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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毙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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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绒儿怎么选了这么个日子,大冷天的,穿婚纱也不方便。”想到过两周的婚礼,她不解地摇头。
  袁召知道她怕冷,以前冬天早上的课,还不是他硬拖她起来,这学分怕是修不下来了。
  袁召配合她拖着步子,慢悠悠走着,回了句:“冬天不好,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好?”
  段如碧盘算起来:“5月、10月人太多,酒店都坐地起价,不行。7月、8月太热,汗流浃背,心烦。12月到3月我都嫌冷。”
  袁召一算,一年里大半年都被她排除了,这么挑,那还剩什么好日子?
  “照我说,6月不错。”
  “哦,6月啊,我想想。”袁召意有所指地拖了个音。
  段如碧心思飞快,立马明白过来,拳头立刻招呼上去:“想什么呢。”
  袁召纯良得不得了,睁着眼睛,眨了眨:“没想什么啊,就想6月份不错啊,不冷不热,6字也顺,我也喜欢。”
  段如碧拳头过去后,嘴上也不落下:“哪那么容易啊。”
  袁召揉了揉惨遭捶打的肩膀,望着月亮,幽幽道:“是不容易啊,房还没买,老婆本也没攒够。”
  “噗,有你这么不要脸的!”
  “脸在这,你要不要再掐掐?”
  段如碧凑上去也不客气,但还未掐上,她的腰已被人揽住,紧接着,吻落下。
  袁召不太主动,多数时候总是观察着她的情绪,高兴了跟着高兴,不高兴了逗她高兴。可她感觉得到,他很绅士,也很体贴,但对她还隔着什么,就是不像普通情侣那般亲密。
  她是个恋爱的正常女人,一个人也会烦恼,复合后两人一点点磨合,可什么时候才会迈出更近一步呢。
  这一刻来得那么突然,又来得那么自然,令她反应不及。这一吻好像和以前的吻都不一样,可要细说哪里不同,她也无从分辨。
  袁召抵着她的额头,难得见段大小姐发愣,心底有一丝丝的不确定,按照段大小姐的个性,不高兴了直接一巴掌招呼也不是不可能。
  他这一下也出乎了自己的意料,然而,看着她面若桃花,毒舌依旧,但掐着他,望着他的时候,眼角揉进的温柔,让他的眼底心底也全是暖的。
  段如碧好不容易回过神,心潮一阵阵涌上面颊,四肢百骸都在悸动。
  “碧碧。”
  袁召试探着唤她。
  段如碧杏眼一眯,双手勾过他的脖颈,唇角上扬,坏笑:“袁少,就这样?”
  袁召一愣。
  随即,她坏笑的脸不断放大,再然后,唇齿相间,沁人心脾。
  第034章
  段如碧清晨醒来的时候有些晕,日上三竿,接近午时,她揉了揉额角,想着昨天好像有什么大事,今天好像也有什么大事。
  昨晚美得像一场梦,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结束。她和袁召待到很晚,聊了很多,她兴致来了,舌头停不下来,袁召自然陪着她扯,牵着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实在是刚刚病愈,袁召坚持要
  她好好休息,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想想她曾放言,老娘就喜欢一个人呆着,跟人处不来,自由自在最好!
  但一比较现在,只要看见袁召,她就没来由高兴!这么多年来,段如碧第一次感觉到恋爱给予的快乐,不是其他事物能比拟的。
  段如碧一面刷牙,一面回着信息,许轻言约了中午吃饭,顺便把事情谈了。段如碧雀跃的心这才稍稍回落,她对这件事本能预感不好。
  有些人对于未知的危险喜欢回避,好像不去触碰就永远安全。段如碧不是这么想,如果危险潜伏,她定要捏在手里才安心,至少越早知道她越有可能控制,万万不能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再心急如焚。
  段如碧收拾妥当,正要出门,电话响起,一看来电,她的眉头又皱得能夹死只苍蝇,还是只大苍蝇。
  老娘的电话她敢不接,但老爹的,她还是要接的。
  “小碧啊,在家吗?”
  段怀清一派和气的慈父样,段如碧也不好恶语相加,回道:“正要出门。”
  “去见朋友?哪位朋友啊?”
