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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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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旖旎散去后,我浑身瘫软,裹着被子躺在那里,就跟一条死狗似的。
  贴过来抱着我,陈图的手贴在我的腰间:“劳动节。”
  我有气无力:“干嘛?”
  贴得更紧,陈图:“没什么,就喊喊你。”
  我无力翻了个白眼:“别吵吵,我累死了。”
  满脸嘚瑟,陈图幼稚得让我无力吐槽,他逮着个机会就哔哔:“这样就累了?之前不知道是谁,让我去买点什么药吃来着。”
  我再朝他翻白眼:“大度点,会死?非要跟我计较这点儿小事?”
  被我这么一呛,陈图的脸兜不住:“……”
  这种翻身农奴做主的感觉,简直爽到不能再爽,却一个翻身,我看到自己的裤子,就要掉到地上了。
  捅了陈图一下,我说:“你去帮我捡下衣服,别掉地板上沾了灰。”
  “好勒,老婆大人。”满嘴干脆地应着,陈图慢腾腾地挪动着到床尾,他把我的衣服捡过来之后,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把脸往下一些,朝着床底望去。
  数十秒后,陈图嘀咕了一声:“伍一,咱们家床底,怎么有罐旺仔牛奶啊?我好像没买过这玩意,你买过么?”
  旺仔牛奶?
  我懵了一阵,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起吴一迪。
  在环宇没有倒闭之前,吴一迪没少买旺仔牛奶,经常送给我喝,而我离开环宇的那一天,吴一迪给我送的,还是旺仔牛奶。
  不过,当初吴一迪给我送的旺仔牛奶,我在开工作室的时候,早和小段喝光光了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面冒出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我觉得我在某些程度上患了被害妄想症,我很快说:“我也没买过好吧。之前家里不管买牛奶还是买零食,哪一次不是我们一起去买的。你把衣服拿给我,我先去洗洗,等会我去拿根登山杖,把它勾出来看看。”
  陈图的手脚,算是麻利了。
  等我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面出来,陈图也是一身水汽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上,他的手上,多了个深红色的罐子。
  我凑过去:“我看看生产日期是什么时候的。”
  可是陈图却轻轻摇晃了一下那个罐子。然后我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闷闷的叮当声。
  我愣住:“这是一个空罐子,里面装了别的东西?”
  点了点头,陈图说:“拆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我很快说:“我去给你拿个工具。”
  轻车熟路的,我跑到储物室,在自己的那一堆户外用品里面翻了翻,找到了一把小小的军刀,又一阵小跑回到卧室。
  陈图坐在床沿上,他的被害妄想症也不轻,他捏着那个罐子,还没下刀,就对我说:“你远一点。这里面还不知道装了什么,不知道危险不危险。”
  我郁闷:“快拆,别啰嗦。”
  却执拗不已,陈图:“乖,听话。”
  我怕这样拉锯下去,天都要黑了,只得不大乐意地后退了几步。
  陈图却睥睨我一眼:“再退后几步。”
  我忍不住了:“你有被害妄想症啊卧槽,到底拆不拆,不拆就给我来拆!”
  被我这么一呛,陈图的眼眉一敛,他不再说话,用刀尖抵着那个易拉罐,下重力将上面黏连在一起的盖子剜开。
  一个黑色的四方形的,让人一眼看上去分辨不清楚是啥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赶紧的凑了过去,而陈图则用手把它捻了起来,翻腾着看了一阵,陈图的手按在那个小小的绿色按键上,里面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然后回归寂寥。
  他腾一声站起来,说:“这应该是一个可以远程控制着的数码音频播放器,我去用电脑看看能不能破解这里面的内容。”
  越来越觉得玄乎,我屁颠屁颠地跟在陈图后面来到大厅,陈图打开了电脑后,又用刀挑着顶开那个四方形,很快从里面元器件林立的主板上,掰下了一块类似内存卡的东西。
  从茶几的抽屉里面随手翻出来一个读卡器,陈图把内存卡装上去插。。入电脑。
  突兀的,原本好好的电脑,彻底蓝屏了。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病毒啊?”
