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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豪门:幸孕俏妻索入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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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该怎么说呢,被人拿艳照威胁,然后让父母去以卵击石?

    她再不孝不懂事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便是闭嘴不多说。

    毕竟多说多错。

    “妤儿,你别怕,你跟妈好好说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夏妤笑了笑,那个人,我们谁也惹不起。

    “妈,你先冷静点好吗?”她后退一步,脱离母亲的手,白皙的手臂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痕。

    夏母看着有些心疼,眼眶通红地看着她,只希望她别做什么傻事,别毁了自己一生的路。

    在沉闷的气氛里,夏妤放在口袋里,紧挨着户口本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大恶魔几个字。

    是他给夜桀澈特意选的名片。

    在众人面前她接通电话,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却还是音色平静地和那人说了几句话。

    电话刚挂断,便拿起一旁的包,朝夏母道:“等我以后给你们解释,我知道分寸的。”

    她已经长大知道分寸,却不能凭着分寸而去做事。

    夏妤走以后,留下一室的寂静与疑惑,薛辙晓低头眸色不明。

    她就要结婚了,可能还是和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这是得多有魅力,才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

    ……

    夏妤刚走出夏家别墅,便赶紧给人回拨了电话。

    她刚刚那样义无反顾地挂断电话,指不定在这小心眼男人心底,被诅咒成什么样子。

    “你刚刚在哪里?”夜桀澈很快接通电话,声音里还有着些不悦。

    他刚本想和人说,明天带她回夜宅见人,却只听见嘈杂的声音,里面夹带着男女混合声音。

    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人直接挂断了电话,简直憋屈。

    此刻说话的语气也很难再好起来,像个幼稚的孩子不讲道理。

    “我在……拿了户口本。”夏妤迟疑了一会,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视线被风吹得迷蒙。

    夜桀澈这样的质问,还真像泡菜韩剧里抓奸的丈夫。

    “蠢了这么久,也终于知道聪明一回了。”夜桀澈隔着话筒轻笑,损她的同时也在夸赞。

    不过,她宁愿不要这样类似冷嘲热讽的夸赞啊。

    “那都是您教导有方,跟在您身边,对于智商都能提高不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

    无言间,一辆车驶过而又倒回,夏妤看着那熟悉的车牌号,想要拔腿就跑,可看着那姿态从容地从车上走下的男人,脚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领证协奏曲(4)

    薛辙晓本就比她高出不少,更何况是在她不穿高跟鞋的情况下。

    他站立在她面前,就像是一座能压迫得人喘不过气的山岩,此刻他那双线条柔和的眼里,再没了往日的温情。

    看着夏妤的眼神透着鄙夷与震惊,他刚刚不小心余光里扫见,夏妤给那人的备注名片。

    大魔王?正常人能被编排一个这样的名号?

    “姐……夫,有事吗?”

    她抬头笑得无懈可击,这人都已经算是她准姐夫了,还有什么叫不出口。

    又还能有什么矫情呢?

    面对男人那嫉恶如仇的目光,她实在无法催眠自己,这人是来表白心意的,而且她也没了资格。

    电话还未挂断,她说的话那边人都能听个一清二楚,夜桀澈也不出声提醒,就这样沉默着听。

    他倒想知道知道,这两身份已经变化无常的人,见面时有多尴尬。

    “夏妤,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女人,随便找一个野男人,拿着户口本现在是赶着去登记吧?”

    “是不是和你拍艳照的那男人,不要你了,于是你就想着糟蹋自己了?”

