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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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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一下手,你的手段一次比一次狠辣,你一次又一次地想将伍一置于死地。你的恶毒,让我都觉得心惊肉跳!你就像是一个可怕的炸弹,我永远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会再爆破一次。而我不可能再给你任何爆破的机会。”
  眼泪奔腾依旧,但汤雯雯确实怪异地笑笑:“就是因为我犯贱,就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错,是不是?其实我的腿,是你找人打断的,是不是?陈图你这个混蛋,你从一开始让我周末去接待合作商,你就是挖了坑给我往下跳是不是?你会选在这种时机下手,就是为了彻底撇清自己的嫌疑是不是?陈图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什么人,我一清二楚!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那么伟大,你为了吞并友漫做过的那些脏事,我一件不留记得清清楚楚!如果今晚我真的逃不开,那我会拽着你一起下地狱!”
  随着陈图和汤雯雯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峙拉锯,迸发出来的信息量越发庞大,我一时难以消化,头痛欲裂,我晃了晃陈图的手。
  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背,陈图的喉结微微一动:“等你进去之后,我会尽我所能给你安排一个心理医生,你的三观可能需要纠正一下。”
  泪眼婆娑,汤雯雯嘴角上怪异的笑意越演越烈:“我真的恨我刚刚对你心软,我就该狠下心来,把你大卸八块!”
  汤雯雯的话音刚刚落下,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望,只见有好几个穿戴整齐的执法人员一脸正气,大步流星地朝这个包厢走来。
  我恍惚不已,那些人已经上前去,没花多少时间就制服了汤雯雯。
  那些恍如隔世的错觉一直缭绕着我没有散去,我的大脑混沌成一片,只依稀听到“商业犯罪”,“买凶杀人”等等一串专业的名词。
  再等我反应过来,汤雯雯已经快要被带离包厢。
  但她却在最后一刻,用手扒住门缝,她朝着我释放出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笑脸,她说:“你想知道你上一次流掉的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吗?原本准备了一个很精彩的音频给你,但现在看来你是没啥机会能听到了。你应该问问陈图这个混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的回应,汤雯雯扒住门缝的手被掰下来,她就这样被带离了现场,但她刺耳的笑声却像一把利刀,将这里的空气切割得支离破碎。
  手心徒然生出一层细汗,我一个激灵,将它从陈图的钳制中抽离出来,急急地后退了两步。
  用最快的速度捋了捋乱糟糟的思路,我盯着作势朝我贴过来的陈图:“你先站住,我有事要问你。”
  眼眸深处,蓦然升起丛丛雾霭,陈图的嘴角动了动:“伍一…。”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逼视着他:“在我过来这里之前,汤雯雯给我打过电话,她跟我沟通过在孕初期到底需要多久才能筛查胎儿是否畸形这个话题,我上网查了一下,那些妈妈论坛一堆的辣妈分享个人经验,都说胎儿在20到24周之间,才能去做是否畸形的筛查!陈图,你请过来的赵医生,她就算是上下五千年以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神医,她也不可能在怀孕初期,不过是几周的时间段,就能确定我腹中的胎儿会畸形!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她在逗我,还是她逗我这事是你授权的?!你别告诉我,那个赵医生她就是那么神奇就是那么厉害,我之前是没有常识,但我现在知道了,那都是狗屁!”
  箭步上前,陈图伸手扣住我的后背,他的动作犹如疾风迅雷,他将我整个人撞入他的怀中拥住,他的脸贴着我的侧脸,他的嘴离我的耳朵特别近。
  声音淳淳,却夹杂着莫名繁复的情绪,陈图说:“伍一,你先冷静一下。”
  他的声音很轻,可我却觉震耳发聩,我的耳朵里面被无数的嗡嗡声所覆盖,这让我的理智被冲得更散,可是我不想在得到答案之前就歇斯底里,所以我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语速和语调,努力把声音持平:“陈图,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把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从我的身体里扒掉?你说,你给我说!”