  陈图的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他说:“伍一你等等,我先忙一会。我试一试,把资料恢复一下。”
  然后他沉寂无声,埋着头一直在键盘上面敲敲打打,不一阵电脑重启了,陈图在电脑存储里面翻找了一下,他又是不断地敲键盘,而我盯着屏幕看到有个资料恢复的页面,不断地闪动着。
  果然不想成为一个电脑高手的老板不是一个好老板,大概二十分钟之后,陈图停下手,而电脑屏幕上面跳出了一个窗口,陈图点了进去,我赫然看到上面有一个音频文件。
  那些好奇心,早在陈图恢复文件的过程中,攒积到了最高点,我急急说:“点开听一下啊。”
  点了点头,陈图用鼠标击了一下。
  我屏住了呼吸。
  过了大概十秒钟,电脑里面缓缓传来一句:“吴一迪。”
  这个声音,粗略一听,跟我的声音相差无几!但是里面却带着一股慵懒的甜腻,像是睡意朦胧的呢喃。
  我的汗毛彻底竖了起来,而陈图与我对视几秒,他也屏住了呼吸,再单击了一下,依然是那个跟我相似的声音,在喊着吴一迪的名字。
  说实在话,在和好之后,即使我和陈图不再提起我曾经在睡梦中喊过吴一迪的名字这事,但这件一直找不到解答的事,确实成了我们内心的倒刺。
  可是在此刻,真相浮出水面的此刻,我的心并未得到释然,反而觉得满满的心惊肉跳,真的不知道是谁,能这么不动声色地把这个的玩意,放到了床底去的?!
  还有,这个数码音频播放器,被装进旺仔牛奶罐里,是出于巧合,还是始作俑者想要误导我,把我怀疑的思路引导到吴一迪的身上?
  我头痛不已。
  最终,是陈图打破了这沉默的梏桎,他放下电脑,很快移动过来揽住我的肩膀,语气中的情绪分外复杂:“伍一,我在睡得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真的以为这个是你的声音。我错了伍一,我给你跪榴莲,我等会就去买十个榴莲回来,把上面的刺尖尖全跪平了,你让我起来我再起来。”
  我牵强笑笑:“不怪你。但是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要想想,到底是谁把这个玩意弄到了家里来。”
  陈图却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跟我的凝重不一样,他反而显得特别轻松:“这点小事,交给我去做就好了。你别想太多了。”
  我强打精神:“小事你去做,大事也是你去做,那我做什么?”
  几乎是想都没想,陈图飞快:“做我老婆。”
  眉头皱起一些,我捅了他一把:“陈图,我跟你说过,你正在做的某些事,也正是我想做的,对于某一些心思歹毒的人,我一个也不想姑息,他们怎么让我痛苦,我就想要把那些痛苦翻几倍给还回去,这是我重新生活在深圳这座浮城的动力。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你不要做什么都不让我知道不让我参与。”
  我这番话,似乎像一阵风,把陈图的眉宇吹皱,陈图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敲了敲我的头,还是一副轻松的样子:“你哪里弱,你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但是在我们还没有掌握到能彻底扳倒某些人的筹码时,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
  陈图说的这些,倒是符合我的想法。
  毕竟现在我的手上,就只有两份陈竞给我的文件,虽然这个文件,在某一种程度上,能让我推算出梁建芳就是残害我孩子的凶手,但这些资料,无法成为能有力指证梁建芳犯罪的证据。
  在没有和陈图和好之前,我给梁建芳的车上装追踪器和窃听器,在得到的效果微乎其微之后,我曾经想过,就算我后面不能指证梁建芳犯了残杀生命的罪状,我也要从别处下手,反正我要让她吃尽苦头受尽折磨,就对了。
  而梁建芳又不是那种能一眼看到底的市井小民,她更不是那些随手可捏的软柿子,对付她这事,真的需要耐心和恒心。
  于是,我点了点头,跃跃欲试:“这样吧,陈图,啥时候有空,咱们就对付坏蛋这事,展开一个专门的探讨会,咱们到时候把手上的情报,相互交换一下,怎么样?”
  咧开嘴笑了,陈图捏了我的鼻子一下:“你怎么能那么可爱。还要专门开个探讨会,要不要我们再取个行动号?”
  我把他的手挡开:“我说认真的诶。”
  还是一脸笑意,陈图的手覆过来摸了摸我的脸,一下跳跃串频,说:“刚才你不是嚷嚷着说累,去休息一阵?”
