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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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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这个得看下一个客户,想走哪个路线。”
  又猛地灌酒,连连喝了几大口之后,吴一迪的眼眉垂下半分:“以后,就这样过了?”
  我忽然笑了,是那种很天真很无城府的,特别简单的笑意。望着吴一迪,我淡然:“难道在你看来,我过得很落魄嘛?”


第145你永远胜过别人

  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吴一迪说:“我一点也不认为你现在过得落魄。或者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才是你真正追求的。可是伍一,你始终是个女孩子,你才二十多岁的光景,你可以属于美食,属于美衣,属于繁华,属于各种各样可能的享受。你可以过得安稳过得柔软过得舒服,而并非一直这样风餐露宿,不断地行走在路上,用消耗体力来交换生活。”
  我小小地呷了一口啤酒,又抓起宵夜档老板刚送过来的火辣辣的烤串,大口地咬了一口,这才慢腾腾地说:“你是认为我活得太糙了啊?”
  再次摇头,吴一迪的眉头蹙起半分:“你有做广告的才华,你的才华可以让你以更轻松的状态,去获取生活所需。你喜欢户外,可以在工作之余,轻轻松松地走一些轻路线。生活着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你没有必要选择最痛苦最危险的一种。”
  停顿几秒,吴一迪敛眉,鼻子轻抽:“前几天看一些户外论坛,鳌太路线又出事了。”
  我板滞几秒,随即故作轻松:“总有些轻视大自然,没有做好足够准备的驴友,给鳌太制造新闻,鳌太表示,它很冤。”
  眉头皱得更深,吴一迪的语气变沉:“我是不是有点啰嗦,事儿精。”
  我摇头:“不会,我知道,你是好心好意。只是我这人固执欠揍,听不进那些好话。”
  又端起酒杯,我说:“来来来,都没喝好,扯淡那么多干嘛,先喝够,再来哔哔。走一个。”
  吴一迪举杯过来,与我碰了一下,他说:“我喝完,你随意。”
  不多时,他朝我扬了扬那个空杯子,又抓起一个串串,也像我那般,大口大口地吃着。
  我看着穿得一本正经的吴一迪,与我坐在这街边小摊吃东西,自然而然穿越,一个恍惚,以为我们是在深大桂庙那边吃宵夜。
  我正恍惚着,吴一迪问:“在想什么?”
  我笑了笑,随即制造另外一个话题:“一来你就顾着教育埋汰我。怎么的,你找到女朋友了没?”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吴一迪说:“嗯,我最近有留意身边一些单身女性,在慢慢找。这事急不来。反正我的想法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浪费时间,我想恋爱结婚一步到位,需要多花点时间去物色。”
  我一听吴一迪的语气,不是敷衍也不是玩笑,而是一本正经的是什么就说什么,我倍感安慰:“那就好。”
  像是一个激灵,我又添一句:“留意身边一些单身女性?宋小希还在你身边不?你也得留意一下她啊,我真的觉得她不错,没啥心眼,相处着不累。”
  嘴角突兀勾起一抹干笑,吴一迪说:“我留意个什么,宋小希都订婚了。”
  略显惊诧,我瞪着吴一迪:“啊?宋小希订婚了?她跟谁订婚了?这么好玩的一个姑娘儿,跟谁订婚了啊?”
  睥睨了我一眼,吴一迪的眼睛半眯:“说了你也未必认识。那个男的叫冯德。跟宋小希家里,也算是有点儿渊源,宋小希以后真嫁给他,估计生活也好过,毕竟两家有维系。”
  冯德。
  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里面缭绕了好一阵,我才敢确定,我应该是见过这个冯德。
  我在环宇的时候,第一次陪同陈图去做白云嶂的项目,我们出差当晚陈图带我去夜总会,那个狗屁冯德,他就凑过来吃我豆腐。
  想到这里,我一阵恶寒,眉头不禁一皱:“宋小希这是干嘛,好选不选的,选一个人品不佳的胖子?”
  吴一迪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他也皱眉:“你认识冯德?”
  点头,我:“有一面之缘。但是我对他的印象非常差,他简直是个渣,是个大号混蛋。”
  却不想,吴一迪的眉毛连连挑了几下,他说:“伍一,你和冯德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误会?”