  满脸的雾霭,陈图的嘴角抽搐痉挛缩成团:“伍一,这事有点复杂,等我们回到家里,我再跟你慢慢说…”
  陈图的话估计才说了一半,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将我们从两相对峙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站得笔直,李律师轻咳了一声,他说:“伍小姐,执法队那边需要你跟着回去做笔录。为了确保你和吴总,邓小姐接下来所作笔录的有效性,执法队那边需要你马上作出反应。”
  哪怕我的内心,藏匿着将要冲破胸腔的惊涛骇浪,我也知道在这个当口,让汤雯雯的事敲锤定音尘埃落定,是最紧急的事,所以我拼命忍耐着,用力拨开陈图禁锢着我的手,从他怀中挣脱开来,对着李律师沉声说:“我马上过去。”
  朝着陈图欠了欠身,李律师很快追上我的步履,他与我肩并肩,细细地叮嘱我在做笔录时,一定要好好回忆当初的情景,必定要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李律师的协调下,我得以和吴一迪邓七七坐上了同一辆警车,在门被关上前,陈图的脸映入我的眼帘,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表情,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利索地将门拍上,将他彻底隔离在我的视线之外。
  有些失魂落魄地收回目光,却不慎对上了吴一迪和邓七七带着焦灼关切询问的眼神,我勉强冲他们笑笑,最终埋下头,敛起眉来,陷入无穷无尽的沉寂中。
  一路晃荡后,我们被分开带到了不同的房间去,给我问话的是一男一女的警。员,男的严肃,女的稍显温和,他们相互搭配,让我的心情放松不少,我努力地回忆着叙述着,算是挺顺利地完成了这次笔录。
  挺客气地对我的配合表示了感谢,那个男警。员告诉我,后面如果需要传召我出庭,再对我作另行的通知。
  虽然我最终没有通过我自己的计划达到将汤雯雯击倒的目的,但至少现在这个局面是我喜闻乐见的,我很快点头,也是客套地致谢。
  从做笔录的封闭房里面出来,越过那漫长安静的甬道,我的内心却开始纠结着,陈正之前私底下给我的那份我压根不知道是什么的资料,该如何处理。
  现在汤雯雯已经伏法,我是该拆开那个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还是让它发挥到它最应该有的效果?
  如果我想让它效益最大化,我该拿它如何是好?
  不过这一场纠结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决定把它交给李律师。我觉得只有他才能把那份资料的效用发挥得最好。
  也挺巧,我刚刚打定这主意,李律师就从另外一个岔口出来,朝我走过来,与我肩并肩走着。
  压低声音,我给他说起这事,倒没有黏糊,李律师挺干脆,让我明天抽个时间把那资料带给他。
  说话间,我们很快彻底穿过了甬道,来到大厅。
  我还以为就我比较顺利呢,原来吴一迪和邓七七更顺利好吧,他们也都出来了,看他们神淡气定的劲头,似乎还出来挺久的。
  相对于他们的淡定,在大厅来回踱步的陈图,显得挺焦灼,他一看到我就迎上来:“伍一。”
  我的心里面,芥蒂依旧,但想想吴一迪邓七七刘承宇谢斌谢武,还是吴一迪找来的几个壮汉,他们跟着闹腾了这么久,估计也是饿了,于是我忍住情绪更迭:“先招呼大家去吃个宵夜吧,闹腾了这么晚,大家肯定都饿坏了。至于别的事,我们回去再说。”
  即使我假装平静粉饰太平,但在去吃宵夜的途中,陈图几次想牵我的手,我都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反复几次抓空,也就放弃了。
  在寂寥无声中,我的思绪充溢着大脑和心房,苍凉蔓延,越扩越大,我扭过脸去瞅着深夜的寂寥,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我完全忘了是谢斌在开车,他能从后视镜里面看到后面所有的动向,我的眼泪就这么轻易地奔流不止。
  我很确定我没有任何的抽泣,我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的肩膀只是微微颤了一下,陈图就像是看破一切似的,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覆在我的肩膀上轻拍几下:“伍一,你哭了?”
  我以为我能马上止住自己的眼泪,我以为我能马上让风平浪静重新笼罩我的脸,可事实上我的鼻子却显得更是酸涩,那些眼泪被酸意逼迫得无所遁形,只能以更锋利的姿态,在我的脸上横行霸道,我就这样泪眼朦胧地把脸转向陈图,满满的绝望:“陈图,你们男人永远没有办法理解,孩子对于一个拼了命都想当妈妈的女人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网站抽了,我还在医院,后续更新安排看公告


第356让汤雯雯断掉双腿的人是你?

