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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学霸萌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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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与泽还不死心,咕哝着:“表哥,小裴姐多好啊,小玫姐也不差,你干吗不开眼,非看上这么个……”
      程嘉溯威胁地看他一眼,他连忙讨饶:“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好了吧。”
      但这还没完,他的大魔王表哥凉凉道:“滚回去吧,明天来向你表嫂道歉。”
      “啊?”郑与泽顿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正文 106 沉醉

      我抓着程嘉溯的西装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蔫蔫的,心神恍惚。
      前几日的争吵,不久前的屈辱,仿佛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遥远又模糊。我听着程嘉溯教训郑与泽,不知不觉便笑出来。
      程嘉溯打发了郑与泽,推门进来就看到我疲惫的微笑,“笑什么呢?傻乎乎的。”
      我摇摇头,问他:“可以走了么?”
      我现在不喜欢这里,尽管这间包厢装饰奢华大气,水晶灯明亮柔和,虽然一群大少爷胡闹了很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气味,空气依然清爽,但我还是不喜欢。
      程嘉溯打横抱起我:“太晚了,我让他们开了个房间,明天再离开。”说着他掂了掂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轻了。”
      “我的体重长期稳定,那是你的错觉。”我抱住他的脖子。
      说来也是好笑,先前郑与泽等人胡作非为的时候,经理不见人影;程嘉溯一发飙,他出来了,安排我们入住了会所附带的高级套房,体贴地送上夜宵和药物。
      程嘉溯把牛排切成小块,喂我吃了几口。那种药极大地破坏了我的胃口,我隐隐有点恶心,便摇头不再吃。
      他放下叉子,问我要不要先把感冒药吃了。
      “我不太确定那种要和感冒药是否能一起吃,等它先代谢完吧。我想喝水。”
      程嘉溯目光一深,端了杯温水给我,摸着我的头发道:“是什么药?”
      我喝口水,胸口那种塞了棉絮般不舒服的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向他解释了这种药物和恐怖的副作用。
      程嘉溯气得脸色铁青:“混账!我就该打断他的腿!”
      我吃吃地笑:“那是你亲表弟,你舍得?”
      男人一滞。他始终觉得是自己带坏了郑与泽,欠他的,所以郑与泽做坏事他兜着,郑与泽捅娄子他补上,只要不是捅破天的十恶不赦的大事,他都挡在郑与泽前面,不许别人伤害他。
      然而郑与泽早就不是他那个可爱的小表弟了,二十多岁的男人,仗着家人宠爱、表兄相护,肆意妄为。
      今天是我,以后会不会伤害别人?从前呢,他又伤害过多少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头亲了亲我:“他是我表弟,我要护着他。但你没欠他什么,你不用为了我受这样的委屈。”
      “嗯。”我点点头,这个男人的担当令我心折。
      这世上,有太多的男人要求另一半为自己重视的人付出,“我的妈妈辛辛苦苦养我这么大不容易,你好好孝顺她”,“我哥哥为了供我上学去打工,你把工资借给他”,“我朋友为我做了那么多,你就多做几顿饭就不愿意了?”……
      如此种种。可是这些男人忘了,他们欠的人情,是他们获益,他们又凭什么要求妻子或女朋友来偿还?
      那样的人不过是一只寄生虫,吸取妻子身上的营养,来反哺曾经养活过他的人。但他从来不会想,妻子是不是会累,会痛。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绝不会在这样的反哺里承受一星半点的伤害。
      幸好程嘉溯不是这样的人,他没有要求我也为郑与泽无条件地付出,这样的人,多难得啊。
      他往浴缸里放满水,滴了几滴玫瑰精油进去,浓郁甜美的香气弥漫,有着镇定的效果。程嘉溯没让我脚沾地,亲手剥了我的衣裳,抱着我放进浴缸里。
      水微微烫,泡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我原本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轻微发着抖,这下子,终于暖和起来。
      他眼里没有一点欲念,看着我的时候,只有无限疼惜。
      我摸摸他的眼睛,“我已经没事了,你不要难过。”他没有一味偏向郑与泽,要我也为他的负疚感而奉献,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程嘉溯猛地抱住我,良久,才在我耳边轻声道:“我现在开始后怕,万一我来迟了,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我想了想,苦笑——郑与泽给我下了药,想要折磨我,却并没有与我发生关系的意愿。我该感谢他这个想法,使我免于被众人强暴。
      但如果程嘉溯没来,我会不会在药物作用下,求他们给我一个痛快?我会不会为了克制药性,更加伤害自己?
