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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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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也意识到自己之前作为的不智,为了人渣把自己的名誉弄坏,实在不值得。
      程嘉溯故作神秘:“你求我我才说。”
      其实我一点都没生他的气,不过是跟他闹着玩的,这下索性笑着扑进他怀里,咬住他的耳垂,往耳孔里吹气:“阿溯好哥哥,你教我啊。”
      程嘉溯抖了一下,按住我:“别闹啊。”
      然后他才跟我细细分析,“钟楠想踩着你上位,你跟他纠缠,就中了他的计。哪怕你是成功打击了他,在别人眼里,你跟他也扯不开关系了,这不是正中他下怀?”
      “可是我忍不下这口气啊。”我坐在程嘉溯怀里扭动。
      程嘉溯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摁着我不许我乱动,还是一本正经道:“你的气,我帮你出啊,你把自己折进去就太亏了。”
      我低声嘟囔:“你说我不该美玉碰石头,那你呢,你不也是美玉么?”
      他低头亲我一下,“我污名多着呢,不差这一点。也就是你才会——嗯……张梓潼!”
      程嘉溯突然大口喘气,“你再动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我笑:“那你还等什么?”
      他的眼睛赤红了一瞬,化身豺狼。
      ……
      有很长一段时间,钟楠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都没敢跟我说话。
      毕竟不管他面子上装得有多么谦逊、彬彬有礼,骨子里都是一个心比天高的直男癌。我一再落他的面子,他为了他的目的可能能忍一时之气,但也忍不了太久。再加上程嘉溯通过侯轻白直接给了个警告,短时间里他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解决了这个麻烦,我心情变得很好,工作起来都格外有干劲,“YOUNG”项目的第二阶段眼看就要完成,与轻白集团合作的生物科技园项目进展也非常可观,公司已经派人去进行第二轮勘探了,回来以后就要确定选址。
      选址确定后,一系列的基础建设就会开始,大批资金将流向昆明郊外原本荒芜的地段,将那里变成西南地区一个高科技中心。
      凭借这一功劳,程嘉溯成功进入杏林集团的董事会。
      他本就是杏林的太子——程颐和先生给杏林打上了太多他的个人印记,直接导致程嘉溯也拥有了与众不同的地位。
      这些年程嘉洄母子二人煽动着董事长,极力阻止程嘉溯进入杏林。在他回国后,他们扔给他一个半死不活的唐韵,想用唐韵来拖垮他。
      但程嘉溯岂会让他们轻易如愿?他一手把唐韵带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成为杏林集团旗下盈利最高、效益最好、市场前景最远大的子公司之一,除了他的身份,他展现出来的手段与能力也令董事们刮目相看。
      于是程嘉溯进入杏林董事会就成为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杏林董事会除了董事长及十二圆桌骑士以外,还有几十名持股较多的股东作为一般董事,其中有郑夫人这样资金入股的,也有一些技术入股的老骨干,还有就是通过股市运作跻身董事会的金融大鳄。
      后二者一般不参与公司事务,只在有重大事件的时候投出自己手中一票。大部分时候杏林的日常运作是由董事长、十二圆桌骑士维持的,他们同时也兼任着杏林各个实权部门的要职。
      所以杏林集团是没有执行总裁的,CEO一职由董事长兼任。
      知道这个架构后,我对安然吐槽:“一把年纪和还不肯放权,董事长真是精力旺盛啊。”
      安然看我一眼,没说话,倒是程嘉溯笑道:“他还没把程嘉洄扶上马再送一程,如何能放手?”
      之所以占着执行总裁的位置,就是为了以后腾给最心疼的儿子啊。
      又一次领略到董事长的偏心,我撇撇嘴,怂恿程嘉溯:“阿溯,干掉程嘉洄,拿下那个位置!”
      程嘉溯轻飘飘瞄我一眼:“还用你说?”