    “呵,之前觉得你恶心,现在完全看不起你。”

    男人声音越发的加大,阴狠里带着不容人察觉的悲痛,那目光如刀,在她的心上寸寸割切搅拌。

    血肉模糊的疼痛,终究被他这一袭话给推送上高潮。

    “薛辙晓,我的事不用你管,呵,你碍眼也好恶心也罢,关我屁事。”夏妤怒吼着回击,没让人注意到她眼角的红。

    她现在一定特别难看吧。

    薛辙晓看她这癫狂的样子几眼后,突然扯着嘴角冷笑,“好,很好,你就这样堕落恶心下去吧。”

    他们之间本就互无关系,联系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彼此折磨。

    男人离去的背影挺拔瘦弱,夹带着数不清的怒火与决绝。

    夏妤捂着唇蹲下,那是她曾经喜欢过很久的人,一直放不下。

    被千夫所指都不及他这样一番唾弃,果然他从未对自己上过心。

    哪怕有那么一点喜欢,都不会说出这样不给人留退路的话。

    此刻夜色昏暗,路灯的光披散在她的身上,营造不出温暖,凉风席卷而来,吹开她墨色长发。

    抓在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男人带着隐隐怒气的声音,“居然有人敢说我是野男人?很好。”

    夏妤无奈,哪里好了,他的关注点是不是放错了地方。

    “你这时候不是应该给我灌心灵鸡汤吗?”她抹了把脸,一手的透明温热液体,打趣着同那周扒皮说话。

    “我就是喜欢不走寻常路,给我振作一点。”男人应该是在抽烟,嗓音不复平常干净,带着一丝轻微的沙哑。

    每次开口都给人一种命令的感觉,也许是当久了上位者,这习惯一直改不掉。

    她该怎么振作?

    夏妤松下手机,埋头一阵痛哭,细微的声音在夜色里渲染,像是灵异片里吓唬人的片段。

    被这哭声给扰乱心绪的男人,有些烦躁,问清她所在何处便驱车前往。

    开车来时已经过去半刻钟,完全忘了要遵守什么交通规则,车开得像在玩漂移。夏妤被那急促停下的车带来的风给刮到,一时间怔愣没有反应。

    车牌号她认识,是那个没人性的周扒皮的专属号,只是想不通他来这里做什么。

    就算现在拿到户口本也不能去领证了,他急什么?

    身材欣长的男人从车里出来,看着蹲在阴暗角落一脸狼狈的女人,唇角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嘲讽。

    真是个软弱麻烦的生物,那样几句话就能让她溃不成军,那个男人在她心底的重量可见一斑。

    如果他知道夏妤心底想法,一定不会有现在这样表情。

    “你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多久?”他走过去,眉眼间隐隐流露倨傲,白色衬衫染上夜色的凉薄。

    “这是我的隐私,不关你的事。”夏妤低下头,闷着声音开口,像是无助的丧母小兽。

    夜桀澈低头看着她,对她有些不耐烦:“呵,你刚刚的表现我都替你觉得羞愧,说不过人就躲在这里哭,还不敢发出声,是不是害怕被熟人看见?”

    他向来在工作上接触的女人,皆如玛丽般聪明能干不拖沓,母亲给介绍的也都是名门贵小姐,一举一动死板而又做作。

    夏妤在他眼里是个很矛盾的存在,不敢爱不敢恨,像是背着一个龟壳在行走。

    懦弱无能,遇事慌乱不知应对,胆小怕事。

    对她这副霜打茄子般的焉巴样不满,夜桀澈挑着眉道:“装什么死,不满就来反驳我,现在给你个特权,不管说什么我都不生气,以后也不翻旧账。”

    夏妤默默冷笑,这周扒皮能有这好心?

    她抬头透过迷蒙幽暗的光线看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蹲了快要大半个小时的腿已经没了知觉,却还是想要站起来同他对峙。

    他一定是故意来看她笑话的,生活太过于无趣,想拿她做笑料。

    可摇摇晃晃着起身,脑子突然一片混沌,她晕过去时感觉到自己摔在水泥地上,没人来扶。

    这没品的男人。

    夜桀澈看着那瘦弱的女人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像是被放慢的动作,维持到一半时突然倒下。

    快得让他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将人送去医院时,抿着唇一副不悦模样,直接走的专属通道,直上预定好的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激得病床上的女人皱起眉头。

