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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天迷卷之饮鸩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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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暮sè四合。

    端木光瑞将男子和这孩子一起带到了椴木山庄。

    这男子名为辛梓龙,与端木光瑞同岁,但是他并不是崆峒派的弟子,而是崆峒派在四川开派的玄空门的掌门。二十一岁的掌门,这实在让人不可置信,而且还掌管着四川这种天府之国的崆峒分派。这次是回山门是因为要作为新任的玄空门掌门调任回山门,结果师门却被人灭了门。

    梓龙一边说一边眼中涨满热泪,xìng情中人。他刚刚还执意要留在那里把他们都掩埋,直到端木光瑞说他那边还有三个崆峒派受重伤的弟子,才同意跟端木光瑞先回来。

    马儿飞驰在山路上,端木光瑞怀抱着那个小孩,辛梓龙说不认识这个小孩,这个小孩才五六岁大,而辛梓龙已经离开山门三四年了,他实在不认得。而这个小孩也没说自己是谁,辛梓龙想问这个孩子,但是端木光瑞阻止了他。

    一个小孩,遭逢巨变,死里逃生,一定是害怕的,这时候还是放缓些他的心情。端木光瑞上马之后就一直抱着这孩子,他的左臂都不敢稍稍弯曲下,怕惊着这刚刚睡着的孩子。

    端木光瑞倒是非常好奇,这灭门距离现在最多也就是一昼夜的事情,这些人下了山,但是肯定走不远,而辛梓龙却没有看到奇怪的人马。

    这些人难道有疾行移动之法?才能与辛梓龙不照面的离开崆峒山。

    远远地,就能看到椴木山庄的灯光了,门口挑着一排二十个灯笼,门口亮如白昼,远远地便能看到门口一个男子长身而立。

    端木光瑞跟辛梓龙说:“前方就是寒舍了。”

    端木光瑞说完就紧赶两步,门口站的人正是张松礼,或者是张竹义,端木光瑞跃下马,看到眼前的人一脸紧张,看到端木光瑞就抓住他的衣袖说:“你可回来了,出事了。”

    “竹义,说慢些,怎么了?”端木抱着小孩,示意他小声点。

    “真的出事了!”张竹义紧张的说。



………【第十四章 弦月无辜照枯骨 白铁铸剑江湖幸】………

    ()    “带我们去。”端木光瑞见到辛梓龙下马了。两人快步进去椴木山庄,端木光瑞猜测,这事一定是与崆峒派的三人有关,不然张竹义不会亲自到门口站着去等他。

    “他们怎么了?”端木光瑞解下披风包住小孩,一边问张竹义。

    “他们,他们服下了澹台的药之后就浑身高热不退。”张竹义说。自午时他们喝下了药之后,就一直浑身高热不退,三人都烧得滚烫。

    “高热不退?”端木光瑞沉吟了片刻,“你们是怎么跟澹台说的?”

    “就说,你让我们来求药的。”张竹义说。

    “具体些。”端木光瑞说。

    “松礼说,来求他救人,他就说不救,然后我说你让我们来求他赐药。”张竹义说,“他还问,是内伤还是外伤,我们说,内外伤都有。”

    “对了,他拿的治内伤的药不会不对症吧?所以才会让他们高热不退。”张竹义说,“他都没看过病患,如何开药?”

    “澹台不用看过病患也可以开药,他的药,既然给你了,就不会有问题。”端木光瑞说,“肯定不是药的问题,你们有疏漏什么吗?”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张竹义极力的回想,却想不出什么问题来。

    “看看就知道了。”辛梓龙突然说。

    不一会,他们已经进了客房,客房中三人并排在榻上,面sè绯红,端木光瑞一摸他们的额头,都是烧得烫手。

    辛梓龙也查看过,三人都是高热未退。光瑞将手中抱着的孩子轻轻的放在一边的榻上,又探了探他们的脉息。

    端木光瑞探过脉息之后倒是微微的安心了,他们的脉息较早上之时强而有力了许多。至于为什么会高热,端木光瑞不是医者,也看不出什么来,只能叫人用烈酒擦拭他们的身体,祛祛热。

    “可是这么烧下去,怕把脑子烧坏掉了。”张松礼悠悠的叹气。救回来变成智障了,那才是一点用也没有。

    “澹台不会出这种错的。”端木光瑞说,“他的药也从来不会出错。”

