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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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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知道梁建芳是怎么对待小玉之后,我对这个人,已经越来越琢磨不透,也知道与她打交道,需要更加小心才是。
  拼命按捺住所有的情绪涌动,我装作若无其事心无城府般笑笑,故作轻松地把梁建芳营造出来的氛围破坏掉:“梁总,你是不是还在怪我跟陈图离婚之后,没跟你打招呼,回来友漫这么久,也没及时去跟你唠嗑啊?你这是找我唠嗑,顺道责怪我不懂事呢?”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梁建芳在那头怔滞了一阵后,语气淡然到让我琢磨不到情绪:“你认为呢?”

》  新的一年,大家都要顺顺利利。


第185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里面,带着和陈竞相差无异的阴郁冷冽混杂,带给我一阵接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慌,我强撑着稳住自己,用淡淡的语气,却在不动声色中将主动权抓回手中:“我好像猜错了梁总的来意?”
  隔着电话线,我都能感觉到梁建芳在拼命按捺自己,而她按捺的结果,在她的话语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伍总监这么聪明,自然是猜中了其中一部分。”
  话锋一转,梁建芳又说:“但是剩下的那一部分,我觉得还是当着面跟伍总监聊聊,比较好。”
  见过鬼我还不怕黑吗?如果我曾经跌入这个恶鬼划分给我的黑暗中,却茫然不知反省,那我真的是白白浪费了米饭。
  我当然不是怕在见面的时候梁建芳再给我耍点阴招,我只是忽然很认同陈图曾经对我说过的那句话,随时守在敌人身边伺机而动,往往是最愚蠢的方法。
  两军交战,讲求的也是“距离”两字,离得太远打不到敌人的七寸,离得太紧,又容易不慎被人狠踹几脚,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在还没确定如何发起总攻时,不远不近,别让对方看透手中的底牌,省得被对方抢占先机。
  于是,又到了飙演技的时候。
  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翻涌着的恨意,我故作热情洋溢哈哈连连笑了几声,故作没心没肺:“梁总你都说要责怪我了,我哪里还敢出去嘛。你说得我心里慌慌的,你要不直接告诉我找我到底有啥事,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去嘛。”
  就算我没能看到梁建芳的表情,我也能猜到,她的脸色到底有多不好看,她在那一头沉寂了一阵,声音徒然变冷:“伍总监不愿意见我这个老太婆,那就算了。就当我今天没打过这个电话。”
  我继续没心没肺般:“哦,那梁总你先忙你的啊。”
  竟然一下子就破功,咬着我这个话尾音,梁建芳沉声道:“伍总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你别让我看错了。”
  看她如此按捺不住,我在心里面冷冷一笑,表情却波澜不惊,装傻:“啊?”
  声音里面满满的冷冽,梁建芳淡淡丢出一句:“伍总监这么不愿意见我,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恨意滔天,汹涌不息,我故作无辜:“我不太明白梁总的意思啊,梁总给说明白点?”
  刚才那些冷冽,瞬间消失殆尽,梁建芳在那头,挤出了一阵很是温润爽朗的笑声:“哈哈,伍一你果然还是我欣赏的那个女孩子,睿智又充满个性,沉稳得让我惊喜。如此这般,我倒是彻底放心了。图图能再次跟你在一起,这是他的福气。”
  “伍一,你可别怪梁阿姨打这个电话来试探你。毕竟图图的性格,虽然比大竞好一些,但他多少有点儿孩子气,什么事都跟过家家似的,我不多操点心不行。”
  还真是个演后级人物,梁建芳这次的自圆其说,既把刚才那些弥散出来的火药味彻底掩盖,又把她的真实意图彻底埋藏,我简直想要给她350分,那多出来的250分是我为她感人的情商点下的赞。
  既然她这么拼命地建造了一个台阶,而我还没有到能跟她彻底撕破脸皮的地步,我自然而然就顺着下了,满满情真意切地扯淡:“梁阿姨,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跟你唠嗑。当初我和陈图一下子离婚,这事给我的打击很大,我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心里面很是奔溃,没能跟你好好打声招呼是我这个做晚辈的不对。然后这段时间吧,我刚刚回友漫,工作焦头烂额的,够我喝一壶了,而我和陈图之间的关系又不明朗,想来想去,我觉得保持距离对大家都好。梁阿姨,你不要见怪才是。”
  挂了梁建芳这个资深妖孽的电话后,我的额头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把手机丢到一边,一种很无力的感觉漫上心头,我再也没有心思去大海捞针般翻友漫的资料,而是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发呆。
  时间飞逝,夜幕降临。
  走神的时间有些长,我的脖子有些累了,于是我伸了伸懒腰。
  敲门声飘然而至。
  精神太过紧绷,我被惊到了,鸡皮疙瘩布满两边手臂,我抚平,站起来贴着门,从猫眼里面看了看,是陈图!
