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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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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慕晚毫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用不惧怕的眸光,清冷的看着他:“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咎到我的身上,我比谁都希望你和乔茉含能走到一起!”
  被迫承受一段没有爱,只有商业利益的婚姻,不会有谁比她能深刻体味这里面的心酸。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闹得一天哭死哭活的样子。
  深呼吸了几口气,再抬起头儿的时候,乔慕晚澄澈的眼仁里,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等茉含情况好了以后,我们就离婚,我还你爱情,你也还我自由!”
  笃定的声音,就像是珠子落在地上一样铿锵有力。
  没有去看年南辰微怔的神情,也没有绕过他进病房,乔慕晚转身去了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那里,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好好照顾乔茉含的话,她清冷的背影,孤傲的像是一朵俗世未染的白莲,带着久久不曾散去的清香,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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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了啊?怎么回来这么晚,又加班了吗?”
  看着无精打采的乔慕晚,舒蔓关心的询问,但忽的想到了鼎扬那个让人过目不忘的极品总裁,她带着挑…逗的姿态,啧啧做笑。
  “看来是真让你‘加班’了啊!”
  没有听出来舒蔓的弦外之音,乔慕晚丢着包包到沙发上以后,身子也跟着无力的坐了下去。
  一边揉着作痛的额角,一边语气无力的喃喃道:“乔茉含割腕了!”
  “啥?割腕?因为年南辰?”
  “嗯!”在舒蔓的吃惊声中,乔慕晚点了点头儿。
  “我X,这还真就爱得死去活来了啊!我感觉不把他们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写进小说里,都对不起这对苦鸳鸯了!”
  舒蔓像是听笑话似的勾着唇,可看到乔慕晚脸上心累的倦容时,她还是敛住了笑。
  “那你打算怎么办?”
  舒蔓双臂环胸,跟着坐在了乔慕晚的身边。
  “我……不知道!”
  将头无力的倚靠在了沙发靠背儿上,她仰着头,良久,她才轻轻地蠕动了唇瓣,“我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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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肖百惠第三次打电话磨叨着,厉祁深罡气十足的眉心都在泛疼。
  “浑犊…子,我告诉你,你爸突发心脏病,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就等着给你爸收尸吧!”
  肖百惠诅咒的话刚刚呜哝出口,电话另一端无病而呻的厉锦弘当即就不满的哼唧了一声:“你才得了心脏病呢!”
  “诶呀妈呀,我的儿啊,你听到了吧,你爸这病的连神志都不清了,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患了病!”
  老太太叽叽喳喳,耍活宝一样的话,让厉祁深的额角的青筋蹦的更快。
  忍受不住老太太这样东一耙子、西一扫帚,还时不时诅咒自己老伴的话,厉祁深揉了揉额心。
  “不用兜圈子了,您说吧,这么费尽心思的找我什么事儿?”
  难得自己的儿子今天没驳自己的面子,老太太从电话那端,笑呵呵的开了口:“儿啊,就上次我从你公司看到的那个女职员,你啥时候领回家来给我和你爸爸看看啊,这街坊邻居我都漏了风声,你不能打我这老脸是不是?”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还惦念着自己和乔慕晚的事儿,厉祁深眉头皱的更紧。
  “你看看你,都三十四岁了,这种事儿不用不好意思,我看那个姑娘真就不错,你就……”
  “嘟……嘟……”
  不等肖百惠说完话,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了阵阵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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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乔慕晚发现自己头疼的厉害,鼻子也堵得慌,再去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滚烫的直接烙红了她的掌心。
  抽了抽鼻子也没有通气,她踉踉跄跄的下了chuang,扶着昏昏沉沉的头找到了药箱。
  找到了感冒药就着清水,她吞了两粒药。
  昨晚穿着睡衣站在阳台风口那里,在想自己和年南辰、乔茉含之间揪扯不清的三角关系,许是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乱得让她脑袋浑浑噩噩,她就大打开了玻璃窗,试图让清凉的晚风纾解一下她凌乱的理智,却不想受了凉。
  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钟,一看指着七点半,她也就没有在回到卧室,揉了揉额角,转身进了洗漱间。
  本来今天是想请假的,但想到厉祁深让她下班之前上交楼盘那边的规划图纸,她还是迷迷瞪瞪的去了鼎扬。
  梁秋月看乔慕晚一副不在状况的工作样子,就和她说了让她请假回家,今天的设计图就让其他几个设计师赶制。
  带着虚弱的笑回绝了梁秋月的好意,乔慕晚说了一句“没关系!”
