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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可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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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果然还是需要这个女人,换谁都不行,只希望他发觉的还不算太晚,还有机会挽回。
      微微后撤身子,靠到椅背上,林寒屿的身体随着椅子的摇晃晃动了一下,他随手拉开办公桌中间的小抽屉,本只是无聊的行为,拉出来又推回去,来回几次,就看见了她放在里面的登机牌。
      登机牌这东西她从来不会留着,每次一下飞机就丢到垃圾桶了,怎么这里放着两张登机牌?
      疑惑了一下,他拿起来稍微看了看,是安平航空的航班,一次是飞北京,一次是飞纽约,文字放在一起看着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他猜测大约是跟安平谈合作案,所以才顺手留下的吧。但最近公司定公差机票都是定安平的飞机,她完全没必要留着,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实在想不通,左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林寒屿也就没放在心上,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走出了办公室,替她关好门,目不斜视地离开。
      他走之后,坐在大厅办公的人便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着董事长在江总不在的时候跑到这来做什么?刚才他一个人在办公室也没关门,有胆子大的人看见了他盯着江嘉年照片看的那一幕,他们开始好奇,难不成老大们是在搞三角恋吗?还真是刺激的办公室恋情。
      江嘉年此刻在夏经灼家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下属心目中的形象又发生了质变。
      她坐在床边,手肘撑着头打瞌睡,点了好几次头之后倏地醒过来,左右看了看,才想起自己在哪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伸了个懒腰,探过手去轻抚着男人的额头,虽然还有些烫,但也不像开始那么吓人了,应该是退烧药起了作用,自己大概没给他吃错药。不过,如果待会还没醒,还是得带他去一趟医院,毕竟烧得那么厉害,她不是专业大夫,不能完全依赖她买来的药。
      慢慢站起身,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么一觉睡醒居然都四点多了,眼看该吃晚饭了,午饭都没吃完就跑过来的江嘉年肚子马上开始咕咕叫。
      她捂着肚子忍耐了一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给夏经灼关上了门,去了厨房。
      严格意义上来说,未经主人同意滥用人家的厨房很不好,但他病着,就算她不吃他也得吃东西,所以这不算滥用吧?
      是他自己打电话让她来的,她只是用用厨房,不动别的东西,大约没事。
      这样想着,江嘉年打开了冰箱,这一打开,刚兴起的下厨欲瞬间泯灭了,她面色灰白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除了最底层的几个鸡蛋和几盒牛奶之外,里面什么都没有。
      夏经灼平时都不吃东西的吗?他是喝露水长大的仙子吗?
      江嘉年拿起一盒牛奶看了看,生产日期是去年十月份的,这都马上今年十月份了,他居然还没喝完,她看他也不用喝了,都过期了。
      把牛奶一盒一盒全都拿出来看了保质期,确定都过期之后拿了袋子装起来,又翻开厨房的柜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真是连最基本的做饭工具都没有,江嘉年无法忍受,提着装了过期牛奶的袋子就离开了这里,到楼下把牛奶丢到,驱车前往附近的超市,准备大采购。
      作为悦途的总裁,年薪百万不在话下,钱这东西当然不缺,所以逛逛超市,伺候伺候病人,这种道义上的付出,她并没放在心上。
      在超市里,江嘉年是名副其实的大采购,购物车里装满了蔬菜水果还有做饭工具,她还买了点速冻食品,想着自己这次走了以后,夏经灼饿了可以自己煮点吃,不用再喝露水了。
      买完东西,让保安帮着装到车上,江嘉年又开着车回到了人群居住稀疏的水木春城,四点钟的夏季江城还很明亮,一点都不黑,所以外面的人能清晰地看到一个陌生人在一趟一趟地往上搬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租客来了呢。
      因为上次事故的事,邢舟一直很内疚连累了夏经灼,这天特地来看他,他们住的地方距离不远,走着五分钟就能到,他还提着点水果,想着送过去看他没事的话就走,免得惹人家心烦,哪料到会在楼下看见一个生面孔。
      江嘉年一开始还没发现邢舟,因为她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东西,早就累得不行,正撑着后备箱在舒气。还是对方疑惑地盯着她出了点声,她才发现。
      “……你是?”邢舟愣了愣,奇怪地看着她说,“在这没见过你,是新搬来的吗?”
