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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掰断男神粗大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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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斯年挑眉看她:“你觉得我是那种只能和女友住大城堡吃软饭,却不能陪女友一起玩一场赌博的小白脸吗?”
    顾菡菡被薄斯年逗笑,她实在没想到一直崇尚冷幽默的薄斯年还有真幽默的时期:“难道这几天你都觉得自己在吃软饭?”
    薄斯年愉悦地笑笑没有回答,过了半刻,他的语气认真了起来:“顾菡菡,不要拒绝我,不要把我推在一边。你有个毛病我很不喜欢,遇到事情就把我当做外人推在一边,什么事都自己解决,自己面对……”
    “这样不好吗?”顾菡菡歪着头问。她从小就是孤儿,从小受到的三观就是要学会独立,遇到困难都自己扛,不给别人添麻烦。现在薄斯年却告诉她,不要自己扛,要交给他一起。这让顾菡菡有些困惑了。
    “不好,很不好。”薄斯年叹了口气,“女友这么厉害,你家男友都快没有用武之地了。”
    **
    日近黄昏,天边的云霞照映得通红,一簇簇像血的颜色,又像心跳的错觉。暖风袭来,把那大团大团开败的花香传递到灼热的鼻腔里,钻进呼吸道,感受着它浓烈的爱意。
    把手机放回包里,谢蔷木然地倚在爬满爬山虎的外墙边上。她低声地自言自语:“这样真的好吗?姐姐?”
    高墙外沿的女人翘了翘唇角:“哪里不好?一切都好的很。谢蔷,你别忘了我是怎么被这女人作弄的,秦承泽是怎么被这女人抛弃的,你又是怎么被愚骗的!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心软和愚蠢,不要再像包子异样任谁欺负都不还手了。谢蔷,你难道对顾菡菡的所做所为没有一点怨恨吗?”
    谢蔷木然地说:“她的确活该。”
    她曾经那么满心欢喜地对顾菡菡诉说着她对秦承泽的爱意,现在想来那时候的顾菡菡就在冷笑她的无知和愚钝吧。她掏心掏肺地把闺房私密都告诉了顾菡菡,可顾菡菡都没有透露过她自己和秦承泽关系的风声,害得她现在像个小丑一般无助和颓败。
    谢蔷前几天就见过秦承泽,他完全是一副痴心等待意中人的模样,即使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如果不是顾菡菡,他能落到今天这种田地吗?
    还有姐姐,姐姐被顾菡菡害得那么凄惨,从巨星沦落成丧家之犬,如今只能住在这样的破房子里苟且偷生。
    谢蔷受到的连番打击太多,她的心理防线早已崩溃,一心就想维护好她和姐姐之间的亲情,早就把良知抛到脑后。
    早在几个月前,陈惜灵就找到了谢蔷说她是她嫡亲的姐姐,后来验了dna,才确认了她们两人的姐妹关系。
    在谢蔷眼里,陈惜灵还像小时候一样善良美丽,那时谢蔷已经和秦承泽分手,谢父的治疗缺少资金来源,而陈惜灵二话不说就拿出大把大把的积蓄为谢父负担医疗费。
    陈惜灵还说,孝敬父母本来就应该是为人子女该做的事。
    谢蔷很感激陈惜灵的来到,她的到来就像是给这个快要破败的家带来了一线生机。她们家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温馨和乐。
    可那条艳照门却打破了一切。
    陈惜灵从天后影坛跌落,成为过街老鼠般的人物,甚至为了还出赔偿费倾家荡产,连谢父的棺材费都拿不出手。
    陈惜灵告诉谢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顾菡菡害的,他们家变得那么落魄也都是顾菡菡害的。顾菡菡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
    对于陈惜灵的说辞,谢蔷起先还麻痹着自己不愿相信。直到网上那段视频的流出,让谢蔷认清楚顾菡菡是个朝秦暮楚、水性杨花的女人。
    虽然后来秦承泽所做的访谈骗过了所有人,洗白了顾菡菡,但却怎么也骗不过和秦承泽朝夕相处大半年的谢蔷。
    在谢蔷眼里,秦承泽风流却不下流,那段访谈一眼就能看出是秦承泽为了洗白顾菡菡所演绎的,而不是网上说的见到美女就想扒开她大腿。
    谢蔷心里很清楚秦承泽不是那样的人……
    谢蔷也不知道她对顾菡菡残留着怎样的感情,也许是嫉妒,也许是怨恨,又也许是想要惩恶扬善的高姿态心理?
