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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宜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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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明儿一边低头看单子,一边道:“已经准备好了。”连柳睿的她都准备好了。

    毕竟还是女孩子,还是有为自己的男人打理这些内务的本能。

    柳全儿道:“这安夫人可是三品诰命,现下要在平阳过生辰,只会会惊动不少人。不知道,安夫人有些什么喜好……”

    安明儿明白了。有人来打听了。瓷帮的人要讨安夫人的欢心,所以把主意打到了柳睿身边的柳全儿身上。

    她也乐于成人之美,想了想,道:“我娘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那些中规中矩的宝物,讨不了她欢心的。”

    两个人一路说,一路走,结果碰到了带着妹妹的洪礼辉。

    “安老板!”洪礼辉忙出声叫住他们。

    洪吟雪有点生气:“大哥!你答应过我带我去官窑的!”

    洪礼辉只敷衍地安抚了她两句:“你自己去,只说是听说塌陷出了事故,心里不踏实,过去看看。”

    说完,他也不理自己娇气的妹妹,直追了安明儿他们去。

    安明儿其实听见了,她是想装作没听见的。毕竟是同行,她又要采购,现下遇到不是什么好事,还是要避讳一些。但人家已经追了上来,她也不好就走。

    “洪老板?”

    她一抬头,愣愣地看着洪礼辉。说实话因为昭儿的事情,她对这个人已经冷落了不少。

    洪礼辉看她手上拿着单子,身边跟着柳全儿,道:“安老板这是去采购?”

    安明儿点点头,道:“已经差不多了。”眼看天都要黑了。

    洪礼辉有些踌躇,最终还是道:“我请安老板吃饭,不知道安老板有没有空?”

no。084:(痴情篇 )非常喜欢

    安明儿想起柳睿要她回去乖乖等着他,本能地想拒绝。

    可是洪礼辉又道:“我本来以为今天来的会是昭儿那丫头……”

    于是她点了头。她以为他要跟她说昭儿的事情。

    哪知这洪礼辉却是来和她谈公事的。官窑塌陷,他要去请那个吴帮主,到时候又有好几天的连场大宴。

    安明儿被他憋了一肚子气。但是想想热加也没说是为昭儿来的,是她自己多想了。于是又静下心来,耐着性子跟他商量妥当,这才各自告辞。

    因为对方是女孩子,洪礼辉很地道地要送,但被安明儿推辞。他以为安明儿是怕柳大少生气,可是其实安明儿却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除了生意以外的牵扯。

    她确实没想过柳睿这块黏黏糕会生气。

    结果一回去,发现柳睿黑着脸看着她,她也吓了一跳。柳全儿很识趣,自己马上退下了。

    “……睿哥。”她走去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了,一回头,看到他坐在桌边,桌上,似乎是饭菜……

    她一愣:“你还没有吃饭?”

    柳睿的脸色有点难看:“你到哪儿去了?”

    “路上遇到洪老板,跟他商量了一点生意上的事情。”她如实回答。

    柳睿的脸色还是不见缓和:“你跟他一起吃了晚饭?”

    “……嗯。”

    “我不是让你采购完了就乖乖回来等着我吗?”

    这好像有点无理取闹。

    “……”安明儿也讶然地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柳睿叹息了一声,道:“算了。回来就好了。”

    他倒还很委屈。

    其实他很不舒服。平时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没看到他也当不知道。现下换他守着空房等着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谈生意,他心里确实不好受。

    但他也不能说什么,平白惹她生气。她肯定会骂他不可理喻。

    安明儿上前,挨着他坐了,黏黏糕果然很快黏了上来。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她摸摸他的脸。低声道:“饿不饿?”

