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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校园之天价谋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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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哥点点头,手里盘着的核桃已经包浆了。
二人一起到了黄毛几人的卡座里。
豹哥一来,所有人都马上恨不得跪舔,把他捧为上座。
豹哥理所应当的坐在了上座,有人立马递上啤酒。
大热天,一口冰镇啤酒那真是一个爽!
“喜平,你说你有好玩意儿?”豹哥的眼睛看向苏喜平。
这次苏喜平可没有含糊,从里兜里马上掏出了玉佩,“大哥,就是这个玉佩,您给我掌掌眼?”
一看到母亲的玉佩,苏锦的眸色就更加幽深了,端着血腥玛丽,自然地走到了他们卡座后方的卡座。
她也没看那卡座里坐着的人,垂眸低声问道,“坐一下,你不介意吧?”她的注意力更集中在身后的对话上。
苏锦对面的人没回答,她就当对方默许了。
“嘶——好玉!好玉!”那见过大世面的豹哥也双目圆瞪,大手直接拿过玉佩,放在手中端详。
借着炫彩的灯光,他看清了这上面的花纹后,原本欢喜的脸色突然一变。
见此,苏喜平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这玉佩是假的?
他心里惴惴不安,生怕大哥一怒之下打他一顿。
豹哥看完正面后,马上翻过来,视线落在‘沈玉梅’三个字上,脸色就愈加复杂了。
他沉下一口气,“这玉佩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怎…怎么了大哥?”苏喜平简直就要吓尿裤子了。
“你赶紧说是从哪来的!别那么多废话!”豹哥神情严肃,再加上那一脸横肉,苏喜平瞬间就吓萎了。
“这是…是我二嫂的东西。”
豹哥突然拍拍苏喜平的肩膀,“好小子!你可立了大功了!”
“啥?”苏喜平一头雾水。
“上面找这个人很久了,听说奖金已经到了三百万。不仅如此,能找到这个人的人,上面直接加功进爵,那能耐可都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了。”
原本还对苏喜平嗤之以鼻的人,全部都充满羡慕的看向他,就连那黄毛都一脸恭维,“你晋升了,可别忘了我们这帮兄弟啊!”
苏锦指尖发白,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发现到了这种地步。
竟然有人正在找母亲,但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
她深思着,小脸紧绷。
前世这件事肯定也是已经发生了,因为她很久也没见到过母亲的玉佩。
玉佩丢失后发生什么了?
对!就是那场让她父母双亡的车祸!
苏锦不知道,坐在她对面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千变万化的表情。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把玉佩拿走!
可是她现在的能力,能摆平两个普通人都成问题,更何况那个大哥是个练家子。
怎么办?
人到用时方恨少,如果是前世,她绝对不会这般被动。
苏喜平毕竟还是一个良心未泯的人,“大哥,那上面对这个人的态度是……”
“活的,要不然为什么要大费周折。”豹哥说道,“上面特意强调了了,找到后以礼相待。”
苏喜平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混账,但还不至于直接让人去死。
苏锦却皱起眉头。如果豹哥说的话是真的,那为什么她父母会发生那种惨案?
不过,现在不是分析这些的时候,那玉佩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她必须夺回来。
“喜平,如果你信得过我豹哥,你就那我拿着玉佩回去核对一下,确保无误了,我再带你见我的上司。怎么样?”豹哥看向苏喜平。
苏喜平手心里都是汗,心里捉摸不定,也怕豹哥直接拿了玉佩跑路。
不过他回想一下豹哥那通天的本事,自己肯定是不敢招惹的。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相信你,豹哥!”
豹哥一刻也坐不住了,拿着玉佩就离开了酒吧。
苏锦自然不能让玉佩离开她的视线,她也偷偷地跟了上去。
多年来的情报本能让她用高跟鞋走路都没有声音。
豹哥是从后门走的,幽静的小巷九曲十八弯,还放置着一些酒吧的货物,给了苏锦很好的跟踪条件。
豹哥把玉佩紧紧地攥在手里,快步疾走。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做出防御姿势,对着空空如也的巷子低吼一声,“出来吧!别躲躲藏藏了!”