      江嘉年站直身子摆正姿态,淡淡说道:“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陌生人的问题她没必要回答那么多,她猜想这小区住的大多都是在机场工作的人,他们彼此可能都认识,出现一个不熟的,会问一问也情有可原,但她没回答的义务。
      邢舟见她不愿回答,只是笑笑,没再说话,目送着她锁车上楼,跟在她后面到了电梯门口。
      江嘉年这会儿手上只剩下一口炒锅,锅里放了一些小玩意儿,都是平时生活中能用上的,例如隔热手套,洗碗巾等等。
      这些东西落在邢舟眼里,可不就是要搬过来过日子吗?他当时就斩钉截铁地认为是有人把房子租出去了,可当电梯到达六楼,两人一起下了电梯,他眼睁睁地看着江嘉年用钥匙打开604的门走进去,随手关了门,那般自然的动作之后,彻底地愣住了。
      大新闻,这可真是大新闻,向来不近女色,连殷曼都不怎么搭理的经灼哥居然和女人了?
      邢舟不可思议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了一下他没看错,那的确是604之后,彻底吓了一跳,直接拎着水果原路返回了。
      这种时候,经灼哥因为自己被处分,身边有女朋友陪伴再合适不过,他就别去捣乱了。再说在楼下的时候,他冒昧的问题估计也没给嫂子留下什么好印象,下次可得想办法挽回一下。
      远在楼上安置东西的江嘉年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今天出来这短短几小时,不但在公司的形象有了质变,在夏经灼这边也有了身份上的巨大变化。
      她这会儿正满头大汗地把东西一样一样有条理地规制到橱柜里,燃气灶上放上一口锅,吃的东西放进冰箱里,冷冻的放到冷藏室,按照他原来买的那个牌子又新买来的牛奶也在原位放好,这样他找的时候就能找到。做这些的间隙,有啪嗒的声音响起,她忙着做事,没听见,也就疏忽了。
      等全部放完之后看一看,应该也不缺什么了吧。
      这一圈收拾下来,他今后在这地方应该可以自己开火填饱肚子了。
      这么琢磨着,江嘉年就回头打算去卧室看看生病的人好点了没,谁知道一转身,就看见了她想去看的那个人站在门口,轻轻倚着厨房门,脸色苍白地睨着她。
      江嘉年吓了一跳,下意识后撤了一步,回过神来拍了拍胸口蹙眉道:“你怎么来了也不出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说完也等他回答,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在他眼神深邃地注视下十分自然道,“感觉不怎么烧了,但不保证会不会反复,药我给你放到桌上了,你按时吃,冰箱里有给你买的东西,你自己看看想吃什么就煮,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其实本来想做一餐饭再走的,但他一醒过来,她做这些事就不那么自在了,老觉得浑身不得劲,心跳速度加快,所以还是走吧。
      他既然醒了,能起来了,问题也就不大了。
      不过显然,想走并没那么简单,她刚刚越过他身边,打算穿上外套离开,就被人拉住了胳膊。他力道并不大,生病的人也没多大力气,但就那么轻轻握着,感知到对方的体温,也足够她停下脚步了。
      她先是低头看了看对方握着她胳膊的手,随后才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怎么了?你还有事吗?”