      而以郑与泽的身份地位,即便我报警,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也难以撼动他分毫。
      我闷闷地问程嘉溯,“如果我被……被强·奸了,你怎么办?”
      在女性受到侵害的时候,很多人都会习惯性地把问题归在那个受到伤害的女性身上,他们责问她为什么半夜一个人走在路上,为什么穿漂亮的裙子,为什么要出门,为什么不用大口袋把自己裹起来……
      可他们不敢问那个做了坏事的人,他为什么要做坏事?
      因为施暴的那个人,通常是强壮的,强势的;而被侵害的那个人,弱小,孤单,看起来很好欺负。既然她已经被欺负了,为什么不继续欺负她呢?
      从身体,到心理,受害者会被欺软怕硬的人全面折磨着。而这样的人有很多,人性的险恶黑暗,多到无法预料。
      在这种心理之下,女性受到侵害之后,往往被认为是“脏了”,再也不配拥有来自男人的纯粹的爱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脏了?”
      虽然我绝不认为,我的灵魂、我的价值会因为一次强暴而变得一钱不值,但在许多人眼中,那样就是脏了,再也配不上他了。
      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如果……他介意,那么我将不得不在最爱他的时候,斩断这段感情。
      程嘉溯仍是抱着我,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背。他声音和我同样嘶哑:“你的第一次给了我。”
      我一颤,更深地把头埋进他怀里,贪恋着最后的温柔。
      却听他道:“就算那次不是你的第一次,我也不在乎。”
      鼻子一酸,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着他。
      他笑:“我喜欢的是张梓潼,不是张梓潼的那层膜。”
      我有丰富的生物学知识,我清楚那层所谓的膜其实并不是闭合的,也不会一捅就破。它无法代表一个女人的贞操,而贞操也不能定义一个女人的价值。
      但此刻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热泪滚滚而下,这一次,是欢喜的。
      程嘉溯又道:“我喜欢的,是被人渣欺骗以后,毫不犹豫地甩他大耳光的张梓潼。她的灵魂闪闪发光,她有一颗不会被扭曲的金子心。”
      “就算你被强暴了,只要你还是你,我都爱你,并且想要娶你做程太太。”
      这样的情话实在太撩人,我捂住脸,心砰砰直跳,几乎不能思考。
      程嘉溯把我从水里捞出来,裹上柔软的浴巾,抱到床上。他的衣裳也已经湿透了,他随意解下来,对我说:“我也去洗个澡,你等等我,不要害怕,好不好?”
      我两手揪着浴巾,点点头。
      他夸我:“真乖。”
      等他再一出来,就见我擦干了头发,躺在被窝里,目光追随着他,冲他笑。
      程嘉溯刚走到床边,我便从被子里一跃而起,扑进他怀里:“阿溯,你今天太帅了啊!”
      他先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连忙接住我免得我摔倒,然而失笑:“你才发现我帅么?”
      “你一直都很帅,但今天特别帅!”
      程嘉溯大笑,然后凑近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脸色通红,犹豫着。
      他见状,佯作生气,“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肯叫一句么?你是不是就没想跟我结婚啊?”
      我不敢再耽搁,娇声道:“老公,你最帅了。”
      程嘉溯抱着我的手猛然一紧,将我紧紧贴在他胸前,不留一丝空隙。
      他抱得太紧,我觉得肋骨都要断掉了,只好断断续续地叫:“阿溯,阿溯,我喘不上气来了……”
      躺在被窝里,他伸出一条手臂给我枕着,另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脊背。我活像被顺毛的猫咪,舒服得直哼哼。
      程嘉溯边顺毛边道:“你别这么哼哼,再叫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我不知死活地撩他,“老公,你要怎么办我啊?”
