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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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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无寸铁,门又重新回到他的控制,只得喘着粗气,恶狠狠道:“有屁快放!”
      真是一秒钟都不乐意看到这个贱人。
      钟楠脸色变了几变,稳定在一种又愧疚又温柔的状态,“潼潼,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只想求你原谅。”
      我被他这番做派恶心得够呛,冷笑:“你以为我是智障吗?”
      钟楠微笑着说:“当然不是,你那么聪明,那么好,是我配不上你。当初的事情,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要我原谅做什么?”我不明白,早就是陌路之人,有什么原谅的必要吗?
      钟楠一脸沉痛:“我想求你原谅,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
      我瞪大眼,仿佛听到了死人在唱歌——他居然要我给他一个挽回的机会?
      钟楠还在自言自语,“潼潼,我真的很想念你,这么长时间过去以后,我才发现我犯了多大的错误。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姑娘,我曾经拥有过最美好的人,可我没有珍惜。真的是失去了才知道痛……我现在知道痛了,你原谅我好不好?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好不好?”
      “钟楠,”我温和地唤他,“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贱人眼神一亮,急忙点头:“你问,你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是我伸手取回手提包,钟楠慌乱地躲避了一下,见我没打他,又生出几分希望来,殷切地望着我。
      我盯着他,轻启红唇:“你上厕所的时候,冲马桶吗?”
      钟楠一愣,“自然是冲的啊。”
      “那要是马桶里那坨秽物来求你给他一个挽回的机会,你会给他吗?”我恶毒地道。

      正文 129 毒计(第五更)

      钟楠这个贱人,居然有脸来找我说要“挽回”,纵然我早就放开了那件耻辱的事情,还是被他气得发抖。
      从来没有见过世界上竟然又如此厚颜无耻的人,这人的脸皮是被他当成厕纸用来擦屁股了吗?
      可能脸皮这种东西厚到一定程度,人真的就会更加无耻吧。钟楠被我骂成是马桶里的脏东西,骤然变色,但片刻之后,他还是把怒气压了下去,哀求我:“潼潼,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只要你能原谅我。”
      我每次骂了人,自己先感到恐惧,觉得违背了自己一贯做人的原则,变成了令人讨厌的人。但面对钟楠,我竟然完全没有这种感觉,被他的表情与语气恶心得受不了,正琢磨着怎么用更严厉的话让他放弃,程嘉溯和侯轻白从电梯里出来了:“你在做什么?”
      见着程嘉溯,我骤然一阵紧张,唯恐他误会我,还好他问的是“你在做什么”,而不是“你们在做什么”,没把我扫进去。
      钟楠脸色变了变,被火烫了一般放开手。先道歉:“对不起,程总,我可以解释。”
      程嘉溯还是愿意听他解释的,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是安抚的姿态。我平静了一点,和他一起冷冷地看着钟楠。
      钟楠吞吞吐吐,“我……您应该知道我和潼潼……不,我和张小姐的关系。”
      程嘉溯冷声:“你和我的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钟楠一惊,欲言又止地看我一眼,又看看程嘉溯,灰溜溜道:“没有,没什么关系……实在对不起,我先走了。”
      侯轻白意味深长地笑一笑,也离开了。
      钟楠上一次见程嘉溯,还是在越溪大学附近陪导师吃饭的时候。当时的钟楠不可一世,面对一位总裁也丝毫不肯退让,甚至说出了“你捡我不要了的”这种话来侮辱程嘉溯。
      怎么工作了才一年,就变成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
      好像从前那个骄傲得要上天的钟楠已经死了一样。
      我当然不会觉得可惜,只是好笑:“这贱人从前那么趾高气扬,怎么这会儿这么怂了。”
      程嘉溯看看我,叹口气:“笨蛋啊,你又被人家给套路了。”