      夏经灼病着,脸色依然不太好,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英俊,要说他是江嘉年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这一点无可厚非。脸色苍白的他,就好像皑皑的白雪一样,远远看着冷冰冰的,在他身边浅浅呼吸都可以感觉到彻骨的寒凉。可当你碰到他,或是他碰到了你,你又猛然感觉到一阵,她直觉得被他握着的手臂仿佛都要烧着了。
      江嘉年不自在地扯了扯手臂,很轻易地就扯了回来,她歪歪脑袋,离他近了总会产生耳根的感觉,好像有人在她耳后呼吸一样,别提多煎熬了。
      “你要没事我就走了。”他一直不说话,她只能继续说话,并且真的抬脚要走。
      可是她再一次被他拉着了,这次他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怪异的气息:“我不会用这些。”
      江嘉年愣了愣,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瞧见了自己买回来的厨具。
      懂了。
      君子远庖厨,夏机长对做饭这件事一窍不通。
      这是个完美的理由。
      她走不掉了。
      江嘉年二话不说回过头找来自己买的围裙系好,头也不回道:“那可以请你先回去躺着休息,不要来这里添乱好吗?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夏经灼静静地站在那,浑身乏力,疲惫不堪,可他就是想站在这哪儿也不去,虽然这并不被她允许。
      算了,还是离开吧,免得她又要走。
      这样想着,他慢慢收回视线转身离去,江嘉年听着响动回眸去看,刚好看到他转头过去最后那个表情。
      怎么说呢。
      他其实没什么表情。
      安安静静的,清清透透的。
      可是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有许多故事。
      不过就算有什么故事,倾听者绝对不会是自己。
      摇了摇头,江嘉年洗了洗手,打开冰箱,开始做饭。
      做完这一餐,就当是跟他正式告别吧,山高水长的,这辈子总会有遇见那么几个给你特别感觉的过客,但特别归特别,也不会有什么未来。
      这么一想,做起饭来都有点仪式感。
      告别餐。
      一会要怎么和他说呢?
      就说今次说再见,就再也不要见了吧。
      这样就好。

      第二十章

      江嘉年的厨艺很好。
      从厨房飘出来的香气中就能感受到了。
      夏经灼的宿舍从来没这么充满生活气息过,回来之后他甚至都不怎么开灯,这里的一切多年来他早已熟悉,闭着眼都可以走过,灯光已经成了并不重要的东西。
      可是,现在在卧室的门缝望出去,瞧见外面的暖光,竟会产生一种——万家灯火,有我一盏的归属感。
      说不上来的感觉。
      病症带来的不适似乎都减少了,听力也渐渐恢复如常,她在外面的一切动静他都能听清楚,好像就在身边一样。
      须臾,房门被人敲响,屋里关着灯,拉着窗帘,一片黑色,外面亮着,望向黑色的屋内时,能看清的人正看着这边。
      江嘉年是来叫他去吃饭的,但一打开门就对上他这样的视线,她忽然开始紧张。
      她还系着围裙,头发也没整理,妆容带了一天估计早就晕了,形象好不好?看起来会不会很差劲?
      这一系列的问题闯进她的脑袋,最后归结成一条——她到底在紧张害怕些什么,反正都是明天就再也见不到的人,哪怕狼狈也只是狼狈这一刻。
      这样说服了自己,江嘉年开口说:“可以自己起来吗?起来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他当然可以自己起来,也并不拒绝吃她做的饭,但夏经灼其实是个很讨厌别人动自己东西的人,要是换做今天来的是殷曼,把他的家搞成这个样子,说不定他不但不会觉得感谢,反而会大发雷霆。
      他不需要那样的关心,不需要他不在意的关系,他不想欠别人的,因为不想偿还。
      他可以接受江嘉年的关心,可以接受她的帮忙甚至照顾,这也就代表着,他愿意欠她的,愿意偿还她,从此和她牵去。
      可惜,江嘉年并没意识到这些,在他步伐很轻地来到餐厅,坐下来和她面对面的时候,她就好似很温柔地对他笑着说:“我们认识时间不长,发生的事情倒是不少,这阵子真是打搅了。吃完这顿饭,以后咱们就不要联系了吧,总归不是很熟悉的人,联系太多不怎么好,你说呢?”
