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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总统定终身-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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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小东邪一个人的杀伤力在八级的话,那么小白小少爷若是到了总统府,二人双剑合璧,杀伤力直接就爆了。
  总统府的佣人和护卫最怕的就是小白和无双凑在一起。
  两个鬼灵精坏主意不断,除了总统夫妇和秦老爷子之外,谁没被这两人给戏弄过?
  偏生两个孩子又是人中龙凤,生的这般可爱漂亮,闯了祸闹了事,无双可怜巴巴的睁着大眼睛撒撒娇,所有人心都软了,非但不生气不说,还巴巴儿的帮着小公主瞒着总统夫妇,让她小屁股不要开花。
  糖糖来到总统府之后,无双原本打算将糖糖也拖下水的,孰料自家大哥实在是护的太严,不管去哪都要带着糖糖,丁点机会都不给她。
  而更让无双气的跳脚的是,糖糖只听厉峥和爸妈的话,连她这个大姐姐的话都不听。
  无双小公主一向所向披靡,但在面对小瓷娃娃一般的糖糖时,也只有无奈的份儿。
  这些快乐无忧的时光,总是太过短暂,好像是眨眼间都过去了一般。
  糖糖六岁那一年,江沉寒某一日晨起,忽然一头栽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宓儿吓的魂飞魄散,连哭叫都忘了,直到救护车赶来,江沉寒被急救后抬上车,宓儿方才哇的哭出声,跌跌撞撞的追上车去,抱着江沉寒哭成了泪人。
  在滇南这些年,她实在是被江沉寒惯的不成样子,不要说十指不沾阳春水,她简直都要被江沉寒养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生活白痴了。
  平日里所有一切都有江沉寒来搞定摆平,宓儿半点心思都不用操,可现在江沉寒忽然晕倒人事不省,宓儿整个人都懵了,乱了,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唯一会做的,大约也只是抱着江沉寒哭。
  到了医院,江沉寒被推去检查,宓儿失魂落魄的坐在走廊长椅上。
  球球和糖糖都在帝都,如今她身边唯一能倚靠的,也只有半大少年憾生一个。
  憾生实则心知肚明,当年少主离世之前,也经常莫名陷入昏迷之中。
  如今十年之期越来越近,江沉寒今日忽然晕厥,就是先兆。
  而昔年那位老苗医已经驾鹤西区,如今年年为江沉寒取心头血的,都是他的嫡传弟子。
  老苗医一辈子耗尽心血也没能找到解药,他的弟子毕竟根基浅薄一些,自然更是指望不上。
  憾生看着宓儿整个人都垮了一般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她的眼泪似乎也流干了,眼瞳深处一片的仓惶和惊惧,憾生忽然想到,今时和当初,好似相同,却又并非全然相同。
  当年少主为了虞静微可以命都不顾,但虞静微爱的人却只有厉慎珩一个。
  最后少主以命换命,盛年早逝。
  可是如今,江沉寒和宋宓儿却是情投意合,彼此恩爱,那么,忘忧依旧会是同样的结果吗,依旧,需要江沉寒用性命来换宋宓儿的生?
  还有没有其他可解的办法?
  憾生并不是医生,也不通药理,老苗医潜心研究了一辈子,都没有结果,何况他一个门外汉。
  只是,经过了少主当年一事,就算到了此刻,江沉寒也开始出现与少主一样的症状,憾生却还是不愿相信,接受,忘忧真的就无解了,江沉寒,真的要抛下妻子和一双儿女,就这样撒手而去。
  江沉寒很快就醒来了,医生检查了一番并没得出什么结论,只说他可能近期有些过度疲劳的缘故。
  “先准备一点清淡的饮食,等到身子好一些,要适当的进补,我看他除了气血有些亏损,并无什么大碍。”
  医生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宓儿推门进去,看到江沉寒有些虚弱的闭眼躺着,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忽然就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是不是吓到你了?医生就爱大惊小怪,其实是我早上起床有些猛了,才会忽然晕倒……”
  “江沉寒……”
  宓儿扑过去,轻轻抱住了他:“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会什么都不做,让你一直照顾我,不会让你每天都这样辛苦了……”
  “我不辛苦啊,球球在帝都,糖糖又那么乖,只照顾你一个,一点都不辛苦……”
  “可医生说你是过度劳累的缘故……”
  “医生就是爱夸大其词,他们找不出我的毛病,又不能什么都不说,所以就说些无关痛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底子,怎么可能会累?”