      程嘉溯大恨,咬着牙,掐住我的腰道:“你这个妖精!要不是看你今天难受,我就让你好看!”
      我仗着他心疼我,今晚不会再对我做什么,笑得花枝乱颤。程嘉溯气急,拉着我的手向下摸去。
      摸到那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我吓了一跳,才要抽开手,又被他按住,命令道:“握着!”
      我:“……”
      手心里甚至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那药物的药效早就过去,但我依然觉得不足,想要他进入我的身体。
      于是我凑近他,小声道:“阿溯,老公,你不想要我么?”
      “想。”程嘉溯冷冷地道,闭上眼不看我。
      我抬起身子,吻上他的嘴唇。他顿了一下,回吻我,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加深了这个吻。
      不同于中药之后的癫狂,这一次两个人都缓慢而温柔,对对方的感受却更加细致。他碾过我每一寸内壁,我和他目光胶着在一起,唤着他的名字。
      沉醉。

      正文 107 道歉

      次日我要赶回去上班,被程嘉溯阻止了。他驱车带我回越城,去林栎的医院,给我做了个抽血检查。
      自从知道那种药会引起肾衰竭之后,他的心就一直悬着。
      我提醒他:“你最好让郑与泽也查一查。”郑与泽给我只吃了一次这个药,可天知道他自己用过多少。
      后半句话我没说——说出来未免有搬弄是非的嫌疑——但以程嘉溯的聪明,立刻就想到这一点,电话打给郑与泽:“滚来越城!”
      郑家在沪市,郑与泽的舅家在京城,郑与泽昨晚惹了我,当时挨了程嘉溯的训,过后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他的大魔王表哥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连夜就去了京城。
      程嘉溯看看我,开了免提,我就听见郑与泽在电话那头哀嚎:“表哥啊,我都来京城了,怎么去越城啊?”
      “买最近的机票,给我滚回来。给你六个小时,今天下午四点之前见不到你,你知道后果。”程嘉溯的语气阴测测的,眼含秋霜,面沉似水。
      郑与泽那边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知道是撞到了什么。然后是喊人:“快快快给我买回越城的机票,要最近的一班!”
      然后回头跟程嘉溯讨价还价:“哥哥哎,我的亲哥!你为了那个女人就这么折腾我啊?我可是你亲表弟。”
      “那个女人?”程嘉溯轻轻地笑。
      郑与泽立刻没骨气地改口:“表嫂,表嫂。”又不甘心地哼哼,“娶了媳妇忘了弟弟,哥,你没良心。”
      程嘉溯微怒:“我还记着叫你回来检查身体,若我都没良心,按一定是被你吃了。”
      郑与泽理亏,嘿嘿笑起来,“我这就回去,表哥,你可别打我啊。”
      程嘉溯:“要打你,早打死一百回了。”不再跟郑与泽贫嘴,挂掉电话。
      我被郑与泽腻歪地抖了抖,悻悻道:“你们感情真好。”
      “不如我和你。”程嘉溯若有深意地看看我。
      抽过血的针孔已经不流血了,我扔掉棉签,程嘉溯凑过来看了看,见皮下有点出血,微微皱眉:“林栎你这儿的护士什么破技术啊?”
      我拉拉他,“是我刚刚没压紧,哪能怪别人啊。”
      程嘉溯这才不理论了,嘱咐林栎,一旦结果出来立刻通知我们,然后带我回家。
      我忽地脑子里灵光一闪,问他:“你之前说你从我师弟师妹那里打听到我的行程的?”
      “嗯。”程嘉溯笑我,“你个笨蛋,连这都没发现。看你微信群。”
      “诶?”我打开师门微信群,看了看群成员列表,除了老师、师兄还有师弟师妹,程嘉溯也赫然在列。“你什么时候加进来的?”
      程嘉溯开着车,余光扫我一眼:“进群好几天了,你这家伙……”
      我平时除了有事,还真不大喜欢聊天,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悄无声息地进了我们师门的微信群。也不知道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才进群来的。
      “你进我们群干什么啊?”我抱着手机,甜丝丝地问。
      知道我明知故问,他还是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一本正经道:“当然是为了更多地了解你,讨好你的老师和师兄弟们啊。”
      我想要亲亲他,然而身上还系着安全带,只好捂着脸叫他:“老公,我想亲你怎么办?”
