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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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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到陈正的指点迷津后,我越来越觉得,面对着汤雯雯这种人,我不能过于急躁,她表现出来大度,我不能让她将我对比成那种小气巴拉的女人。
  一脸的槽点,我抬起手轻轻捶了陈图一下,用吐槽的语气:“你想到哪里去了,能有啥不好的事啊真是的!我当时刚从车上下来,赶巧遇到汤总助飙车,你知道我对飙车这类事比较热衷嘛,我看得个目不转睛的,汤总助都下车了,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她那车确实漂亮,我就由衷地夸了几句,然后大家随意聊了一下。”
  停顿了一下,我换上轻松的语气:“陈图,虽然我跟汤总助之前确实有过误会,但她好歹跟你做了那么多年的工作伙伴,那事过去就过去了。你别老揪着不放好吧。”
  拍了拍我的手背,陈图如释重负:“伍一,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你的心情受到影响。”
  咧开嘴,我笑了笑:“不过陈图啊,我其实挺好奇的,谢斌,谢武,还有汤雯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混的?说实在的,我觉得他们都挺靠谱的,好像不需要你太多交代,就跟你很有默契。”
  为了不引陈图生疑,我也是够拼了,我还得把谢斌和谢武这两个哥们给捎带上了。
  在我的手背上来回抚动着,陈图的嘴角往上扬了扬:“我刚刚创立漫游国际的时候。”
  我在心里面算了算,距离陈图创办漫游国际到现在,大概有八个年头,也就是说,汤雯雯是过来友漫之后,才开始对陈图芳心暗许?
  既然是这样,当初是什么促使她放弃那么多好工作的机会,来到友漫从基层做起?
  疑云重重,团成乱糟糟的一堆盘踞在我的心头上,我越摘越乱,我觉得再问下去就显得有些刻意,于是我说:“八年时间,确实可以培养出很多的默契来,其实有一群靠谱的搭档,是一件让人特别省心的事。我后面找工作伙伴,就按这标准来了。诶呀,再聊下去可得没完没了,我们走吧。”
  没对我嘴上所说的,我跟汤雯雯已经达到一致和解这事有丝毫的怀疑,陈图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不少,在夜色笼罩下,他最后把车稳稳地停在了我们之前来过一次那个破落的小庙前面的空地上。
  也不急着下车,陈图坐在位子上,开始装红包。
  我估摸着,他是为曾老先生准备的。
  麻溜地把系着的安全带拿开,我正要开门,忽然我眼角的余光扑捉到那个破落的门口,有个影子被拉得老长。
  按照那个影子的长度,它似乎不是出自于这个旧庙里面那个年长的曾老先生?
  心毫无征兆地往下一沉,我用手肘蹭了陈图一下,压低声音说:“陈图,这个庙,还有香火吗?”
  似乎愣了一下,陈图几秒后才答:“没有。这个庙已经很多年没对外开放了,不可能。”
  我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你看看,门口那里有个影子,我认为这个影子不是曾老先生的。”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那个影子忽然动了。
  几秒后,有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把帽檐压得很低,又一直埋着头,又有夜色恰如其分的朦胧,我们压根没法看清楚他是谁!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风吹过来,那个盖住那个男人大半张脸的鸭舌帽忽然被掀开了一些。
  我定睛一看,居然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第284他不是一个泯灭良知的人

  他怎么在这里?他过来做什么?
  我的脑海里面在一瞬间被这两个问题占据,我在一时间忘了该作出何种反应。
  我正晃神间,陈图忽然沉声一句:“伍一,我们下车!”
  以最快的速度,我们从车上下去后,径直朝着老周所在的方位冲去。
  在看到我们的那一瞬间,老周的脸上掠过一丝的慌乱,但他很快稳稳地站着,望着我们,用轻松的口吻:“小图,小陈太太,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真巧。”
  在夜色漫漫下,陈图的脸色破天荒的严峻,他盯着老周不下半分钟:“你过来这里做什么?”
  对于陈图有些态度强硬的质询,老周倒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把鸭舌帽拿下来,揣在手上拍了几下,老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他的视线躲开了陈图的目光,这才用淡淡的腔调:“我过来看一位故人。”
  和我一样,陈图的眼眸里面乍现几秒的讶异,但他已经稍稍收敛了他咄咄逼人的气势,他把语速放缓一些,可疑问依旧:“故人?你的意思是指,你过来看曾老先生?”
