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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口味冰淇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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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瑶保持着面朝大海的姿势; 但板着的小脸没一会儿便再绷不住,“哇”地一声仰脸哭了出来; 精致的五官统统挤到了一处; 大颗大颗的泪珠挂在她玉雪堆作般的小脸上。她边哭边跌跌撞撞地小跑着向姚泱奔去; 嘴里口齿不清道:“主人不要丢下阿瑶啊。”
  
  姚泱止住了脚步; 站在原地等着一身花团锦簇的阿瑶扑了过来,埋头在她腰间嚎啕大哭。
  
  “别哭了,这儿景不好; 我们换一处便是,你还闹上脾气了?羞不羞?”
  
  阿瑶闻言抬起头,还是有些抽噎,但总算是止住了哭声,眼泪汪汪地点头道:“阿瑶不哭。”
  
  大约是阿瑶方才的哭声引起了附近渔村之人的注意,远处隐约可见几个人影向她们这边眺望,不一会儿那几人便跑了过来,其中有两个在看清她们后又转身往回赶,看起来像是回村里报信,另外两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一路跑到了姚泱身边,摸着脑袋对她嘿嘿傻乐。
  
  姚泱瞥了他们一眼,见他们似乎没有说明来意的打算,便牵起阿瑶准备离开。那两个年轻人见状却伸手一拦,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这下一直在边上旁观的苏茶不由担心这两个年轻人会血溅当场,碰到姚泱这么个杀人不眨眼的煞神,不躲着就算了,竟然还主动冲上去拦路,不是嫌命太长了是什么?她正暗自焦虑,忽然想起江鸿说过,姚泱被投入轮回的罪名便是在人间犯下屠村杀业,莫非就是现在这个场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苏茶头疼不已,她一点也不想观看姚泱大开杀戒,她本就觉得姚泱是想用她的记忆来同化自己,消灭自己的意识,而且看见她杀人会让她对自己是否也有和姚泱一样嗜杀的本性产生怀疑,就算她本性善良,看多了血腥暴力场景,也难保不会变得麻木不仁。
  
  姚泱似乎也对这两个人类竟然敢阻拦她感到一丝惊讶,阿瑶则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仿佛随时要冲上去将他们碎尸万段。
  
  “两位有何贵干?”不过姚泱却没有当场翻脸,甚至称得上好脾气地问了一句。
  
  那两个年轻人相视一笑,目光中有些难掩的喜悦,然后转过头来又盯着姚泱,却仍旧不和她说话,常年被海风吹拂而皴裂黝黑的脸庞看起来十分憨厚朴实。
  
  姚泱见状彻底失了耐心,短暂伪装出来的正常神态瞬间被不加掩饰的不耐烦取代,衣袖一摆,轻松将两人掀翻在地。
  
  但她正要离开之际,又被从村里赶来的几人喊住了:“姑娘,姑娘,且慢!”
  
  为首的老人鹤发鸡皮,看起来已是行将就木的年纪,但喊起话来倒是中气十足,他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搀扶下走到姚泱面前,目光在姚泱和阿瑶之间打了个转,然后对姚泱讨好地一笑,挤出了满脸褶子:“姑娘,这地界偏僻得很,你们看起来是和家人走散了吧?要不要先去村里歇歇脚,喝杯热茶?”
  
  姚泱未置可否,而是从头到脚打量起这老头,扫过他料子不错却被穿得破旧不堪的外衣和鞋子,目光在他腰间的一串钥匙上稍作停留后转回了他浑浊的眼珠上,她冷若冰霜的娇颜忽地绽放出一个破冰的浅笑:“多谢老丈,那便叨扰了。”
  
  听她应下,围住她们两人的几个岁数各异的男人都流露出了高兴的神色,但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在陪同她们去村里的路上反倒将她们围得更严密了。
  
  一旁的苏茶有些看不懂这情况,但想到说不定过一会儿姚泱就要发疯杀人,便留在原地没有跟上去。谁想随着姚泱的移动,哪怕她不动,她所在的场景也会发生变化。等苏茶再回过神时,她已处于一间破败漏风的茅草屋,而边上就是坐在矮桌旁喝茶的姚泱。
  
  阿瑶嫌弃这屋子太肮脏简陋,连坐都不愿意坐下,别扭地站在门口,看到守在屋外的几个年轻人正看着她窃窃私语,便凶狠地瞪了回去,但她这么一个娇小可爱的娃娃做出如此神态丝毫起不到威胁作用,反倒让那些人窃笑得更厉害了。
  