    都有吧,无论怎样,她谢蔷再也不会把顾菡菡当做是一个友人或是知己。再也不会了。

  ☆、第74章

“她说一个小时?”薄斯年抬起腕表看了一眼,“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谢蔷说顾菡菡最好在一个小时内到达,而她给出的地址就需要大半个小时,还真是争分夺秒,连思考的时间都不许奢求太多。
    顾菡菡皱了皱眉:“你打算自驾?”
    薄斯年淡淡地嗯了一声:“这里很难打到车,自驾快一点。”
    “那好。”顾菡菡往包里塞了点湿纸巾又放了一瓶水,就准备和薄斯年一起出发。
    薄斯年扫了眼她的装备,“我看别的女生出门带的都是化妆品,你带的还真是实用。”
    “除非上镜逼不得已一定要化浓妆,否则我出通告都是淡妆的,出门还是在家更喜欢素颜一点,素颜舒服。”顾菡菡从茶几抽屉里捞出一大袋的医用口罩,从里头扯出一枚递给薄斯年,“你帮我戴上。”
    薄斯年把医用口罩的带子轻轻拉开,指尖触摸到顾菡菡快红透了的小耳朵,暧昧地抚摸过她耳廓周围一圈可爱的小绒毛。
    热意经过血管从她的耳畔传到薄斯年的手心里,就在顾菡菡微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之前,薄斯年无比正经地把口罩的细带子往她的耳际快速一扣。
    被噎着的顾菡菡怨恨地瞧着薄斯年:“……”
    薄斯年却仿若什么都不知道地打量顾菡菡,摸着下颌说:“感觉还是一眼能认出来,要不再戴副平光镜?”
    顾菡菡照镜子一看,那鼻子那脸的,不就是她吗?不行不行,太明显了。她从另一间卧室的床头柜拿来一副黑色的平光眼镜,刚抬头见发现薄斯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这次不用我帮你了?”
    顾菡菡囧……她只要想到薄斯年帮她戴口罩时脸红心跳的触感,脑子一热,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不必了……小心我狼性大发,把你就地正法。”
    她把平光眼镜戴好,又梳了个马尾把自己打扮成学生妹,一照镜子确定旁人应该认不出后,拉住薄斯年的手就想要出发:“快点吧,时间来不及了。”
    拉了半天没有拉动,顾菡菡疑惑地转身,才发现薄斯年还淡定地杵在原地一点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顾菡菡拉了拉他的手:“怎么了?”
    “不急,我想澄清一件事。”薄斯年慢条斯理地按捺住她慌乱的心情,“现在只剩下半个小时了。”
    “我知道啊……”所以她才那么着急啊。
    “嗯,我虽然很想被你就地正法,但是时间和生理需求不允许。”薄斯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
    薄斯年这话还真是一语双关,不正经极了,顾菡菡刚想要回嘴就被站在楼梯口的陈母吸引了注意力。
    陈母站得很远,她在高处凝望顾菡菡这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你们想去哪里?这么突然。”
    顾菡菡的语气还算是轻松:“我们去见一个朋友。”
    “过夜吗?”陈母轻声问道。
    “应该不会过夜,我会送菡菡平安回来的。”薄斯年和顾菡菡对视一眼便接过了陈母的话茬。
    “嗯,去去就回,晚上我亲手给你们做酒酿圆子。”
    陈母出生不凡,即使青年时期遇到了一些困境也没有做过家务事、没有煮过饭菜,唯有一道酒酿圆子做得深得人心。
    顾菡菡曾经尝过陈母为她煮的酒酿圆子,酸酸甜甜又有米酒的糯香味儿,入口即化,真的很好吃。特别顾菡菡又是喜欢甜食的人,对陈母的这道酒酿圆子就更是喜爱非常。
    但陈母今天用的措辞是‘你们’,意思就是她会为顾菡菡和薄斯年两个人煮这道甜品。这就是陈母在暗示她已经接受薄斯年当她的女婿了。
    这让顾菡菡觉得很欣喜,陈母之前同意两人公开,是在十万火急之下迫于无奈,而这一次她亲口承认要煮酒酿圆子给他们尝尝……这意义就非同寻常了。