  精神状态不济的勾勒着图纸,乔慕晚两眼皮沉重的要打架。
  “乔工,厉总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海景苑那边的开盘时间提前,楼盘规划图最迟在今天午餐之前就要给他送去。”
  闻声,乔慕晚抬起都要埋到图纸上的苍白小脸。
  陆临川一看她一张玉白的脸,不着一丝血色,赶忙问了句:“乔工,你生病了吗?那我和厉总说一声吧!”
  不想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生病,搞得像自己弱不禁风似的,乔慕晚抬手捏了捏不通气的鼻子,嗓音有些干涩的动了动唇:“……不打紧的,图纸我快弄完了,一会儿我就给厉总送去!”
  说话的同时,她拿起桌案上面的水杯,润了润要冒火一样的喉咙。
  “真的没事儿吗?”
  陆临川又关切的问了一句,知道这乔慕晚和其他设计师不同,她可是自家总裁自己录取的不说,还和自家总裁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最重要的一点儿是,厉家的老夫人都发了话要自己好好照顾她,这明摆着是拿这个乔小姐当特殊人群看待的嘛!
  “没事,我已经吃了药!”
  喝了水,喉咙间喘息的灼热,稍稍清凉了下来。
  “那好吧,如果实在不行就请假吧!”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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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着胀的更加厉害的额角,乔慕晚拿着设计好的图纸去了厉祁深的办公室。
  站在门口,她一再揉着自己不顺气的鼻子,确定自己状态好了些,她才去叩响了门。
  “楼盘与楼盘之间的距离被拉的太近,采光未达到十二个小时以上,会让楼盘的价格大打折扣,需要改进的地方,我给你圈上,你继续修改!”
  拿着笔,厉祁深低垂着眸子,在需要改进的图纸上面做着记号。
  身体不适的厉害,乔慕晚的耳朵像是失聪了似的,没有听进去厉祁深的话。
  站在办公桌前,她的双腿有些发软,脚下趔趄了一个步子,她的身子猛地向前倾去。
  “砰!”极力想要找到支撑自己身体的支撑点儿,乔慕晚的两个手一下子就拍在了桌案上。
  闷重的一声,让面色从容、一副不为所动样子的男人,掀了掀垂下的眼皮。
  冷下一张阴沉的脸,他刚想不悦的说些什么,只见乔慕晚手扶着额角,喘息有些急促的小脸上,面色青白的骇人。
  “你病了?”
  微拧着眉,他削薄的唇瓣溢出磁性的话。
  “嗯,不过没事儿,我吃了药!”诚实的回答了厉祁深,乔慕晚勉强支起身子。
  “需要修改的地方,你做上记号就好,我一会儿就改!”
  “都病了还能改?”
  说着话的同时,厉祁深昂藏的鹰躯,从座椅中支了起来。
  抬着眼,厉祁深完美的身型,直接将头晕眼花的小女人给罩住。
  被男人压迫性的身躯罩在身前,乔慕晚本能的退后一步,脚刚挪动,无力的双腿一软,跟着身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往地上倒去。
  一只手适时的横了过来,乔慕晚没有看清厉祁深的动作,直感觉一股支撑她身子不倒下去的力道,让她稳住了双脚。
  知道扣住自己腰身的手是谁的,乔慕晚呼吸滚烫滚烫的呜哝着,“谢谢,我……能站稳脚!”