  我的脑袋一个激灵,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也是串频:“陈图,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友漫的股份转给我啊?”
  脸上先是浮动着一丝半缕的不自然,陈图覆在我脸上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他将目光的焦点慢腾腾地落在我的眼眸里,语速放得很忙,丢给我一句让我既是愕然,又是心惊,却也不知所措的话。

》  最近没有兑现给大家打钻的加更,其实我很崩溃,因为我是那种答应了别人做不到就会崩溃的强迫症患者,可是我越是拼命想要兑现,越是力不从心。一直跟着我的读者大概知道,我本身就是一个户外冒险爱好者。我的肩膀在之前好几次的攀岩中拉伤过,后面又一直处在高强度的码字状态下,一直没好透,这几天痛得要了我的老命,敲键盘都痛得呲牙。。。在这里跟大家道个歉,能保持不断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大家请等等我


第191那是没良心的表现

  “我再也输不起了,我不想我在乎的人再栽在梁建芳这个疯女人的手上。”
  手慢慢游弋着摸到我的耳垂边,陈图的脸上,浮现一层雾色,他的声音一沉:“如果你成为友漫最大的股东,梁建芳会因为利益的缘故,不管怎么样都不敢贸贸然对你下狠手。伍一,我只有没有后顾之忧,才能安心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你别怪我没跟你商量过,就决定把股份转给你。”
  我怔滞了数十秒,最终艰涩地吐出一句:“是不是我入职友漫,给你制造了很多麻烦?”
  手游弋到我的左脸颊,陈图轻拍着:“傻。没有的事。”
  停顿了一下,陈图的话锋一转:“伍一,你把租房的钥匙给我一下,我等会安排人去收拾东西,送过来。”
  我也不得不跟着陈图的跳跃:“不用不用,等到周末,我再慢慢收拾就行。反正东西又不多。”
  手再一次轻拍我的脸,陈图说:“周末,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狐疑万分:“嗯?”
  目光微微转向落地窗处,似乎要与窗外那些郁郁葱葱的大树融合成一片,陈图的语气淡淡:“我可以借着上一次我整合友漫,梁建芳给我投反对票的借口,故作儿子任性生了梁建芳的气,但你暂时还不能跟她撕破脸皮,还是得给她点好脸色。我们复婚了,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周末我们要回去天麓聚餐,顺便在那里住两天。”
  我噢了一声,想到哪一出是哪一出似的,冷不丁一句:“陈图,我想问问,为啥别人结婚,都筹备婚礼啊弄酒席啥的,为什么咱们这里,好像就没这回事呢?”
  眉头轻轻蹙起,几秒后,陈图的语气更淡了:“我家里,在深圳做旅游业这么多年,不管是陈正那个老头子,还是梁建芳,也包括我吧,结交的人首先不说是不是非富则贵,但这些人基本上都自认为是深圳这座城市里面的佼佼者,举手投足之间自然带着一股傲气,也喜欢带着审视的目光去看人,尽会抬高踩低,我不想因为摆酒席的缘故,让他们围观你,也因为好奇去深挖你的家世,把你当成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我看来,摆婚宴的意义,是要把自己的幸福喜悦分享给别人,而不是把自己的人生喜事,变成虚伪的你来我往,觥筹交错间阿谀奉承的奢华聚餐。”
  手指插入我的发际,陈图又说:“等一切尘埃落定,我补你两个蜜月怎么样,我们可以去走走乌苏古道,夏特古道,狼塔,熬太,还可以去伊犁的薰衣草花田走走停停,反正你爱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反正我带上钱,你带上我,怎么样?”
  我不禁莞尔:“听着,觉得蛮有意思的。”
  陈图把手收了回去,他站起来:“嗯,你把钥匙拿给我,我去安排一下人帮你收拾东西拿过来。你先去休息一会,我晚一点叫外卖上来。”
  我也腾一声跟着站起来:“你呢?你要出去吗?”
