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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火燎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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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铎的眉心拧成了一个死结,朝着林中大吼:“任勤勤——”
  “勤勤——”邓熙丹也跟着喊道。
  众人喊了一番,回应他们的只有越来越响的风声。
  沈铎看附近的路上只有他们的摩托车留下的痕迹,问教练:“你这定位有多准?”
  教练露出犹豫之色,“方圆十来米……不超过五十米吧……”
  沈铎甩开他,开着摩托沿着一条路往疾驰。
  众人赶紧跟随其后。
  数分钟后,沈铎一个急刹,停在一个岔路口。另外一条路上,积雪上有着清晰的痕迹。
  “我们刚才没从这里经过。这条路通向哪里?”
  教练说:“北面。那里是林场边界了,外面是个山谷,有个断崖。不过都拦起来了,人过不去的……”
  话音未落,沈铎已如一只离弦的箭,急驰而去。
  *
  穿过林场围栏豁口的时候,沈铎将车速稍微放慢,留意到了路边雪堆里的牌子。
  道路上有一条新鲜的痕迹,已经被风雪掩埋了不少,任勤勤之前肯定是从这里走过。
  因为知道地形,沈铎冲出乱林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了矮崖边。
  碎雪扑扑地沿着山坡滚轮。
  “那是勤勤的车!”邓熙丹随后赶来,一眼就望见了雪地里的摩托车。
  “可她人呢?”
  风雪已初具规模,在山谷间肆掠。雪坡上白茫茫一片,不见半个人影。
  “任勤勤——”
  沈铎的吼声被狂风半道拦截,卷上了高空。
  “别不会是被雪埋起来了吧?”邓祖光嘀咕着,又被妹妹狠狠地瞪了一眼。
  沈铎站在崖边,整个人如一张紧绷到了极限的弓。
  就这时,他的眼角捕捉到了一抹颜色。
  一小截红色飘带挂在山坡底部的树枝上,已快被积雪覆盖,如一只虚弱的小手在风中挥舞着。
  那是任勤勤的围巾!
  沈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祝各位读者朋友门元宵快乐!
  请继续支持我们的多多和勤勤哟!


第60章 
  “卧槽!”邓祖光吓得大叫,“不至于这就殉情了吧?”
  邓熙丹站得近,就见沈铎正顺着山坡往下滑,中途还在一块石头上跳跃,分明目的明确。
  “人应该是在谷底。”邓熙丹果断道,“你赶紧跟着沈先生!”
  “那边有条路可以下去。”教练并不想学沈铎上演动作大片。
  “那就赶快呀!”邓祖光催促。
  *
  任勤勤蜷缩在岩石背后,手脚已冻得失去了知觉,身体因寒冷而不住颤抖。
  头盔抵御住了风雪的呼啸,昏暗阻碍了视线,任勤勤觉得自己与世隔绝,正置身一个没有人能寻得到的空间。
  老实说,她并不怕自己被冻死。她怕的是被冻残了。
  虽说身残依旧可以志坚。但是如花似玉的一个大姑娘,就此缺了胳膊少了腿儿,将来的人生多悲催?
  任勤勤一路脑补了下去,甚至能看到自己坐在轮椅上,眼睁睁看着沈铎和邓熙丹在婚礼上跳舞的画面。
  邓熙丹穿一双红鞋,步伐轻盈灵巧。沈铎拥着她,在任勤勤面前一圈一圈地转着。要多辣眼睛,就有多辣眼睛。
  这一刻,悲伤甚至压住了恐惧,涌上她的眼睛,险些决堤。
  任勤勤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她的死亡并不会对身边人产生多大的影响。
  朋友们在悲伤一阵后会继续生活,母亲也有了小儿子这个主心骨。徐明廷更怕是早就将她抛在了脑后。
  就连沈铎,没有了任勤勤,也有邓熙丹这样的名门淑女陪伴在他身边,做一朵解语花。他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孤单。
  他们只会在忌日和偶尔的触动中想起曾经有这么一个女孩。好处是,他们应该只会想起任勤勤可爱讨喜的一面。
  任勤勤忧伤而又无奈。
  她发觉,自己在这个世上活的时间太短,还来不及留下深刻的足迹。她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存在。
  就这时,一道光从眼前掠过。
  *
  任勤勤茫然地抬起头,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
  又有一道光闪过。
  有人来了!