  气息就像是煮沸的水,带着热气,升腾的洒在厉祁深刚毅五官的俊脸上。
  微蹙着眉心,他忽的勾起她的腿弯,将她直接打横抱起在怀中。
  “你……”迷迷瞪瞪的乔慕晚,脑袋天旋地转间,身子已经躺在了一双有力的臂弯中。
  睁着视线不清晰的眼,她看到的是男人湛清下巴的倨傲线条,完美又流畅。
  虽然她失了身,和异性之间有了接触,不过那是在她意识完全不清醒下发生的事儿,而现如今,她虽然生着病,但意识还算清晰,就这样被一个气息强烈、气场强大的男人紧拥着身子,她清秀面容的小脸上,还是浮现出了少女因为羞赧才有的绯红。
  “你……你放我下来,我能走!”
  眼见着就要走过工作区,如果被那些职员看到了自己和这个男人这副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的样子,乔慕晚当即就急得用无力的两个小手去推厉祁深。
  推不开这个男人,乔慕晚本能的加重了小手上面的力道,牟足劲儿的推着男人的胸口。
  不为所动的厉祁深,没有放开乔慕晚意思,相反,他扣住她腰身的力道,又重了重。
  头胀的实在是厉害,到最后乔慕晚也就不再和他撕扯,只是路过工作区那会儿,她还是红着冒火的脸颊,将小脑袋深深的埋入了男人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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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上车,乔慕晚头疼的直接歪着小脑袋枕在车座的靠背上。
  进了主驾驶的厉祁深看到身旁小女人那红得发紫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指尖修长的抚了抚。
  滚烫到连他指尖儿也划过熨帖的烫,厉祁深下意识的蹙紧了眉。
  发动引擎的同时,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乔慕晚被抱进急诊室,立刻就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医护人员围了上来。
  为首最为英俊的那个年轻医生在单子上开了病历证明和用药说明后,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眸光看着俊脸冷峻的厉祁深。
  “我说哥,你什么时候因为一个女人上了心啊?这要是让我妈知道了,她不得像是窜天猴一样一蹦三丈高啊!”
  扯着菲薄弧度的嘴角,厉祎铭调侃着厉祁深。
  一向都被外人认为自己的大哥是弯的那些人,这下子应该说不出来什么了,已经有女人出来为他斧正,他不仅不是弯的,还是好清纯小女人这一口的直男。
  幽深的眸光睨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厉祁深仰着倨傲下颌弧度的下巴没有说话,单手插着兜,兀自迈着沉稳的步子,向外面走去。
  “喂,哥,再给我说说这个准嫂子的情况啊,我绝对不告诉爸和妈!”
  被自己的大哥无视着自己的话,厉祎铭讪讪的努了努嘴。
  转瞬又贼兮兮的笑了起来,看来厉家喜事儿要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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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慕晚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嗅到鼻息间飘着消毒水的味道,她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鼻子顺了气,头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扯动着小手去碰额头,手背上蓦地传来一痛,她敛眸看去,看到了手背上扎着药瓶的滴管,一丝殷红的血,沁出了皮肉。
  在她皱眉忍痛时,病房的门,被“吱——”的一声推开。
  一抹颀长挺括的躯干,穿着挽到小臂处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身姿出众的出现在了病房门口那里。
  随着他往病房里走进,冷峻的五官,在越发清晰的光线的呈现下,深刻的彰显着脸部线条的倨傲。
  轻动着唇,乔慕晚想要说话,可喉咙干涩的厉害。
  滑动了好几下喉,她才艰涩的开了口。
  “你一直都在?”
  药瓶的输液都所剩无几,她不难想象如果这个男人没走的话,应该是在这里等了好一阵。
  没有说话,厉祁深单手插着裤兜,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
  被沟壑似的眼,目光炯烁又深邃的凝视着,乔慕晚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没有将乔慕晚蹙眉这样细微的动作纳入眼底,厉祁深一双黑眸,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心里乱了没有了节奏,乔慕晚一时间怔忪的不知道是该别开眸子,还是怎样,澄澈的眸光悠悠的迎上男人的眸。
  好一会儿,她才动着自己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脸,是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吗?
  “嗯……”
  抬手的瞬间,沁出血丝的手背儿上,鼓起了一个隆高的大包,乔慕晚这下子才有了疼得意识。
  听到了女人那一声轻柔的呼痛,厉祁深蹙了蹙眉心,在看到她白…皙的手背上,鼓起了一个大包后,他声音带着几分焦灼的开了口。
  “别动!”