  平日里父亲也不太管她,她搬出来自己住后,更是少有地直接跟父亲联系。除了在李思这件事上,段怀清时不时会敲打,其余事情,一概甩给她母亲张罗。
  段如碧一听这调调,知道麻烦,她赶紧说:“爸,说了你也不认识,回头再聊,我真的要出门了。”
  段怀清老神在在,哪肯放过她:“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推了,你李望年伯父,还有伯母今天到家里做客,你赶紧回来一趟。”
  若是老娘的作风,肯定提前几日开始骚扰她,但老爹就不一样了,直接下旨,不得违抗。
  段家是商,李家是官,官商勾结,暗度陈仓。
  不是段如碧心黑,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家里什么情况她不管,老爹做什么生意,她也不问,但她坚决反对把她的婚姻作为权钱交易的筹码。
  段如碧还想推,可段怀清已拿话堵她:“泉叔应该已经到你那了,直接上车回家。”
  说完就挂了。
  事已至此,还等什么,段如碧拿起包,迅速撤离。她家那辆宾利显眼得很,段如碧直接从地下车库溜走,徒留泉叔在一楼干等。
  段如碧躲开了这次鸿门宴,心里已经做好被家法伺候的准备。平日里段怀清不管她,一是知晓他家闺女性子刁钻,管不住;二是事业上的事着实令他无暇抽身问询家中事。但婚姻大事,他势必要插手,年纪小的时候,谈几次无关紧要的恋爱,没关系,反正是闹着玩的。但最终嫁的,一定要是他选中的。
  段如碧知道平时母亲大呼小叫,但真倔起来,肯定还是依着女儿。但父亲那边……段怀清自称儒商,可没点手腕,如何建造段氏帝国。
  段如碧眯着眼,车窗上倒映出她漂亮的面庞,不见笑意。
  许轻言和她约在一处茶馆,循着一条小路进去,沿边全是青松,即便冬日寒风,依然翠绿逼人,隐在此处的茶馆,自然别有韵味。
  段如碧到的时候,许轻言已经选了一处靠里位置坐着,有门帘遮挡,里头的情景若隐若现。许轻言着一身绒白的毛衣,外套叠放在身边,桌前青瓷茶碗,茶香徐徐,她手握杯沿,垂头看书,远远望去,说不出的恬静素雅。
  段如碧一时间有点不愿打扰这样的美人美景。
  还是许轻言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素净的脸上浮起一抹极浅的微笑:“来了。”
  段如碧美人如火,但这位美人似水。并非水的温婉,而是水的淡漠。
  做什么都淡淡的,说话的表情也是淡淡的,说出的话还是淡淡的,淡到你都不敢跟她靠太近,怕打乱了这番宁静。
  “抱歉啦,找你这么急。”段如碧以茶代酒先谢过。
  许轻言倒是不在意,替她满上茶,说:“没关系,既然是急事,我又刚好无事,当然要帮忙。只是不知是什么事?”
  段如碧和许轻言接触几次下来,已经大致了解这位医生的性格,虽然面子上淡淡的,但性子并不柔软,喜欢有话直说,简单干脆。
  段如碧递上一张纸:“这个号码的主人,我想知道是谁。”
  她这话说得已经非常明确,认定许轻言和他认识。
  许轻言一开始并未反应过来,再三思忖后,段如碧敏锐地发现她的脸色变了变,当即心下一沉。
  许轻言没立马开口,半晌后,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号码?”
  见许轻言收起了笑脸,段如碧也跟着紧张,她心里急,却还是压着迫切答道:“你这么谨慎,这个人有问题?”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得到的号码?”
  许轻言咬住不放,段如碧只好如实相告:“朋友,我觉得有问题,才找你核实。”
  “哪位朋友?”许轻言眸光一闪,似是想起什么,“男朋友?”
  段如碧怔了怔,不用她回答,许轻言已经肯定。
  “许医生,你这么严肃的样子,我心里没底。”
  许轻言端起茶碗,徐徐品了一口,放下时,脸色稍好,她定了定神,说:“你男朋友牵扯上了不太好的人。”
  不太好?段如碧飞快反问:“怎么个不好?”
