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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小裁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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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马贝贝和郑玉兰目瞪口呆,但见这女子跟林讲师是真的熟悉,两个人灰溜溜的离开了办公室。
  严雪很自然的将他手中的笔抽出,又将桌上的书本整理了一下,摆摆整齐,随后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林彦绅皱眉,“她会来的,我再等等。”
  严雪却不理他,自顾推着轮椅向门口走去,“大哥,八点了,她要是真的来,肯定已经到了,怎么会这么晚?”
  林彦绅无奈,却还是不放心。
  “那你送我去她店里看看。”
  严雪气堵,伤心失落一起涌上心头,涩声道:“她在你心里真的这么重要?”
  林彦绅一直是个情感内敛的人,此时却点了点头,不再忌讳让旁人知道他的心意,倒是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简惜惜是他的人,省的旁人觊觎。
  从大一开学第一次见面,严雪的心头就烙上了他的身影,从此寤寐思之,再难忘记。虽然从未正经告白过,但她的心意如此明显,他怎会不懂?
  无非是……不在意吧?
  不是第一次失望了,但从未有哪一次像这次般让她灰心绝望。
  曾经他与梁诗悦琴瑟和鸣,被称为经济系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经常一起出一起进,几乎像一对连体婴儿。
  即便是那般,她也未曾想过放弃,只是固执的暗暗的爱恋着他,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默默的站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普通朋友的身份。
  后来,梁诗悦离开,抛弃了他,她以为她的机会终于来了,却不知这才是真正的噩梦。
  该结束了。
  几年来,她头一次有这样的想法,也终于明白一切是到了结束的时候。
  其实之前简惜惜跟门卫争执时,她刚巧过来,将一切都收进眼底,也正好想借此机会整整简惜惜。就在刚刚才,她还想推着林彦绅走津大的另一个门出去,避开简惜惜,就让那个傻丫头在南大门傻傻的等。即使等到夜半三更,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现在,她改了念头。
  虽说已经进入秋季,但夜晚还是有不少蚊虫飞舞,简惜惜在大门口转来转去,脚下都没敢停。
  不过,就她在门口转悠的这会儿时间,已经有不下十个女孩子来问她的衣服是在哪里买的。简惜惜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广告的机会,直说是她自己做的,店铺就开在健康路文苑巷那边,要人家尽管去找她,而且津大的学生还打九折,女孩子们兴冲冲的表示肯定会去找她。
  简惜惜琢磨着,看来她得回去定做个招牌,先把裁缝铺的招牌挂起来,免得这些女孩子们找过去却找错了地方。
  也由此,让她发现一个商机,一个绝佳的打广告的方式。
  以后没事就来津大门口转悠转悠,女学生们一般都比较爱美,走在潮流前端,她再顺便带上小广告,要是有人问她的衣服,她就解释一下,再把名片奉上,好方便人家找过去。
  这样一想,简惜惜原本等的烦躁的心情瞬间开心许多。
  过了很久,映着路灯灯光,终于看到有个人坐着轮椅往大门口处行来。
  待到近前,看到他身后推着轮椅的人是严雪,脸色不由一变,一种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勉强笑着打趣道:“严雪也在呀,早知道我就不白跑这一趟了。”
  严雪神色有些憔悴,也不理她的话,转身走到轮椅前,直面林彦绅。
  “彦绅……”
  只是轻轻的唤出这个名字,心头的酸涩就控制不住的翻涌出来,几乎填满她整个人,让她涩的说不出来一个字。
  林彦绅似有所感,这一次终于直视着她的眼睛,等待着她将话说完。
  不明状况的简惜惜:她是不是多余的那一个?
  思及此,她悄然挪动脚步,准备离开,省的留在这里碍眼。
  不想,她刚走了两步,林彦绅就着急忙慌的转着轮椅的轮子,赶紧追上她,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要去哪里?”
  简惜惜被他问得一愣,“回家呀。”
  不远处的严雪神色灰败,彻底认命,也许她是时候接受家里给她安排的婚事了。
  林彦绅拉着简惜惜的手,沉声道:“等我一起,马上就好。”
  他回头想问严雪要说什么,可等他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时,才发现她已经远去。路灯下,她的身影那么纤细,一头笔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上,头低着,背影寂寥而孤单。
  简惜惜觉得严雪的状态有些不对,像是斗败的公鸡,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她刚才是不是跟你告白了?”