  那自称村长的老头和一个长相体格在村民中都算上佳的年轻男人赔着笑脸和姚泱不停废话,她却压根没听,放眼望向窗外,只见从村里各家过来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屋外已是黑压压一片人。村长突然借口要离开,只留那年轻男人和姚泱相处,似乎颇有撮合之意。姚泱晃了晃手中粗糙的茶杯,拦下村长道:“你这地方偏僻归偏僻,仙气倒是很足啊。”
  
  村长的老脸一僵,随后呵呵笑道:“看来姑娘也听说过我们村出现过仙女的传说,不过那都是传说罢了,不足为信。”
  
  “是吗?”姚泱扫了一眼那木讷的年轻男人,又看向村长腰间的钥匙,再抬眸时眼中冰冷一片,“你若不相信仙女的传说,又怎么会想方设法把我留下?”
  
  她轻蔑地冲那年轻男人扬了下下巴,仍对村长道:“这算什么意思?引诱仙女的凡人吗?”
  
  一直赔着笑的村长此时脸色缓缓冷了下来,他的嘴角抽了一下,同时向姚泱旁边的年轻男人使了个眼色。那男人便立即向她扑了过去,一把扯下她的斗篷紧紧抱在怀里,迅速退到村长身后。
  
  门口的阿瑶见状厉声尖叫起来,愤怒地冲了过来,如果不是被姚泱拉住怕是能将在场所有人剁成肉泥。
  
  村长回头看了一眼那鲜红胜火的斗篷,对着姚泱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狞笑:“你的羽衣现在在我们手里,看你还能往哪里跑!要是还想回天上当仙女,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一把火烧了它!”
  
  “我的羽衣。”姚泱看着她斗篷上火红的毕方鸟尾羽重复了一遍村长对它的称呼,垂首摇了摇头,低低的笑声从她喉咙深处传了出来。笑着笑着她突然收了声,冷漠而高傲地看着村长说:“原来你就是用羽衣威胁了上一个仙女……不,也不能叫上一个仙女,你们这儿只来过一个仙女。”
  
  村长的眼睛立时因困惑和不敢相信而瞪大,姚泱恶意地挤出一个假笑:“何必惊讶,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仙女啊。”
  
  结果会错意的村长又笑了:“不是仙女更好,我们这村子几十年也没个外来女人,你既然送上门来就别想走了,好多大小伙子没有媳妇呢!”
  
  姚泱像是没想到竟有如此愚不可及的人,摇了摇头,无奈地冲阿瑶一伸手。阿瑶顿时大喜,拍手道:“终于要杀他们了吗?”但没等她变化回长刀形态,地面忽然一震,像是地下有什么东西在冲撞挡在上面的木板。
  
  “快跑!”一个女人凄厉沙哑的叫声从木板下传了出来,但只叫了一声便没了动静,连撞击地面的力量都弱了许多。
  
  村长面色一沉,咒骂了几句难听的脏话,吩咐屋外几个年轻男人控制住姚泱和阿瑶,他则取下腰间的钥匙,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木板上的锁,一边骂着人一边往下走。
  
  姚泱也抬脚跟了过去,面对几个来阻拦她的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便将他们摔出了屋外。
  
  姚泱去了地下室,阿瑶自然跟上,而看了半天戏的苏茶因为心中隐约有了个沉重的答案而犹豫了片刻,不知该不该跟过去。
  
  那地下室里关着的,恐怕就是被村长用羽衣相威胁并控制起来的仙女。
  
  就在苏茶迟疑的这一会儿,她眼前一花,已经随姚泱到了地下室。一股酸朽腥膻的刺鼻味道瞬间充斥苏茶的鼻腔,地下室里很黑,她适应了一会儿才看到了那个趴伏在角落里的人影。
  
  那是一个瘦骨伶仃的女人,她身上裹着一条破烂的粗布,头发如枯草一般毫无生命力地铺洒在满是泥污的地面上,手脚也同样无力地垂着,她的眼睛不知是因为长期黑暗中有所退化还是因为周围的环境太肮脏而被感染,看起来灰蒙蒙一片,听到有人走过来,她赶紧在地上爬蹭着竭力缩到角落。
  
  这是个仙女?苏茶只觉得胸中气血一阵阵翻腾,眼圈都被气红了。到底要经历怎样的折磨才能让一个曾经骄傲美丽的仙女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村长冲过来要打那女人,却在高高扬起手后被姚泱定住,只有眼珠和舌头还能动弹。姚泱走到他旁边冷声问道:“她的羽衣呢?”
  