    顾菡菡和薄斯年两人心领神会,就在顾菡菡一个劲儿使眼色之后,薄斯年郑重地看向陈母站着的方向:“我会带菡菡尽早回来的,您放心。”
    陈母欣慰地露出和煦的微笑,远远注目着两人的离开。她却没想到准备的那两份酒酿圆子,却在客厅的餐桌上孤零零地放置了将近一个礼拜。等到圆子变得生硬,汤汁慢慢凝固,热气逐渐散去……也无人问津。
    **
    薄斯年的车都停在地下室的车库里,两人坐车,车从车库驶出花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不过经过那么多波折,离谢蔷所说的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了。
    坐在副驾驶的顾菡菡有点着急,但更多的却是不安……这种不安再谢蔷说要顾菡菡去见她一面的时候便已产生,现在愈来愈明显。
    “怎么了?觉得开得太慢了?”薄斯年扶着方向盘,稍微加了点车速,“不能再快了,这里的路都是十年前修的,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这个码数已经是极限,你都打算赴约了,迟到半刻钟也没事,不要太担心了。”
    他本身是很有原则的人,从不迟到,从不放鸽子,但谢蔷和顾菡菡的邀约不能单纯地用朋友会面的视线去看待。
    顾菡菡把车窗拉低,新鲜空气从窗外透进来,她深深地吸了吸外头的氧气:“不是,我没在为时间担心。”她慢慢抬起右手轻捂胸口……那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尤为明显。
    砰砰砰、砰砰砰——那是心脏在击打胸腔的声音,像鼓声,却更像是枪声。
    她的神经伴随着错乱的心跳声隐隐作痛,内心深处突然涌上来一种强烈的呕吐感,顾菡菡全身上下哪哪儿都觉得不舒服极了。
    女性的第六感总是神准,顾菡菡也曾在很多时候有过不妙的预感,那些预感都一一灵验,而思想趋向于有神论向的她在此刻十分彷徨不安……身体的每一处机能都在像她叫嚣,“停下、停下……”她不得不停止思考、停止一切。
    “停车!”顾菡菡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窗外透进来的空气,看起来很吃力也很不舒服。
    薄斯年一看顾菡菡状态不对,立刻一脚踩上刹车打算把车停在路边,“怎么了?犯恶心?”
    他正想把顾菡菡揽过来让她舒服一点,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他猛地一转头……
    车!车并没有停下来!
    脑海里快速地略过这条信息,薄斯年来不及怀疑就又狠狠地把刹车一脚踩下去。可车子却越行越快,他踩的刹车毫无用处,反而加快了车速。
    这是怎么回事?被人动手脚了?
    薄斯年还来不及思考应该怎么办,也来不及告诉顾菡菡这个胆战心惊的消息,车头就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一辆运货客车……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薄斯年终于瞄准了右侧面路边的路障。
    他用最大的速度和幅度转动方向盘,让它躲过笔直向这边驶来的大货车,往路障那边行驶。在车头撞到路障的那一瞬,薄斯年放弃转动方向盘,他一把揽住错愕不已地顾菡菡,把她死死抱在怀里。
    顾菡菡整个身体都差不多被薄斯年护在怀里,特别是头部,薄斯年把顾菡菡的头拼命往下压……顾菡菡的鼻腔萦绕着青艾苦涩的气味,慢慢的,都是薄斯年的味道。突然,她的眼前一片漆黑,“砰——”
    一声巨大的响声,在最后那一刻,顾菡菡意识到,这次不是心跳的声音。
    而是……死亡的声音。
    混乱、鲜血、悲鸣……成为她这一世的死亡三部曲。
    她就这么死了吗?
    也好,这是一场赌博,输了便输了吧。没想到这场赌博的赌注却是她自己的姓名……
    就在顾菡菡要沉沉地闭上眼睛之际,她脑海里窜出来一个词语。
    赌注?对!就是赌注!
    这场赌博的赌注不止是她自己而已!
