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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特战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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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办事非常精明,象他这样掌握八路军重要机密的人一跑,其电台的呼号、波长、密码等等一切秘密,还不随之改变?这是常识,吉野也非常清楚。那么如何既要搞出些东西稳住吉野,又要寻机跑掉呢,张承先犯难了。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是搞监听,通过监听的办法摸清整个山东战区八路军指挥机关的活动情况。想到这里张承先对吉野说:“太君,八路军聪明的很,我这一走,他们的一切都会变的。我们只有监听他们的电台,也许能搞到一些情况。”

  吉野听后哈哈大笑:“张先生,你很聪明,很能理解我的意思。八路狡猾狡猾的有,他们变化大大的。只要搞准他们的活动规律,我们就…”他把两手分开猛地一卡做了一个卡脖子的动作“你的明白?”

  张承先赶紧站起来点头说道:“吉野太君高明,我的明白,我的明白。”

  吉野也站起身来,水桶似的身体扭了几下,转身看着墙上的字幅和他的指挥刀,像是明天就能把八路军泰山军分区一刀砍掉似的。停了一会儿他猛地转过身来对秋田说:“秋田君,你马上安排,今天就工作!”

第十三章 二
第十三章(2)

  在离泰城十几里的马庄,王岳峰和他的队员们正在听取王培亮、姜文秀、李秋丽和宋大海他们对泰城情况的介绍,研究行动方案。

  县委接到地委的命令后,立即派李秋丽进城与谢亚洲取得联系,动员城内所有的关系,查找张承先的下落,除“望岳楼”老板石泰山在吉野在“望岳楼”宴请张承先时见过他一面外,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警备队的关系送出的情报说,张承先受到了吉野的特别保护,任何人都无法接近,张承先随身有两个贴身护卫。

  王岳峰边听边思考,吉野意外得到如此重要人物,获得了我军的一些重要情报,保护张承先的安全是必然的,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他还要张承先给他提供更多的情报。现在的关键是要摸清楚张承先的活动规律。只要掌握了他的住处和活动规律,就有办法搞掉他。他抬起头看到姜文秀正在看他,他笑了笑说:“王书记,我想让秋丽和士林再进城一趟。我想只要搞清张承先的住处,就有办法逮住他。时间紧迫,张承先在城里多待一天就对我们多一天的威胁。山东分局和纵队首长有明确指示,因此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啊。”

  王培亮本来清瘦的脸,由于近来工作劳累,显得更加消瘦。他看了一眼姜文秀和宋大海,语气沉重地说:“这是当前最紧迫的任务,一切工作都要服从这项任务!”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报告”县大队的一个战士带着一个穿伪军服的人来到屋里,李秋丽眼尖惊讶地说:“哎呀老钱,你怎么来了?”

  来人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王培亮心里明白,老钱一定是有急事,不然他不会亲自来的。他递给老钱一块毛巾擦汗,李秋丽赶紧端来一碗水,老钱顾不得擦汗,一口气喝干碗里的水,擦了一下嘴说:“张承先有消息了。今天中午他带着两个卫兵到常家客栈吃饭,还向常老板打听到天津去的火车的发车时间。”

  一听张承先露面,大家都很高兴。王培亮把王岳峰和他的队员向老钱作了介绍,王岳峰紧紧握住老钱的手说:“太好了,他终于露面了。谢谢你老钱同志!”

  老钱边擦汗边说:“王队长,这是我的工作,有什么好谢的。”

  宋大海用自己的右手照自己的左手重重地一击,骂道:“妈的,乌龟也有伸头的时候!”

  姜文秀接过老钱手中的毛巾,自言自语地说:“他到常家客栈只是为了吃饭?他打听火车发车时间干什么呢?”