  像是一个做错了事不知道该如何补救的小孩,陈图手足无措一阵,他手忙脚乱地伸出手来,帮我抹眼泪。
  那些原本凝集在一起的液体,被他这么一抹,很快在我的脸上扩散开来,被这带着秋意的风一吹,干涸成一片,让我的脸绷得有点紧,也有点疼。
  可是在疼,也比不上内心被重新揭开的丧子之痛,这让我忍不住继续说:“陈图,可能在你们男人看来,不管是第一个孩子,还是第二个孩子,都不过是一个还没有完全面世的胎胚,他们还谈不上是孩子,可是对于我而言,我能感觉到他们在我身体里面的跃动,那是跟我紧密相连着的生命!我以为我还没煎熬着到家里再问你,但我其实忍不下去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让赵医生来当说客,在不可能可以确定孩子是否畸形的时间段里,就给我们的孩子下死亡判决书,把它从我的身体里面彻底切割掉?你为什么要让我和它承受这样的残酷!陈图你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让我可以完全信服的理由!”
  冷不丁的,陈图的手绕过我的脖子,一路向下,在后背将我整个人禁锢到他的怀里,他的嘴在我的脖子后背呼出热气,他没有马上应我的话茬,他说:“谢斌,你先过去大排档跟他们汇合吧。”
  猛地踩油门溜了几百米,谢斌把车停在离大排档最远的停车场角落,他很快下车,帮忙拍上了门。
  那一阵关门的闷响,却无法打破我和陈图此刻的僵局,在长达五分钟的沉默拉锯战后,陈图似乎轻叹一声:“伍一,那个孩子真的不能要。你的血液里面有病毒。”
  犹如五雷轰顶,正中脑门,那些轰隆隆的巨响一直环绕在我的大脑间久久不愿散去,我板滞迟缓了差不多两分钟,再开口声音已经颤抖得语不成调:“我的血液有病毒?什么病毒?”
  不像以往那般将我的脸掰过来面向他,陈图就在后背将我环得更紧,可是他放置在我身上的手颤抖得厉害,他的声音徒然变沉,犹如在地面发出来那般:“伍一,是汤雯雯指使江丽容,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弄成了那样。”
  可能是为了顾着我的感受,陈图似乎在极力遏制着情绪,他把词措拿捏得很小心翼翼很是隐晦,他大概以为这样我就会好受一些,可是这些事一旦被提起,那些伤口就会无可避免被撕裂得血肉模糊,我的心重重一颤,有气无力:“这事,汤雯雯在电话里面给我说过了。我现在是问你,我的身体里面到底有什么病毒。”
  手将胸膛移到我的腹部,陈图再将我的身体往他怀里狠狠一纳:“指使那个违背医德的医生给你做清宫手术的人是梁建芳,但汤雯雯却在暗中掺了一脚。她通过以前在东京读医学时攒积下来的人脉资源,借口她出于爱好,需要一些抗孕酮的新药做研究,辗转着搭上搭从黑市上获得了一种在国际上还没有贴标的类似抗孕酮药物的新成分,她指使那个医生把暂时无解的药物,打进了你的身体里。现在你的血液里,一直有这种病毒成分,我找赵医生想过办法,但她说目前为止所有抗病毒的血清里,没有任何一项可以针对这个病毒,解除这个病毒。”
  停了停,陈图的气息变重,他有些语无伦次:“因为你的不慎受孕,让一直蛰伏在你身体内的病毒产生变异,不断地吞噬扩张,如果不抓紧时间终止妊娠,你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即使我们侥幸熬过,但那孩子生下来,也会因为在母体内长期受病毒攻击而有缺陷。伍一,我知道你想要孩子,我也知道把孩子从你的身上摘掉,很残酷,可是我没有办法啊。你当时对孩子的执念太坚持,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去哀求原则性强的赵医生帮我,让你愿意去终止妊娠。我知道我没能告诉你实情,什么事都瞒着你,我很不对。但我当时对于汤雯雯犯下的事,只有丁点的眉目,她很聪明,又很毒辣,她把自己摘得太干净,我很难找到入口。”
  像是被一大块石头重重压在心口,我说话已然有些断续:“我觉得生活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生活就特么的像电视剧,这场还没演完,那一场又开始了。”
  大概是想让我舒服一些,陈图稍微换了换姿势环着我,他的声音越到后面越是沙哑:“而我也怕你知道得越多,你的处境越是危险。你越是跟汤雯雯敌对,越容易引起她的杀机。我知道我在处理这件事上,有些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的,不像我的风格,可是我不能出错啊,我不能允许自己出任何的差错啊。可是我千算万算,怎么算都算不过一个三观不正,活在自己想象力里面,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算计上的女人。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伤害你的身体健康,她亵渎我们的孩子,她教唆江丽容去找你茬,她后面居然恶毒到要买凶杀人!她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我的底线,我就算再对她下任何的狠手,都只是大巫见小巫!如果不是李律师劝我,即使她作恶多端,那我也不能擅自给她下所有的判决,她该交由法律来制裁,那我别说弄断她的双腿,我会直接给她断手断脚!”