  生硬的口吻透着命令,又说了一句“等着!”,他转身出了病房。
  医护人员为乔慕晚处理了伤口,很快,鼓起的大包就消了肿。
  闻声赶来的厉祎铭,晃着一张英俊中透着几分不羁的脸,穿着白大褂踱步进了房间里。
  “我说我的准嫂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儿啊,你这是让我哥担心吗?”
  听得一头雾水的乔慕晚凝眉去看厉祎铭,只见他在看到一旁单手插着兜,面色冷沉的厉祁深以后,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看了看厉祎铭,又看了看厉祁深,发现他们两个人英气逼人的眉宇间似乎有几分相似,不过细比较看来,厉祁深的眉峰更为锋锐、眸光更为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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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嫂子,你真的好了吗?再留院观察两天吧,反正我哥也不差钱!”
  厉祎铭前前后后围着乔慕晚,一口一口“准嫂子”叫得脆生又响亮。
  乔慕晚细眉拧紧着,她实在是搞不清楚自己是打哪里来了这样一个“准嫂子”的称呼,他哥是谁?厉祁深吗?
  “我不过是普通感冒而已,不碍事儿的!”
  乔慕晚弯着浅笑的嘴角,收拾了东西以后,出了病房。
  刚出门口,正好碰到了捻灭烟蒂的厉祁深。
  从病房里追出来的厉祎铭又唤了一声“准嫂子!”,在看到厉祁深投来两道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以后,他识趣的捂住了嘴巴。
  “我刚刚什么也没有说!唔,不打扰了!”
  在厉祁深冷冽眸光的注视下,厉祎铭绕过乔慕晚,一溜烟的跑开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痞痞的唤了一声“准嫂子!”
  厉祎铭离开了以后,整条走廊里,再度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厉祁深带自己来了医院的缘故,她面对他时,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抬起澄清的眸,她眼珠黑白分明的看向厉祁深。
  “今天,谢谢你了!”
  闻声,一派从容神情的厉祁深垂着眸子,看向自己身旁这个眼仁干净到不含一丝杂质的小女人。
  两个人谁也没有和谁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对视着彼此。
  直到走廊尽头那里突然传来一道弱不禁风的女音,两个人才错开眸子。
  寻着眸光看去,年南辰搀扶着手腕处绑着纱布的乔茉含,以一对登对的璧人的姿态,往病房那里走去。
  没有想到自己今天来了和乔茉含所在的同一家医院,她当即就蹙起了细眉。
  厉祁深也看到了两个人的存在,不过相比较于乔慕晚脸上的不自然神情,他真的是淡然极了,那两个存在的人,就好像和自己无关,连做路人的姿态都不配。
  似乎察觉到了年南辰的眸光也往他们这里看,乔慕晚心尖儿突然一个激灵。
  伸出小手,她蓦地抓住厉祁深白衬衫的前襟,将自己的小脑袋全部都埋进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注意到不远处晃动了一个让他熟悉的身影,年南辰的眸光有些放远的往乔慕晚这边看来。
  可是他只看到一抹伟岸到让他有些熟悉的身影。
  轻蹙了下眉,他定睛再一看,果然看到了男人西裤包裹的双腿那里,横出来一双穿着直板妞仔裤的纤细的双腿。
  眼仁倏地一凛,一种让他胸腔突然往外冒火的冲动,像是恣意疯长的蔓藤一样,死死的缠绕着。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就会不断的生长,直到爆发。
  此刻的年南辰就是如此,握紧了身侧的手,一种让他冲过去的鲁莽,蹭蹭蹭的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怎么了,南辰?”
  乔茉含的话刚刚说出口,她掌心里那只温热的大手,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诶,南辰,你……”
  白衬衫的前襟倏地被抓住,一个小脑袋,像是避开什么的埋首在自己的胸膛上,厉祁深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如夜一样沁染了漫天卷地的黑。
  “乔慕晚,你这算什么?”
  是拿他做挡箭牌,还是说拿他做刺激年南辰和乔茉含的报复工具?
  嘴上还在平静的说着话,可暗沉的眸底早已掀起了毁天灭地的阴冷,一张乌云密布的俊脸上,冷峻的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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