  林彦绅拉着她的手依旧没放,听到这话,手上用力捏了她一下。
  “瞎说什么呢,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切!说瞎话呢?严雪要是不喜欢你,人家至于陪你到这么晚?我说,你们俩这么晚才出来,刚才在学校里到底都做什么了?”
  林彦绅不怒反喜,“你吃醋了?”
  简惜惜屈指,重重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瞎岔什么话题,坦白从宽,刚才怎么欺负人家姑娘了?其实我瞅着严雪就挺好的,要不你就从了她算了。”
  等来等去,没想到等到的是这种话,林彦绅气的用力捏她的手。
  简惜惜疼的直呼呼,“哎哎哎……疼疼疼,我错了,赶紧放开我。”
  林彦绅恼她不知心意,仍旧用力攥着她的手,“下次还敢不敢乱讲了?”
  简惜惜是真疼,连忙摇头,“好好好,我下次不管你的事了。”
  瞅着她是真的疼,林彦绅手上力道放轻,却依旧没松手。
  见他力道放轻,简惜惜迅速抽回手,埋怨道:“什么人哪,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怪不得严雪不搭理你了。我看哪,以后就算是你想找人家,人家也不会再理你。”
  不似以往的立刻反驳,今天他悄然低叹一声,看着远处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道:“祝福她吧。”
  简惜惜一头雾水,“到底是啥故事?讲讲呗。”
  林彦绅啐她,“这都几点了,赶紧回家。”
  “不讲拉倒,小气鬼。”
  此时的津城不似现代时那般热闹繁华,过了八点以后,大街上的人就少了,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偶尔路上会驶过一辆小汽车,更多的是载客的三轮车,还有一些谋生活的人力车。
  简惜惜道:“彦绅,如果是坐人力车的话,这么远的一趟就得三块钱呢,你看我是步行的,还得推着你慢慢走,比人力拉车还要费劲,你是不是得涨点车资?”
  这样慢吞吞的在大街上走着,感觉很不错,听到简惜惜的话,林彦绅好脾气道:“涨,肯定涨,你要多少?”
  简惜惜乐道:“最起码十块!”
  林彦绅一把按住轮子,“停停停,不走了,这车资实在是付不起,我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五十块,你这单趟就收我十块,我可付不起。”
  简惜惜笑他,“看你吓的,那咱们就以你的工资为上限,一个月不管推几趟,反正你都给我就行了。”
  林彦绅松开手,笑着道:“这个可以,别说这个月了,今年的都给你,以后的也都给你。”
  简惜惜直摇头,“那么多我可不要,话说叔叔呢?应该已经下班了吧?还是你要他先回去了?”
  “我爸早下班了,今天又没人约他,本来他是要我跟他一起走,可我不是要等你嘛,谁知道你今天来的这么迟。”顿了下,他又道:“你今天来迟就是因为做身上这套衣服?”
  简惜惜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以她的眼光来看,虽不算特别精致好看,但搁在现在这个年代,也算是不错了。
  她得意道:“不错吧?”


第44章 
  简惜惜的皮肤本来就比较白; 浅湖蓝的上衣衬得她的小脸愈发晶莹剔透,宛如剥了壳的鸡蛋,卡其色的直筒裙下是她笔直修长的双腿……
  “嗯哼……”简惜惜微红了双颊; 有些羞恼的问; “你看完了没有?”
  林彦绅下意识的舔了舔唇,收回视线; 随即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双颊刷的一声红透。
  “咳咳……不错; 手艺很不错; 不愧是周姨教出来的徒弟; 比一般裁缝师傅厉害多了。配色也很好,造型也不错……”
  夸着夸着,林彦绅察觉出不对劲。
  他疑惑的问道:“你是就在周姨那学了一个多月吧?”
  简惜惜点头。
  林彦绅瞪大眼,一脸惊恐的瞪着她,“你身上的衣服真的是你自个儿做的?”