  是啊,吃饭打听火车干什么呢。姜文秀的疑问,立即引起了大家的思考。

  王培亮接着向王岳峰他们介绍常家客栈的情况。常家客栈位于岱庙的对面,店面不是很大,但位置很好,住宿吃饭都很方便,来往客人不少。老板叫常玉玺,五十多岁,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他儿子常文昌是泰安地区较早的党员之一,在城里做药材生意,为我党我军筹集了不少的急需物资和药品。老钱是县委安插在伪警备队里的地下党员,不到万不得一他不会亲自出来。

  王岳峰再次向老钱表示感谢。王岳峰问老钱:“老钱同志,你回去后要告诉常老板,张承先无论提什么要求,都要答应下来,先把他稳住再说。另外,让常老板在他那里给安排个干杂活的伙计,麻烦你想办法搞几套警备队的服装备用。”

  老钱站起身来说:“好的,我一定想办法安排好。”转身对王培亮说:“王书记,还有什么指示?”

  “你回去以后想办法把他的住处再摸一摸,常老板那里可以通过文昌同志做些工作,摸清他打听火车发车时间的真实目的,便于我们采取行动。”

  “好的,我回去就办。”

  送走老钱,王岳峰、王培亮和姜文秀他们就老钱提供的情况进行研究,并作出决定由王书记坐镇指挥,姜文秀到地委和分区向首长汇报,王岳峰带宋秀山、杜子华进城,杜大年和宋大海带队伍在城外接应。一切安排妥当,王岳峰对王培亮说:“王书记,我认为张承先向常老板打听去天津火车的发车时间,很可能他要寻机逃走。他感到投靠日本人也不是长久之计,为了自己的性命逃回老家去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王培亮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山坡上郁郁葱葱的树林,几只小鸟自由自在地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唧唧喳喳无忧无虑地歌唱嬉戏。“是啊,张承先像只笼中的小鸟,也不是很自由啊。”

  姜文秀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她佩服王岳峰思维的敏锐,抓住了这个关键问题。天津虽然不是张承先的老家,但是那里有他家的产业,其父长年在天津做生意,应该也是老家了。想到这里,姜文秀站起来说:“我觉得张承先想离开这里的可能性很大。我在特委工作的时候因为是老乡的关系和他多有接触,对他也有所了解。这个人虚荣心很强,爱吹牛,也特别喜欢接近女同志。他在天津读了七年书,有很多同学,他父亲是个商人,在天津有很多产业。从这些情况分析来看,他要回天津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王岳峰用兴奋的目光盯着姜文秀说:“姜主任你分析的对,很有说服力。”

  王培亮转过身来笑了笑说:“看来叛徒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同志们都笑了。

  王岳峰面向王培亮和姜文秀说:“这是个重要情况,我想让秋丽同志和士林马上进城,把去天津火车的时间、车次搞清楚,如果张承先让常老板给他买车票,就多买几张,火车上更便于我们行动,你看怎样?”

  王培亮说:“这个方案倒不错,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像他这样掌握我们重要机密的机要人员,刚刚投入小鬼子的怀抱,小鬼子决不会轻易放掉他。这里面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东西,或者说是欲擒故纵引我们上钩呢?”

  姜文秀手里撕扯着一片树叶说:“吉野从他身上轧不尽他所需要的东西不可能杀他。从张承先的个性来说,这个人很有心计,也不是个软包蛋。”

  “难道他对吉野所要的东西还有所保留?”侯兆顺恨恨地说。口气中带有嘲讽和鄙视。

  “保留不保留不敢讲。但是从我对他的了解看,他个性很强,也是个有些血气的人。”姜文秀解释说。

  “他不是个软蛋难道是个硬汉子,硬汉子还叛变投敌?”宋秀山实在憋不住了,说出的话带着一股火药味。

  姜文秀见侯兆顺、宋秀山话都冲着她,也激动起来。“我并不是为叛徒辩护,我只是把我所了解的情况向大家介绍清楚,因为我毕竟和他比较熟悉一些。我们从他的个性特点上探讨他投敌后可能做或不可能做的事情,分析研究透了我们才能减少一些盲目性。大家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也恨不能立即就将他抓住。但是,光着急不行啊同志们!”

  王岳峰把烟蒂往地上一扔,用脚轻轻地踩灭,动情地看了姜文秀一眼说:“王书记和姜主任说的都有道理。从张承先第一次到常家客栈就向常老板打听火车和大家分析讨论的情况看,我想至少说明几个问题:一个是他有逃跑天津的欲望;二是他想尽快摆脱吉野;三是他心里清楚,他的叛逃给我们造成的后果的严重性,我们决不会放过他;四是他也清楚由于他的叛逃我们会迅速采取措施,改变所有的计划和部署,吉野若得不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因此,他急于回天津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宋秀山还是不理解地问:“既然他要回天津直接回去就完了,干嘛还要投靠吉野落个叛徒的骂名呢?”