    “没什么大事,只是孕妇不能受强烈刺激,现在还是前三个月危险期,很容易流产,我给开几幅安胎药。”详细检查一遍后,妇科权威老医生劝诫。

    也不知道是受了多大刺激,才会将这样一个所有体征皆正常的人,给弄晕。

    夜桀澈没有回话,只是点着头应下,视线紧锁那病床上近乎蜷缩在一起的小身影。

    她的脸色苍白,就算是晕过去,身体也本能地做着防备动作,极度缺乏安全感。

    好像再也没什么能让她放下心防。

    男人转身离开病房,白色衬衫解开三颗扣子,像个十足的雅痞,举手投足间皆是挥不散的冷然。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领证协奏曲(5)

    看着那缩成一团,骨子里都露出怯懦的人,不可否认的,向来冷硬的商人心弦有些微动。

    也许只是觉得,他夜桀澈的妻子,不应该这样狼狈。

    夜桀澈扶着额头,嘴角边扯起一抹淡笑,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这理由。

    再次回到病房时,夏妤还在昏睡着,透明液体慢慢滴入她的血管,脸色苍白没了光泽。

    口袋中手机突然响起,他忙按下静音,走至病房自带的阳台上接起,视线却落在那毫无转醒的人身上。

    夜绝不知他现在想法,电话接通便自顾说道任务,最后想起一件事问道:“老大,关于王氏那案子一定要谈下?”

    价格被提高几个点,还贪得无厌地想要索取其他利润,这样的合作伙伴,真敢要?

    夜桀澈轻笑一声,“供不起他们这尊大佛,把那批军需用药给我谈下就行。”

    也就是说其他一概不管,任由他们狮子大开口。

    “是,接下来的事情我全权负责。”夜绝表明衷心,在话筒的忙音里长叹一口气。

    他总感觉,今天的夜桀澈有点不正常,却又明说不上来哪里不正常。

    ……

    夏妤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快要接近凌晨的时间点,病房里还留着盏睡眠灯,就着昏黄的光她看见那长手长脚的男人。

    正深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全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漠,像是移动人型冰箱。

    这无时不刻不在彰显自身优点的男人,真是让人觉得无奈。

    居然是周扒皮送她来的医院,太阳应该是从厕所里出来了。

    动了动唇眸光被灯照射得温柔了几分,像是有人揉碎了一把暖,全数铺散在她眼底。

    她手上挂着的点滴已经快要见底,坐起身想将针头拔出,余光里却看见那本坐着的男人身体微动。

    “怎么就没给哭死呢?”男人走近她,讥讽地笑着开口,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可言。

    这浸泡福尔马林许久的舌头,将原本的温馨气氛撕毁彻底。

    不管怎样说,她可能是被这人气倒的,但也是他将自己送来医院的,夏妤低头道:“谢谢你。”

    夜桀澈阴测测地开口道:“不用谢,你要是真死了,我又得费时间,去强迫别人和我结婚挡人的嘴。”

    夏妤被他这话气得生生笑出来,抬头伶牙俐齿地回击道:“也是,那就麻烦夜大少,好好照顾我了。”

    一时间气氛变得活跃起来,被这样的三言两语挑动起来。

    透明的塑料管抽吸着她的血液回袋中,夜桀澈急忙按下呼叫铃,这层楼有特定的护士,很快便来了人。

    输液停止,夏妤伸手摸向肚子时,突然想到什么,受惊般快速看向正在用商务手机发邮件的男人。

    许久才故作淡定地开口问道:“我一般都很注重健康的,医生应该检查过了吧,有没有说明原因?”

    夜桀澈抬头似笑非笑地回答:“你受到的刺激太大才会晕倒过去。”顿了顿又开口,“为了件小事也能气晕真是好本事。”

    夏妤没有再回答他,其实她刚刚问那话是在试探他的态度,看样子他应该还没有发现孩子。

    不过,那不是一件小事,她看透的可是喜欢很久的人。

    长气还未舒展,沙发上的男人放下手机,翘起二郎腿背微微往后靠,慵懒贵气仿佛浑然天成。

    “忘了说,医生让你以后悠着点,情绪别有太大波动,还没度过危险期的孩子,由不得你任性。”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病床上女人的脸色,几近苍白到病态,她抬头对上男人戏谑的眼。

    原来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装傻般忽略她的试探,为的不就是在人放松时,给予重击?