  简惜惜被他问的有些不耐烦,“这还能有假?你有看到其他人穿这样款式的衣服?”
  林彦绅摇头。
  身为大学讲师,他每天看到的女学生绝对不少,而在城市居民当中; 女学生绝对占了爱美女士总数的一半; 论时髦、论新颖; 那是绝对不会输。尽管如此; 他也没见其他人穿过一样的衣服。
  也就是说,这真是的她自己想出来的款式。
  林彦绅惊讶不已。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天分。”
  简惜惜乐的摇头晃脑,像是个吃到糖的三岁孩子; 自得道:“那当然,虽然我学艺时间不长,但论裁缝手艺,周姨那几个徒弟未必比我强。”
  “既然周姨把你教的这么好,你真的不准备继续去学?”
  简惜惜摇头,想到林彦绅是背对着她坐在轮椅上,看不到她的肢体动作,她又道:“不学了,该学的已经学了,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剩下的我自己再摸索摸索。”
  林彦绅笑着道:“你顺口溜学的倒是不少,跟谁学的?”
  简惜惜一吓,有些话真的是顺嘴就来,完全忘了之前的简惜惜就是个傻子,根本什么俗语都不懂。
  她转动脑筋,解释道:“还能跟谁学的?当然是周芹了,她平时就把这话挂在嘴边,要大家不要死学,得学会动脑筋,做什么都得有自己的方式方法,而不是一味的学她。”
  林彦绅颔首,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
  两个人一路聊,一路走,倒也是有趣。
  只是走的久了,又忙了一天,简惜惜不免觉得累的慌。
  “几点了?”她问。
  林彦绅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快九点了。”
  看着身边越来越稀少的行人,简惜惜忍不住叹气,“要是电车从咱们家一直通到津大该多好,走的我累死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又是办公室一族,前世的简惜惜本就缺少运动,也不怎么喜欢运动,她几乎所有的时间全都交给了她的事业。
  虽说重生时她对自己说一定不能再像前世那样,疏于运动,结果累的过劳死,但真的要她连续走一个多小时,还得推着轮椅走这么久,确实是吃不消。
  她这样一讲,林彦绅心疼了。
  “前面有家面店,你晚饭还没吃呢吧?咱们去吃碗面,正好也歇歇。”
  简惜惜乐的如此,忙点头答应。
  面店不大,就是普通的街边小店,昏暗的灯光,店里摆了三张小桌子,这个时候的桌子都是纯木做的,木材劈下来是什么样,那拼成桌子也就是什么样,故而桌面上有清晰的木纹,还有被虫咬出来的洞。
  虽说环境简陋,但整体还蛮干净,简惜惜也不挑剔,将林彦绅推到桌旁,自己则在对面坐下。
  年过五十的老板笑眯眯的来问,“小两口吃些什么?”
  简惜惜胀红了脸,摆手道:“老板你误会了,我们是兄妹。”
  听到这话,林彦绅脸色一黑。
  老板则轻轻的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呦……真是对不起,是老头子乱讲了,那二位要吃些啥?”
  简惜惜道:“我来一碗阳春面吧,”又问林彦绅,“你呢?”
  林彦绅黑着脸,显然心情不好,他沉着声,道:“一碗馄饨。”
  老板应下,连忙下去准备。
  见他刚才还是一脸笑,此时却黑着脸,变脸比变天还快,简惜惜忍不住问道:“你又怎么了?”
  林彦绅深深的看她一眼,“为什么说我们是兄妹?”
  简惜惜无辜的眨眨眼,“那不然呢?”
