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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豪门:幸孕俏妻索入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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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孩子,是他们永远都首要关心的。
夜桀澈听到这让人啼笑皆非的回答,蓦然转头看向身旁女人,“夏妤你说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管是她还是孩子,都被人给惦记着的吧。
当初,由于他自己的脾气不好,把人给弄到急救室时,他母亲的脸色唰地一下黑得犹如现下的天空,幽暗中夹杂着一点星光。
用现在的话来说,大概就是黑得发亮。
“我怎么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被人说破,你这是欲盖弥彰吧。”夏妤冷静得有些异常,转身看着男人,幽幽吐出一句话。
眼底还闪烁着淡淡的光,说不上是难过还是释怀,反正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征兆。
“夏妤你自己好好说说,我对你有哪里透露出来了,自己只喜欢孩子,而把你当成一个生产工具?”
他弯唇威胁一笑,丹凤眼里盛满着风雪,“说不出来,我饶不了你。”
夏妤被人这架势,忽然间弄得有些懵,抖了抖唇角,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下意识地觉着这男人有非常多的罪状,可真要一点点说出来的时候,却又觉得无法言说。
女人抿着唇,嘴角边有减龄的小酒窝显现,仿佛那小洞里也参杂着主人的烦恼般,一抖一抖的。
夜桀澈觉得有些好笑,想伸手去戳一戳,等他回过神时,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随着心而动。
纤瘦的长指在人嫩白的脸上,戳了戳,像是想要掩饰尴尬,他若无其事般开始捏了捏人的脸。
这明显的欲盖弥彰,让夏妤生生将白脸给弄成了红脸。
夏妤一把打掉人的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迎着灯光,像有人将细碎的星光,一把挥洒在她的眼睛里,熠熠生辉。
“你说说,哪一次我出事的时候,你最先担心和最后怕的事情,不是为了孩子?”
而关心她,不过就是那孩子在她肚子里孕育罢了。
这念头突破云雾,将她晕染得满心都觉得不畅快,信了邪才会觉得这人是对她好。
夜桀澈双手撑在阳台扶杆上,一半身子都探出去,只要被人一推,就能上天,“你怎么就这么不喜欢好好听人解释呢?”
他解释过什么?
“……”一脸茫然的夏妤。
……
男人一言不合就上前几步将人给紧紧抱在怀里,低低沙哑的声音带着男性特有的味道,“看来我现在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得不到你的原谅了。”
夏妤眼皮跳得异常猛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干瞪大着眼睛不想和人交谈,只能沉默着等待他的后文。
“我也不是什么喜欢委屈自己的人,要不然我们就再来做点有益于身心的运动好了。”男人的声音一直以来都是平淡正经的,以至于这话刚出,夏妤还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直到耳垂被这人含住,顿时间脸色爆红,伸手想要推开人,却怎么也不得劲,咬牙切齿道,“夜桀澈你是不是脑袋里只有啪啪啪?”