  任勤勤手忙脚乱地摘掉了头盔,听到了透过风雪中传来的只言片语。
  “勤……”
  任勤勤瞪大了眼。
  “勤勤——”
  “沈……铎?”任勤勤挪动着发麻的双腿,扶着岩石站起来。
  “勤勤——”声音更近了,是沈铎没错!
  手电筒的光穿透了风雪,是这片浑沌之中唯一的亮点。
  任勤勤浑身热血燃烧,冲进了风雪里,拼命朝着光跑去。
  “沈铎——我在……”狂风糊了她一脸碎雪。脚下一滑,她重重跌在了地上。
  这一下跌得有点狠。任勤勤捂着磕疼了的小腿直抽气。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的身体拽了起来,用力勒进一具怀里。
  “任勤勤,你可真是——”沈铎的眼睛里燃着鬼火一样的光,面孔狰狞,似乎没有语言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伤着了吗?有哪里不舒服?”他咬牙切齿,近乎粗暴地检查着任勤勤,摸头捏手,甚至掰开她的嘴看了看。
  任勤勤木呆呆地任由他摆布。
  “怎么了?摔傻了?”沈铎暴躁地吼着,“任勤勤,说话!”
  任勤勤怔怔地望着他,泪水夺眶而出。
  沈铎沉默了下来,一身狂躁如鹰的羽翼,收敛了回去。
  邓祖光带着教练也赶到了,雪地摩托的灯光相当刺眼,照亮了一整片地。
  “人找着了就好。”邓祖光嚷嚷着,“哎哟,可把大伙儿给吓坏了……”
  车灯的光笼罩着两人,那光芒仿佛可以阻挡风雪的侵袭。
  沈铎将任勤勤打横抱了起来,朝着亮处大步走去,将阴风暗雪抛在身后。
  任勤勤蜷在沈铎的怀里。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可身体还止不住一阵阵哆嗦。另外一种恐慌将她笼罩。
  你完蛋了,任勤勤!
  沈铎也许没有爱上你,可你已经爱上了他!
  *
  这一夜,任勤勤发起了高烧。
  医生的解释是受惊加着凉,开了点药,并不太当一回事。
  把医生送走后,沈铎来到任勤勤的卧室门口。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乏力地靠在墙上,垂下了头。
  有那么半晌,沈铎一动不动,几乎像睡着了。
  但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双手在细微颤抖。
  劫后余生的并不只有任勤勤一人。
  “先生?”管家端着晚饭走过来。
  沈铎摆了摆手,接过托盘,推开了房门。
  任勤勤躺在床上,浑身滚烫,每一块肌肉都在疼痛。
  闻声,她睁开了烧得迷蒙的眼睛,哑声道:“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沈铎坐在床边,“围栏被破坏了,你没有看到。”
  “还害得邓小姐他们没有玩开心,挺不好意思的。”任勤勤说,“你要记得代我向他们道歉。”
  “不用担心他们。”沈铎说,“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应亲自带着你的。”
  他的手指轻柔而细致地将女孩被打湿的碎发撩开,深深地凝视着她烧得通红的脸。
  “能吃点东西吗?厨房熬了点鲜肉粥。你还没有吃晚饭。”
  任勤勤毫无胃口,但是知道自己应该努力吃吃喝喝,给身体补充养分。
  她吃力地坐起来。
  沈铎忽而俯过身,手托起她的头,将一个枕头塞在她脖子后。
  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股温暖的淡香也随之笼罩了下来。那是任勤勤再熟悉不过的,沈铎特有的气息。
  心像是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钝钝地疼着。
  这是大脑操纵着身体,在提醒她注意危险。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也就将伤害你的权力交到了对方的手上。那人就此掌握了你的悲欢哀乐,拿捏住了你心跳的节拍。
  这种心痛,意味着你将和自由说再见。
  从此以后,你的目光将被系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你的喜怒哀乐则被他牢牢地握在了掌心。
  “我自己来。”任勤勤从沈铎手里接过了碗,小口小口地吃着粥。
  沈铎坐在床边,掀开被子,将任勤勤的睡裤挽起来,打量着她摔伤的地方。
  小腿上磕着的那一处已呈深紫红色,轻微肿起。虽然没有破皮,但是被旁边白净的皮肤一衬,显得有几分狰狞。
  “还疼吗?”