    他偏过头,舔了舔她的耳朵,声音有点委屈:“好饿。”

    安明儿稍稍推开他,自己揭了桌子上的饭菜,低声道:“都凉了。”

    柳睿又搂住她。好像在说她委屈了他。

    安明儿对这个童心未泯的人实在是没办法了。何况她也愿意宠他,于是她在他怀里蹭一蹭,柔声道:“我们去逛夜市,找找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好不好?我也没吃饱。”

    柳睿迅速回过头,眼睛发亮:“好。”

    安明儿忍不住掩着嘴笑。刚想着他怎么像个孩子似的。这会儿果然更像一个孩子。就是坐错了位置,应该是她搂着他来疼。

    柳睿把她转过来,小心地借着烛火把她面上的面具撕下来。他的眼睛越来越深,好似盈盈的一潭深水。

    伪装之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乌黑的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别样的诱惑。

    安明儿捂住脸:“不要看。”

    柳睿笑了一声,去拉她的手:“为什么不看?你最好看。”

    安明儿推开他,自己坐到梳妆台前去,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收拾一下,准备出门吧。”

    她抬头要梳头。结果手上一热。

    柳睿俯下身,笑道:“好小福,我来给你梳头。”

    “……你会么?”

    “不会。”

    “……”

    “可人家说,这样我们夫妻俩就能白头偕老。”

    “……谁跟你是夫妻。”

    柳睿笑了一声,丝毫不以为忤,耐心地梳理她柔顺的青丝。

    他当然不会梳复杂的女子发髻。但是他的手巧,也聪明,一边和安明儿说着话,一边照她的指示,给她梳了一个还算凑合的牡丹髻。很简单,但是很称美人细致的眉眼。

    安明儿摸摸脸,低声道:“你要我这样跟你出去?”

    柳睿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手把她搂紧:“小福。”

    他一点也不想带她出去。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不想她再对别人笑。

    可她不是他豢养的美人,她是独立的。这些,他知道。但是他虽然一向以自己的自制力和理智自豪,却没把握自己能控制自己多久。

    安明儿静静地呆在他怀里。这家伙绝对是个大孩子,八成是又想到了什么幼稚的事情。也许总有一天她会疲于应付。但是眼下她还是愿意宠他。

    “睿哥?”他把她抱起来一点,她老是踮着脚站着,有点脚酸。

    柳睿低声道:“不出去了好不好?”他舍不得给别人看她的真面目。

    她失笑,没什么心肝地安抚他:“好,那不出去。你不是饿了?还是得吃一点。”

    她的语气轻松,可是他却有些沉重。

    柳睿有点不甘心,他很想她也知道他心里的苦。可是他又不能。

    安明儿果真一点儿也没觉察到他的心事,只敷衍地安抚了他两句,就让人去准备膳食,并小心地伺候他吃了。

    他的心情好像又好了一点。随即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忽喜忽忧,难持稳重。

    然而她冲他笑,头上顶着那个村姑的牡丹髻,他的心又一软,不由自主地也笑了出来。

    彼时的柳睿还太年轻,不懂得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样浑噩,只知道她能让他欢喜,让他忧愁。

    他带她一起去沐浴。她还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可他却很老实,耐心地抓着她的小脚丫给她小心清理。他好像也在理清自己的什么思绪。

    这样面对面地坐在浴桶里。让安明儿有点脸红。

    他的头发束在头顶,露出水面的蜜色胸膛上全是水珠。他低着头。抿着唇的样子好迷人。好像有什么心事。

    如果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大约他们都会想,原来纵横江南的柳大少,也只不过是凡身。

    安明儿忍不住飘过去,把脸挨在他胸前:“睿哥。”

    柳睿一怔,伸手搂住她滑腻的身子:“小福?”

    她好像着了迷。被窗外的一阵一阵风声。带走了思绪。她的脸贴在这个胸膛上,只觉得无比安全。

    “我……”

    “嗯?”他突然开始有点心猿意马。刚刚那点思绪一下子变得微不足道。

    她突然把脸埋得更低,好像在他怀里拱了拱:“我喜欢……”

    “……”他要伸出去的手,一下子顿住,连心都狂跳。

    “……你。”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柳睿一下子把她拉了出来,眼睛绷得有些发红,死死地盯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安明儿被他突然的粗鲁吓得一下子回过神,当即便有点恼,忙着用手去推他:“没什么。没听见就算了。”

    “不行。再说一遍。”他怎么会让她推开。

    安明儿确实恼了,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也不管自己光溜溜地坐在他怀里,就要开始挣扎。柳睿忙着按住她不安分的四肢。也有点手忙脚乱。

    最终她被他按到了浴桶上,也回不得头。柳睿的喘息有些重,一只手制住她的后颈,被她蹭出来的**已经抵了上去。

    “你再说一遍。”

    安明儿趴在浴桶上,低如蚊蚋地又哼哼了一句。

    柳睿不满意。他急得有点乱了方寸,甚至道:“你再说一遍,我就帮你打消姑丈的主意!”

