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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之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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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泽。”她哽咽着唤他,“我想回家。”
  “好。”他勉强扯出一点笑,柔声安抚,“我去跟医生说今晚你回去住,明早再过来打点滴。”
  夏弦重重吸了下鼻子,转过头,红着眼睛看他,须臾,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字一顿的说:“我想回我自己的家。”
  她说的含蓄,箫泽听懂了,他紧抿着唇,用力咬着牙关,一只手握住她的,另一只在身侧紧握成拳,力道大得指节都发白,心和身体都忍不住微微发抖。
  如果失去她……从昨晚到现在他不知想了多少次,每一次都不敢想如果之后的结果。
  他第一次不敢看她的眼睛,别过头装不懂她的潜台词:“你如果实在不喜欢那里,等你好了我们另外买套房子。”
  “问题不是房子,是我们……”夏弦知道如果此刻不说清楚,她以后不会再有勇气,她有多舍不得他,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不同意。”萧泽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决得没有一丝转还的可能。
  “箫泽。”夏弦因为气恼,声音拔高,“你凭什么?”
  “凭我爱你。”
  “可笑。”
  这两个字把箫泽堵得说不出话,是可笑,他突然觉得自己很陌生,陌生到他看不起,他的女人因为他的原因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他爱她,简直是厚颜无耻到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他说的都是心里话。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片刻后,他说,声音很低像是喃喃,“你就是再讨厌我,也得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骂我,打我也行,我保证不还手。”
  以前,她偶尔不开心,他总是哄她不高兴可以拿他当沙包使,他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她装模作样打他几拳,他就装疼装受伤甚至装死,她每次被逗得哈哈大笑,那点烦恼的小情绪瞬间没了影。
  可是这一次,她哭了,过往越甜蜜如今越讽刺。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夏弦再次别过头,下了逐客令。
  夏弦住的是三人间,临床一个老人,一个人孩子,房间里来看望照顾的人多一直闹闹穰穰,许是箫泽本身太惹人注目,亦或许是两人的样子太容易惹人遐想,自箫泽来后房间里突然安静了许多,大家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瞟。
  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夏弦不自在想用被子子蒙住头,既隔绝别人的目光,也阻断箫泽的注视,她的右手被他握着,只有受伤的左手能用,她有些困难的抬起轻轻去抓被角,又疼又麻木居然抓不稳,她心里一慌,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箫泽注意到她的动作,连忙捉住她小臂阻止:“别乱动,小心伤口。”以为她觉得冷,帮她把被子往上提了。
  夏弦死死咬着唇不说话,待箫泽放开她便铆足力气用力一抓。尖锐的痛感从手腕延伸至五指,继而整个小臂都疼到麻木,她忍不住失声惊叫一声,头上背上都出了汗。
  “怎么了,别乱动。”箫泽看着纱布上浸出来的鲜血,表情一滞,用力握住她的肩膀,一边按急救铃一边大喊:“护士,快,66床伤口裂开了……”
  他等不及护士来,匆忙抱起她就往换药室跑。
  换药包扎的时候,护士怕夏弦受不住让她不要看,她却像失了魂一般一言不发,双眼直直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忍了多时眼泪突然汹涌而出。
  护士吓了一跳,抬头看箫泽,这个身穿名贵西服的英俊男人此刻亦是满脸严霜,身上冷得好似结了冰,唯有看女人的眼神疼惜中带着深深的痛意,他的眼睛像是被化成水的冰打湿了,连睫毛看上去也根根分明。
  箫泽将夏弦的头抱在怀里,一手挡住她的眼睛,一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
  他的手型偏瘦,十根手指又直又长,指甲修得整整齐齐,很好看的一双手,好看到没有一点瑕疵。
  “可惜了这双手。”她曾经装作很遗憾的样子说,“明明是钢琴家的手却要洗菜烧饭,罪过罪过。”
  他笑:“是这双手的主人天生没有乐感,辜负了老天的恩赐。”
  到底是谁在辜负恩赐?
