面跑,连喻霈膝盖底下压着的同伴也不顾了。
“嘭——”
车上下来人,走到喻霈身边,抬手拍掉她手上握着的碎玻璃,声音低沉,对她说:“起来。”
喻霈还是死死压住底下的女孩不放,抬起头盯着突然出现的祁岸,眼神凶狠。
就像一头强行脱离母亲怀抱的小狮子,龇着牙,吓唬所有要伤害它的人。
它试图恐吓着。
不要过来,它会拼命用乳牙咬碎你的脊骨。
然而它能吓住软弱的食草动物,但在祁岸这头成年巨狮眼里,它不过是在掩饰眼底的惶恐罢了。
两只狮子对视,一头初经风雨,一头饱尝沧桑。
“别怕。”祁岸握住喻霈染血的手,轻声说,“我来了。”
“……”
喻霈忽然就失去了刚硬的脊骨,软成一滩泥,跪坐在地上,呼出长长一口浑浊的气。
她身。下的女生赶紧哭着爬起来,半边脸在地上都被磨出了血,她指着喻霈:“我不会放过……”话说了一半,她硬是在祁岸的眼神下止住了声音。
不同于喻霈的虚张声势,这是真正目睹过生死的,被染上鲜血的眼神。
里面有一副屠龙的兽齿,正咬在神佛的脖颈上。
吐息的力道,苍黎覆血。
她被这样的眼神盯住,顿时连呼吸都没有勇气,仿佛只要她有动作,在一眨眼之间,就会被咬断成两截。
“你再说一个字。”祁岸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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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平薇,也就是被喻霈按在地上打的女孩子,坐在医院急诊室门口,脸上用纱布包扎着,她身边有个女警,拿着纸笔在记录。
“名字。”
“杜平薇。”
“为什么闹事?”
“不是我带头的。”
“带头人的名字。”
“……”一想到赵怡琪她们逃跑,全然不顾她时的样子,杜平薇毫不犹豫的说道,“赵怡琪、孙蓉……”
女警刷刷刷全部记下来,问:“闹事原因。”
“这个女的。”杜平薇指着急诊室的门,说,“先挑的事,赵怡琪就找了我们帮忙。”
“说实话。”女警用笔敲敲纸板,“她只有一个人。”
“她也叫了一群人。”杜平薇睁着眼睛说瞎话,“人全跑了。”
急诊室里,祁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喻霈,医生在给她挑掌心的碎片。因为伤口深浅分布都不均匀,不好打麻药,所以医生都是直接上手挑,然而她却眼皮都没颤一下。
也不知道该说她坚强还是倔强。
“肚子疼吗?”祁岸问她。
喻霈睁眼,眯了眯眼:“不疼。”
“头晕吗?”
“晕。”喻霈答的很快,“想吐。”
“还有哪不舒服?”
“就头晕。”
医生一边挑玻璃,一边说:“脑震荡了肯定,你躺着休息会儿,等会儿给你办住院手续。”
“她手还成么?”祁岸走到喻霈脑袋边上,“还是右手,会影响写字么?”
“短时间肯定别想用了,饭都不能吃呢,还写字。不过还好,伤口不深,养一个来月就能好差不多。”
“麻烦你了医生。”祁岸说,“给她挑干净点,别留了玻璃在里边。”
“很幸运的就是,这都是粗玻璃,碴子不大,都能看见。我还在清理面上的呢,以防万一,等会儿我还得顺着伤口切开,看看有没有扎进去的碴子,丫头你忍着点儿。”
“切吧。”喻霈很干脆,一点没害怕的样子,“没事儿。”
祁岸冷笑一声,附和:“用点劲,疼死她。”
“啧。”喻霈白他一眼。
祁岸拨弄她披散在床上的头发,翻动着发根,轻轻到处按她的头皮。
“你干嘛呢?”喻霈觉得痒,躲开脑袋,被祁岸给扳回来了,他不做声的继续按。
终于摸了一个地方,让喻霈“嘶——”的叫了一声。
祁岸停在那里,把头发拨开,能清楚看见头皮上的血迹结成痂,凝成深黑色一团。
“医生,有碘酒吗?”
“桌上呢,自己拿。”
祁岸拿了碘酒和棉签,拨开喻霈头发,棉签沾上碘酒,轻轻往上涂。
明明完全比不过掌心的疼痛,但喻霈就是清楚的感觉到了碘酒擦过头皮的感觉。
冰冰凉凉带着细微的痒。
痒的发麻。
这时候她反倒希望掌心再疼一点。
她突然开口问:“你告诉喻明宗了吗?”
祁岸拿着棉签的手一顿,说:“没。”
“为什么?”
祁岸等擦完,扔了棉签,盖好碘酒,问喻霈:“为什么打架?”