问题突兀而又破坏气氛,男人微抬头,露出迷离染上情欲的眼,“和你。”
他添加的话,意味深长,夏妤现在一心想着这种话题,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每天想着和她啪啪啪,这男人变态程度又上升不少啊。
夏妤推不开这身体健硕的男人,只能冷着脸僵硬着身子道:“少说这些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还冷战呢。”
完全不愿意配合人的样子,让夜桀澈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单纯觉得逗人好玩罢了。
男人低头在人额头上印下一吻,伸出舌尖轻舔,片刻即止,他轻松笑道:“我承认自己之前和你结婚是存着很大私心的,为了孩子为了给长辈交代,可是现在我能很痛快的给你个答案,你并不是生产工具。”
由于身高硬伤问题,夏妤并不能看清这男人脸上表情,只能听出他话语里的认真,不做假。
冷着的脸色也稍微缓解下来,轻颤抖着眼睫,双手握紧着却是不能多说什么话,她应该趁着这个时候给自己找点好处。
得到男人的某些保证和承诺,虽然他说这些话就跟放屁般,没多大卵用,可到底能够安慰一下自己。
现如今的夏妤啊,已经被腐蚀成胆小害怕的女人了,厉色全数被掩藏。
“我并不是很相信你的话,我想你应该给我一点接受的时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步步紧逼。”她意有所指般抬手戳了戳男人暗白的胸膛,嗓音却平缓下来,带上了一点人情味儿。
男人松开她,微微做出退步举动,手却放置在人脑袋上,轻拍着,“给你时间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必须保证自己收回那种想法。”
这种被教导主任训斥的既视感,真是让夏妤一阵恶寒,却只能夹紧菊花笑着应下。
这样的想法,从来都不会一朝一夕,因为谁的一句话而做出任何的改变。
就像走在日复一日走在城堡里的士兵,他已经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必须守护着国家,而不会做出背叛。
夜桀澈:“首先就得收起你那些胡思乱想,不要觉得自己被怎样辜负,孩子被怎样看重,别给自己添堵。”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和解过渡期(5)
听完人一直重复着的控诉,夜桀澈不觉得心下一松,反而觉着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人的目光都变了一个样子。
像是关爱智障人士。
夏妤在他说完那些像理所当然的话后,脸色又开始覆上一层薄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而我只是在无理取闹?”
从人怀里脱身而出,她仰着脑袋直视人深邃幽暗的眸子,没什么底气,却硬撑着没让自己失了气势。
一侧唇角微微掀起,若隐若现的酒窝将她此刻的神情,描绘得压根不像是在生气,仿佛只是在和人说着什么无聊的笑话。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本以为刚刚已经谈妥当的夜桀澈,禁不住挑了挑眉头,目光却是柔和的。
夏妤冷着张脸,绕过男人往房间走去,“我现在没心情去分辨你说的话,也不想再和你争论,我要去睡觉了。”
就连那背影都能让人察觉出,她心情并不是很好。
男人失笑着提步上前,拦腰一把抱起女人,直往那宽大的床走去,女人短促的惊呼出声后,便像赌气般咬牙不再开口。
夜桀澈像是故意逗人般,身子忽然微微踉跄,往前微倾,夏妤完全是下意识地抬手,抱住了男人修长的脖子。
于是她再次收获男人无情的嘲笑声,顿时间,脸色臭得犹如锅底。
这样恶劣的男人,对她好才不可能不是因为孩子问题,他现在逗弄人的所有出发点都在不会伤害孩子的基础上。
这样不会把她给气晕,不会对孩子有任何影响,并且自己也心安理得地细微报复着。
当反应过来,自己脑袋里好像住着阴谋论的编剧时,夏妤发现,她好像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而恰巧这时,身体也接触到了柔软的大床,夏妤回过神来抬头,便看见一阵阴影从头顶略过,男人稳当在她身旁躺下。
她眨了眨眼睛后,果断选择闭眼睡觉,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在梦里她自己能一个挑一群。
可身旁的男人,偏生不想她过得畅快,笑着凑近她。夏妤往边上挪动,他也就跟着挪,不再像之前般,直接霸道将人揽入怀中。
开始喜欢温水煮青蛙,看着人舒适着,最后一步步迎接着悲催。
夏妤觉着他奇怪,却还是没有停止住,往边上挪的动作,直到身体触碰到床的边缘,堪堪要翻身摔倒时,那人才及时抬手拉了她一把。
女人闭上眼睛,决定安心等候着人的嘲笑,却过了许久也未听见人,有何动静,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侵蚀着她的耳膜。
睁开眸子侧过头时,嘴上碰触到同样柔软的东西,凉凉的带着些薄荷香,女人惊骇地瞪大眼睛,刚想往后退,却又想到再退就摔地板上了,连忙停住动作。
伸手推人,却纹丝不动,连忙将身子往上挪动,却更加尴尬了。
两人间靠得很近,几乎没有什么距离,她这样一挪动,直接从人唇上一路延伸至人的额头。
然后,那个男人睁开了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在嘲讽她怎么如此饥渴难耐。
夏妤也想回以无所谓的眼神,可心底的慌乱,使她无法这样大义凛然,只能目光四处闪躲。
男人的叹息声很轻,却因为距离过于近而显得异常清楚。
制止住她所有动作,夏妤低头看着男人墨色的短发,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选择了闭嘴。
现在她就不该向人示弱,而是以更加决绝的态度对待人,可,她学不来那样做。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夜桀澈,并不是最真实的他。在夏妤眼里,这个男人可以强大得像个奥特曼,却不会惨败成落在英雄手里的小怪兽。
她忽然间开口,嗓音是连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温柔,“你在想些什么?”