  “真的?”宓儿抬起哭红的眼,双手还紧紧揪着江沉寒的衣衫:“你突然晕倒,我真的吓死了,江沉寒,我从来都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你刚才被推走检查时,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没有你在我身边了,我一定活不下去了……你把我惯坏了,你就不准离开我,一天都不可以……”
  江沉寒定定望着宓儿,直到这一刻,他还能从她眼中看到强烈惊惶的不安,她攥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冰凉,颤栗,她一定是害怕极了……
  Ps:结局是好的,放心食用~


第885章 宓儿,我厌烦了……
  她攥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冰凉,颤栗,她一定是害怕极了……
  他只是短暂的晕厥过去,她就怕成了这样,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彻底的离开,永远的离开……
  她该怎么办?
  依着她的性子,在他们感情这般深浓的时候,他若是死去,她定然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甚至,她可能会做出傻事,随他而去……
  “江沉寒,你怎么不说话……”
  宓儿眼底的惊惧蓦地加深,她攥住江沉寒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得答应我,你不能离开我,一天都不可以……”
  “宓儿,人都要生老病死的……”江沉寒生涩的开口,如果,如果他试着先给她做好心理准备,她是不是可以更好接受一些?
  “我不要……你说了你身体那么好,就算有什么生老病死,我也在你前头,我不要你先抛下我,我一个人在这世上有什么意思……江沉寒,是你先招惹我追求我的,是你要娶我让我给你生孩子的,所以你就不能抛下我……”
  “宓儿,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我不管,如果你敢发生什么意外,我就跟你一起走,江沉寒,我宋宓儿说到做到!”
  “宓儿……”
  江沉寒用力将宓儿揽入怀中,他该拿她怎么办,十年之期,转眼就到,如果她真的要随他而去……
  江沉寒一点一点的狠下心来,他抬起手,缓缓落在宓儿肩上,然后,用力将宓儿从怀中推开,他望着她,一字一句,含着疏冷:“宓儿,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累,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厌烦了……”
  “江沉寒?”宓儿惊呆了,他的口吻瞬间变的十分陌生,她像是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她无法相信,江沉寒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我们已经为人父母了,宓儿,你不该还如孩子一样幼稚,黏人,我也不能陪你一辈子,你总是这样,会让我觉得身心俱疲……”
  “江沉寒……”宓儿怔怔望着他,眼泪不停在眼眶里打转:“我会改的,我说了我会改的,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学着做事,做家务,以后我来照顾你……”
  “不是这些,我的妻子并不用去做家务也不用去劳累,宓儿,我说的累,是心累,你太依赖我了,我和你在一起,像是照顾一个永远长大不的孩子一样……”
  “可是你当初说了你会照顾我一辈子,你说你喜欢我这样无忧无虑的样子……”
  宓儿眼中的泪断了线一般滚落下来,她努力的想要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可到最后,她的眼泪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汹涌了。
  江沉寒拼力的克制着,才没让自己失控的伸手把她拥在怀中。
  如果到他死的时候她要经历更大更深的痛苦,那么不如现在,就让她渐渐对他死了心,渐渐把深浓的感情变的淡去,那么,等到将来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因为不再那么爱他,就不会那样疼,那样难以接受了。
  “我是说过,但我也是个人,宓儿,我也会累的……”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宓儿,我有些不舒服,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一个人静一会儿吧。”
  江沉寒说着,躺下来,闭了眼,再不看她。
  宓儿呆呆的坐在床边,她的手指还攥着他的衣袖,可此刻,却也只能僵硬的一点一点松开。