  “还好。”任勤勤闷声说。
  男人还握着她脚踝,因为她正在发烧,反倒显得沈铎的手掌微凉,十分舒服。
  沈铎取出药,喷在红肿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准备了云南白药?”任勤勤问。
  “中国人,到哪里都带着云南白药。”沈铎浅笑着,“当年跑船的时候,我就随身带着的,养成习惯了。受伤了,还是用自己的药才好得快。”
  任勤勤吃了半碗粥,实在咽不下去了。
  “老人家说得对,大年初一果真还是要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才好。”任勤勤自嘲一笑,“沈铎,你有没有发现,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的生活就特别刺激,总在上演动作片。”
  沈铎眼眸沉沉,似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风浪卷着痛楚与自责。
  “以后不会了。”沈铎拉起被子,轻柔地盖在女孩儿身上,手细致地掖了掖,将她像个易碎的珍宝一样包裹起来。
  “以后再也不会了。”男人低沉的嗓音说着轻易不出口的誓言,“我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再伤害到你。”
  任勤勤浅浅地笑:“可那样,我也不会再成长了。”
  沈铎阴云密布的眼中终于泛起一抹折射着月光的柔波。
  那是一种欣慰。自己识人没有走眼,眼前这个女孩,虽然年纪小小,可从始至终都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任勤勤说:“玉不琢不成器。我想成器,就得吃点儿苦。你把风雨都替我挡住了,我就永远是个半成品了。”
  沈铎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再度拂向女孩通红的脸。
  稳健修长的手,指骨坚硬,覆着薄茧,却是无比轻柔,触摸花瓣似的,以指节在女孩的脸颊边抚过。
  “我不会再让你出任何意外了,勤勤。”男人低声说着从未有人听过的承诺。
  “从今晚后,你只管放心地朝前面走,去闯荡,不用担心,也不用回头。我会在你身后的。”
  “你会一直在吗?”女孩小声问。
  “会。”男人说,“直到你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我怎么会不需要你?”女孩笑得朦朦胧胧,眼里都是发烧带来的水雾。可真因这份迷糊,让她的话有着不容置疑的真诚。
  沈铎深吸了一口气,想压住胸腔里狂躁的情绪,却饱吸了一肺腑任勤勤散发出来的淡香。
  任勤勤已洗过澡,可波多菲诺的香气似乎早已渗入了她的肌理,随着身体的热度飘散,霸占住了他的全部呼吸。
  “好安静呀。”任勤勤侧头朝窗外望去。大雪滂沱,已在窗棂上结了一层冰花。
  沈铎的目光落在屋角的一台留声机上。
  片刻后,黑胶唱片旋转,贝多芬的《Moonlight sonata》在静谧的屋内缓缓流淌。
  任勤勤望向沈铎的目光依依不舍。
  沈铎朝她走了过来,上了床,和衣躺在了她的身边。
  *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雪珠子扑扑地打在玻璃上。
  小壁炉里,柴火熊熊燃烧。屋内温暖如春。
  沈铎的脸被火光渲染得无比英俊,像是由洁白的美玉精雕细琢而成。
  他们认识这么久,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将脸靠得这么近。一个近得已经不大适合“兄妹”的距离。
  任勤勤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沈铎,这张漂亮得能令人心碎脸。她仰望了那么久,极想伸出手,用手指去描绘那起伏的线条,转折的弧度,用掌心去感受那微凉的温度。
  可是她不敢。
  一个小时前,她才刚刚弄明白自己的感情,还不适应自己的新状态,不敢贸然采取任何措施。
  很奇怪的,虽然都是对异性的喜欢,任勤勤却知道自己对沈铎的感情,同她对徐明廷的截然不同。
  好像喜欢徐明廷只是一场演习,而喜欢沈铎,才是真的走上了爱情的战场。
  炮火猛烈,硝烟滚滚,强劲的声音和风扑面而来,那么真切,带给她从未感受过的震撼。
  原来爱情可以这样?让人这么心惊胆战。
  任勤勤引以为豪的大胆在这片战场上毫无用武之地。她在这个领域还完全是个新人呢,这是一片陌生的地图。她目前只敢瑟缩在一角,眼巴巴地看着远处那个堡垒,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将他攻占。
  沈铎也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女孩用发烧而迷蒙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沈铎感情内敛,山谷里的爆发大概已经消耗掉了他未来这一年的情绪表达量。所以他现在目光平和如波澜不惊的大海,甚至有点不悲不喜的味道。
  像个神。
  任勤勤心想。
  是的。虽然这个男人很鲜活,可是在有些时候,他又是个不带私人感情的神,她的守护神。
  可以庇护她,给予她想要的一切,却依旧是个不会涉及人类情爱的神。
  任勤勤忍不住轻声问:“沈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好么?”沈铎反问。
  任勤勤点了点头:“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过。”
  沈铎没有出声。
  “你了解我,体贴我,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我。我从小大到,除了个别老师外,身边从来没有一个靠谱的异性长辈。我也不知道,有一个强大可靠的异性照顾,会是这么一种美好的感觉。那是一种,没有后顾之忧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不再孤单。”
  沈铎说:“发烧挺好的。可以让你说点平时舍不得说的好听的话。”
  任勤勤笑了,脸蛋红扑扑的。
  “可是,沈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铎的眉头习惯性地轻皱着,不知道是在思索这个问题,还是在犹豫是否要将内心的话说出口。
  任勤勤问:“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让你想帮助我?”