    十年之前,只要行走江湖的人都知道澹台,这个家族世代都是从医的,出名的医者不计其数,澹台这个姓氏在江湖上代表的就是活命的机会。而目前隐居于椴木山庄的澹台曾是江湖中一句话判人生死,敢与阎罗王抢命的神医。

    澹台家的人一般都是四处云游行医,就算是近亲也可能从来没见过,更别提认识了,所以不会像江湖中的世家一样,抱在一起自成一股势力。澹台家名震江湖是因为一对兄妹,澹台这两个字曾经是那么的如雷贯耳,只是,也如一阵雷一般,轰鸣过,就迅速的消失了。

    “他们都是崆峒派的人。”辛梓龙检查了他们身上的信物,他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但是他认得崆峒派的标志。

    “是,他们今天倒在我的门外。”端木光瑞说。

    “他们都是崆峒派的骄傲。”辛梓龙看到他们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经脉几乎断尽,任是这样,他们仍然爬过了这些山路,仍然到了这漫长山路这端的椴木山庄。

    “你可认得他们?”端木光瑞问。

    “我不认得他们。”辛梓龙说。这崆峒派实在是大,又细细的分门别类,辛梓龙还在四川一带,对崆峒山上的弟子更是知之甚少了。

    “嗯,你且休息一下,等他们清醒过来吧。”端木光瑞说。辛梓龙点头,眼下也确实无计可施,只好休息下了。

    “那这个小孩?”辛梓龙心中急着通知四川那边的崆峒派调派人手。

    “交给我吧。”端木光瑞说,“如果梓龙你要通知在四川崆峒派分派过来支援的话,我希望你能把这周边的崆峒派分派都通知一下,加强戒严,以免有惨剧再次发生。”

    辛梓龙望向这年轻的端木世家的家主,他的眼睛,似乎可以直接看进人的内心,了解人的想法。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棱角,但是却有让人不得不信服的感觉,甚至是辛梓龙这样极少听从别人说的话的人,也不自觉的点了头。

    端木光瑞是最热情的主人,他的椴木山庄也足以让他表达出自己的热情。辛梓龙受到了最好的礼遇,一洗困乏。

    “刚刚那个人是谁?”张松礼和张竹义异口同声的问。

    “辛梓龙,似乎是崆峒派四川分派的掌门之一。”端木光瑞说。

    “似乎?”张竹义问。

    “之一?”张松礼问。

    “似乎是因为他使得是崆峒派的枪法和功法,而且功夫很高,很纯熟,但是没有人能证明他是。”端木光瑞定了定神,“崆峒派每派都有八门,他自己说,他执掌的是玄空门。”

    张松礼看到了睡在边上的孩子,问:“那这个孩子呢?”

    端木光瑞将目光投在这个孩子,他睡得很熟,看来是接纳了端木光瑞,他叹了一口气说:“一个在死人堆中复活过来的孩子。”

    “复活?”张松礼好奇起来了。

    “是啊,他的眼神,那一刻那种空洞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从地府再回到人间一般。”端木光瑞手中紧紧攥着茶杯。

    张松礼凑到近侧想看看这个小孩,“你别过去,他的防备心很强。”端木光瑞说。刚刚这小孩甚至都不让辛梓龙靠近,更别提抱了,他似乎只认端木光瑞一个人。

    哪怕是个成年的人碰到这样血腥的事情都有可能无法承受,何况是这么小一个小孩。端木光瑞也只有叹息,若这是所谓的命运,那也无法,但是,这是一场人为的yù望的屠杀。

    那么,那个握着刀的人,又是谁?或者说,又是哪些人?

    今天是初九,这世界上最安宁的椴木山庄的夜都不平静,这江湖的夜,难道会平静吗?

    今天的月光不是那么亮,清冷的月光均匀的洒在整个大地上,洒在山林,平原,江河上。公平的洒在那些鲜活的,逝去的生命身上。

    月下的崆峒派分外安宁,是啊,这里已经不会喧闹了,只有尸首和土地,这些都是最最安静不过的了。银sè的月光静静的包裹着一地的尸身,月下的风林奏起一首安魂之曲,那曲调,又似是太轻快,这是安魂,还是唏嘘,还是嘲弄?