      从他十五岁那年,父亲带着程嘉洄回到家中开始,这就成了他的目标。少年本以为父亲是天生冷漠的人,直到他亲眼看到程颐和对程嘉洄嘘寒问暖,那是与对待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有人想抢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而他必须全力争取,打倒一切敢于与他相争的人。
      进入杏林董事会后,他在整个集团的运作上,总算有了更多话语权,不像以前,影响力仅限于唐韵。董事长本想让程嘉溯做最后一种不干涉集团运行的股东,但十二圆桌骑士大部分都不同意这样的想法。
      因为董事们要为集团的未来负责,如果程嘉溯像程嘉洄一样无能软弱便罢了,可事实证明程嘉溯精明睿智,事情做得漂亮之极,这样的年轻人哪怕不是董事长的儿子,他们也会想办法留住人,给他实权,培养他成为集团未来的骨干。
      更何况程嘉溯还有一个“太子”的身份,天然与杏林关系密切,不好好用这样有用的人,反而把人闲置,那是傻。
      据说董事会上,连素来温雅的周汉林董事也忍不住对董事长发了牢骚,指责他因为私人感情而耽误公司发展;而且这种私人感情还是毫无来由的偏心。
      无论于公于私,董事长都不占理,只得捏着鼻子认了程嘉溯的权力。
      我还记得很久以前,程嘉洄当着程嘉溯的面炫耀自己进入杏林总部,奚落他只能守着一个子公司。
      但如今,程嘉溯不但也进了杏林总部成为董事,甚至级别还比程嘉洄要高——程嘉洄固然受宠,可董事长为了保证自己的股份优势,没有给爱子任何股份。所以程嘉洄受尽宠爱,却没有杏林的股份,不是杏林的股东。
      比起身兼股东、上司、“太子”三个身份的程嘉溯,程嘉洄不过是一个靠着父亲荫蔽,勉强在杏林混口饭吃的富二代罢了。
      以前这种对比并不明显,但随着程嘉溯在杏林总部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同父异母的兄弟二人差距越来越大:毕竟优秀的人到了哪里都能闪闪发光,而废物就是废物。
      有了这样的喜事,临近春节假期,程嘉溯就心情很好地规划起欧洲旅行来。
      程呦呦对此举双手赞成:“太好了爸爸!”
      程嘉溯:“我说要带你去了吗?”
      程呦呦瞪大眼,努力做出小天使的模样:“怎么可以出门旅游不带孩子?我不会打扰你和张阿姨的,爸爸,我保证。”
      我在旁边笑:“呦呦,你猜前两天安叔叔带你去拍照,是为了做什么?”
      程呦呦歪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为了护照!”她为了能跟上这趟旅程,还特别查了一下需要哪些证件,这会儿想起来安然带她拍护照照片,才意识到程嘉溯在逗她玩。
      “爸爸,你骗我!”小魔女欢呼着往程嘉溯身上扑,程嘉溯伸手拦住她,看她短胳膊短腿地还不住扑腾,也忍不住笑起来:“别闹,再往我身上乱扑,真不带你了。”
      他还是不习惯程呦呦的黏人,然而程大小姐当初被他冷待都能想法子挣扎出生存的余地,更何况现在他只是淡淡的,早就承认了程呦呦的身份。
      不论程嘉溯多冷淡,程呦呦永远都是热情洋溢的模样,面对这么个天使面孔的小姑娘,哪怕是程嘉溯也不能完全狠下心拒绝,偶尔也会让她得逞一两次。
      然后,程呦呦就扑腾得更欢了。
      这么下去,程嘉溯迟早被程呦呦完全拿下,成为真正的父女。
      程嘉溯看出我的想法,回头道:“你生一个,我保证比对程呦呦更好。”
      “爸爸!”程呦呦抗议,“你不能这么重男轻女呀!”