  她连眼泪都不知道去擦一下,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
  也许他是不舒服的缘故,也许他是真的有些累了,是她太不懂事,婚姻里,总不能只是他一个人来付出。
  宓儿怔怔的站起身:“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炖汤,一会儿给你送来……”
  她话还没说完,江沉寒已经翻身面对墙壁,拉上了被子。
  宓儿倏然紧紧咬住了嘴唇,眼中的泪又要跌落,可这一次,她却死死的忍住了。
  她没有再说话,没有再吵他,转过身去,轻轻的出了病房。
  江沉寒听到那关门声响起,方才缓缓的睁开眼,藏在被中的手指攥的那么紧,掌心里掐出深深的印迹,他却感觉不到皮肉上的疼,心脏像是被钝刀子切割着,连鲜血缓茫流淌而出都是折磨。
  他望着头顶的一片惨白,宓儿,不要怪我狠心,你总要慢慢的适应,适应我不在你的身边,我不在这个世上。
  ……
  赵承巽放下手机,点了支烟走到窗前。
  此前南疆落入戚长烆伯父戚仲威之手,戚长烆受伤身陷囹圄,戚仲威自己位子还未坐稳,他的三个儿子就开始争夺太子之位。
  纷纷乱乱争了几年,总统府一直冷眼旁观。
  直到戚仲威的长子戚长庆被自己两个弟弟暗杀未遂,却也重伤残废,徐慕舟立时告知帝都总统府,又带亲兵围了戚仲威的宅子。
  到手的权势还没暖热,就要交出来,戚仲威当然心不甘不情愿,但他根基未稳,儿子们不争气,气的他旧疾突发,总统府雷霆之怒他更是扛不住,只得灰溜溜的暂时交出南疆军长一职。
  厉慎珩命徐慕舟暂时辖管南疆军务,徐慕舟这些年瞧着赵承巽颇有几分能力,厉慎珩也有心给赵承巽一条出路,就命赵承巽留在南疆,做了自己副官,南疆一应杂事都由他控管。
  而戚长烆,从南疆掌权者沦为阶下囚,如今戚仲威倒台,他又成了白丁小兵,落到了赵承巽手底下。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此时戚长烆就在赵承巽门外站岗。
  赵承巽刚才接的电话是江沉寒打来的。
  江沉寒电话中说的一席话,让赵承巽十分吃惊,一时之间颇是心乱如麻。
  赵承巽连着抽了几支烟,这才将烟盒扔下,转身出了房间。
  戚长烆穿着普通士兵服装,身姿笔挺站在门外岗哨上。
  见到他出来,戚长烆立时抬眼看了过来,赵承巽一触到戚长烆的目光,就是一阵心烦:“你,去负重跑,五十圈!”
  戚长烆‘咵’敬了一个军礼:“是,赵副官!”
  赵承巽看着戚长烆咧嘴笑露出两排白牙,就觉得火气更盛了,他就不该把这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第886章 哪怕身体上受尽苦楚,他依旧十分欢喜
  赵承巽看着戚长烆咧嘴笑露出两排白牙,就觉得火气更盛了,他就不该把这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但不放在眼皮子底下,又怎么整他怎么出从前的恶气?
  更何况这人恬不知耻,从牢里放出来就求了徐慕舟要跟在他身边。
  徐慕舟竟也答应了。
  自此戚长烆就如阴魂不散的小鬼一样,白天黑夜都在他眼前晃,晃的他心烦一肚子火气。
  更何况方才江沉寒打来的那一通电话。
  更是让赵承巽心头沉甸甸压了巨石一般,烦闷难安。
  这些年浮浮沉沉,看遍了世态炎凉,赵承巽对于自己终身大事再也不曾费过心思,谁也不知道明日会如何,如今他瞧着有几分风光,但赵家的过去摆在那里,他并不认为自己就彻底站稳脚跟了。
  谈婚论嫁,怕是会坑害了其他无辜姑娘,因此这几年,赵承巽都不曾有过任何花边新闻。
  当年对于宓儿,他是有过一些隐隐的喜欢,但更多的,却是回报当初宓儿的伸出援手,还有就是,因为当初宓儿急于摆脱江沉寒,所以他才会做出送花告白的举动来。
  而如今,随着时光荏苒,随着他与戚长烆之间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发生,随着南疆翻天覆地的变动,他的心境,早已不是往日。
  江沉寒想要他来滇南,想要在他死后,让他照顾宓儿,赵承巽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以何种身份,宓儿又会不会,肯不肯接受?
  他对于宓儿,想来男女之情只是微末些许,他当然愿意,也会尽全力照顾宓儿和球球,但是……
  赵承巽还是希望宓儿可以幸福。
  但这一份幸福,却不是他能给的,而是江沉寒。
  但如今,骄傲如江沉寒这样的人都主动找他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定然是死局已定了。
  赵承巽在廊檐下站到了暮色沉沉。
  戚长烆负重跑五十圈回来,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短短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上,一双细长飞扬的眼瞳却明**人,透出孩子一般的光亮和纯澈来。
  “报告赵副官,负重跑五十圈已完毕!”