      连朋友都不是的人,有这样过多的联系的确不好,甚至称不上合理。
      这阵子以来的纠葛,无非是因为那天晚上醉酒后的糊涂,今天的照顾,再加上那些周到的用品,应该能算是功过相抵了吧。
      带着这样试探的眼神,江嘉年注视着夏经灼,观察他的表情变化,希望能从中看出他的心思。夏经灼本来想喝口粥,可听见江嘉年的话,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明明摆了一桌子美食,却好像都是毒药一样,他一点都不想吃了,仿佛他吃了,就是赞同了她的话,就是认输了。
      江嘉年好像对此毫无所觉,继续说:“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那时间不早了,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她站起来,摘掉围裙,朝他笑了一下,离开餐厅,拿好自己的东西,就这么走了。
      坐在餐厅里,夏经灼背对着后面,他能听见她的动静,听见开关门的声音,明知道她要走了,心里面有个声音在不断说着不想让她走,可他却根本伸不出手去挽留。
      又过了一会,沉默的这一段时间大概足够她到达楼下了,她应该很快就会开车离开,夏经灼看着眼前的饭菜,还冒着热腾腾的香气,不吃,真的太可惜。
      或许是觉得可惜吧,又或许只是饿了,夏经灼再次拿起了筷子,很冷静地吃饭,他吃得很细很慢,屋子里安安静静,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惯了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有过别人在这里陪伴过,难免会觉得萧索寂落。
      他最终还是吃了这顿饭。
      到最后,他似乎还是赞同了他的说法,认了输。
      因为时间太晚了,江嘉年离开后就直接回了家,没有再去公司。
      她把车停到泊车位上,拎着背包正要走进楼道,眼前就忽然一亮,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抬手遮了一下光,心说是谁这么没素质,在小区里开车还要开远光灯?等那边灯光渐渐消失的时候,她就顺着看了过去,倒不是车子走了,而是车上的人下来了,将灯熄了。
      江嘉年看着那辆车子前的男人,他正朝她这边走过来,也不知在这等了她多久。
      “你可算回来了。”男人松了口气,笑容有些释然,从他的表情和言语里不难看出,他的确在这里等了很久。
      “林董。”没错,在她家楼下出现的人正是林寒屿,不太确定他来这里的目的,江嘉年迟疑几秒才说,“您找我有事?是不是公司出什么问题了吗?我马上回去。”话音刚落,她便转身要走,林寒屿无奈地拉住了她的手,她微冷的手感觉到突如其来的温度,不由浑身一激灵。
      林寒屿放缓声说:“我吓到你了吗?公司没事,你不用回去,我就是在这等你。”他慢慢收回手,似乎依依不舍,跟着笑道,“这不是你当时走得太急,我担心你有什么事,所以来看看你吗。”
      江嘉年将手背到身后,不苟言笑道:“那您可以直接打我电话问一下,不用亲自过来的,这太麻烦了,我会过意不去。”
      林寒屿的笑容有些疲惫,半晌才说:“嘉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每天朝夕相处,除了是上下级,也算是好朋友了吧?你真的有必要跟我这么见外吗?”
      看他一脸倦容,江嘉年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强调和他拉开距离了,物极必反了?可是转念想想其实也没有,都是最基本的保持距离,毕竟他以前是单身,现在不是了,男女有别,他们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相处。
      缄默了片刻,江嘉年只能简单笑笑跟他道别,说了句“谢谢关心”就转身上楼。林寒屿在这里等了她一下午,总算是等到她回来了,可她连一句“要不要上去喝口水”都不问,就丢下他走了,相比较她以前对他的态度,他总算是有点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或许过去只是他迷了眼,她原本就对他挺好了,是他自己不知足的想要更多,然后就产生一种,她对他是好,却只是下级对上级的关怀,接着自暴自弃,做了错误的选择。
      其实也怪江嘉年太内敛,表达感情很含蓄,有许欢颜那样热情奔放的区别例子在,林寒屿会误会她对自己并没感觉也不意外。
      回到楼上,江嘉年却没心思想这些复杂的纠葛,她在夏经灼那没吃什么,原本还觉得肚子饿,这会儿却不但不饿了,反而有些想吐。
      绕到厨房,发现桌子上摆着早上走的时候没来得及洗的碗,还有点剩菜在那,发出一阵阵味道,令她作呕。
      离近了,想吐的感觉变加重了,明明剩菜虽然是要丢掉的,却也不至于恶心到让人想吐的程度,怎么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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