  村长转了转眼珠,额上冒出点点冷汗,却没有回答。
  
  “同样的问题我从来不问第二遍。”姚泱双眸一转,已经在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村长了。

95、章羽 。。。
  村长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咯咯的怪笑; 可能是想以此来表示他并不惧怕姚泱的威胁,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却暴露了他不过是虚张声势。
  
  “想救她回天上?没门!她是我的人,死也要死在我家,别妄想回天上逍遥!我死都不会说出她的羽衣……”他狠话说到一半,只觉脖子一凉; 因为姚泱的刀太快,鲜血过了几秒才从他咽喉处喷涌而出。
  
  “废话真多。”姚泱一手提刀; 一手在空中勾了勾指头,村长腰间的钥匙便到了她手中。
  
  她走到角落垂眼看那不人不鬼的女人; 腰也不弯一下; 居高临下地说:“思凡的仙女多了去了; 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且不说能蠢到被凡人夺了羽衣,就算你没了法力; 还没了手脚吗?就这么任那糟老头子欺辱你?等找回你的羽衣; 回了天界可别说认识我。”
  
  那女人循着她的声音抬起头,她苍白干裂的嘴唇抖了抖; 像是要辩解,然而最后只是露出了一个虚弱而浅淡的笑:“仙友放心; 我已经回不去了。”
  
  姚泱的眉头微微一动; 这女人称她为“仙友”; 倒像是真没认出她。天界之人但凡稍有资历; 不认识谁都不会不识得她这个行事乖张的前任天帝不肖女,个个生怕一不小心便触了霉头。
  
  “为什么回不去?”
  
  女人脸上的笑越发惨淡:“我的仙骨被剔,早已失了仙格; 便是找回了羽衣也于事无补。”
  
  姚泱沉默了,黑暗中苏茶只能模糊看出她的面上没什么显著变化,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有所触动。
  
  “我许久不曾见过村子外的人了,不知仙友可否陪我说说话?”
  
  姚泱还是没有回应,女人便自顾自地讲了起来。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有时候稍稍停顿便像是一口气上不来要撒手人寰,她说是希望姚泱陪她说话,其实更像是希望在临死前,有人能记住这世上曾有她这么一个人来过一遭。
  
  这女人原是天界无数小仙娥中极不起眼的一个,修为不高,出身也不显赫,得到的差使总是些零散琐碎之事,一日奉命到这渔村附近的海域收集鲛人之泪,本是见这渔村地处偏远,生存环境恶劣,村民们异常贫苦,起了怜悯之心,便想指点一二,改善一下他们的生活,不至于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她教他们造更抗风浪的渔船,改良他们的渔网,教他们怎样打到更多更大的鱼,又怎样在集市中卖出更高的价格,一开始她和村民们是有过一段和睦相处的时间。
  
  后来恶鬼一般狰狞的村长,彼时还是个热血的少年,他是她最忠诚的支持者,渔村在他们的带领下渐渐变得富足起来。但在她觉得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之际,那个总是跟随在她身边的少年却因示爱被拒而万分震怒,偷走了她的羽衣并以此相要挟。
  
  那些原本在她眼中朴实善良的村民们也在听说她想离开后变了脸,一开始来游说她不要想着拿回羽衣,安心嫁到村里时还是好言相劝,见她态度坚决且发现她没了羽衣便没了大部分神通后,干脆地暴露了真实而丑陋的嘴脸,直接动上了粗,将她囚禁了起来。
  
  而没了她的帮助,活计似乎变得费力而获利不丰,村民们逐渐恢复到了原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思进取却爱怨天尤人的状态,但这回他们有了向老天撒气的渠道。也是到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一直暗地里埋怨她不直接为他们变出金子,还要他们自己辛勤劳动,只不过先前她是无所不能的仙女,而现在仙女落到了泥地里,自然谁都能踩上一脚,像是曾经对她感恩戴德的人根本不是他们一样。
  