    “……”安明儿有些讶然。她没想到以柳睿的秉性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小福……再说一遍。大声一点……”他似乎试图哄她。

    安明儿无论如何没料到自己一时意乱情迷竟然会招来他突然变身。她的后颈被他一只手牢牢制住。有点疼。她想求饶。

    “睿,睿哥……我,我喜欢,喜欢你……”

    声音不大不小,但是终于完整地落入了他耳中。他松了一口气。

    感觉到后颈的那只手一松,她也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瞬,就突然被他举了起来,一下子贯穿。

    “!!!!”

    安明儿想哭。她从来没有被折腾得这么惨过,还是这种很不舒服的姿势,泡在水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她都妥协了,他还是兽性大发。

    柳睿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他控制不住。只能喘息着搂着她的腰身没诚意地安抚:“好小福……再忍一忍。”

    后来他发现她不适,便把翻了过来,对面搂在怀里。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软趴趴地要往下倒,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也没有力气。

    柳睿低头去吻她,含住嘴唇就不肯放,一边扶住她的腰身,用力往上顶。

    好像一辈子都没这么热情过。

    最后的最后,她被一阵绚烂的爆破震得眼前发白,一下子瘫在了他身上,再也起不来了。唯一的印象就是他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第二天,安明儿没去成官窑。

    柳睿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大早起来就神清气爽,很嚣张地告诉她:去看官窑再想法子对付老头子没用,不如想办法讨好他这个好相公来得直接。

    安明儿被他锁了一天,被迫写了一天的大字。

    满地都爬着帖子。上面是她写的娟秀楷书,赫然是几个弱智的大字:我喜欢你。

    她愤,可是没有办法。就算不齿用这种手段保住醉鲤山庄,可她不写他也不让她出去。

    一开始是他守着她写,她一头雾水地写了两张。后来他被人叫走了,大约是去巡视官窑,就把她一个人反锁在屋子里,让她继续写。

    其实她不知道,柳睿比较愿意她不要这么听话。那他就有理由一直锁着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折腾得太惨,她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只知道。为了醉鲤山庄,写几个大字算什么。于是一个人老老实实地趴着写够了三百张……

    还写得漂漂亮亮。以至于写完,天都黑了……

    安明儿揉了揉眼睛,自己起身把一地的帖子收拾了,整整齐齐的码成一本,放在一边,用墨砚压住。心里嘀咕。柳睿怎么还不回来?她要回去了。

    她也出不去。只得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

    等得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侍女来问过一次膳,她只推说再等等。

    到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了,敲开门。迎面正走上来一脸焦急的柳全儿。

    安明儿朝他招招手,道:“柳全儿,准备车送我回平阳去。”

    柳全儿一怔,忙道:“大小姐,您现在可不能走,少爷。少爷他……”

    “……你家少爷怎么了?”

    柳全儿急得气都喘不过来,最终爆喝一声:“官窑又再次塌陷!少爷被压伤了!”

    “什么?!”

    柳全儿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他家英明神武的少爷,今天好像撞了邪,一大清早起来就在傻笑。巡视的时候也老是走神。甚至人家跟他说话他都常常听不到。以他的身手,本来不至于被砸个正着。但,偏偏就是被砸着了。

    现下头破血流动都不能动还躺在工地里,只吩咐他柳全儿带大小姐来。

    柳全儿想起来安明儿师从常连神医,立马屁滚尿流地滚了回来。

    “柳全儿,你去平阳,把顾长青叫来!要快!”