  沈铎沉吟了片刻,说:“你的眼睛里,有火苗。”
  任勤勤眉毛轻挑。
  沈铎伸出手,指腹轻轻地在那根顽皮的眉毛上一抹。
  任勤勤觉得半边脸都要烧起来,忙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可能是一种直觉吧。”沈铎说,“觉得你是一块璞玉,就想打磨一下试试看。再说,你就在我的面前不停地晃荡,可我不帮你,就只有看着你走弯路。我是个宅心仁厚的人……”
  任勤勤在被子里笑得直耸。
  沈铎也笑了,面孔在火光中显得无比地温柔和轻松。
  “我一直很庆幸自己认识了你,小铎哥。”任勤勤望过来的目光水润明亮,又像个小动物怯怯地从洞穴口望外张望。
  不论她将来能否得到沈铎的爱,不论他们将来会不会分道扬镳,她都会对这个男人怀着无可替代的感激和敬爱。
  “睡吧。”沈铎又摸了摸任勤勤的头,“你也折腾了一整天了……”
  男人的手掌是那么厚实温暖。
  任勤勤忍不住小小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朝沈铎靠近了点。又怕自己做得太明显,让男人看出来,会笑话自己……
  沈铎突然伸出手臂,环住了任勤勤的身子。女孩一脑子的胡思乱想霎时断了片儿。
  强健的胳膊一拢,任勤勤整个人连着被子被男人抱进了怀里。
  磅礴如大海的气息扑过来,顷刻就将她淹没。纵使隔着薄被,纵使正在发烧,她却依旧能感觉到男人身上传递而来的温热。
  这是一种来自年长异性的浑厚深沉的疼爱,紧环住身躯的手臂更有一份不容抗拒和挣脱的强势。
  任勤勤不会抗拒,她也根本没力气抗拒。她浑身都滚烫而虚软,不仅仅是因为发烧,更因为心跳失速,打乱了她所有的节拍。
  “不要胡思乱想了。”沈铎的声音一半来自头顶,一半来自耳畔厚实的胸膛,就像古寺里的钟鸣一样,浑厚悠远,穿透魂灵。
  任勤勤头皮发麻。
  这男人难道有读心术,把自己那还见不得人的,如新生小嫩芽的心思全弄清楚了?
  “你就和我亲妹妹一样。”沈铎说,“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任勤勤松了一口气。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浓重的遗憾。
  “可是……”任勤勤壮着胆子,试探着说,“再像亲妹妹,毕竟也不是亲的。”
  “有人说你闲话了吗?”沈铎突然问。
  任勤勤忙摇头。
  “那就好。”沈铎的手在任勤勤的后背上轻拍了两下,有点笨拙,他并不擅长做这个。
  可任勤勤却是觉得心口一阵甜。
  “你就是我的妹妹,我的家人!一个男人,当然要照顾好自己的家人。这是我的义务。”
  任勤勤抬起了头。
  从她的角度,只能望见男人坚毅的下巴。
  “而且,”沈铎说,“我把你当做妹妹,才能光明正大地照顾你。你也可以理直气壮地享受我给你的一切,资源、宠爱、特权……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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