      我一听,大惊,连忙问程嘉溯要解释。
      程嘉溯同侯轻白敷衍了挺长时间,这会儿就愿意和我说话换换脑子,分析钟楠这点小心思,权当休息了。
      但他不肯轻易就解答我的疑惑,笑道:“你亲我一下我才说。”
      我整个人都挂在他脖子上,亲了他一口,连声道:“阿溯,好老公,快跟我说说。”
      程嘉溯手一提就把我腾空提起来,搂住我,我不得不紧紧攀住他,双腿夹着他的腰,呈现出非常暧昧的姿势。
      程嘉溯就这么坐到沙发上,让我和他面对面,这才细细地跟我分析,“你想啊,他是你的前男友,我一定会嫉妒、会介意的吧。”
      我点点头,虽然他说过不介意我是不是处女,有过多少前度,我也不介意他这一点。但我见到裴令婕还是会不高兴,同样的,他看到钟楠,也一定会不开心。
      想到这里,我又亲了他一口:“不要不开心,我心里只有你。”
      程嘉溯愉快地享受着我的殷勤,好一会儿才按住我,“坐好了,听我说完。”
      我感到大腿底下有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隔着衣服顶住我,吓了一跳,不敢乱动了,软语央求他,“你继续说。”
      程嘉溯把手伸进我后腰处一下一下地摸着,嘴里道:“你想啊,我这样的人,不管自己私生活有多么混乱,占有欲总是很强的,恨不得每一个有关系的女人都是纯洁无暇没有前任的处女。”
      我“噗”了一声,“那是钟楠那种直男癌吧,你才不是。”
      程嘉溯眨眨眼,“你知道,可他不知道啊。我一回来就看到你和前男友在房间里拉拉扯扯——”
      我打断他,义正言辞地强调:“是门口。”
      “好好好,在门口拉拉扯扯。”程嘉溯从善如流地改正错误,“这种时候,大部分男人都会产生误会的吧。”
      我脸色变了。
      程嘉溯继续道,“然后我问他在做什么,他又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还暗示地看你,简直就差跟我明说,是你约他来的了。”
      “而且当时侯轻白就跟我一起,在侯轻白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你猜我会怎么做?”
      我这才明白钟楠的险恶用心,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个贱人撕碎。
      程嘉溯抱住我,摸着我的脊背:“别怕,他那点小伎俩还骗不了我。”
      “这个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他!”我在程嘉溯怀里发抖,“我一定要杀了他!”
      程嘉溯吻着我,“潼潼,我相信你。”
      幸好他是相信我的啊。我不敢想象,如果钟楠的毒计成功,我会怎么样。
      他这条计策毒就毒在他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话也没有说,只是几句模棱两可的话,随程嘉溯猜测。
      一旦程嘉溯对我有一星半点的疑心,哪怕是当下不发作,这也会成为我们之间的一根刺,在关键时刻,就会冒出来。更何况,他后续不可能没有手段等着,一连串的手段之下,程嘉溯定然会厌弃我。
      那时候,我没有了程嘉溯的庇护,在唐韵也必然待不下去,钟楠再顺势来怜悯一下我,我彷徨无助之下,可不就得跟了他?
      而依那个贱人的性子,他绝对不会与我结婚,只怕我就会成了他的地下情人,还不是受宠的那种,而是作为他发泄的工具。
      这样的恶毒的心机令我不寒而栗,程嘉溯见我脑补太多吓到,拍着我的背安抚了我很久。
      我抬头对他道:“阿溯,幸好你不是那样的人。”
      原来当初心高气傲的钟楠并没有变得唯唯诺诺,而是从豺狼变成了蛇蝎,更加阴毒也更加危险。
      但他唯独算错了一点,程嘉溯不是那种心地阴暗的男人,他虽然胡闹过,有着纨绔的名声,可他光风霁月,不会轻易用阴暗的心思猜测自己的女人。
      只要程嘉溯不对我起疑,钟楠使再多的手段也无妨。
      程嘉溯又道,“我原本想着,这小子日后同你没有关系了。可现在看来,他倒是盯上你了,你心思单纯,容易被他陷害,这些日子一定要小心点,知道么?”
      “嗯!”我点头。
      程嘉溯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我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不就是一个心思恶毒的贱人么,我固然不谙险恶,缺乏防备,可我的高智商不是放着生锈的,只要程嘉溯提醒了我,不就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踏进钟楠的陷阱。
      过了一会儿,周玫来敲门:“阿溯,晚宴就快开始了,你准备好了么?”