喻霈沉默。
“说话。”
喻霈想了想怎么解释:“那天在酒吧碰上的,我一个人坐着,赵怡琪过来招我,我把她呛走了,她不服气。”
祁岸奇道:“就这么点逼事儿?”
“……”
“你怎么呛的?特别恶毒?”
“……我就说,说事儿。”
“……”
“她就踹倒了花盆,砸了酒杯,还下课堵在女厕所门口。”
“……”
祁岸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感慨道:“看来现在我祁关公,是真的舞不动刀了。”
“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喻霈说,“这辈子没被人顶过嘴吗?”
祁岸问:“叫赵怡琪是吧?住哪?几班?知道么?”
“不知道,就知道是二中的。”
“连被谁揍得都不知道,你还有脸打架。”祁岸从兜里拿出手机,问她,“一群人揍你一个?”
“……”喻霈撇着嘴,不说话。
“嗬。”祁岸讽道,“还知道丢脸。被人按在地上一顿狂揍的时候知不知道丢脸?”
“要你管!”喻霈恼羞成怒,从床上坐起来,“我被揍了关你什么事!”
“欸欸!手!干什么呢这是!”医生抓住喻霈的手腕,摁在床边上,“血滋出来了!”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打的每一场架,都是对方躺在这里。”祁岸抱着胳膊,冷眼看她,“不说全身而退,至少我能让别人吃更大的亏。”
喻霈咬着牙,一脸不甘:“我也能。”
“你能个屁!”祁岸提高了音量,“你看看你的手,她们哪个伤的比你重?”
“这是你第几次干这样的事心里没点数吗。”
“你有本事拿起武器,你倒是有本事别砍自己啊。”
祁岸指着她,一字一句道:
“想要一口咬死别人,先知道自己的七寸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没有更新,后天继续。
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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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
第15章
“我让你自己决定,怎么跟喻明宗交代。”祁岸拿手机在喻霈跟前晃,“是我说还是你说?”
喻霈还没从刚才祁岸说的话里缓过神来,闻声很不情愿:“告诉他干嘛,我又没伤的特别严重。”
“欸。”祁岸努努下巴,“劳驾,看看自个的蹄膀。我等会儿给你买碗米线,你但凡夹得起一根,我都帮你兜着。”
“……”喻霈,“手机拿来。”
祁岸给空间让喻霈自己交代,他从急诊室里出来,问门口的女警:“怎么样了?”
女警十分尊敬道:“祁队长,问题都问完了,情况都了解的差不多。”
“带回你所里,我等会儿过去。”祁岸接过笔录翻看着,指着杜平薇,“把监护人叫来。”
“好的。”
“再联系一下其他溜走的人。”祁岸对杜平薇说,“人来的越齐,你走的越早,要不要在看守所待一段时间你自己选。”
“那祁队,里面那个呢?需要通知监护人吗?”女警问。
祁岸说:“我来通知。”
“那她需不需要做个口供?把她这边的名单列一下?”
“什么名单?”
女警翻开祁岸还回的笔录:“杜平薇说喻霈叫来了一半人。”
“骗人的。”祁岸想都没想。
女警一脸好奇,又不敢直接质疑。
“喻霈说就她自己。”祁岸解释:“我这个观点不客观——喻霈这个孩子的性格我心里有数,她要么不说,说了就不会骗人。”
女警把杜平薇带走了。
祁岸掏着烟往外面走,心道,喻霈这家伙是真的皮,前脚刚从这地方出去,又进来了,简直是恋恋不舍。
没过多久,喻明宗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埋怨的徐婉清,两个人看见祁岸,小跑着过来。
“霈霈呢?霈霈在哪?”喻明宗声音比人先靠近,祁岸指着急诊室的窗户,喻明宗忙拐了个弯往那跑。
徐婉清捂着肚子停下来,小声但是咬牙切齿地问祁岸:“她又给我闹什么幺蛾子?!”
“我哪知道。”祁岸说,“人又不是我揍的。”
“这死东西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徐婉清气道,“大半夜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急诊室有床。”祁岸不正经道,“随便睡,我请客。”
徐婉清瞪他一眼,扶着腰进去了。
好歹也是个孩子,出了事不关心问问,先责怪打扰了睡眠。
祁岸两手插兜,等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往里走,心里想,徐超啊徐超,你真是留了个好女儿在人间。
估摸着大约问完了医生的情况,祁岸敲敲门,对里面的喻明宗说:“对方带头的是二中的一个女学生,我让人找去了。”
“真是多亏了你,弟弟,又麻烦了你一次。”喻明宗双手合十,“上次也是你帮的大忙,这次没有你,还不知道霈霈要吃多少亏。”
“职责所在。”祁岸说,“别放在心上。”
喻明宗伸手,示意祁岸往外走:“我们外面说。”
两人站在走廊里,关上门,喻明宗问:“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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