  将鸭舌帽卷缩成一团随意塞进口袋里面,老周抬起头来,他瞥了陈图一眼:“我有一位朋友,安眠在这里,我难得今天一时兴起,过来叨扰一下。小图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老周的直截了当,让陈图的脸上浮现了一层讪讪之色,他耸了耸肩:“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个地方没有对外开放多年,我会在这里见到熟人,难免会有些没反应过来。”
  笑了笑,老周不以为然:“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挥了挥手,陈图淡淡然:“去吧。”
  在夜色的笼罩下,老周的身影从浓变淡,他很快隐入一片苍茫中,消失不见。
  把目光收了回来,我跟陈图面面相觑一阵,就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时,陈图把蹙起的眉头松下来一些,他说:“我们先进去吧。”
  在上次我们呆的那个狭窄的屋子焚香后,我不知道是被那些刺鼻的烟雾呛着了,还是情绪使然,总之我的眼眶从头到尾都是红着的。
  茫然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心理防线接近崩溃,我知道我不能再呆在这里,我不能再呆在这里会勾起我无数黑暗记忆的地方,我更不能再一次被血淋淋的事实,凌迟一次。
  抓着陈图的胳膊,我晃了一下:“我们出去吧。”
  满脸黯然,陈图点了点头,他很快将我扶起来,他可能是怕我走得不稳,他用手扶着我的腰,等我们走出了这个让我压抑让我伤感的屋子,他这才接上我的话茬:“伍一,你到车上等我一下,好不好?”
  被过多沉重的情绪包裹着,我有些木然点头:“可以。”
  倒没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野外乱跑,陈图一路送我回到了车上,他打开了车子的发动机,开了空调,把车门锁好了,这才折返回去。
  大概五分钟后,陈图从里面出来,他一直埋着头,走得很是缓慢,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回到车上,他总算从若有所思的状态中弹跳出来,他摸我的头,还带着好看的笑容,口吻轻松:“今晚可能没法做饭了,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我看得出来,陈图他这是在刻意逗我开心。
  我知道,即使我再为我那个可怜的孩子沉湎在悲痛中不能自拔痛不欲生,但我可能需要收敛一下这些情绪,要不然我会将悲伤扩大化,让陈图陪伴着我一次又一次的难过,用那些锥心的痛楚来凌迟我们的生活。
  如此下去,我们的日子,早晚会被耗尽掏空。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说:“能填饱肚子就行,我又不挑食。”
  噢了一声,陈图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等会我们开车在路上,看看周边有什么吃的。”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忽然接不上,于是我笑了笑,不再作声。
  味同嚼蜡地在惠州某一个我分不清楚坐标的地方吃了个饭,又经过将近两个小时漫长的车程,我们回到家里,夜幕已经深到伸手不见五指。
  洗完澡躺在床上,我的心情平复了一些,而陈图似乎还深陷在什么怪圈里面,他一直保持着难得的静默,牵着我的手,一直一直地看天花板。
  陈图的沉默让我觉得心慌不已,辗转了好一阵,我硬着头皮打破这沉默梏桎:“诶,你在想什么呢?”
  身体挪过来与我靠近一些,陈图的手覆在我的脸上,他的手指莫名的有些凉,就像是刚刚从冰柜里面拿出来的柠檬水似的,让我忍不住想要将它焐热。于是我把我的手搭在了陈图的手背上。
  没有多余的动作来回应我,陈图缓缓开口:“伍一,我一直没跟你说过,曾老先生,他在我们陈家呆了将近40年。陈正,是他一手带大的。在我爷爷奶奶先后去世后,曾老先生一直以管家的身份呆在家里帮忙,不知道什么缘故,离开了我们陈家,后来就在那座旧庙安身下来。我其实问过他很多次离开陈家的原因,他都不愿意透露半句,这些,我只当他不愿旧事重提。”
  我真的是愣了又愣,只能回应陈图废话一句:“这样啊?”