      我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漱换衣服,连忙从程嘉溯身上爬起来。“你慢点,别摔着了。”程嘉溯先嘱咐我一句,然后才隔着门回周玫,“快了,你们先过去,等侯轻白到了再通知我。”
      门外周玫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好。”踩着高跟鞋离开。
      我笑程嘉溯:“你架子还真大,非要在候总后面才到啊。”
      这种宴会的场合,越是身份高的人,到的就越晚。程嘉溯要比侯轻白到得晚,争一争谁身份最高,好取得后续谈判中的主导权,我当然也是全力配合他。
      洗了澡,慢条斯理地挑选礼服,又细细地化了妆,眉眼逐渐变化成妖艳而富有攻击力的模样,红唇艳丽。
      程嘉溯看得眼热,捧着我的脸亲下来……害我又补了一次口红。
      然后,他对我伸出胳膊,我欣然挽住,两个人向宴会厅走去。

      正文 130 唇枪舌剑(第一更)

      一场宴会,最后到的那个人,总是身份最高的。
      这样的小心思程嘉溯有,侯轻白当然也有。两位总裁在宴会厅门口遇上,光景未免有些可笑——都是身家百亿、呼风唤雨的人,偏偏像两个小孩子一样争这一口气,非要请对方先进去。
      侯轻白那一边没带女伴,秘书一脸严肃地跟在旁边,活像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相比之下,带着我的程嘉溯就显得轻松多了。
      两个人还在互相谦让:“侯兄先请!”
      “程公子先请!”
      然后程嘉溯就着侯轻白做出“请”的手势,施施然走进了宴会厅。侯轻白脸色一变,先来后到是一种顺序,两个人当面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顺序了——他就像个侍者,而程嘉溯厚脸皮地在他延请的时候接受,简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宴会开始,一番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自不必说。我现在扮演花瓶也扮演得很熟练了,再加上对项目了解也还算深刻,和别人聊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不会露怯,倒引来当地接待着一番夸赞。
      对于“张小姐真是渊博”的评价,程嘉溯是一点不脸红地照单全收。不过他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和侯轻白互相攀比上,这两个人只要一见面就是分外眼红,一个话里话外贬低对方是靠着家世才有如今成就,另外一个似笑非笑地回应对方就是底气不足的土鳖……
      头儿如此,随行人员也没有和谐到哪里去,都恨不得把对方灌翻。当地安排的接待人员都傻眼了,通常他们做这些接待,都要辛辛苦苦地劝投资商喝酒,这回倒是奇怪,他们还没劝呢,两名投资商自己杠上了。
      虽然奇怪,接待人员倒也没惊慌失措,不慌不忙地指挥服务员上酒,又去后厨要醒酒汤。
      好死不死,钟楠又来招我。他不知道自己的把戏已经被程嘉溯戳穿,还以为我是当年他一句话就能哄住的张梓潼呢,不久前被我踩在脚下的脸皮捡起来熨一熨,居然又贴到了脸上,人模狗样地凑过来找我说话。
      程嘉溯忙着和侯轻白斗,暂且顾不上我这边,我端坐不动,眼皮也不撩一下,淡淡问:“钟先生还有什么事么?”
      钟楠是拉着同事一起来的,他似乎笃定了我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火,好脾气地笑道:“潼潼,相识一场,虽然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知错了。我这里向你赔罪了,干了这一杯,咱们一笑泯恩仇,怎么样?”
      说着一扬脖,就干掉了手里一杯白酒。他同事在旁边大声叫好,又鼓动我喝了这一杯。
      我没理他们,舀了一小勺雪花蛋细细品尝,仿佛这两个人完全不存在。
      钟楠见我软硬不吃,有点狼狈,竟哀求道:“潼潼,我真的知错了,请你原谅我。”说着又咕咚咕咚喝了两杯。
      接待方准备的酒是茅台,钟楠一口气喝掉三杯,脸也红了,舌头也大了,含糊道:“你喝!你不喝了这杯,就是看不起我!”
      他明知道我酒量很差,却还借酒撒疯逼着我喝酒,打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主意。我轻轻一笑,端起酒杯,对他举了一举。
      钟楠眼神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曙光,兴奋起来。
      我端起酒杯凑到嘴边,嗅了嗅,的确是上佳的茅台,酒香浓郁醇厚,酒液微微挂壁,当得起名酿的称号。
      然后我伸出手,当着钟楠的面,缓缓倾斜酒杯,把那杯酒一丝不留地倒在了地下!