  许轻言抿唇,似是在挣扎该不该告诉段如碧:“如碧,我可以这么跟你说,跟这个人有牵扯,你男朋友大约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可许医生也认识他。”段如碧回得极快,手指点了点纸条,“我就是不想乱怀疑,才要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许轻言一时间被反问得无言,净白的素颜冷冷淡淡,轻叹道:“有时候,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但既然你下定决心,我可以告诉你。”
  段如碧凝神,眉头也不禁蹙起。
  “这个人姓张,名荃,但他在道上有个更加出名的称号,阿豹。”
  听到此,段如碧已经觉察出什么。
  许轻言平静地继续说,一字字吐露清晰:“这个人是李家,木子社,二把手,人称梁二爷的心腹。”
  段如碧一脸茫然,完全没听说过什么李家,木子社。
  许轻言纯黑的眸子透着凉薄,唇边勾起一抹苦笑:“你当然不知道,普通人家跟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但在黑白两道,木子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梁二爷,就算是警方,也要畏他三分。”
  头脑向来敏捷的段如碧此刻一下子懵了,她起初只是猜测,没想到竟是真的,袁召,怎么会跟黑道背景的人牵扯!
  这一脚泥潭下去,还能□□吗?
  许轻言也不打扰她,慢慢品着茶。
  段如碧沉默了好一会,空调里吹出的暖风却令她身上阵阵发冷,大脑在一片惊雷噼里啪啦炸过之后,慢慢镇静。
  “许医生,这个人和你的关系?”段如碧不得不试探,“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说,但如果可以,能否引荐?”
  许轻言显然不赞同:“这样的人,一次都不要牵扯才好。”
  段如碧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我认识袁召多年,他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但实际上做事很有原则,而且……他家里曾出过事,对这种黑道手段,非常不齿。”
  许轻言劝了两遍后,干脆不说了,段如碧这姑娘脾气上来,怎么都拉不回来。
  “你很相信你的男朋友。”
  段如碧一怔,片刻后很果断地回道:“我愿意相信他。还麻烦许医生帮忙。”
  许轻言垂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光:“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大的本事。我也不原跟他们有牵扯。”
  段如碧来前猜测过,对方一开口就猜是不是许轻言,应该关系匪浅,但又不是很熟,不然不会连号码都没有。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许轻言看到段如碧失落的神情,面上淡淡,可心里很挣扎。她确实看到过两次阿豹手下和袁召接触的场景,所以前些日子看到袁召陪段如碧看病时才会记起这个人。
  段如碧也明白过来自己误会了什么,也是,许轻言一个看着就是无欲无求的人,怎么会和那种背景复杂的人有深交。
  “如碧,我知道这件事对你很重要,但我在他们那里,没有任何说话的分量,我也万分不愿意跟
  他们有一丝瓜葛,坦白说,我很怕他们,遇到他们逃都来不及,所谓认识也只是个意外。”许轻言再次强调了自己的立场,段如碧神色一暗,但她没有理由强迫许轻言。
  “他们,真的太可怕了。”许轻言轻轻抚着碗口边缘,内心正做着强烈的挣扎。
  段如碧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气氛稍显尴尬,一段时间的沉默后,许轻言轻叹道:“算了,我替你打这个电话,但结果如何,我也不能保证。”
  段如碧一阵高兴,见她终是拿起手机拨下号码,等了一会,平平淡淡地对对方说:“我是许轻言。豹爷今天有空吗,我有点事需要您帮忙,还麻烦单独请您面谈。”
  段如碧紧紧盯着许轻言,可许轻言之后便不再说话,面上无波,只听电话那头对方又说了几句,她报了地址,便挂了。
  段如碧跟着松了一口气,立即道谢,许轻言却没什么反应。
  等待的时间着实难熬,许轻言也是捏着一把汗,这时候也是神色发冷,闭目养神,不想多说话。
  段如碧还想再了解一些,寻思着问:“李家是做什么的?”