顿时间脸色微微潮红,羞涩与尴尬并存,幸好她现在挪得比较高,在她视线里,只能看见男人的脑袋。
不直接面对面说,她就不会怎样怯场,只是依旧得克服一下心底歇伏许久的恐惧。
是的,对于夏妤来说,夜桀澈是可怕的,可怕到让自己有时候和他平和聊天,事后都会冒出冷汗。
这可悲而又短时间无法再被更改的奴性,让她唾弃而又无可奈何。
“我在想该怎么哄生气的媳妇高兴,可怎么也找不到要领。”男人长叹出一口气,“我真的很看重她。”
夏妤微微有些窒息,扭头转移专注看人的视线,目光移动至阳台,门还未关,有风从那儿吹进来,带动室内空气。
……
她怎么就觉得夜桀澈其实很会花言巧语,只是这属性,一直在被自己给深深隐藏在灵魂深处。
只等某种时候厚积薄发,让人觉得难以置信。
夏妤抹了把脸,想要将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调整一下,淡漠回应他,“那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她真的只是单纯好奇而已,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将自己彻底催眠以后,夏妤开始心安理得等着人回答。
然后她的浴袍被男人轻拉了一下,低头看见男人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抿着唇等待下文。
他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口道:“我决定以身相许,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脸上的郑重表情,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夏妤:“……”
***智障。
这货怎么可能是夜桀澈呢,不要脸程度再次刷新人下线,并且他那副小媳妇的正经模样,还真是好看。
夏妤低头看着男人,扯着唇角学着他的样子,做出不痛不痒的威胁,“你要是再这样没有个正经样,就注定自己得来个二婚。”
而那说出不要脸言论的男人,微楞后,眼神微微变化,犹如墨色的潭水里镶嵌上人撒上的幽光。
夜桀澈收起嘴角边的笑意,固定住人身体的手也开始微曲,彻底将人给揽了个满怀。
他刚刚说的话,其实都是夜绝给教的,那人虽然一直在谦虚着说自己不懂女人,可出起主意来,完全不像一个新手。
让他觉得尤为可信,结果却得到这样的回答。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和解过渡期(6)
“先前只觉得你很有趣,敢怒不敢言,像只会默默啃萝卜的兔子。”他想了想,似乎是记起来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忽然间勾起。
夏妤看得有些不明所以,睁大着眼睛等着人的后文,虽然觉得这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可就是特别想知道,自己在人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可那人却不说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墨玉般的眼里闪烁着水光,淡淡的一层像是坠入了回忆里。
夏妤干咳一声,唤回人忽然的走神,沉不住气道,“能直接说完吗?”
得来男人低低的笑声,犹如在水面上荡漾起层层涟漪,一圈又一圈着从中心点往外飘。
夜桀澈单手抱起人的脑袋,低头用鼻尖微蹭着她的,嗓音含笑,“经过一段相处后才发现,你是只还未长齐羽翼的猫,也是有锋利爪子的生物,只是长相太过具有欺骗性。”
从一开始他是只将人做挡箭牌的,后来在发现自己一次又一次会为这个女人失去耐心时,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化了味道。
慢慢侵蚀着,让他一点也未觉察出时,那毒已经开始沿着四肢百骸发展。
“你到底想说什么?”女人看着近距离的脸,一双眼睛都快瞪成斗鸡眼,语气不太善意。
如果只是来给她表演讲情话,那他还是早点洗洗睡好了。
“我想让你知道,自己好像是喜欢上你了,所以你不要再乱想什么,我的一切举动都只是为了孩子。”
声音柔和而磁性,慵懒得滑入她耳中,造成不小的轰动,“你怎么就一直不相信呢?”