      钟楠变色:“你这是做什么?”
      我冷笑:“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就这样的贱人,还想让我陪他喝酒,真是好大的脸!
      钟楠的同事很尴尬,干笑着打圆场:“张小姐一个女孩子,确实不好喝酒的,你喝茶,喝茶就好。”
      钟楠挤出一丝艰难的笑来,“你还是这么任性。”
      听他这语气,倒像是跟我很熟似的,我宁愿和周玫做一对塑料花姐妹,维持虚假的情谊,都不愿再与他们打交道下去。
      当下款款起身,风情万种地对他们笑了笑,换了个座位,坐到周玫旁边。
      这是明显的拒绝,稍有脸皮的人都知道不应该再追上来了。钟楠这没脸没皮的贱人还要再说什么,被他同事拉了回去。
      周玫长眉微蹙,柔声道:“阿溯的胃病……”
      她一提胃病,我就想冷笑。今年春节在程嘉溯家里,就是为他胃病的事情,我和程嘉溯大吵一架。
      追根究底,那一次吵架的根源其实是我吃了周玫的醋。当时我之所以吃醋,就是周玫用这种女主人的语气嘱咐我,要好好照顾程嘉溯的缘故。
      她仿佛一点都不介意程嘉溯对我的宠爱,仿佛……仿佛是不动如山的正房夫人,不论我多受宠,都越不过她的地位去。
      所以她温柔大度,既不介意程嘉溯的冷淡,也不介意我的冒犯。因为她笃定她才是程嘉溯要共度一生的人,而我不过是小小插曲,虽然有时候我和程嘉溯的蜜里调油会让她难过,但她会是最终的胜利者。
      但实际上,我才是程嘉溯的正牌女友,程嘉溯从未对周玫表示过好感,她这种表现,未免有些自作多情。
      偏偏她借着关心程嘉溯做出这样的姿态,谁也不能说她的关心不对,所以我常因为她而感到郁闷。
      这会儿周玫又提起老话,我刚刚怼过钟楠,正是气盛的时候,也就不客气了,“程嘉溯的胃病是老毛病了吧,我也奇怪,怎么值钱那么久都没想着治好呢。”
      周玫:“你知道的,他不喜欢去医院,也不喜欢看医生。林栎也拿他没办法,唉,真是任性。”
      顿了一下,她又说道:“以后就要麻烦你多费心了。”
      一副“我把老爷交给你,你可要给我照顾好了”的语气。
      我脸上带了点笑,话却是冷冰冰的,“我托师兄从德国买了特效药,监督他吃了大半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好了。”
      周玫脸色一白,没再说什么。她应当已经意识到了,她在有意无意地宣示主权,而我也在用行动证明,我才是程嘉溯喜欢的人,未来的程太太。
      这顿虚情假意的宴会次日,当地的接待人带着我们跑了昆明周边好几处地方,以便我们确定生物科技园的选址。
      位于云贵高原上的这座城市号称春城,气候温和怡人,郊区的空气更是清新得发甜,就是泥泞的乡间小路不太好走,一步一滑。
      我本科时代跟着一些老师跑野外调查的时候来过这里,走得还算轻松。出发前我就向整个考察队通报过这里的路况,因此我们这一队早有准备,个个换了运动服山地鞋,就连周玫,除了滑了几下外,都没有出什么状况。
      反观轻白集团那一队人,不知道是没考虑到这边的路况,还是因为觉得运动装太不正式,西装革履早就被一人多深的草丛中不断抖落的露水打湿,皮鞋上更是沾满了泥。
      接待人员有点冒汗:“对不住对不住,郊区农村是有点穷,基础建设也不好。”
      侯轻白轻飘飘看了钟楠一眼,对接待人表示无妨,让继续带路。钟楠额角见汗——他也是生物专业出身的,应该有跑野外的经验,偏偏没想到这一点,可以说是非常失职了。
      其实这是侯轻白冤枉钟楠了:钟楠本科在云城大学,那是干燥的北方,他们跑野外也多半往北边跑,哪里会对昆明的气候条件有所了解?
      但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向侯轻白解释的,就让他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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