    脑子里就像是一根线在黑暗里崩断。“……薄斯年!”在慌乱之中顾菡菡总算清醒了过来。她断断续续地用手去触碰和寻找,终于她摸到了薄斯年的头发,顺着额头的美人尖她摸到了薄斯年阖着的双眼,然后是他高挺的鼻梁,紧接着是他此刻显得格外干燥的薄唇。
    顾菡菡的腿被卡在座位里难以动弹,她胡乱地摸着薄斯年的脸庞,想要试图唤醒薄斯年的生命特征。
    可没有用……
    顾菡菡隐隐感觉到她的指尖沾到了什么粘稠的、湿漉漉的东西。她止不住颤抖双手,过了好几分钟后,顾菡菡把手指凑近鼻端,而那浓烈的血腥味就刺激得她难受得反胃。
    她轻轻地抱住薄斯年微凉的身体,把头倚靠在他的身侧,仿佛一对只是沉浸在睡梦中的恋人。
    顾菡菡目空一切地自言自语:“薄斯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所以你醒醒好吗?求你醒醒、求你。
    “求你……醒醒……”顾菡菡的嗓子像是有火焰窜上来,几个字也是拼尽全力才从喉咙底部喊出。
    这里靠近山头,四周都是山,顾菡菡的喊声传来了回音。
    却都不是她想要的……回应。
    良久过后,薄斯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反而体温渐渐转弱。顾菡菡木然地跪着搂住薄斯年,感觉脸上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流下。
    她怔怔地抹了一把脸,苦笑道:“薄斯年,我他妈别逗我好吗……一点都不好玩……”
    真的,一点都不好玩。

  ☆、第75章

突然,薄斯年的手指微动,睫毛如同扑火的蝉翼般徐徐颤动,仿佛被囚禁于寒冰之内的蝴蝶,在春意涌现的那一刹那突破牢笼破茧而出。
    顾菡菡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看见薄斯年睁开双眼温柔地望着她,他的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火光,却被无情地吞噬进黑暗。
    薄斯年似乎用尽最后那点仅剩下的那点气力,喉结缓慢滚动两下,他想要笑却笑不出来,望着顾菡菡呆若木鸡的模样想要安抚却不小心扯动了伤口。
    他伤的很严重,没办法提高音量,顾菡菡便立刻俯下身子想要听得清楚一些。她的嘴唇贴着他的干燥的嘴唇,鬓角相合,连发丝都缠绕到了一处。
    她本只是想听清楚薄斯年在说什么,却无意造成了这样亲密的姿势,真正的耳鬓厮磨。
    “我没事……你怎么样了?”薄斯年说话声音像沙子磨砺在脚心一般嘶哑,断断续续地哄她。
    顾菡菡拼命摇着头张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语来。
    她咸涩的眼泪流到了他的唇边,薄斯年扯了扯嘴角硬生生露出一个笑容来,佯装惊讶的模样:“响当当的铜豌豆竟然哭了……”
    薄斯年抬手帮顾菡菡擦干泪水,“我还活着,没死,所以你别哭。”
    顾菡菡怔怔地凝视着薄斯年的脸庞,过了几秒,又突然趴在薄斯年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凑近他的鼻端听他急促的呼吸声,紧紧握住薄斯年的手感受着那份活着的温热。
    良久过后,她的眉眼终于变弯,像新月芽儿,像竹叶尖儿,也像薄美人额角的美人际。
    她糯糯地抖动双唇,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
    “你曾跟我说过,我是一生平顺的好命,所以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死在这荒郊野外?”薄斯年不着痕迹地用手掩饰住他的伤口,笑着对顾菡菡说他的长命百岁。
    顾菡菡的嘴唇还贴在薄斯年的唇肉上,她一说话薄斯年便能感受到了,“可是我漏说了半句。你是大富大贵之命,可我却是克人之命。自己一生坎坷也就算了,竟然还拉上亲近之人,薄斯年,你说我活着是不是笑话?”
    薄斯年摇头:“我说那段话只是为了让你放下心来,你竟然还当真而且学以致用了……你别想太多了,伪科学真的不好,女孩子就是喜欢谈论星座、算命、塔罗牌。”
    顾菡菡因薄斯年开玩笑似的埋怨逗得破涕为笑,她歪着头问:“那我应该信什么了?信科学?”如果是这样,她的重生难道是黄粱一梦?
    即使是这样狼狈的时候,薄斯年还是笑得如此风光霁月,让顾菡菡移不开眼。
    他握着顾菡菡的手:“有一句话说,信人则伤,人性最难琢磨,也是最不可信的。然我向你承诺,我绝不欺你、瞒你、负你。”
    顾菡菡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仿佛带着光,点亮了她的世界。
    ——“所以,你可以信我。顾菡菡可以相信薄斯年。”
    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传到顾菡菡的耳际,犹如一股水流的力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身体里。
    顾菡菡像个孩子一样笑着笑着便又哭了,她说:“薄斯年,你知道吗?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像是个新月,你出现了,它就稍微满一点,你说句话,它就再满一点。”
    薄斯年挑眉,这句话他好像在琼瑶剧里听到过,他顺着剧情接话:“所以它就溢出来了?”
    顾菡菡摇摇头,“然后她就圆满了。”
    踏踏实实的,没有一处空虚,也没有一处寂寞,心里头涨涨的,只剩下满足。
    “嗯。”
    薄斯年的唇角缓缓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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