  泪眼朦胧,夏弦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眼睛疼得睁不开也看不真切,她闭上眼,拽过箫泽的手对准手腕狠狠的咬上去,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口。
  她看着那排有些狰狞的红色,语气哽咽,说出的话有些没头没脑:“箫泽,我以后不能弹琴了。”
  箫泽仍旧保持那个姿势抱着她,纹丝未动,他的眼睛里有明显水光,整个人却像失去痛感一般平静。他没有看那个伤口一眼,垂头凝视她头顶的发,半响才说:“除了分手,其他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晚上。”夏弦躺回床上立刻用被子猛住头,有了棉絮的阻隔,原本就不大的声音显得更加沉闷,她死死咬着牙槽,怕他再说什么又补充,“如果你还想我回去的话,现在就别让我难受。”


第71章 ~~~71~~~
  怕夏弦再受刺激,箫泽帮她换了病房,请了护工,将一切她想到想不到的琐事细致的安排好,就离开了,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又过来,这几天除了在公司就是来这里陪她。
  夏弦对萧泽一直淡淡的,几乎不主动和他说话,他挑了话头,她也是敷衍,但他似乎一点不在意,有时候还会舔着脸顺杆爬。
  这样的箫泽让夏弦觉得陌生又心疼,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更让她难受,两个人之间明明有了裂痕,却拼了命想维持原来的亲密,做什么都太刻意,刻意到尴尬无比。
  输了两天液医院通知夏弦可以出院,按时过来换药就行,她不想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更不想过相敬如宾相顾无言的日子,索性逃避似的赖在医院不走。
  夏弦知道自己此举无疑是扬汤止沸,但还是选择当鸵鸟。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箫泽,她爱他,也相信他是喜欢自己的,但是他心里还住着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比她重要。
  只要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顾媛那些带着刀子的话,嘲笑般的讽刺表情,她不怕她讽刺,只痛心自己竟然无力反驳。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特别果决坚强的人,事到临头才发现原来也不过如此,那晚他冷冰冰充满怒气的脸,他使劲推她时候的表情,夺门而去的背影,一整夜冰冷刺骨的雨水都是困住她的蜘蛛网。
  除了第一天萧泽没再说过道歉的话,也没解释什么,却是身体力行的做着各种他认为是补偿的事。夏弦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那么了解自己难道不清楚她要的压根不是什么补偿。
  夏弦知道自己很幼稚,但她当时就是想试试她在他心里的分量,用了很笨的方法,输得那样难看。但她还是想要一个理由,一个他推开她夺门而去的理由,掩饰欺骗都可以,她其实很好哄,只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台阶,再拙劣都没关系。
  萧泽不说,她就憋着不去问,毕竟要一个谎言,和他愿意用一个谎言来换她的原谅,意义是不一样的。
  她只有想,大概他是不想骗她吧,他曾说过他最接受不了恋人之间有欺瞒和背叛,但他们如今的情况,跟欺骗又有多大区别?
  真是好讽刺的双重标准!
  住院第四天,何蓁蓁过来了探病,一进门就咋呼呼的喊:“我去,你这是来度假的吧,环境能赶上五星级酒店的商务套房了。”
  夏弦瞪她一眼,将手上看了一半的书扔到一边:“你喜欢你来住。”
  “好吧,我还以为你是觉得这里环境太好才赖着不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何蓁蓁会过来夏弦很是意外,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手的事情索性谁也没说,请的也只是寻常病假。
  “我找人事部那边磨的。”
  “人事部知道?”这个理由实在不太能让人信服。
  “哎,你什么意思啊,来看你还不欢迎啊?”何蓁蓁的表情不太自然,但她一扯其他,夏弦也没顾上再追问,只笑说:“当然欢迎。”
  连续三天,何蓁蓁每天下午都会过来陪她说话,夏弦又不解问:“你下午过来不用上班吗?”
  “我请了年假本来准备出去玩,结果临时被人放了鸽子。”何蓁蓁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感动吧,我本来可以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碟发霉的。”
  “十分感动,不过……”夏弦吃了一口苹果,“下次别削了,我爱吃皮。”
  “要求真多。”何蓁蓁颇不满的把刚刚削下来的一盘子苹果皮递到她面前,“这样吃更爽。”
  “……”
  何蓁蓁一贯活泼会来事儿,每次一番瞎扯下来,夏弦乌云惨淡的心情就变如雨后初晴。何蓁蓁见她心情不错,犹豫再三终于问:“你和箫总怎么了?是……吵架了?”