    而这月光勾勒的横尸遍野,是慰藉,还是曝露,这人间的地狱,是人与人,相互残杀之后的成品。这一地展开的人间炼狱图,是鲜血和生命绘就的,如此工笔庞大的画卷,难道作者都不会看一眼吗?

    当然不会,如此jīng致又恢弘的成就,怎么会被自己的创作人所遗忘,他们就和这一地的月光,一起,静静的欣赏这一卷美丽的画卷。

    不久之前,有更好更亮的月光,同样照亮了另一个人间地狱,月下还有两个鲜活的少年,在痛苦之中沉沦。那是一种多么妖娆耀目的画卷,人的痛苦,绝望和怨恨,都是最好的颜料,他们会不会挥毫泼墨,作出更凄美的画卷?

    代青峦从梦中惊醒,又是一场又一场的梦魇,他又梦回到那个夜晚,那个残忍的夜晚。

    米乐也醒过来了:“你又梦到了。”

    “我,我……”代青峦神智恍惚,整个人宛如刚刚从水里爬上来的水鬼一样,“我又梦到了,在大势峰那个夜晚。我们两,将师傅师兄弟们的尸身掩埋。”

    “嗯,那么,你在梦里,是什么样的情绪?”米乐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我的情绪?”代青峦默默的呼出气说,“我在梦里的情绪?痛苦和悔恨。为什么我当时会离开山门?要是我们留在山门……”

    “要是我们留在山门又如何?”米乐说,“如果我们留在山门,那我们,连一个替我们收尸的人都没有。”

    “我们,我们能做什么?你是自认比整个山门的师傅都有能耐吗?”米乐一改平常温柔和顺的模样,“你是觉得可以杀光对手所有人吗?”

    “我没有这个能耐。”代青峦遭到米乐的当头棒喝,突然一下子明白了一般,“对不起,我刚刚……”

    “青峦,我们要的不是悔恨,师门的事情,不是悔恨就够了。”米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势峰不能就这样结束了,我们要让大势峰重新振作起来!”

    “是,大势峰绝对不能在我们这里结束。”代青峦说,“师兄,我希望我们真的可以。”

    “不是希望,是我们一定要可以。”米乐说完,合上了双眼。他心中的坚定,可以让人做到任何他想做到的事。

    信心是世界上最好的武器,拥有了他的人,才能摸索到制胜之道。一个拥有信心的人,才能够让人往前进。一个勇敢的人,才是世界上唯一有用的人。

    而另一边的厢房中,月婠莹摊了一地的卷宗,正趴在地上整理。历任南翎一共有六人,往前可以追溯快三百年的时间。三百年的时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三百年的时间是月婠莹年龄的十五倍,如今,都只在这些纸张上了。



………【第十五章 一路沉夜一路月 一场江湖一场梦】………

    ()    一场江湖一场梦,南岭,最早的一任是那样的一鸣惊人,独当一面。南岭脚踏黑白两道,一手把持江湖中事务。不知道多少人听闻南岭的名号便如同救命稻草,有多少人听闻南岭的名号便如同丧门之星。

    但是到第三任南岭的时候,在江湖中却渐渐没落下去了,许多权利被架空,几乎是一个简单的象征的名词了。第四任南岭继任之后,却大刀阔斧的改革,雷厉风行的组成了门派合纵会。当时开始的时候,只有十二个门派,组成了合纵会,开始了第一届的武林大会。

    第五任的南岭,也就是郑先生,是个守成的人,一路守成了十多年,最后却功成身退。但是郑先生却收了一个好徒弟,这第六任的南岭,确实有当年首任南岭一统江湖的雄风。真正有脑子的人,做到的都是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如今,南岭在白道上的号召力,那合纵会已经有了二十八个门派之多。而**上与他关系往来的多是利益的关系,这世界上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的事呢?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是有永远的利益关系。如此一来,南岭所说的话,在**上不是更举足轻重。

    月婠莹想到南岭,他是那样的从容,沉静而睿智。他深不可见底,胸怀广大,心系天下,他胸中的经纬,更不是月婠莹这样一介为自己蝇头小利而斤斤计较的小jiān商可以揣测的。

    如果换了一个人,在这个江湖上还有谁能够坐得这个位置?谁能这样不为自身谋取私利?谁能坐的这样稳?谁能将江湖掌控在手中,却又如此的不偏不颇?