  兵荒马乱的心稍微安定一些,我很快打开门,把陈图给迎了进来。
  坐在沙发上,陈图满脸疲惫,却一直盯着我看。
  我们两两对视了一阵,陈图忽然小心翼翼说:“我可以牵你了的手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陈图已经抓起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心里面,来回揉搓着。
  我僵了一下,却不急着抽回来,而是问:“宋小希家里的事,处理完了?”
  点了点头,陈图很快应:“好了。”
  埋着头,陈图的眼帘微微抬了一下,像是不经意般,又说:“梁建芳下午有给你打过电话么?”
  我愣了一下,随即一五一十地把我和梁建芳打电话的所有细节,细细给陈图说了一遍。
  叙述完,我很是疑惑地加了一句:“我到现在都还没猜到,梁建芳打给我这个电话,初衷是什么。”
  突兀的凑过来一些,陈图与我贴近一点,他依然搓着我的手,说:“我跟你说过,冯德是鸿德国际的管理决策者对吧,冯德虽然持有持有鸿德国际50。1%的股份,他在鸿德国际拥有一票否决权,但鸿德国际是要吃肉还是喝汤,全凭梁建芳一句话。往深一点来说,冯德背后真正的老板,是梁建芳。所以这几年以为,冯德基本上不敢忤逆梁建芳的任何决定。”
  我越听越是蒙圈:“既然这样,冯德昨晚会那么容易和你达成一致?”
  用眼神示意我先别急,陈图继续说:“鸿德国际一直以来,没有自己的产品线,没有自主盈利的项目,一直以来都是掌仰着友漫给分上一杯羹,如果没有友漫的业务支撑,鸿德国际不过是一个空壳子。冯德他又不傻,他能跟着梁建芳,自然是因为梁建芳能给他利益。”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建立在利益输送的层面上的,只有不去制停利益的迎来送往,这种关系就最稳固,却也最脆弱。能被利益驱使收买的人,自然经受不住诱惑,砸钱就能让一切土崩瓦解。作为现在友漫持股最多的人,我能给到冯德的东西,自然要比梁建芳多。”
  “梁建芳培养冯德这枚棋子,花了很多心思。她一直以来,也利用冯德这枚棋子,不断地把友漫的钱圈出去洗白,收入她的囊中,现在冯德这条利益链被我砍断了,她自然坐不住了。”
  动用身体内所有能用得上的智商,我把陈图吐露出来的这些信息消化了一下,却还是止不住的疑惑:“梁建芳坐不住了,找我有什么用?”
  嘴角露出淡淡的鄙夷,陈图淡然道:“敲山震虎。”
  眉头耸了耸,陈图又说:“她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只会专挑她认为比她弱的人下手。”
  随即,陈图的眉头舒开一下,他的手突兀伸到我的头上,熟络地轻轻敲了一把:“但是她真的小瞧了我家的劳动节小姐,她今晚肯定是睡不着了。”
  我家的劳动节小姐。
  也是会串频,我忽然被陈图这个突如其来太过热乎的称呼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有些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
  陈图很快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的目光转落到我的脸上,目光煜煜,问:“怎么了?”