  嘴角动了动,陈图腾空的手顺着帮我捋了一下头发,他的声音徒然变沉:“今晚会在那里遇到老周,我有些不安,我总觉得这当中是不是有些被我漏掉的东西,我再去向曾老先生问及他与老周的交情,他说老周是一个机缘巧合来到这里,因为曾老先生有过一段时间的不济和潦倒,就接受了老周的救济,后面老周就在庙里为自己一个无名故人设立牌位,他时常过来,不过他跟曾老先生交流甚少,曾老先生只知道他姓周。我想想之前让谢斌去翻老周的底,谢斌无所不用其极却翻不到任何信息,我有很浓重的无力感。”
  我也觉得无力,却不得不按捺住安慰着陈图:“虽然我们不知道老周藏着什么秘密,不过上次小智被梁建芳不知道注射什么的事,不是得益于老周才能化险为夷吗?由此可以判断出,老周,他不是一个泯灭良知的人。只要他人品有保障,那就算他有些神秘,那也无伤大雅。毕竟在这个纷纷扬扬的世界,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或者老周他更注重隐私,所以藏匿起自己。我们得尊重别人不一样的生活方式,如非必要,不能抱着剥开一切看透一切的念头,去肆意窥探别人的生活。”
  我这番说辞,算是正中了陈图的靶心,他在听完后,眉心舒开了大半,他总算把手从我的脸上拿下来,转移到我的腰间,将我往他怀里搂了一下:“伍一,听你这么一指点迷津,我豁然开朗。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翻腾着帮我掖了掖被子,他又在我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说:“晚了,睡觉吧。”
  可是这一晚,陈图睡得很浅,他一反常态辗转不已,翻了很多次身,我在迷迷糊糊中眼睛半睁不睁的,一转眼就天亮了。
  倒没有赖床,陈图还是一如既往的勤快,我在化妆时,他在给我弄早餐,还弄得很专注。
  早餐过后,我坐陈图的车回去国际大厦取车,然后我们在停车场亲吻,各奔东西。
  接下来的十几天,我和陈图没有约好,但却各自忙碌着奔波着,只有在夜幕降临时,才会一前一后地聚集在家里,用亲吻也好,激情澎湃的身体探索也罢,来诉说我们对对方最热切的渴望。
  一转眼,就到了星期五。
  这天,我在威客网抢了个比之前都要大的单子,因为这个案子涉及到的东西过于复杂,我不得不跟这个单子的发布者联系上了。
  这家广告公司,有着一个非常奇特的名字,叫东七创意,跟我沟通的那个人,她的名字也挺好记的,她叫邓七七。
  一连番沟通下来,我发现不管是从创意观念上,还算创意见解上,这个素未谋面的邓七七都跟我相契合,我总有种跟她相识已久的感觉,我们在qq上相谈甚欢。
  好久没有遇到理念这么相近的人,这让我的心情快要飞起来,下班后,我破天荒来了兴致,把车拐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堆新鲜的菜肉,准备给陈图弄顿大餐。
  回到家里,我开始风风火火地砍肉切菜,又翻出那个不常用的陶锅,把一堆的材料放下去慢火炖汤后,我又开始各种煎炸炒焖。
  掐着陈图往常回到家里的时间点,我摆了满桌子的菜。
  可是,七点过去了,八点也快来了,那道门一直沉寂与我对望,一直没有被打开过。
  这段时间以来,陈图回家的时间很是规律,就算他不能早点回来,他也会电话通知,他很少像这样没交代的。
  有隐隐约约的不安,我解掉身上的围裙,急急走到大厅,想要给陈图去一个电话,但我的手刚刚触到手机,它突兀响了。
  被着突如其来的响声惊了一下,我的手抖了一下,才忙不迭把它揣过来,陈图的名字在屏幕上明明灭灭。
  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缭绕挥之不散,手机连连滑动了几次,我才把电话接了起来,用最简单的词措来掩饰我那些莫名的不安:“陈图,你怎么还没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号的缘故,陈图的声音夹带着些许混沌,传入我的耳中,却像是一记重锤:“我刚从殡仪馆出来,现在过去天麓。”
  脑袋先是被嗡嗡的轰隆声占据,然后又是一阵空白,我的心像是被人抓住狠狠揉搓着,那些不安的感觉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像浓稠得化不开的老酸奶,一层一层地堆在心房里,发酵成堵住我嗓子眼的暗涩。
  咬了咬唇,在慌乱和沉重的支配下,我明明知道陈图能去殡仪馆,自然是有人去世了,可我不敢那么直接,我只能隐晦地问:“你去哪里做什么?”