      我俯身看小魔女,“谁说我一定生男孩儿了?”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啊,”程呦呦理直气壮道,“‘真爱’们生孩子,都是生儿子的。有时候还会带着儿子离家出走好几年呢——”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哭笑不得地往小魔女嘴里塞了一颗草莓,止住她的胡言乱语。
      程嘉溯还在一旁添乱:“生男生女这个事情呢,是由我决定的,你不知道吧,回头让你张阿姨给你讲讲。”
      “程嘉溯!”我往他嘴里也塞了颗大草莓,世界总算安静了。

      正文 142 巴黎

      欧洲行的第一站是巴黎。
      这座城市被称为时尚之都,同时也是文化之都,伏尔泰、卢梭、维克多·雨果、爱弥尔·左拉和大仲马等名人均长期生活在这个美丽的城市,并在死后魂归于此。
      香榭丽舍大街的时尚品牌并没有留住我们的脚步——世界顶尖的大牌、供应皇室的手工制作,那些对程嘉溯而言,不过是日常而已。
      得益于他的罗曼诺夫血统,那些高傲的、只面对各种皇室与王室的传统手工作坊的大门,是对他敞开的。
      此刻蹦蹦跳跳走在前面的程呦呦,她身上穿的就是一套Valentino的童装高定,就这样,程嘉溯还嫌弃:“有些设计师简直像脑子进了水,完全不知简约为何物。”
      好吧,这几个大牌的女装一直引领世界潮流,但童装有些时候的确是惨不忍睹,程呦呦这套是精挑细选过的,很衬她雪白的皮肤与褐色蓬松的长发,看起来十分完美。
      然而,就是不入程嘉溯法眼。这位大爷可以说是非常挑剔了。
      他一身休闲西装,全身上下看不到一个商标,不用问就是哪个我不知道的作坊出产的。我身上这条裙子也是,有一种异常贴合的舒适感,是批量生产的产品所不能及的。
      我一直很想去卢浮宫看看,除了卢浮宫,还有大量的博物馆及人文景观吸引着我们的目光。
      以前只知道程嘉溯谙熟俄语,还懂德语,没想到他法语也非常流利,因此我们一行人完全没有来到异国他乡无法沟通的焦灼感。
      他对这个城市不陌生,熟稔地带着我们避开游客经常遇到的麻烦,穿梭在这座城市最美的腹地。
      程呦呦双眼圆睁,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处又一处优美的景致,有些她还不能理解,但这并不妨碍她理解那些伟大的、能够穿越时空的美。
      午餐是在塞纳河边一家优雅的小店解决的,白汁烩小牛肉配波尔多干红,顶级的鹅肝配上松露,生蚝肥美,但天气凉了不敢多吃,程呦呦很喜欢草莓奶油蛋糕,而我和程嘉溯分享了一块歌剧院蛋糕。
      不知道是红酒的关系,还是这个城市浪漫潇洒的风度所致,我在微醺的气氛中,也不像以往那样保守,主动吻了程嘉溯。
      河道里有游轮经过,船上的游客大声喝彩,因为他们看到了一对来自东方的情侣正在深情拥吻。
      程呦呦嫩嫩的小手捂着眼睛,又不住从指缝里偷看我们。我红着脸,却没有嗔怪程嘉溯,而是笑着邀请他前往下一站。
      在圣母院,有导游热情的希望为我们介绍已经有七百年历史的伟大建筑,他用口音浓重的英语说着雨果、贞德和拿破仑,然后程嘉溯笑着回以流利的法语。
      导游睁大眼,惊讶地看着我们,然后因为程嘉溯的眼睛颜色而恍然大悟,有些沮丧地去招揽下一批亚洲游客。
      哥特式建筑优美而威严,却吓到了年幼的程呦呦,她几乎全程抓着程嘉溯的衣角不放手,直到结束这段旅程,才长出一口气,小手拍着胸口:“刚才好怕有怪物跑出来啊。”
      程嘉溯笑一笑,顺口讲了两句《巴黎圣母院》,刚才的导游又来了,这次他一口法语,我没听懂,只看着程嘉溯从他手里买了三张票。
      程嘉溯把票给我看,虽然不认识法文,一些明显的特征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是音乐剧《巴黎圣母院》的门票,演出在巴黎歌剧院举行。
      我看过HeleneSegara饰演的埃斯梅拉达的录制版,极其惊艳,这一次能看到真人演出,自然非常惊喜。
      程呦呦刚刚听程嘉溯介绍了几句剧情,正是对故事最感兴趣的时候,可不论她再怎么哀求,程嘉溯都不讲了,“晚上你看了演出就明白了。”
      程呦呦抗议,“可是我听不懂啊!”
      我和程嘉溯对视一眼:程呦呦听不懂法语,没看过原著,不了解剧情,哪怕是现在把汉字版台词给她看,她连字都还认不全呢……
      她跟我不一样,我看过原著,也看过这部音乐剧,哪怕是不懂法语,也能完整的记起每一段唱词的意思。
      别看程呦呦长着一张偏欧式的混血脸,可接受的是纯中国式的教育,又是普通的小学,不是那种几门外语齐上阵的贵族学校,她骨子里还就真是一个相当普通的中国孩子。
      程嘉溯精明一世,在这件事情上犯了个愚蠢的错误,当下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随即大笑起来。
      程呦呦不明白我们在笑什么,气得直蹦跳,试图让她爸爸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
      程嘉溯道:“玩了大半天,累了吧?”