  我摇头:“有个仙人掌的误会。以前我在环宇那阵,有次不是跟着去做白云嶂的项目,那晚在夜总会,冯德凑过来吃我豆腐。后面,他还被某个人踹了几脚。”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意的,在说起这些事,我不偏不倚彻彻底底避开了陈图的名字。
  好在吴一迪似乎听懂了,可是他的表情却徒然变得严峻:“冯德也是我们深大的,他跟我同届,不同学院。我们以前一起打过篮球,也经常在一起吃饭。有些人的人品,就算隐藏再好,经过时间的推移,会无所遁形。在我看来,像冯德那种人,他还不至于在夜总会占一些陌生女孩子的便宜。毕竟以他的家世和能力,他想要什么样的姑娘,也不是没有。”
  我怔然几秒,随即:“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冯德轻薄我这事,似乎是出于故意,是出于别有用心的安排?”
  很快点头,吴一迪说:“是。”
  果然,生活真是惊喜不断。
  两年前发生过的一件语焉不详的小插曲,在两年后,竟能被定性成人为的布局。
  我正走神,吴一迪突兀苦涩笑笑:“伍一,这个冯德,肯定不是我安排的。”
  在气氛将要变得有些少尴尬前,我轻松地说:“额,这事不早过去了。管它谁安排的,最后还不是变成他大爷的回忆。既然过去了,就别动不动拿出来鞭尸了。”
  吴一迪嗯了一声,又猛往嘴里面灌酒。
  而我,话锋一转,满是怅然:“希望宋小希有个靠谱的归宿。”
  又嗯了一声,吴一迪接上一句:“应该会的。”
  灯清酒冷,举杯言欢,时间总过得飞快。
  在宵夜档人迹寥落时,我的舌头已经有些打结,至于吴一迪,也没能好到哪里去,他满脸通红,眼神也变得有些少迷离。
  我买了单,望他:“你住在哪个酒店来着,我给你找个当地靠谱的代驾。至于你要买什么类型的特产,你回头信息给我,我买好了,给你送酒店去。”
  腾一声站起来,吴一迪的声音断断续续,舌头打结:“找什么代驾,我们要动用11路车,走走。”
  我也站起来,皱眉:“你丫还能走得动吗?”
  竟然能呛我“你都能走得动。更何况我。”吴一迪又是耸肩,他略有点豪气说:“走走走,我走不动,爬着也要送你回去。”
  我的心一暖,瞥了一眼吴一迪,想说我丫的女老汉呢,这一带是我的地盘之类的,吴一迪给我来一句:“虽然你晒黑了,但在我看来,你好歹还是大号美女,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好看啊,我算是高兴不少:“算你会聊天,你还会有朋友的。”
  一路晃荡。
  两个喝得有些上头的醉鬼,也就那样了。
  在走到拱桥处,吴一迪忽然停下来,他冷不丁来一句:“伍一啊,我想唱歌。”
  得,这孩子是真的醉得不轻。
  但,我从来没听过吴一迪唱歌,倒是来了兴趣:“来来来,给大爷唱两句。”
  吴一迪的后背靠在拱桥上,他回望我:“我真的就唱两句。”
  我这爆脾气啊:“快唱啊,啰嗦啥的。简单粗暴唱起来。”
  “我,仍然会冷静聆听,仍然紧守于身边,与你进退也共鸣。”
  他唱的是陈奕迅的《无条件》。
  唱完这两句,吴一迪跳了跳,直接唱隔了几条街远的另外两句歌词:“仍然我说我庆幸,你永远胜过别人。”
  我整个人怔滞住,竟然觉得气氛变得灼热,于是我避开了吴一迪的视线。
  突兀的笑了,吴一迪抓了抓额头,他干笑两声:“伍一,你别误会哈。我唱这几句,不是为了造什么暧。。昧的气氛,我只是只记得这几句歌词。”
  我噗嗤笑了:“以后多点去ktv,慢慢就记得了。”
  却不想,吴一迪没有接我的话茬,他而是冷不丁换上正经认真的表情:“你放心吧,我不会追你的。”
  我紧绷的心放松不少,自然而言能贫嘴,也能轻松自如地给吴一迪一个台阶下:“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毕竟我现在脚板痛啊,没力气跑啊。”
  仰起脸来,吴一迪望着寂寥璀璨的星空,他的语气淡淡:“这一年多以来,我过得比较平静。在平静中,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在这个世界上,最稳固却又最脆弱的两性关系,就是情人这种关系。而最脆弱也最牢靠的,是朋友这种关系。我始终自认为我是一个还算精明的商人,于是我宁愿选择脆弱却牢靠的,这样风险会小很多,这样大家都会开心很多。”
  停顿几秒,吴一迪又说:“当然了,哪天你伍一完全没市场了,哭着闹着让我接收了你,我应该会考虑了十秒八秒,勉为其难收了你的,哈哈哈哈。”
  我想扯淡一句,然而吴一迪愣是没给我这个机会,他把脸转向别人,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徒然变得有些凉意缭绕:“当然如果哪一天你能找到那个能让你一辈子如一幸福的人,我愿意当你哥,就像亲哥那样,送你出嫁。”
  “走吧,在聊下去,天得亮了。”
  说完,吴一迪已经迈开步子,摇晃到了我前面几米的地方。
  回到我住的那个民宿的门前,吴一迪朝我挥手:“进去吧,好好睡觉。”
  我摇头:“你喝了酒,要不要我帮你喊个车啊?”