  王培亮抽了口烟咳了几口说:“因为他要吉野的保护。他泄露了我军的机密,作为一名机要干部,他心里清楚他所犯错误的严重性和组织将要如何处理他。这对于一个一贯自尊心、优越感非常强的人来说,是很容易走向极端的。他若直接回天津,一他没有任何证件,二他没有路费,路上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甚至危险。他投靠吉野,是为他逃回天津找的一个跳板。当然,这只是我的分析和猜测。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做好两手准备,按照我们研究的方案去做,一定要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

  这时外出侦察的杜大年和杜子华满头大汗地回来了。进门顾不得喝水,就将侦察的情况向同志们汇报。杜大年说从侦察到情况分析,敌人好象有大的行动,狼峪张占武的伪军补充了武器弹药,冯山和黄山镇的鬼子也有些异动情况。

  王岳峰和王培亮、姜文秀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回头对杜大年、杜子华说:你俩吃过饭后抓紧休息,夜里有行动。转身又对姜文秀说:“让兆顺和高强陪你去吧,这样安全些。”

  李秋丽笑着说:“是呀文秀姐,一个人不安全,王队长不放心啊。”

  姜文秀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任务紧急不便和她计较,只是用眼瞪了她一下,意思是你等着,回来再和你算帐。

第十四章 一
第十四章(1)

  张承先默默不乐地低头喝酒。他原来是不喝酒的,一是机要干部有严格的纪律不允许喝酒,二是他本来就不喝酒。但是这几天心里特别烦闷,学会了喝酒,借酒消愁。他能不烦闷吗,几天前自己还是一个风光无限,受人尊敬的八路军的机要干部,今天就变成了一个人人不齿的叛徒。当八路时的种种记忆时时在他的脑海里涌现,虽然生活艰苦,但心情非常愉快;人与人之间虽免不了也有些小摩擦小矛盾,但是都被紧张的工作冲淡了,人人平等亲如兄弟,想起来不免有些留恋,都怪自己一时糊涂,一念之差走错了路,投靠了吉野当了叛徒。投靠日本人后,吉野对自己是百般的呵护万般的照顾。但他心里清楚,吉野不是对他这个人而是要他脑子里的机密,一旦吉野把他脑子里的机密掏空,那么他也就成了吉野砧板上的肉盘中的鱼,就任他宰割了。这几天吉野逼的紧,他把他所知道的整个山东的抗日部队及各级领导干部的情况说了出去,吉野立即将此上报济南山东日军总部,并调动部队进行扫荡。对于他提供给吉野的情报是否真实,讲的是否细致,吉野都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认真地听很少插言打断。对此,秋田旺夫就是另一种态度,他总是以一种嘲讽和鄙视的眼光看他,对他也不那么客气,总把他当俘虏一样看待,对他监视的相当紧,连上厕所都要派人盯着,不时还说些让他难以接受的话刺激他。

  一次张承先和秋田从吉野办公室里出来,秋田对他说:“张先生,你们中国有句俗语叫做‘孩子不嫌娘丑,狗子不嫌家贫’。您对此话怎么理解?”

  张承先的脸立刻气得煞白。“秋田太君,你在侮辱我。”

  秋田微微一笑说:“不,我是向你请教一个哲学问题。”

  秋田对他的叛逃,一直持怀疑态度,特别是对他提供的一些情况极为不满。秋田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像看到他的内心一样,说他是个狡猾的老实人,也是个不甘寄人篱下的有个性的人,投靠皇军并不是他的真实目的。作为八路军指挥机关的机要人员和电台台长,连自己使用过的密码都不知道,这简直是在开玩笑。他向吉野建议给他用刑,撬开他那张满是谎话的嘴。吉野笑笑说:“秋田君不要着急,你放心他会说的。”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处事老谋深算,并且一贯刚愎自用,他深信张承先会什么都会对他讲的。

  秋田对吉野让张承先带着电台搬出司令部很不理解:“司令官阁下,您为什么让他搬出司令部呢?”