    说话间。安明儿已经冲了出去,柳全儿刚刚是策马而来。她便直接上了柳全儿那匹马,避开被吓坏的侍女,直奔官窑。

    出了门才想起来,她不认得去官窑的路。

    孤身一个女子,她制着焦躁的马儿,在夜间的街头惶惶。

    “安老板!”

    安明儿回头一看,竟是洪礼辉,登时神魂附体。

    然而洪礼辉却一愣。眼前的女子似乎有热泪盈眶的冲动。最初他几乎没有认出来。她好像也忘了自己是以什么样的面目见人。

    “洪老板!快带我去官窑!”

    洪礼辉敛回心神,稍稍垂下了眼睛。他也骑在马上,不敢看她:“安大小姐,随我来。”

    安明儿没空去管他称呼的变化,一路跟着他策马狂奔到官窑。

    那里人来人往,人人举着火把,几乎灯火通明。空旷的场地已经被塌陷毁了,有许多人在救场。

    洪礼辉俯身叫住一个工人,道:“柳少东呢?”

    工人道:“大夫来给少东包扎过,已经送到清苑去了。”

    洪礼辉转向安明儿:“大小姐,请跟我来。”

    于是两个人又一路冲到了清苑。

    安明儿随洪礼辉下了马,下人立刻来牵了马。

    一边往里走,洪礼辉就一边问身边的下人:“少东的伤势怎么样?”

    下人道:“精神倒是还好。就是伤得不轻,大夫说,压断了几根骨头,至少好几个月下不了床。”

    行至厢房,有人拦了一拦,竟然是洪家的下人。

    洪礼辉皱眉:“搞什么名堂?快让开!”

    那人看到自家少爷,也一愣,稍一犹豫,也退开了一些:“少爷,小姐在里面。”

    洪礼辉看向安明儿,略一沉吟,道:“让路,去通报。”

    那人有些隐晦地看了安明儿一眼。起初是为她的美貌所惊,但碍于主命还是道:“少爷,您可以进去。这位小姐还是……”

    洪礼辉不动声色地看了安明儿一眼。

    安明儿冷冷地道:“让路。”

    那人倒还算有礼,只微微俯身,道:“小姐若是要探视,请再等一等,等我家小姐同柳少东说几句体己话。”

    安明儿冷笑了一声:“体己话?你进去通报,只说安长韵明在此,看看你们柳少东,是见不见。”

    安长韵明。

    这是十八溪大户的起名方式。安是父姓,代表她有江南首富安家的血脉。长是排行,表示她是安家嫡长女。韵是母名,明是女字。

    懂事的人,听到这个名字,怎么会猜不到前两个字的意思。

    洪礼辉知她已经恼了。安家一怒,别说是他那个傻妹妹,连整个洪家都担当不起。这种时候也不适合他再作壁上观。他一挥手,袖子直接打在那奴才面上:“退下!”

    安明儿按捺住心头的狂潮,再也不管身边的人事,径自长驱直入。

    还未入门,就听到女子嘤嘤的哭声。她脚下顿住。

    只听那门内的女子哭道:“大少,你怎地这么不爱惜自己?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奴家想想……”

    身边还站着被洪吟雪赶出来的大夫,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一脸苍白的安明儿。

    此时洪礼辉已经追了上来,听到门内的哭声,又看看脸色冰冷的安明儿。他暗暗退了一步。

    然而安明儿却没有马上踹门进去,而是先和声问了大夫柳睿的伤势。大夫也不清楚眼前这女子的就里。但看得出来她的出身不凡,应当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搞不好身份尊贵。而且她眉眼细致耐心,似乎颇通那岐黄之术。大夫也就详细地跟她说了。

    原来柳睿最重的伤在肩侧,被划了好深好长的一道口子,血很难止住。再就是手骨脚骨都折了,至少躺三个月是躲不过去的。

    洪礼辉在一边看着,只觉得越来越摸不透这女子的深浅。他家傻妹妹还在里面胡言乱语,她好像一点都没听见,只跟大夫说话。

    最终,他知道自己该表示一下了。于是他上前,轻轻叩了叩门:“少东。”

    哭声止住,一个女声高声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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