  我有些讪讪然笑笑,倒是直接坦荡:“可能是分开有一段时间了,忽然有点不太习惯一下子那么熟络。”
  脸色微微僵了一下,陈图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般,他飞快地松开我的手,又急急挪动着后退了一步:“我太猴急了,没给你时间适应。”
  嘴角微微勾起,陈图忽然自嘲笑笑:“老是忍不住想凑你身上去,我这控制力也是够够的。”
  我忽然看不得他这副小心翼翼略显卑微的样子。
  犹疑几秒,我慢腾腾地挪过去,主动抓住陈图的手,就像是弄个夹心汉堡似的,将他的手夹在我的两手之间,我抬起眼帘望他:“陈图,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
  眉头突兀蹙成一团,陈图苦笑:“我怕我做得不好,被你嫌弃啊。我最近总觉得自己爱无能。”
  我的心,因为陈图这句话皱成了一团,像是被他亲手喂下了一碗苦水,我越看这样的他,越觉得难受不已。
  咬着唇沉默一阵,我缓缓说:“陈图,经历了那么多事,我们之间的状态,可能一时之间,很难再像以前那样。这很正常。感情这事,跟东西差不多,彻底坏了就要丢,但在它半坏不坏的时候,既然我们决定修补,那大家都努力一点吧,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又不是靠你单独就能完成的,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反正跟随着自己的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过分不过火,不触犯彼此的原则底线就行。”
  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图的目光灼灼,焦点全然落在我的脸上,他没有接我的话茬,像是在酝酿什么似的,半响,他的嘴角里忽然吐出一句:“你依然清醒,清醒得让我心生胆怯,却也愿意趋之若鹜。”
  我愣了愣,陈图忽然挪过来,他的手慢悠悠地扣上我的后脑勺,声音突兀放低,再传到我的耳中就像淳淳的小溪:“我忽然特别想吻你。”


第186另有其人

  陈图的吻,犹如软绵绵的棉花,轻轻浅浅落下,他的气息均匀入侵,似乎带着试探,温柔中却夹杂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霸道,暗藏在身体内的记忆就是被打开了闸门,熟稔的感觉蜂拥而至,我的手先是无措地悬在半空中一阵,最终迟疑落在陈图的肩膀上。
  混杂在我们之间的温度持续攀升,可是陈图的亲吻并未因此变得灼热,依然一派不温不火,似乎无关欲。望,可我还是从陈图那些越发粗重的喘息里窥见了他细致的隐忍。
  就在什么蠢蠢欲动将要喷薄而出,我彻底沉沦难以自禁时,陈图突兀松开我,他又是习惯性地帮我把有些皱的衣服拉下来,他忽而又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半纳入怀:“伍一。”
  我望他一眼,竟然轻车熟路地贫嘴:“干嘛,有好事关照我?”
  眼睛却半眯起来,睥睨我一眼,陈图语气淡淡:“没干嘛,就想喊你一下,确定你确实在身边,就安心了。”
  我的心微微一动,热意涌动,那种熟悉的感觉若有若无环绕着,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嚼动,陈图的手已经覆在我的头上,顺着往下抚摸着,他像是不知道在脑海里面罗织了多久,又调整了多久,才小心翼翼,像是要彻彻底底顾及到我那条脆弱的神经般,浅浅淡淡地说:“伍一,我已经帮我们的孩子找到好地方了,今天晚上零点,我们一起去送送他。”
  内心沉重不已,可是我也知道,我一直带着那个盒子,它只会日复一日地徒增我的伤心,也会措不及防地激发我的仇恨感,可能会在不恰当的时间蒙蔽我的理智。
  难受和伤感铺天盖地,我最终形同枯槁点了点头。
  之后,陈图不再说话,只是一阵一阵地顺着摸我的头发。
  不久后,陈图叫了外卖,我们相对无言坐在沙发上安静地随意吃了一点,他就让我去洗澡休息一会,到了出门的时间他自然会喊我。
  事实上,我不可能睡得着,坐在床沿上一直盯着那个深褐色的盒子看,目光呆滞,内心翻涌。
  零点时分,陈图过来敲门,我很快收敛起自己的颓废,把那个盒子团在手心里面,面无表情波动地开门出去。
  小心翼翼地瞥了我一眼,陈图缓缓开口,尾音拖长:“伍一…”
  压制下内心肆意奔腾的崩溃,我强作镇定:“走吧。”
  陈图的情绪,也处在隐忍不发中,他微微埋下脸,带着厚重的鼻音:“嗯。走。”