  吉野嘿嘿一笑说:“秋田君,假如你是八路军的指挥官,当你唯一的一部电台的台长跑到敌人那边去时,你将如何处置?”

  “改变所有的一切。比如呼号、密码、波长,改变一切行动计划。”

  “还有呢?”吉野的一双小眼睛直视着秋田。

  “还有…还有就是转移驻地。”

  “还有就是尽快把他抓回去,或者把他杀掉。共产党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他们信仰和主义的人,更不用说是掌握他们重要机密的机要人员了。其实,一开始我就对他能提供多少情报、提供情报的真实性以及情报的作用有多大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共产党八路军办事一贯精明,处理问题果敢快捷,内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能变的早就都变了,等他把情况告诉我们早就晚了三秋了。你还记得冯山劫狱的事吗?我的真正目的是拿他做诱饵,把八路军特战队给钓出来,统统的消灭!你的明白?”

  张承先带着吉野给他派的两个助手和电台测向仪,住在离吉野司令部不远的一座小旧楼上,侦听我军电台的活动情况,楼下是伪警察局,后面是伪警备队。常家客栈就在伪警察局的对面,隔着一条石板小街。张承先搬过来之后,不愿在警察局吃饭,就到对面常家客栈吃饭,不愿意动时就让助手给他买回来吃。一般他喜欢晚上到这里来吃,要上几个自己喜欢吃的小菜喝上几杯小酒,顺便向老板打听些事情。他现在的身份是吉野宪兵司令部侦缉处处长,他心里明白这是个空头衔,四、五个手下除两个是助手外,其余的实际是吉野派来监视他和持杆钓鱼的。他跑过来已有几天了,虽然向吉野提供了一些山东八路军特别是泰山军分区的情况,但是吉野对此并不满意,一些相当机密的东西他有所保留,这一点吉野和秋田似乎心里也很清楚,从他们与他的谈话当中也能看的出来,他想这是吉野在强忍中等待,吉野毕竟是个屠杀中国人的刽子手,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不定那一天就会向他举起屠刀。特别是那个骄横跋扈、蛮不讲理的秋田旺夫,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时时透着杀气,使人心惊胆寒。现在既然钻进吉野的笼子,不给他搞出点他满意的东西来,无论如何是过不了关的。他心里更为害怕的是特战队是不是正在找他,一旦让特战队盯上,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他后悔不该跑,更不该跑到吉野这里来。自己犯了错向组织上说清楚,也许不会杀我的头,给个处分调离机关下连当战士,虽然苦点累点时时有生命危险,但是也许从此个人的一生,说不定来个彻底的改变,书写辉煌的历史呢。可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整日提心吊胆两头都不是人,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这天晚上,他独自一人来到常家客栈喝闷酒,两个“助手”老是干“陪”他的活儿觉得无聊,也许他们得到了什么秘密指令,监视、保护的事也跑到九霄云外,借口有事到其他地方消遣去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吉野安排的,监视张承先的人就在酒馆里,这样做就是吉野所谓的“放长线吊大鱼”,引八路上钩。张承先坐在一个角落自斟自饮,二两酒下肚就感觉腿有些不大听使唤,头晕目眩有些云里雾里飘飘欲仙的感觉。他又要了二两自斟一杯一口喝干,像要把一切烦恼都喝干吃净似的,火辣辣的白酒呛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两眼直钩钩地看着前方。忽然,他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儿,朦胧中他看到对面桌子上穿伪军服喝酒的人不眨眼地盯着他,那张“国”字型的脸好象在哪里见过。他调动起自己所有的记忆细胞,快速搜索所有的记忆,猛然间他立刻吓得心惊肉跳,酒立刻全醒了,站起来就要跑,可是两条腿就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一样不听使唤,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心想这下完了。只见那个大个子伪军走过来扶住他说:“哎呀承先兄你怎么在这里呀,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时,张承先的酒是彻底醒到底了,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就像大山一样,压得他更加动弹不得,他心里一个劲地嘀咕“完了,彻底完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他瞪着两只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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