      程嘉溯目不斜视地嗯了一声,没理我。于是我也没再说话,往师门群里发了两张同学聚会的照片,和师妹聊起来。
      直到车突然停下,我才惊讶地四下看看,发现车停在路边的紧急停车带上。
      “怎么了?”我以为车子出了什么问题。
      程嘉溯不语,解开安全带,侧过身来把我按在座位上亲吻。
      “唔……”深吻结束,我抗议,“你疯啦?”
      程嘉溯严肃道:“以后我开车的时候不要乱叫老公,刚刚害我差点撞到栏杆。”
      我:“……才不信,你刚刚那么严肃,根本就不为所动。”
      程嘉溯又狠狠亲我一口,这才道:“被你看出来,我岂不是跟你一样傻了?”
      我:“!”
      好气啊,然而根本没法反驳。
      气了一下,我计上心头,故意嗲嗲地叫:“好老公,我傻,你就教教我嘛。”
      程嘉溯深吸一口气,警告我:“别闹,我还不想跟你在大马路上玩车·震。”
      好吧,我不敢闹了。
      当天下午,郑与泽刚到越城,便被等在机场的安然送去林栎的医院抽了一管血,顺便做了个全身体检——他跟我不一样,长期酒色财气的生活很容易就能把一个人身体掏空。
      程嘉溯被我一提醒,决心给他全面检查一下,免得他亲爱的表弟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在他庇护下逍遥度日的人生,就先死于马上风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疾病。
      然后安然把人送到了程嘉溯的别墅。
      郑与泽进门的时候,我正看着程呦呦写作业。她不喜欢我,但她承认在智商方面我对她处于碾压状态,一有不懂的问题就会来问我,把他爸爸“利用率最大化”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郑与泽站在门口瞪眼:“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客气地反击:“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程嘉溯从书房出来,问跟在后面的安然:“怎么样?”
      安然道:“大部分检查结果都要明天才出来,心肺以及外科方面都没什么大问题——郑少锻炼得很好。”
      这群大少爷倒是都有健身的习惯,很会保证自己享受的本钱。
      程嘉溯点点头:“你去忙吧。”然后才回应笑得活像个萨摩耶的表弟,“给你表嫂道歉。”
      程呦呦停下笔,惊讶地看着我。我也没料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这么说。
      郑与泽垮下脸:“表哥,我才大老远的赶回来——”
      程嘉溯:“怎么,还要我求你?”
      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见他表哥的郑与泽,被表哥的无情无义惊呆了,捧着心口哭道:“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表哥娶了表嫂就不会疼我了,可我不知道这还没结婚,表弟就成了一棵草……”
      “噗!”程呦呦最近在换牙,一个没忍住,笑得漏风了。
      程嘉溯威严地看她一眼,她耸耸肩,抱着练习册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小姑娘刁蛮任性,但有着动物一般的生存直觉,她很清楚什么人不能惹。
      郑与泽是她父亲最重视的表弟,她父亲可以尽情地玩弄他笑话他,但她不可以嘲笑一位长辈。
      郑与泽闹了一会儿,见程嘉溯不为所动,只好认输。
      他走到我面前,脸还是臭着的,“昨天的事,对不起了。”
      我决定给他一个教训,得让他记着点疼,以后做事才能有点分寸,免得程嘉溯一天到晚给他收拾烂摊子,也免得更多人被他祸害。
      郑与泽一句话说完,仰脸看站在二楼回廊里俯瞰着我们的程嘉溯,告状:“哥你看,我道歉了,她不理我。”
      程嘉溯一直看着呢,哪能被他糊弄过去,没说话。
      我开口:“郑少这是道歉的态度?”
      郑与泽脸色一变:“你别得寸进尺!”
      有程嘉溯在场,我更不可能怕他,悠然道:“我就是得寸进尺又怎样?郑少的道歉没有一点诚意,还不许我不接受?”
      “哥,她说她不接受道歉。”郑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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