  寒意从骨子里面溢出来,我的心咯噔一下,脱口而出:“让汤雯雯断掉双腿的人是你?”
  往后退了退,陈图腾出空间来,他在狭窄的车厢里,还算灵巧地挪动到了我的前面来,他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直视着我:“伍一,即使我断掉了她的双脚,我也依然无法将她加诸在你身上的伤害彻底清洗掉,我也无法推卸清洗掉自己身上的责任和罪责。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根本不需要承受这些风声鹤唳的生活,你根本不会承受那么多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摧残,我总是说我爱你,可是到今天我发现我爱你这三个字,我其实压根没有资格说出口。伍一我越来越觉得,我这所谓的爱,对你而言,是一场覆水难收的灾难。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做好爱你这件事。我只是想跟你好好在一起而已,可是这个简单的愿望,它总是充满着敌人。”
  越说到最后,陈图的语调偏得越低,气息越是低迷,情绪越是低落怅然,他被雾霭所占领的眼眸里,似乎藏着一箩筐的思绪,可是我不管如何探究,却终是探究不得。
  如果说前段时间林思爱给我那个艾维医生的联系方式,让我看到了一丝我还能拥有自己孩子的希望,那么现在陈图带给我的这个消息,它足以将我那为数不多的希望全然扼杀掉。
  希望的城堡分崩析离,废墟压下,砂砾纷飞,我必须找点事来转移重点,让我能有时间去缓和一下,消化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于是,我不合时宜地纠缠一些已经尘埃落定得不足以再让我提起八卦,非要获得一个精准答案的事,可是我的语气,已经无法捏造得真像我多好奇似的,它反而像无力的蜉蝣:“陈图,你说,是你断了汤雯雯两条腿?陈竞给我透露过,是他断了汤雯雯的右腿。”
  自然是看出了我极力想要掉转话题,也看出了我极力在模糊重心,但陈图却无比配合:“陈竞,他确实是很巧合的,想做跟我一样的事。但为了避免把他牵扯进来,也为了避免涉及的人过多,导致事情保密性不好,我提前把陈竞找来的人按下去了。他在事后不久,应该是知道了,但他没再有任何的动作。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做事也会考虑到后果了。”
  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解开,我却无法有如释重负的喜悦,一个不经意,思绪被重重拽回,我的鼻子徒然一酸,竟然情不自禁地跳跃:“是不是我真的一辈子都无法再有自己的孩子?那些被打进我身体里面的病毒,是不是会永远潜伏在我的身体里,只要我怀孕,它就会被唤醒,然后残酷地剥夺我当母亲的权利?”
  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微微一颤,陈图迟疑几秒,他的手如同藤蔓缠绕着,将我团入怀里:“伍一,这段时间我一直拜托赵医生帮我联系她从医这么多年,认识的一些血液科的医生,也将你的血液检验报告给到她,她上个星期确实有反馈,澳大利亚有一个女医生对这种案例很感兴趣,但她暂时没有解决方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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