苏锦心头一紧,浑身肌肉都紧绷。
难道她被发现了?
她趴在集装箱上不敢动弹。
空气都是冷凝的,带着些许的危险气息。
下一秒,苏锦就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豹哥身前赫然出现了三四个劲装女人,她们的手中握着泛着寒光的匕首。
“是你们!”豹哥瞳孔一缩,转身就要跑。
谁知,那些女人更不是善茬,矫健的身子一闪,霎那间抓住豹哥。
豹哥回头挥出一拳,却被女人躲过去。
几人战在一起,整个小巷都是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
那几个女人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对上豹哥游刃有余,三两下豹哥就被抹了脖子,倒在血泊之中。
女人们眼底从始至终都是如同兵器一般的冰冷,杀死豹哥后就要转身离开。
可谁知,豹哥手里的玉佩因为死亡而滑落出来,发出一声脆响。
苏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个女人也回过了头。
女人们发现了玉佩,快步走过来,就要捡起。
苏锦瞳孔一缩,猛地就要冲出去。
谁知,在这个当口,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她,并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也禁锢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女人拿走了玉佩,消失在巷子里。
苏锦的双眼因为愤怒而染上一层血红,刚要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束缚她的人就松开了手,很快地后退几步。
“我要杀了你!”
苏锦的拳头刚挥出去,就被人挡下来。想要收回都不能。
“小姑娘,别总是干自不量力的事情。”
苏锦抬起头,就望见了一双成熟却深邃的眼睛。
“是你?”这人就是曾经和苏锦有过不仅一面之缘的谭斯年。
谭斯年放开苏锦的手,话语里带着前辈的说教,“你太弱,遇到那几个女人,你恐怕只有送死的份。我见你如此执着,应该是有惦记的人吧。你想想,如果你出事了,惦记你的人会不会同样痛苦。”
苏锦沉默了,眼底愤怒的火焰也消失殆尽。
谭斯年见她还能听得进去劝,倒是多了些赞赏,“做事之前要过过脑子,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负责的。”说这句话时,他的眸色一闪,也是想到了曾经可笑的自己。
“你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吗?”苏锦却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她不傻,能在暗中跟踪她,并且身手这么厉害的人,恐怕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物。更别提他手腕上有市无价的腕表和价值不菲的西装了。
谭斯年略微错愕一下她那么厉害的智商,但又随即觉得非常正常。
他们见了四次面,每一次她都不一样,这样的女孩,又怎么可能是简单人物呢?
“不知道。”他摇摇头。
苏锦脸上没有半分情绪,点点头,转身就走,一点也没有留恋。
谭斯年星眸更加深邃了,但也同样没有其他的想法,同样回头离开。
他跟着这个小女孩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或者是看热闹罢了。
“谢谢你。”突然,苏锦回过头,很礼貌地对谭斯年道了一声谢。
谭斯年也看向她,心想这个小姑娘还挺有礼貌。
不过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苏锦这句话完整的是,“谢谢你,大叔。”
说罢,苏锦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
谭斯年的脸僵了,唇角那凌厉的弧度垮了。
大叔?他有那么老吗?
他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谭斯年不知道,他年纪虽然还没有到‘大叔’的地步,但是他身上沉淀的稳重和成熟早已经比同龄人还要沧桑。
那不是岁月雕刻的痕迹,而是老酒发酵的醇香。
别看在谭斯年面前苏锦很淡定,其实她内心十分煎熬。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把自己的脆弱露给陌生人看,更何况那个陌生人让她敬而远之。
她没有把玉佩拿回来,反而还知道了母亲的身世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那几个杀手女人不比她前世遇到过的顶级杀手弱,就算是前世的她,都不能打败她们。
就是这样一个恐怖的势力,在暗中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母亲,着让她如何不担心?
好不容易她重生到了父母健在的日子,她不想再经历失去。
既然她无法阻止,那就只能躲了!