  林彦绅气堵,过了半晌才道:“我们明明就是夫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有的,你若是觉得差个结婚证,我明天就去学校开个证明,咱们去把结婚证领了,也省的多那些风言风语。”
  简惜惜被他这话吓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连忙反驳,“领什么结婚证?谁说要领结婚证了?我才不领。”
  林彦绅脸色更黑,看向她的眼神渐渐多了一丝忧郁、一丝忧伤彷徨。
  他深深的看着她,轻轻的问,“为什么?”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深邃,又忧伤的仿佛迷途的小鹿,简惜惜不知为何,心竟如擂鼓般剧烈跳动起来。
  她很想倒点水喝喝,好掩饰她的慌张,只可惜面馆太小,连碗水都没有。
  能有什么为什么呢?她又不喜欢他,当然不会跟他去领证。
  可不知道为什么,要她直接跟他讲出这句话,她又莫名的说不出口。
  沉默、寂静。
  过了许久,简惜惜抬头,偷偷的看他,却见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丝毫没移开。
  她吓的心慌乱跳,忙又低头,两只手不自觉的绞着衣服下摆,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彷徨又无措。
  眼前再度浮现中午那一幕,马贝贝跟他告白,她却莫名其妙的搂着他的肩,下午又费了那么久的时间,给自己重新收拾打扮了一下,然后才去接他。
  真的是不在乎吗?
  虽说她的情感生活并不丰富,但作为一个成年人,她也知道自己的心发生了变化。
  只是……
  有一件事始终横亘在她的心里,要是不搞清楚,她宁愿永远不说出自己的心意,宁愿放弃这段尚处在萌芽期的感情。
  那就是,林彦绅的前女友是谁?他们又是为什么分手?到底林彦绅是真的放下了那个人,还是她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在重生之前,简惜惜在新闻中看过许多分手就自杀的例子,但真正接触到的,林彦绅还真是第一个。
  到底是怎样深厚的感情,能让他甘愿放弃生的欲望?
  既那般深爱,又怎会三个多月,就移情别恋?
  更甚者,如果他从未忘记,有一天他的前任回来了,是不是他又会被牵着鼻子走?
  在搞清楚这些事情之前,简惜惜绝对不可能跟他领证,更不会表明自己的心意。
  简惜惜正在胡思乱想,老板忠厚的声音响起,“一碗阳春面,一碗馄饨,好了,两位慢用。”
  也许是有心事,简惜惜只管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面,却多少有些食不知味,心思恍惚。
  林彦绅久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他早已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姑娘,虽然从小生病成了傻子,但自从被圆心道姑治好后,她的聪慧便展露出来,不管是学什么,基本都是一学就会。就连裁缝这么难的手艺,她竟然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就学会了,甚至还会自己设计衣服,做的还很不错。
  这样的她,又岂能糊弄?
  林彦绅很快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点。
  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应该就是冲喜,她这样聪慧的女孩子,怎可能愿意做旁人冲喜的对象?以前是迫不得已,没有选择权,如今的她已经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生活。
  思及此,林彦绅拿着汤勺搅动碗里的馄饨,一边漫不经心道:“其实我生病不单单是因为分手。”
  简惜惜吃面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的认真听他说。
  发现她的小动作,林彦绅微微一笑,知道自己这次是猜对了。
  “我们是大学同学,她也是经济系的,但与我不是一个专业,大一的时候,一起上公共课,她迟到了,被教授批评了一顿。她脸皮薄,一下子就哭了……”
  记忆,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清晰的浮现在眼前,小小个子的她低垂着头,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半垂在她的面前,一半披散在她的背上,衬得她肌肤雪白,像是个娇滴滴的雪娃娃。
  后来他知道她叫梁诗悦,知道她爸爸是市办公室的梁主任,知道她从小学舞蹈、学钢琴,更有出国留学的计划。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符合他对未来另一半的畅想,更让他意外的是,她竟然对他告白了。
  从那以后,他们一起上课,一起学习,一起复习考试,一起听讲座看话剧……
  几年的时光过去,日复一日的相处,他们在对方心底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可就在他准备叫爸妈去梁家商量两人的婚事时,意外突然发生。
  梁家突然倒台被抄家,梁爸下了大牢,梁母奔波解救,而她自小娇惯长大,毫无应事能力,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她慌张的对他哭,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也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只能求助于他爸。
  然而,事情太大,他爸根本不敢也不能插手,任何敢于插手的人最后都会被调查,甚至有人紧跟着进了大牢。


第45章 
  在这个特殊时期; 林家的身份本就比较敏感,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窥视,知道梁家出事; 林父每日长吁短叹; 也曾试探着想帮忙说两句好话,却被人借机质问了一番。
  林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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