夏妤捏住浴袍一角,忽然间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呼吸困难,咬牙坚强着回答道:“我信。”
到底还是退了步。
夜桀澈伏在她身上,却并没有用多少力,单手撑床,另外一手揽住人,诡异不协调的姿势,被他诠释得很是优雅。
“这样三言两语说服不了你,以后我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等你受伤和难产,我一定不想着孩子。”
男人的保证,听着更加觉得像是诅咒。
夏妤伸手微推开男人,洁白的手指在人薄唇上轻碰,阻止住他要开口说的话,“你的意思我大概知道了,睡吧。”
抽了抽眼角后,直接挪动着身体,脑袋碰到整头,人呈大字型躺下,归根究底还是对男人有些不太满。
他说的每句话,都给自己留下后路,而她却一直没有退路,只能所向披靡着无坚不摧。
需要背负的东西太多。
等她受够这种生活或者没有一点责任感以后,到时候就算有人求着她留下,她都拍着屁股走人。
平淡的陈述句,男人在她耳旁轻轻呢喃,“你现在是原谅我了吧。”
夏妤:没有,绝对不可能。
现实中,却是眼皮也懒得掀起,直接从哼出一个鼻音默认。
夜桀澈轻吻她的唇角,嗓音温柔得像是被鬼附身,“晚安。”
然后在人身旁躺下,安安分分的没有下一步动作。
夏妤想要转身,却被人给直接揽住了腰,男人声音清明得不行,“你这动作,会让我误会的。”
女人沉默着不再有任何动作,连瞪人都懒得再瞪,直接强迫自己入睡。
……
维持了许久的冷战终于结束,夜桀澈的心情也好上不少。
之前人在盛怒时,一尘上下都笼罩于狂风暴雨之中,那位于顶层的男人,平时就吹毛求疵,一到暴躁时,更加不得了。
进入办公室提交文件的人,就没有一个不被骂得狗血淋头,就连大红人夜绝也不列外。
又是一天工作时,夜绝提心吊胆地揣着份紧急文件往顶层赶,却在快要到达时,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
他希望自己一辈子也到达不了那个地方。
昨天由于加班太晚,有份交上去的文件出现纰漏也忘了修改,现在心情忐忑不安,只求那个男人能够少喷几句。
身穿职业及膝的玛丽路过,瞧见一旁矗立不愿多动的夜绝,抬了抬眼镜,难得地笑问:“夜助怎么停在这里不进去?”
打心眼里觉得这女人实在幸灾乐祸,夜绝顿时脸色也不太好看,只装模作样地扯了扯领带,回敬人一抹灿烂的笑后,往办公室走去。
玛丽看着人那身正不怕影子斜的男人,冷嗤着掀起嘴角,秘书办的人都知道那里头的人,就像随身会喷火的恶龙,她这样做就是为了膈应夜绝。
两人于工作上,本就算得上是竞争对手,她应聘时就是作为一个特助而回答的问题,后来被录取,却成了一秘书长。
要不是夜桀澈谈过女朋友,不然她还就真信了办公室里,那些女人说的,那男人是个gay。
……
已经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夜绝收到人回应后,直接推开了门,将手上文件给人递过去。
甚至不敢抬头看人的脸,“昨天那份文件,我……”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截断,夜桀澈紧了紧眉心翻阅着他送上来的文件,“昨天那个文件我已经将一些细节问题修改过了,你可以自己拷贝一份看看不足之处。”
这话一落下,犹如一池春水中被人投射了捣蛋,夜绝快速抬头端详人的脸色,只差咂舌称奇。
居然没有生气?这不科学。
夜桀澈拿起桌上笔筒里的钢笔,将纸上看见的漏洞标记出来,“你现在交上来的这个,也有些细微的漏洞,等下也拷贝一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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