  夏弦刚挂上脸的笑容瞬间有点僵,她微微别过头努力想让语气轻松自然些:“没怎么啊,挺好的。”说完她又弯弯唇,好笑道,“难不成公司又有八卦说我被甩了?”
  何蓁蓁不想和她绕弯,直接了当的问:“那你的手怎么回事?”
  “就不小心摔了一跤。”
  “然后手腕着地,地上还有颗钉子或者竖立着的刀子?这么巧,你当姐姐我傻呢?”
  “事实就是这么巧。”
  何蓁蓁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料定她不敢抬头和自己对视,缓缓吐口气问:“你猜我们是怎么知道你受伤的事的?”
  “这还用猜,我没来上班,他让张晓菲帮忙请的病假。”夏弦总算抬头看了何蓁蓁一眼,一脸了然的样子。
  “要是这样我就不问你了。”何蓁蓁吸了下鼻子,抬起下巴,考虑要怎么和她说合适,“那你猜我怎么会来看你?”
  夏弦正想何蓁蓁那句“要是这样”是什么意思,闻言微愣,本能反问:“难道你不应该来?”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前几天是工作日,我要来也应该是下班时间来。”
  “你不说请了年假?”
  “你还真信啊?”何蓁蓁简直有点恨铁不成钢。
  “哦……”夏弦想了想恍然大悟似的笑起来:“知道你对我最好,这凯风如此森严的管教下为了看我还请假,等我出院请你吃大餐,本市排得上号的高档餐厅随你挑。”
  她一副“我对得起你吧”的表情等着被夸,谁知何蓁蓁彻底无语的摸摸她的头,叹息道:“怎么变得这么傻,算了不要你猜了,每次都十万八千里。”
  “好。”夏弦特别狗腿的点头。
  “是箫总让我来的。”
  “他?”提到箫泽,夏弦立刻焉下去,“他说什么了?”他一直是她的软肋,无论掩饰得多好,只要和他沾一点关系就会立即现出原形。
  “周二下午张晓菲打电话给我说箫总找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当时吓得我……”何蓁蓁做了个发抖的动作,她观察夏弦表情,冷冰冰的但明显是想听下文,才又继续,“结果他是让我来医院陪你,说怕你无聊,他当时的样子怎么说呢,没有很着急,就平日那种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是提到你名字的时候,表情和声音都特别柔软,最后居然还特别诚恳的跟我说谢谢,我当时只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我不是站在总裁办公室接受任务,而是闺蜜的男友想曲线救国必须有求于我。”
  “哎,我这个间谍算是卖主求荣了吧,萧泽一直叮嘱我说不能说漏嘴,甚至连借口都帮我想好了。”
  夏弦承认听到这些话她的心也是软的,甚至会在某一个瞬间骂自己没事找事儿瞎折腾,可是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此翻篇吗?
  她看了眼仍旧缠着纱布,碰一碰还是疼得钻心的手腕,他夺门而去的背影又出现在脑海。
  有些事不是不能原谅,而是不能忘记。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了几句,半夜我越想越气自己跑了,结果摔了一跤,当时流了很多血,我没带手机找不到他,就自己来医院了。”夏弦沉默许久,还是选择撒谎,“我躲着不出院,不开心也不是气他,是气自己太任性,太幼稚。”
  “是挺幼稚的,箫总找不到你都快急疯了。”
  “他去公司找我了?”夏弦已经猜到了什么。
  “嗯,周一一大早我们正开晨会,他突然从外面冲进来拉着我问知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当时完全懵掉了,很茫然的摇了摇头,他又问我知不知道苏引月电话,我本来有一紧张又摇头,然后他就冲出去了,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何蓁蓁做了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也知道箫总平时多镇定自若了,我们私底下都说他是站在橱窗里的男模,风度翩翩,英俊倜傥,冷静得没有一点温度。但他那天的样子跟穷途末路的赌徒没太大区别,双目赤红,头发凌乱,衬衫西服都皱成一团,也不知道找了你多久,看样子都快急疯了。估计在场所有人的反应和我一样,这个箫泽一定是假的。”
  何蓁蓁走了过后,夏弦在飘窗上坐了很久,她一直呆呆的往下看,看楼下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看太阳落山,夜幕降临,看城市的黑暗被无数灯火点燃……她回想每一个和箫泽在一起的点滴,每一个都甜蜜的让她落泪,除了那个不可取代的人,他心里也给她留了位置。
  如果她不贪心,是不是也可以过得很好?