  一顶帽子已经被扣在我的头上。
  陈图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个口罩,他绕到我的身后,极尽细致地给我戴上,而他又飞快地给自己捣鼓着弄好,也往头顶上扣了一个鸭舌帽。
  做完这一切后,陈图的手游弋过来摸索一阵,抓住了我的手。
  明明是炎炎夏日,他的手却分外冰凉,就像是刚刚从冰窖中拿出来那般。
  我们沉默着出了电梯,还没在灯光略显昏暗的停车场走几步,就有一辆放下所有窗帘的车停在我们的面前。
  我刚刚坐稳,前面的司机,突兀转过脸来,冲我说:“伍小姐,好久不见。”
  映入眼帘的是,好久之前曾经跟我有过一面之缘,在江丽容的手上放过我的谢斌。
  我恍惚一阵,随即淡然:“嗯,好久不见。”
  谢斌不再说话,他转过脸去,很快稳稳地开了车。
  车在平稳的飞驰中,我一直紧紧捏着那个盒子,而陈图的手,一直紧紧团着我的手,他的手冰凉依旧,情绪越发酝酿隐忍,任由沉寂入侵,彻底吞并这一切。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晃荡后,谢斌最终竟然把车开到了乌头镇周边的一个寺庙旁。
  与陈图肩并肩地踏入看起来香火不太旺,满目寂寥的寺庙庭院间,有个头发全白的老年人踩着昏暗的光线朝我们走来,他很快表情肃穆地朝我和陈图欠了欠身,说:“陈先生,这边请。”
  陈图也欠身:“有劳曾老先生。”
  把我们带入一个密封式的房间后,曾老先生在我面前,腰微微弓了一下,对我说:“伍小姐。”
  我自然明白他喊我的意思,怀着惊天动地的感伤,我把那个褐色盒子交到了他手上。
  轻咳了一下,曾老先生对我们说:“陈先生,伍小姐,请你们到外面静候。”
  站在门外,不远处有风吹过来,我忽然一个站不稳,摇摇欲坠,陈图的手很快覆在我的腰间,他的眼眶微红:“想哭,就哭出来,别忍着。”
  我的鼻子连连抽动了几下,整个人扑上去挂在陈图的身上,强行将那些眼泪压制在眼眶内,我咬牙切齿:“梁建芳到底安什么心思,她为什么要对我们的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陈图的手轻拍在我的背上,他从牙缝中挤出几句:“我爷爷奶奶去世之前,立下遗嘱,梁建芳手上持有的友漫13%的股份,不能永久持有,她只能暂时监管,后面要传给嫡孙。”
  我的汗毛竖了起来,猛然想到小智。
  我确实看不上陈竞这种人,但毕竟小智是无辜的。
  来不及细细思量,我脱口而出:“小智会不会有事?”
  压低声音,陈图的语气满满的情绪混杂,有释然,有悲悯,也有点点的庆幸:“小智是陈竞的私生子,在法律的意义上,没有继承的资格。”
  逝者已矣,我的孩子被残害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是小智还活着,听到陈图说他没有来自成人世界算计谋害的危险,我心情复杂,咬唇:“这就好。”
  唇被咬破,血腥味涌入口中,我再咬牙:“梁建芳这个禽兽,她害死我的孩子还不够,她这个变态,还要把我的孩子做成…”
  没有余力支撑,“标本”两字如鲠在喉,我怎么也吐不出来,只得让那句话成了断章。
  不料,陈图的手覆上我的后背,轻拍了一下,他艰难地吐出几句:“伍一,我一直怕影响你的情绪,不敢主动提这个话题。确实是梁建芳安排了前面的那些事,可是真正把我们的孩子制成标本的人,另有其人。这个人是江丽容。”
  “江丽容”两字,陈图咬得很重,犹如炸弹将我的理智炸成碎片,我难以置信推开陈图,盯着他,牙关打颤:“江丽容?”
  眼眶红成一片,陈图微微点头,重重地:“嗯。”
  我张了张嘴,还想问什么,曾老先生已经从里面打开门,他再次朝我和陈图欠了欠身:“陈先生,伍小姐,可以进来焚香了。”
  于是,在烟雾缭绕中,我就这样泪眼婆娑地跟自己的孩子挥手告别,跟原本该活蹦乱跳能喊我妈妈的孩子,可以软绵绵趴在我身上撒娇的,现在却不得不安眠在这一片静谧里面的孩子,挥手告别。
  从寺庙里面出来,陈图寂寥无声地抓住我的手,而我则抬脚不断地踢脚下那些小石头。
  我正踢得频繁,陈图拉拽了我一下:“别把脚趾头踢到了。”
  然后,他再一次把帽子扣回了我的头上,压下帽檐。
  木然仰起脸来,翻开帽檐的阻滞,我扫了陈图一眼,把目光投向别处:“以后我们不能再来这里了,是不是。”
  用力环绕着重重握了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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