  望我,吴一迪笑:“就算这里是你的地盘,也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进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是第二天,当我醒来,给吴一迪打电话,问他需要什么特产,我趁有空去帮他买来着,吴一迪去跟逗我玩似的说:“我有工作上的急事,得赶回去深圳,特产我随意在酒店附近买了点。”
  停顿一下,吴一迪又说:“我得去换登机牌了。伍一,哪天你回来深圳,换我请你吃饭。”


第146我保证彻彻底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发了很久的呆。
  深圳,对我来说,虽然不是让我抗拒到无以复加,可远离它后,我决定我的生活显得更有血有肉更饱满,我没有什么理由放弃现在看似不靠谱却着实靠谱的流浪,重新回到那个繁华却禁锢,击碎我很多梦想和美好的浮城。
  最终,我把这手机放下,开始井然有序地收拾好自己所有的户外用品,在晃荡和辗转中,坐火车慢腾腾地摇着回到新疆伊犁。
  用洗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后,我打开电脑,上网,去看自己那个线上平台,有没有新的订单。
  可是,我才刚刚登陆了账号密码,随即连连弹出来几个添加好友的信息。
  要添加我的人,网名叫做“开水煮面”。
  我觉得蛮有意思蛮接地气的,很快点了通过。
  我刚刚按照接单的顺序,把这个“开水煮面”备注成“88号”,他随即发了消息过来。
  “劳动节不爱秋天小姐,你好。”
  我一下子乐了。这丫是得多耿直,才能不顾拗口,把我的网名打全啊!
  笑完,我倒是一本正经,说:“你好,我姓伍,你喊我小伍就好。请问怎么称呼?”
  那头磨叽一阵,发来一句:“我想走大南山,请问你能带吗?”
  愣了几愣,我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大南山,位于惠州市。
  它确实有点强度,但相对于我现在带的常规户外最顶级路线,那只能算是一个小儿科,我没带过,也不知道怎么定价收费。
  想了想,我很客气地说:“你好,是这样的,大南山位于惠州东部,据我所知,深圳很多户外团队,时常有组织去大南山,你可以跟随那些团队去就好啦,我这边,主要营业的是长线,比如柬埔寨,尼泊尔等等,最常走的是鳌太,乌孙古道,夏特古道,狼塔。”
  这个88号,忽然不说话了。
  等了十五分钟,他也没有回复过来,我实在熬不住,正要去睡觉来着,突兀的,我的电脑连连响了几声,我急急点击后台看了看,原来这个88号,他在沉默的期间,上传了自己的体能测试报告,并且在通过系统检测后,他一口气拍下了我所有的线路产品!并且支付了总额为19万的预定金!
  通过他上传的体能报告和填写的个人信息,我看他叫“刘万鼎”。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卧槽啊,我伍一也有啥也不干就飞来狗屎运的福气啊,我这是措不及防遇到了壕啊!