  戚长烆立正,敬了个军礼,粗喘着开口。
  赵承巽掐灭了烟,回过身来看向他,戚长烆咧开嘴冲他笑,哪里还有丁点昔日南疆掌权者的威势,竟如个新兵蛋子一般满身稚气。
  赵承巽不由得皱了皱眉,无耻之徒,真是厚颜无耻!
  他要是戚长烆,把攥在手里的南疆军权就这样丢了,早就一头碰死了,哪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偏生他,还能这样厚颜无耻苟且偷生,做个新兵蛋子还做的不亦乐乎,真是恬不知耻!
  “戚长烆,没人教过你不许对长官嬉皮笑脸?”
  赵承巽冷冷盯着他,目光中一片厌弃。
  戚长烆依旧是笑嘻嘻的样子:“报告赵副官,没有。”
  “那现在我教你。”赵承巽走到他面前,站定,戚长烆依旧是眼睛亮闪闪的望着他。
  赵承巽很烦他这样的笑,也很烦他眼睛里的光亮,这世上怎么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就不能学着做个缩头乌龟,稳重一点?
  “俯卧撑,五百个,现在就去做。”
  戚长烆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腿上的枪伤落下了后遗症,这五十圈负重跑都是咬着牙撑下来的,现在伤口处疼的钻心,赵承巽这是铁了心报复他的,才会又罚他做俯卧撑……
  “怎么?没听到我的命令?”
  赵承巽扬了扬眉。
  “是,赵副官!”
  戚长烆又敬了个礼,暗暗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腿上的伤痛,走到一边,双手双脚撑地,开始做俯卧撑。
  赵承巽喊了个小兵过来数数,转身走了。
  戚长烆刚做了三个,头上身上就冷汗直冒,左腿伤处抽搐着剧痛无比,他死死咬着牙根,脸色已经煞白了。
  那小兵知道他的身份,出身南疆的子弟,谁不仰慕戚家人,如今戚长烆沦落至此,众人瞧了,心里也不免有些可怜。
  见他面带痛楚,那小兵不由得有些不忍,小声道:“赵副官不在,我帮您掩护着,您少做一些……”
  戚长烆对那小兵笑了笑,哑声道:“无碍,我做完就是了。”
  依着赵承巽的性子,他还愿意这样报复他,实则是好事。
  戚长烆最怕的是,赵承巽压根把他当作空气,不闻不问了。
  就算是身体上受尽痛苦,也无所谓,他心里是欢喜的,很欢喜。
  戚长烆到底还是硬撑着做完了五百个俯卧撑,小兵数到最后一个数时,他直接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动都动不了了。
  赵承巽听了小兵回来复命,说戚长烆是被人抬回去的,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还真是矫情,娇弱。”
  昔年他在南疆从军那五年,戚长烆操练他可从不手软,他自己本身功夫也很过硬,如今不过是跑了几圈做了几百个俯卧撑,就要被人抬回去,真不知道是他现在年老体弱了,还是他在故意玩苦肉计让他可怜他,但是不管戚长烆耍什么花招,他赵承巽都不会上他的当。
  “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戚长烆,明天早晨五点出来换岗,他要是迟到,就不用再待在我这里了……”
  “赵副官……”
  “出去!”
  小兵不敢再求情,喏喏的退了出去。
  戚长烆听了小兵的话,倒是一笑:“行,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准时去站岗的。”
  小兵离开了,戚长烆这才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墙上,一点一点的卷起裤腿。
  腿上的两处枪伤,肌肉萎缩凹陷,看起来十分狰狞,而此时,那肌肉旁边的筋脉都在不停的抽搐跳动着,戚长烆这样打小在部队摸爬滚打的硬汉,此时都疼的冷汗涔涔。
  这条腿,看来真是要废了,不过是这么操练了一会儿,就疼成这样……
  戚长烆靠在墙上,怔怔望着窗子外的沉沉夜色。
  他们戚家这一脉,自来都是不爱江山爱美人,这南疆军权在手,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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