    夏妤咬唇,敛着水光的眸子里带着恼羞成怒,这卑鄙无耻的男人。

    但,她也许能用孩子和他做个交易。

    忍住心底突如其来的钝痛,夏妤放下抚摸着小腹的手,扬起唇角故作开怀。

    “你和我结婚应该不也就是想要个孩子吗?我把孩子生下来,抚养权什么的都给你,结婚这事就算了吧。”她用商量的口吻,说着冷血的提议。

    那原本还闲情逸致的男人,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也不知道哪句话惹得他动怒。

    “夏妤,你说那么多女人排着队想给我生孩子,我凭什么就得要养你的?”

    女人脸色本发白的脸色,被这话激得红了起来,她太过自以为是了。

    夜桀澈是块镶金带钻的肥肉,的确是无数女人妄想爬上他的床,给他生下一堆继承者争夺家产。

    “你说的也是,像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你,这婚结得也实在勉强。”夏妤顺着他的话贬低自己,黑白分明的眸子早已没了往日灵动。

    这样看过去,像是对着一个被制定好程序的牵线娃娃对话。

    夜桀澈的视线紧锁她,不漏过她每一个小动作,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扯着嘴角冷笑道:“夏妤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本以为她已经决定认命,却没想到,其实她一直都在抗拒着,甚至抓住一丝希望便不放。

    不管这是欲拒还迎还是其他招式,夜桀澈都喜欢不起来,看着她的眸色低沉暗然。

    如莽莽森林里的野兽,已经看上最中意的猎物,至死不休地追逐即将开始。

    夜桀澈走近她,俯身将人圈困在臂弯与床头间,笑得矜贵而恶毒,“夏妤,不管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你这个人,都逃不掉。”

    是她先开始招惹上来的,一切后果都得由她自己担负。

    “你的报复,就只有这种方式了吗?”受不了他那灼热怨毒的眼神,夏妤偏头僵硬地问。

    心脏因这近到暧昧不清的距离,而不规律地运作着,强烈得像下一秒就能跳出来。

    “最让人痛苦的报复,不就是捆绑一个人的自由,折掉她的双翅吗?”

    自古就有折翅青鸟自杀而亡。

    男人的嗓音是夜色也稀释不了的低冷,还伴着几声轻笑,温热的气流喷洒在她耳垂。

    夏妤唇色也开始泛白,被这样对待着,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领证协奏曲(6)

    夜桀澈低头,唇碰上她的发顶,细细摩擦着,声音暗哑:“而且你说,现在除了我以外,谁还会想要娶你?”

    肚子里怀着孩子,还不得不生下来的女人,试问哪个男人能大度到接受?

    夏妤僵着脸色无言,这男人算是抓住了她的软肋。

    “如果将来孩子生下来没有父亲,有天问你,为什么别人是一家三口,而我却只有妈妈,你该怎么回答?”

    由于位置问题,他看不清她的脸色,却能猜到她现在纠结的表情。

    他除了说过要报复她,好像也并没有真的做出过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来,她到底是在犹豫什么?

    或者说,是在等着谁的呵护。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小情人薛辙晓会救你?”

    她不回答,那他便一点点地将真相说给她听,“可是夏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连我都觉得你们再也不可能。”

    夏妤被他禁锢于怀中,咬着牙齿想要反驳,却想不到任何能够驳回的观点,全部被他说中。

    怒火在心底烧着,不足以燎原,理智让她束手束脚。

    她最清楚的知道,自己同薛辙晓是不会再有瓜葛了,哪一方面都不会被允许。

    “你说了这么多,就只是想要让我嫁给你?”夏妤抬头碰到男人精致的下颚,声音嘶哑,眼神灰暗。

    如久待牢狱,终于被放出,却失去希望的人。

    说她懦弱愚昧不坚强,她还真给演上了。

    “我是个资本家,并不喜欢和你来什么,你情我愿的游戏。”他突然笑了笑,“你的滋味还不算差。”

    夜桀澈的世界里,东西分两种,一种是他想要得到的,还有一种是不想搭理浪费心思的。

    他说这么多话,只是为了让她断点念想,结婚这事,他一个人说了算。

    夏妤突然推开他,将头埋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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