  最初村长还抱有她迟早会爱上他的念头,她的待遇也不至于太过凄惨,但眼见着她容颜未变,他却一天天衰老,终于有一天,他从外面找来了一个道士。
  
  那天她被活生生剔去仙骨时发出的惨叫响彻整个村子,但大家都在笑,因为卖了她的仙骨带来的财富,比她曾经帮助他们赚来的总额还要多。
  
  “你没有了仙骨和羽衣,我们终于是平等的了!”人到中年的村长捏着她惨白的脸得意地笑了起来。
  
  回应他的是她蔑视的眼神和笑容,仿佛在告诉他,他们永远不会是平等的,而等待她的则是他恼羞成怒、变本加厉的虐待和侮辱。
  
  她也试过感化一些孩童或是心思单纯之人,但没有人愿意帮她,或许他们早就没有把她当人看待了,她只是属于这个村子的财产。
  
  “我在这儿没有人可以说话,只有这小家伙陪着我。”女人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从她睡觉的干草堆里捧出一个小小的瓦罐,“这是我刚来人间时在海里遇到的小望潮,我见它有些灵性,便养在了身边。我怕是命不久矣,不知可否请求仙友,将它带回天界收养?”
  
  姚泱低头望了一眼瓦罐里浑浊不堪的泥水,根本没看出里面那半死不活的东西有什么灵性,冷淡地说:“要养你自己带回去养。”
  
  女人被她回绝后失落地低下了头,因为刚才说了太多话消耗了所剩不多的气力,此时她的呼吸声微弱得察觉不到。
  
  两人皆静默了一会儿,姚泱突然道:“你不恨那些人吗?”
  
  女人没有抬头,也没有接话,但答案却显而易见。她恨,她当然恨,怎么可能不恨那些忘恩负义、贪得无厌的人类?只是再强烈的恨意也会在日复一日的绝望中燃烧殆尽,她早已油尽灯枯,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姚泱从女人述说她在这渔村几十年的非人遭遇开始的冷漠神色终于起了变化,她缓缓勾起嘴角,蹲下身凑在女人耳边不容置疑地用气音道:“你恨。”
  
  随后姚泱一把拎起她,女人轻得几乎没有重量,这让姚泱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然后两人一刹间便回到了地面。屋外的村民们还没有散去,见姚泱二人出现却不见村长,立即上前将她们团团围住。
  
  女人的眼睛早已失明,看不到姚泱行云流水般的身姿,也看不到那些曾经欺辱她的村民是怎样惨死在她刀下,但她闻到了异常浓郁的血腥味,听到了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哭求哀嚎和惨叫,还听到了姚泱肆意狂放的笑声。
  
  她的表情慢慢发生了变化,她麻木呆滞的脸上绽放出一种夺目的光彩,咧开嘴无声地大笑起来。
  
  站在女人身旁的苏茶一动不动地看着姚泱在村中掀起的腥风血雨,她胸中那股上下翻腾的气血似乎混合着悲哀、愤怒和快意冲到了四肢百骸,她浑身都因为这股力量微微颤抖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红了,她又想哭又想笑,莫提见不得姚泱大开杀戒了,她都不敢设想,如果当初撞破此事的人是她,她会怎么做?
  
  一番屠杀后村中再无一活口,满地皆是缺胳膊少腿的尸体,不远处姚泱火红的身影向她们走来,她一手拖着刀,一手抱着一袭犹如月光流泻而成的斗篷。
  
  即使在人间蒙尘数十年,这羽衣仍旧洁净如初,即使姚泱浑身的血腥气,也不改它的纯白无暇。
  
  女人像是有所感应,向姚泱的方向伸出了一只骨瘦如柴的手。
  
  姚泱走到她面前,随意地将羽衣往她身上一披。那一瞬间女人满是灰翳的双眼淌下了两行清泪,她最后道出了微不可闻的“谢谢”二字,便再无生命迹象。洁白的羽衣随之解体,月华一般的光彩弥散在空中,在女人的尸体旁环绕片刻后消失无影。
  
  一阵寒风刮过,纷纷扬扬的白羽漫天飞舞,缓缓飘落在满地的血污之上,很快便被红色浸润。
  
  “喂。”姚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说着她从地上拿起了女人先前托付给她的瓦罐章鱼:“就叫你章羽吧。”
  
  苏茶还未能从姚泱屠村事件中缓过来,便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
  
  这一次除了姚泱,她又看到了一个熟人。
  
  她和姚泱处于监狱栏杆的内侧,外面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贵公子,虽然装扮和现代不同,苏茶还是一眼认出他是花千树。
  
  花千树正一脸惋惜地对姚泱道:“早知道会落到如今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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