第285我觉得我正在马不停蹄地失去一些东西

  那头不断有喇叭的杂乱声传来,陈图的声音在这喧闹的映衬中,却莫名显得更是清晰,更具穿刺力。
  语速很慢,他几乎是一字一顿说:“梁建芳,去世了。”
  在陈图还没给我这个答案之前,我已经在心里面,把能跟陈图紧密相近的人,都在脑海里面浮沉了一遍,我有想过陈正,有想过陈竞,有想过小智,甚至想过林思爱,谢斌,谢武,我每想一个,骨子都要凉一次。我单单遗漏了梁建芳,就偏偏是梁建芳。
  我虽然对她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恨意,可一想到在几天前,她哪怕憔悴却依然鲜活在我的面前,再想到现在,她可能已经成为一捧白灰,我的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握着手机恍惚了好一阵,我有些混沌开口:“怎么这么突然?”
  陈图的声音忽然颤抖到失真:“脑溢血,走得很急。”
  就算没有跟陈图面对面,我没能看到他的表情,我也能从他这三言两语中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
  真的是放心不下,我咬了咬牙:“我过去天麓找你。”
  倒没有过多执拗,陈图很快说:“好吧,开车注意安全。”
  在深圳这座年轻崩腾的城市,星期五的路况总是强差人意,在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塞车后,我抵达天麓,已经是十点出头。
  在夜色的笼罩侵染下,那个偌大的庭院只留着一盏白到刺目的灯,分外的冷清和薄凉。
  从车上下来,我连续打了五个冷颤,这些颤抖带给我好一阵晕眩和窒息,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朝着大厅走去。
  在整个空旷里面,只有陈图一个人坐在那里,他弓着身体埋着头,两只手交错顶在他的下巴处,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都走到了他身边,他浑然不觉。
  在我轻轻触碰了他的肩膀一下后,他反应过来,抬起头来望着我,声音暗涩:“伍一,你过来了?”
  我正要点头,猛然听到楼道那里传来一阵咳声。
  下意识的,我的眼神溜了一下,只见陈竞靠着护栏屹立在那里,他的嘴里面叼着一根烟。难得的是,他没有一副吊儿郎当,也没有过多的玩世不恭,他只是一脸平静,像是没有情绪起伏。
  跟我的目光短短交汇了几秒后,陈竞破天荒的没“弟妹弟妹”地喊着刷存在感,他把自己的视线移开了,就当没看到我那般,一个转身上了楼,三两下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把目光重新放回到陈图的身上,我沉声道:“陈总呢?”
  陈图的手覆上来,盖在我的手背上,他稍稍转了转脸,朝着里面的一个方向示意着:“他和刘承宇,老周,还有宋小希,在里面整理梁建芳的遗物。”
  靠过来,我两只手全然搭上陈图的肩膀:“陈总他没事吧?”
  背对着我,陈图慨然不动,他不知道是不是说话太多,嗓子越发沙哑:“在殡仪馆送别梁建芳时,踉踉跄跄摔了几次,不过他表面上很平静,思维什么的都很清晰,不断地发号施令,给我们安排这个那个,很沉着。他这样,我想安慰几句,都觉得太多余。”
  说这些话时,陈图情绪的脉络,低落得分明,我不知所措几秒,随即绕过来挨着他坐下,手如藤蔓缠上他的胳膊。
  在沉默堆积了将近三分钟后,陈图打破这沉默的对持,说:“伍一,如果我说,我其实有点难过,你会不会怪我,太没原则?你会不会怨恨我,居然会为梁建芳这个残害我们孩子的老太婆难过?”
  完全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我有些茫然无措地怔滞了几秒,嘴巴一张一合动了几次,还是没能想到最合适此时此刻的词措来回应陈图。
  在我百愁莫展间,陈图的声音犹如被风推着的浮萍,不紧不慢地再一次铺陈开来:“我七八岁时,梁建芳最喜欢带我去友漫玩,她那时候还没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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