  点头,陈图说:“嗯,我回去漫游国际一趟。好些天没去转转了。”
  说完,陈图真的径直走进卧室,他从衣柜里面翻出一套正式一些的衣服,没有任何遮掩,就在我面前换上,他说:“乖乖在家休息。明天股东决议会,情况不太可控,你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需要大量的精力。”
  其实,在我花了老大的劲重返友漫之后,我一个人终归是势单力薄,很多事情力不从心,空有筹谋的计划,而实施起来总显无力,我一度迷惘过,像一个无头苍蝇乱撞,现在和陈图算是合伙了,他那一副很装逼很自负的样子,让我觉得蛮心安的,于是我挺愿意把谋划这事交给他来做,我来配合就好了。
  更何况,我虽然看不上陈图那半吊子的情商,我对他的智商,倒是没有任何质疑的。
  于是,我杵在门沿处:“那你开车注意点。”
  把最后一个扣子系上,陈图疾步走过来,他的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额头送过去一些,他在上面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然后说:“我知道。”
  偌大的空间,一转眼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靠坐在床头上,我虽然累,却睡意全无,再看看刚刚被陈图随手放在地面上的那个旺仔牛奶铁罐,我一个下意识把它抓了过来,捏在手中一阵,禁不住把它倒过来看日期。
  2012年底生产的。
  可是即使如此,我依然无法从这个日期里面发现什么端倪。
  可是因为它,让我想到吴一迪,确实是让我闹心不已。
  发呆了一阵,我还是毫无头绪,只得把它随手放在床头柜边上,拉过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睡觉。
  这期间,陈图确实是帮我喊了外卖上来,我吃了一点,缓了缓劲,又是继续沉睡。
  再次醒来,夜幕已经覆盖了这座靡靡浮城,而窗外那些璀璨夺目的灯火在夜色朦胧中摇曳生姿,我有短暂几秒的迷惘,有种醒来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感。
  花了半分钟来拯救自己的恍惚,我一推门出去,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的陈图,他的前面堆满了纸箱,他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腰微微弓了一些,不知道在收拾着什么。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干嘛?”
  侧着仰起脸瞥了我一眼,陈图淡淡说:“刚好我有空,帮你把衣服叠一下,等会放到衣柜去。”
  我赶紧的绕到陈图面前,把他手上的那条裙子抢了去,忙不迭说:“不用不用,你起来,我自己动手。”
  却又冲箱子里面抽起一条裤子,一边细致地折叠,一边说:“那你拿个椅子过来,一起叠,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一脸黑线:“我自己来,你别动了!你那么贤惠干嘛,怕嫁不出去啊?”
  又是轻飘飘睥睨了我一眼,陈图不咸不淡:“是谁规定,男人不能贤惠一点做家务的?”
  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眉轻敛:“我之前向你求婚的时候,说得很动听,说我结婚后让着你哄着你,我那些承诺,简直跟闹着玩似的。咱们上一段婚姻里,都是你照顾我比较多,我还挑三拣四的。至于这一段婚姻,我知道你其实内心有所忐忑,却愿意给我机会,我要不能对你更好一些,那是没良心的表现。”
  我的心微微一动,舒开:“你那么喜欢叠衣服,那你叠个够吧,我去看看冰箱里面有没有什么材料,我去弄个饭。”
  不料,陈图抬起眼帘望我:“我做好了,都在锅里热着。等会我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就可以开饭了。”
  卧槽,我简直觉得按照这样下去,我都可以把自己的手手脚脚给剁掉了,毕竟啥事也不用做啊!
  忍不住吐槽:“陈图,你这样是不是暗示我,我可以把自己弄废了,断手断脚的让你照顾着?”
  咧开嘴,陈图突兀丢给我一个坏笑:“你以为我这是对你好?实话告诉你,我这是腹黑的表现,我就是要对你好,好到无法无天,好到别的男人无法超越,这样我就可以安枕无忧,再也不担心有别的男人能把你抢走。”
  那种被他热爱深爱着的感觉,漫上心头,我的眼角都藏不住笑意:“瞎贫嘴。”
  站了起来,陈图抱着厚厚一沓衣服,他笑了笑,就径直往卧室那边去了。
  他跑了四趟,这期间我要帮忙,他都不让。
  磨蹭着,等我们吃完饭洗完澡,时间都过了十点了。
  在睡觉之前,陈图细细给我模拟了明天股东决议会上面可能出现的状况,我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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