    这是怎样的心胸,怎样的能力,月婠莹突然觉得自己那点小聪明也许在人家眼中就是一个笑话,甚至自己的拗刚,都是一个小小的玩偶一般,只要伸手指,轻轻的碾压,就化为尘埃。

    这一箱的卷宗确实是汇集了江湖中最具传说xìng的传说。

    今天,关苍术在客栈里摆下了一桌的酒菜,为了庆祝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这好消息是:米乐和代青峦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百强赛的名额,而坏消息也需要庆祝,这个坏消息就是:若水也如愿以偿的得到的百强赛的资格。

    这可真是一个让关苍术头疼的事,但是这对于月婠莹来说,却都不是什么问题。所以,今天,只是好酒好菜的一次晚宴。

    虽然,若水拿着百强大赛的入场名额的木牌,在他们的眼前晃来晃去,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想耀武扬威的对象不是对月婠莹,不是对萧白,剩下的人,可就是麻烦了。

    “如果你们要是倒霉抽签抽到我了,那你们最好乖乖投降,不然让本姑娘收拾了,可不要怪我哦。”若水晃动着手中的木牌。

    “若水。”沉心轻声唤她。

    “沉心姐姐,我只是好心jǐng告他们嘛,你别拉着我啊。”若水说。

    “若水,我有没有教过你,食不言寝不语?”关苍术说。

    月婠莹认真看着他们,微笑着看着他们,但是手上的筷子却丝毫不客气,专挑好吃的,jīng华的部分吃。

    若水被关苍术训了一句,倒也安分地坐了下来,只是还在嘟囔些什么。

    “月当家,你这几天都没怎么热心武林大会的事,整rì在房间里,如今百强大赛开始了,你明天会去吗?”关苍术淡淡的说。

    “这牛肉最好吃的东西就是牛髓了,如果实在吃不下,这牛髓也一定得挖了吃。”月婠莹夹了一筷碳烤牛大骨,牛大骨是敲开的,月婠莹用汤匙挖出中间胶状的牛髓。

    “但是有肉的话,为何不留一点肚子吃肉?”关苍术说着夹起了盘中的一块牛肉小排,“有骨有肉,有滋有味。”

    “食量小,面对这满桌餐饮,只能每一样都浅尝辄止。”月婠莹说。

    宴毕,人各散去。

    今天,已经是十六了,十六的月儿不是更圆吗?今天,这城中还是欢乐,百强决出的时间比原计划提早了一天,众人有整整一天的时间可以休息,明天看来是清闲的一天,所以今晚的酒肆必然比之前还要忙碌好几倍。

    “萧白,你想家吗?”月婠莹却不管地上的灯火赛过了繁星璀璨,只呆呆的看着那个月亮。

    “我们家乡的人,都把月亮叫做月娘。”月婠莹说,“离乡的浪子都会想家,想娘,月娘,带离乡的浪子回家。”

    “我娘亲,就叫做月娘。”月婠莹说。

    萧白沉默的看着月亮,月婠莹站在月光之中,她想起岷城中的家人,凝霖和月娘。月娘是她的母亲,可是这么多年来,月婠莹只能在月外公的葬礼上,远远地看着她,甚至都不能叫她一声娘亲。

    母亲,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名词。婠莹轻轻的闭上双眼,月亮,月娘,月娘是温柔的,她是世界上离乡的浪子唯一的jīng神寄托,她像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母亲一样,有着,一切失落,孤单的灵魂,都无法抗拒的温柔。

    “你不会孤单的,你还有我,嗯,我们。”萧白看着月婠莹,“我会保护你的,我可以保护你。”

    月婠莹转过头来,那张白皙俊美的脸上没有过于生动的表情,有微微的窘迫,和深深的,深深的认真。月婠莹突然展颜一笑,是啊,这世界上最纯净的水晶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一心把他想成个陷阱。

    这世界上太多的事让自己不得不小人之心,让自己不得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江湖成就了月婠莹,也造就了月婠莹。月婠莹武装自己的心,不让它动摇,心若是能刀枪不入,那么一切都会有的。

    这一天,应该是最好的rì子,所有人都可以头的浮生半rì闲,但是其实不是这样的。

    一大清早,门外便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可知道昨晚上可是酒肆通宵,灯火通明,这四四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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