  许轻言猛地睁开眼,复又微阖,摇头:“我没去打听,这种事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段如碧便不敢再问了。
  本以为这么大身份的人好歹要拖到晚上,谁知,不过半个小时,人就到了。
  然而,段如碧看到许轻言脸色擦白,像是看到什么瘟神似的,淡漠的神色越发淡漠。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许轻言已经起身,低着头,只盯着地面,对打头的人道:“梁先生。”
  第035章
  段如碧闻声心中也是一跳,目光飞快地从这个男人身上略过。
  和想象中很不一样,来人风姿卓绝,大冬天的也不多穿件毛衣,里头一件白衬衣,外头罩着一件浅灰色呢大衣,单薄得很。他嘴角噙着笑,不咸不淡,唇色极浅,面容清俊,无可挑剔,只是左眼睑下方有道极深的伤疤,触目惊心,看得人寒毛直立,自己的左眼仿佛也跟着隐隐作痛。
  这人带着一身冷霜味直逼到她们面前。段如碧觉得这隔间里的温度都因他降了几度。
  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一个面色黝黑,一双眸子透着凶光,随便一扫的眼风都带着倒勾,如豹子般机敏,怕就是豹爷。而另一位身材高大,看着不像亚洲人,倒像是个混血儿,目不斜视地站着。
  段如碧眼尖,突然认出这个长得像猎豹的男人,不就是上回无意间撞见来接许轻言的男人吗?
  为首的这位倒也不客气,来了后直接坐下,极其自然地挥了挥手,立即有人端茶倒水。
  他端起茶碗,一杯饮下,一脸舒畅的表情,这才看向她们。
  “许医生站着做什么,请坐。”
  反客为主了。
  随后,他又把目光看向段如碧:“这位是?”
  许轻言只有一瞬间的惊讶,现已调整好情绪,镇定地解释道:“我的朋友。”
  “幸会,鄙姓梁,梁见空。”
  他一抬眸,段如碧生生怔住,这人笑起来甚是好看,然而眸中的光芒重重压下来,令她身上的毛孔瞬间全部张开,直冒冷汗。
  她谨慎地回道:“免贵姓段,名如碧。”
  “段小姐。”他点点头,又招手让人端来两张椅子,示意道,“不必客气,请坐,许医生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段如碧拿余光看许轻言,许轻言充耳未闻的样子,已经默默坐下,端起茶碗喝茶。
  这个男人对许轻言的态度倒是熟稔。
  许轻言喝了口茶,淡淡地说:“我以为梁先生不在。”
  梁见空闻着茶香,微眯着眼,说:“嗯,刚回来,就听说你主动联系了阿豹,这还是头一次,我很好奇,就不请自来了。”
  许轻言不说话,段如碧在情势不明之前,也不敢冒然开口。之前许轻言就说过,豹爷只是梁见空的手下,许轻言愿意给他打电话,说明两人关系应该还好,但她对梁见空的态度……虽不至于厌恶,但那一脸紧绷的神情,正如她所言,避之不及。
  梁见空像是很喜欢这里的茶,又品了一杯:“阿豹,你说,许医生找你是什么事,怎么她会主动找上你呢?”
  阿豹上前一步:“我也不是很清楚,许医生只说有事相求。”
  “哦?”梁见空来了兴致,“什么事,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段如碧是聪明人,这种时候万万不能当真,一股脑和盘托出,在没探明袁召和他们直接的牵扯有多深之前,她还须忍着点。
  果然,许轻言那边也递过来一个眼色,而后她先说道:“小事而已,不必劳烦梁先生。”
  她的谨慎,对面的男人看在眼里,不紧不慢地笑道:“许医生一再要和我撇清关系,究竟是多小的事,需要阿豹出面。”
  段如碧这才知道许轻言为了帮自己,可以说是破了大例。她开始自责自己救人心切,未能好好顾及她的感受段。
  “梁先生,是我一再拜托许医生帮忙,她不忍,这才联系了……”段如碧朝阿豹看去,“这位张先生。”
  张先生三个字一出口,梁见空已是笑得没了眼睛,就连阿豹也难得低头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张先生啊,有多久没人叫你本名了。”梁见空拍了拍阿豹的肩,忍不住又笑。
  阿豹被自家老板坑得黑黝黝的脸罕见地泛着红光。
  段如碧有点吃不透这个梁见空,这人看着平和,但一个人的眼神是无法轻易掩饰逇,他眼底的深不可测,如层层叠叠的雾霭,让人不敢直视。
  在她身边,如林隽,也算是腹黑一把好手,阴晴不定得很,让人吃不消,可也不会掩饰自己的手腕。再如李思,天之骄子,唯我独尊,傲气全写在脸上。彭锐呢,老狐狸一只,嘻嘻哈哈和稀泥,永远不得罪人。袁召,本性温和,天高地广,云淡风轻,不是不计较,只是无所谓。
  但这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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