  她想起记忆里已经模糊不清的女人,当年她选择结束生命的那一刻,究竟是怀着怎么样的心境?是和她一样失落吗?
  不,如果生无可恋,应该是绝望吧。
  房间的灯被人打开,突然的明亮让夏弦微微闭眼,她的影子印在窗玻璃上,清晰如镜。
  “今天有感觉好一些吗?”箫泽走到她背后,伸手似想握住她的肩膀,在指尖将要触到的一刹似乎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下又默默收回,“我给你买了紫兰饼店芝士蛋糕,现在吃吗?”
  夏弦盯了玻璃上他的影子看了一会儿,心里又有些涩,她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一派清明,她转头对他笑了笑,声音绵软:“我的腿坐麻了,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箫泽愣了下,旋即笑开,俯身轻松将她横抱到怀里,她顺势伸手环住他脖子,头枕在他肩膀上。她的额头抵在他下巴,目光顺着脸部线条往上,短短几天他瘦了许多,精神也不是很好。
  “箫泽。”忍不住就开口叫他。
  “嗯?”
  “我想回家了。”短短几个字似乎用尽了她的气力,鼻子莫名又酸了,只好拼命忍住。
  箫泽手臂收紧,侧头吻了下她的额头,眼角眉梢都是温和笑意:“好,我们待会儿就回去。”


第72章 ~~~72~~~
  箫泽把家里能换的装饰都换了,窗帘和沙发甚至床都挑了她喜欢的款式,家里的一些挂画也换成她喜欢的星空照片,甚至有一面墙被他弄成了照片墙,上面全是他们的照片。他没再提过搬家的事情,夏弦想或许这就是他做的最大让步。
  既然答应回来,她也不想计较,只是里子不变,无论外饰再怎么换都会显得格格不入。
  第二天睡醒,夏弦打电话给何蓁蓁说了出院的事情,顺道问起柳安:“柳安最近忙什么?怎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她住院的第二天柳安给她打过好几通电话,她当时电话没在身上,等看到是一天过后,她没心情回就搁着了,谁知过了两天柳安的电话倒是不通了。
  难不成还生气了?夏弦这样想过,又否定,柳安才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主。
  “哦,她……”电话那头何蓁蓁的声音有一丝慌乱,停顿几秒才不自然的搪塞:“她呀,是有点忙,出差了。”
  出差跟电话不通有关?夏弦立马觉出不对来,正色道:“到底怎么了?”
  何蓁蓁沉默良久,叹了几口气才说:“是出了一点事。”
  柳安出的事不是一点,往小处说是名誉受损,往大了就是身败名裂。
  对于柳安,何蓁蓁说她有点惭愧,虽然即使没有她结果或者也差不多。那天她从箫泽那里“领了任务”回去,刚走到办公室外面遇到一个女人问她知不知道柳安在哪里?
  “那个女人看上去特别知性端庄,人也礼貌客气。”何蓁蓁如是说,“我还以为是柳安的朋友就顺手一指,谁知道……”
  谁知道上演了一出“正室暴打小三”的狗血戏码。那个女人气势汹汹的跑到柳安办公室,在柳安尚未做出反应之际朝她喷了辣椒水,然后就冲上去撕打。女人像是豁出去了,下手很重,等同事们听到声音跑去阻止,柳安已经受了挺重的伤,左边脸还被那女人划了一条很长的口子……
  夏弦听得揪心,急急的问:“那女人是谁?寻仇的?”
  “后面闹得警察都来了我们才知道她是王总监的老婆。”
  “王桐?”夏弦有点反应不过来,却还是抓到了其中的精髓,“你是说王桐和柳安?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何蓁蓁不知道怎么解释,“柳安自己承认了。”
  “……”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夏弦震惊之余只觉难受。柳安说过她有一个相恋多年的男友,虽然是异地恋,但是两人感情很好。
  “最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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