  怀着对这突如其来的人民币的崇高敬意,我给那个88号发去一个笑脸,说:“谢谢刘先生的支持。”
  这个刘万鼎,很快发来两句话,让我有点懵逼:“还有四天,我们就能见面了。先走乌孙古道。”
  他随即彻底下线,不管我怎么撩他,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有一丝的回应。
  撇了撇嘴,我自言自语:“简直是有钱任性。算了,看在他人傻钱多的份上,我就原谅他的奇葩。”
  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日没夜地沉睡,养精蓄锐。
  睡饱了之后,我按照那个刘万鼎提交过来的资料找到他的号码,想要提前跟他沟通一下行程安排,但连连打了好几次,他都没接电话,两个小时后他回了我一条信息,说:“刚才在开会。我们的行程是从乌孙古道开始,从阿克苏拜城县黑英山乡,北疆走到南疆。”
  我盯着这条信息看了看,倍感安慰,这个客户,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不靠谱,他至少有做功课。
  捏着手机,我还是循例发了长达三千字的注意事项和前期准备过去,这次他倒是很快回复说:“好,谢谢。”
  很快到了出发的这一天。
  下午两点,我抵达约定的地点。
  这个点,也是其他驴友跃跃欲试的时候,首发营地分外热闹,我举着旗子混迹其中,等了五分钟,也不见那个刘万鼎的身影。
  突兀的,陈图忽然背着一个特大号的登山包像一只鬼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我怔然了好一阵,也恍惚了好一阵。
  可回想到在鳌太路上遇到他,我就一点也不出奇,他丫的怎么阴魂不散出现在这里。
  但我,并不打算理会他。
  转了转脸,我把接人的旗子举得更高。
  不想,陈图又挪过来,瞥了我一眼,他说:“走吧。”
  我理他,我就是傻逼了!
  连个白眼都懒得朝他翻,我也没应他任何一句话,就当他一阵空气,熟视无睹。
  却不想,陈图的嘴巴一张一合:“刘万鼎。”
  诧异在我的脸上稍纵即逝,我很快恢复如常:“你有话直说。”
  调整了一下背包的背带,陈图缓缓,脸瘫,语气却无比装逼:“我就是给你下单的刘万鼎。”
  我差点吐了一口老血,冷冷道:“不好意思,我接待的客户,信息必须跟我线上接单提交的信息保持一致。如果你借用了刘万鼎的信息下单,那我只会带领刘万鼎走任何路线,如果刘万鼎本人逾期不出现,那我会收取10%的滞纳金后,将所有余款退回,交易作废。”
  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态,陈图睥睨我两眼,说:“刚开始,确实是刘万鼎给你下单的。在订单生成之后,刘万鼎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来到现场,只好由我代他来了。更何况,我本人的身份信息,才能跟你线上后台的信息一致。”
  我愣了愣神,反应过来后,急急掏出手机登陆了自己的后台,点来,我赫然看到,给我下单的人的信息,果然踏马的变成了陈图本人。
  冷着眼眸,我瞪着陈图,愤怒地质问:“你做了什么!?”
  却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陈图语气淡淡:“没什么。以前读大学那阵觉得管理的课程太无聊,跟着计算机学院的某些师兄胡乱学了一些东西。没想到这种乱学的技能会有派得上用场的一天。”
  我简直被气疯了:“你有病啊陈图,你脑门有缺口吧你,你好做不好,入侵我的系统,改我订单信息。你踏马的有病啊!”
  眼眸却突兀敛起,陈图似乎像是回答我,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对,我就是有病,我肯定是有病,这一年以来,才会做那么多傻逼事。”
  语气,不像是六月天的灼热酷暑,更像是寒冬腊月的冷意料峭,混杂着怅然和迷惘,在加上陈图满脸的雾霭,我竟然有短暂的懵逼。
  懵逼过后,我的气还是不打一处,语言更是刻薄:“知道你有病,你还不算是病得太厉害,回去好好吃药,说不能还能救回来。”
  把旗子收好,塞进一旁的背包里面,我很快将背包拿起来挂在身上,说:“你取消订单,这单我不做了。”
  上前一步,陈图的手,突兀伸过来揪住我的背包,说:“订单我不会取消。我要你带我走。”
  他只是抓住背包,而不是抓住我,却依然无法阻挡我对他的怨恨和厌恶,冷冷地扫了一眼他的手,我满嘴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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