      程呦呦:“不累,但是我听不懂,听——不——懂——怎么办?”她还在纠结听不懂音乐剧的事情。
      “那我们先回酒店休息,让潼潼给你讲讲圣母院的故事,你就能看懂了。”他知道我又近乎过目不忘的本领,虽然学的是理工科,可许多年前看过的名著也并没有忘记,对于剧情的记忆可能比他还要熟悉一些。
      程呦呦这才满意了,对她爸爸送上最高的夸奖:“爸爸,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程嘉溯不为所动:“不给你讲故事就不好了吗?”
      程呦呦哈哈笑,不回答。
      我们所处的位置,距离酒店并不远,恰好天气也不错,虽然是冬季,但西风带长期带来大西洋湿润温暖的水汽,使巴黎比起越城还要暖和一些。
      阳光温暖而不灼热,映照着路边复古的招牌,仿佛自带滤镜。
      走了没多久,程呦呦就落到我后面去了。她一个小孩子,不敢让她离开大人的视线,程嘉溯回头看她:“走不动了?”
      程呦呦苦着小脸点头,这点距离对成年人来说不算什么,对她来说的确有些远。更何况她之前也走了不少路,因为一向爱乱跑才支撑到现在的,如果是文静的小孩儿,应该早就走不动了。
      程嘉溯抱起程呦呦:“走吧。”
      程呦呦吓了一跳——程嘉溯从来没有抱过她。
      之前父女二人关系糟糕的时候就不说了,即便是关系缓和之后,每次她想扑到程嘉溯身上,都会被他躲开或者推开。偶尔有几次扑成功了,也是她抱着程嘉溯的大腿,程嘉溯绝对不会主动对她伸手。
      所以此时程嘉溯主动抱起程呦呦,是出乎她意料的举动,她张着小嘴不可置信道:“爸爸,我以为你会让张阿姨抱我。”
      程嘉溯淡淡的,“你这么重,我女朋友才抱不动你。”
      “……”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程呦呦立刻被打败了,“你果然是我爸爸,不是妖怪变的。”
      原来在她心目中,会主动抱起她的爸爸,一定是被妖怪附身了。
      我哭笑不得,程嘉溯佯怒地拍她屁股,“有你这么对爸爸说话的吗?”
      程呦呦不答,张开胳膊搂住程嘉溯的脖颈,开心地蹭来蹭去。程嘉溯警告她:“再蹭,你就下来自己走。”
      这下程呦呦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趴在程嘉溯肩上,冲我得意地笑。
      我知道她在笑什么,并不在意——我还没有沦落到连小孩子的醋都吃的份上,只有她爸爸才会吃小孩子的醋。
      回到酒店,热水洗去半日疲惫,三人都换上了宽松舒适的居家服,程呦呦盘腿坐在小床上催我:“张阿姨,快点讲故事啦!”
      这时候程嘉溯正在盥洗室按着我占便宜,听到她喊,剑眉一挑,道:“别理她。”
      我被他亲得浑身颤抖,咬着手掌不敢发出一丁点奇怪的声音,又怕程呦呦等不住,突然推门进来,变得格外紧张。
      “早知如此,就不该带她来。”程嘉溯喘息着抱怨。酒店的格局是套房,程呦呦有自己的小房间,但为了方便父母照顾孩子,儿童房不带锁,为了她的身心健康,有些事情就不能做了。
      程嘉溯为此很不开心,终于逮着机会趁着我洗澡的时候把我堵在盥洗室,借着水声的遮掩,深深将我贯穿。
      他喜欢在这种奇怪的时候、奇怪的地点要我,因为每逢这个时候我的反应都会格外强烈,让他惊喜连连。
      这一次,两个人都很快到达极乐,时间虽短,强烈的余韵却令人失神。
      程嘉溯给我擦干身子和头发,穿好浴袍,抱着我出去。程呦呦已经等了好半天,自己打开电视,找了个听不懂的动画片看了好一会儿了。
      见我们出来,程呦呦道:“张阿姨,连我都可以自己洗澡了,你还要爸爸帮忙,你真是太没用了。”
      我被小魔女噎得面红耳赤,唯有流氓程嘉溯满不在乎,“因为你是我抱回来的,潼潼是自己走回来的,她很累了你不知道吗?”
      “噢,”程呦呦表示理解,点着头,“那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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