前世她的父母在九月出事,那她还有两个多月的准备时间。
苏锦感觉她身上的担子很重,可是她心甘情愿的去背负。
回到酒店,苏锦马上把妆洗掉,衣服换好。这些行头她暂且不想扔,就直接差酒店的服务人员把东西送到李兴荣那里。当然小费是必须给的。
还好今天赚的钱不少,要不然她真是负担不起。
收拾完之后,看着渐晚的天色,苏锦连跑带颠的往家奔。
回到家免不了父亲的几声责骂。
不过她却没看到母亲,母亲应该还在伤心吧。
第11章 感觉到陌生
“爸,我妈呢?”虽然知道事情的原委,苏锦也不得不这般问一句。
苏喜臣看了自家女儿一眼,忠厚的脸上充满了尴尬。这种事情要是告诉了女儿,女儿心里肯定会不舒服,到时候再弄出什么乱子来,让妻子更加操心。
于是他便说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别参与。”说着,就开始忙活着做饭。
往常他下班回家后,妻子早就做好了饭。今天发生了这么大事,他哪里还肯让妻子再下地干活。
他就做些饭,对付着吃一口吧。
男人做东西本来就不行,更别提苏喜臣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在外挣钱的人。没结婚前是他父亲苏善财做饭,结婚后妻子一直任劳任怨。
苏喜臣的手艺也只能差不多吃个饱。
苏锦看着父亲做的晚饭,就知道母亲定然是吃不下去的,本来母亲伤心了一天,恐怕更没有食欲。
如此想着,苏锦洗干净了手,也忙活起来。
“你干什么?”苏喜臣看苏锦也忙活,便问了一句。
苏锦低声说道,“母亲怕是心情不好,我给她下一碗面吃。一会儿你就和奶奶他们先吃吧,不用等我了。”
闻言,苏喜臣深深地看了一眼女儿,心里是阵阵的温热。
这个老实嘴笨的男人不会表达自己心头种种的情绪,到了嘴边也只剩下了一声应和。
苏喜臣觉得,他这辈子值了,有一个贤妻良母的好妻子,有一个懂事的女儿。
苏锦煮面格外的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一个非常会做饭的大厨。
其实,只有苏锦自己知道。
她只会煮面,而手里这碗汤水面她前世也整整吃了十年。
那时候母亲离开了,她还深陷在黑暗之中,唯一能慰藉自己心头悲伤的,就只有这碗汤水面。
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做,都做不出母亲的味道。
她这个人很固执,在自己穷困潦倒的时候整整连续吃了一年的汤水面,三百六十五天顿顿都是它,可是她依旧能吃下去。
“小锦?”苏喜臣见苏锦看着汤水面有些发呆,就唤了一声。
苏锦动了动睫毛,从回忆中回过神,抬起头对父亲轻轻一笑,“我去找我妈了。”
苏锦端着热腾腾的面,走向父母的屋子,敲敲门。
多亏那王铁芳没在客厅,否则又是一顿嘴炮。
房间里的沈玉梅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谁啊?”
“妈,是我。”
一听是女儿的声音,沈玉梅走过来打开了门。刚要开口问有什么事,就看到了女儿手里热腾腾的面条。
苏锦捧着面,一溜小跑的跑进了屋子,把面放在炕上。
他们现在的住宿条件,屋子里还没有什么桌子等家具,也就是一个热炕,几个放衣服和被褥的柜子。
这面是刚出锅的,烫手的很。
苏锦甩了甩被烫的发疼的手,回头对自己的母亲俏皮一笑,“妈,尝尝我的手艺吧!”
沈玉梅关上房门,急急地走到苏锦面前,把她的手拿过来,心疼地说道,“怎么不拿布垫着点,手都烫红了。”
苏锦的心里热流阵阵。
这就是自己的母亲,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把她放在第一位的母亲。
“没事啦,我不疼。”苏锦抽回手,把筷子递给沈玉梅,“快吃吧,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沈玉梅看着面,眼眶又红了。
在这个家里,能支撑她到现在的,也只有爱她的丈夫和懂事的女儿了。
苏锦见母亲红彤彤的眼睛,心里叹了一口气,反而握住母亲的手,“妈,日子总要活下去,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小锦……”听自己女儿这番成熟言语,沈玉梅突然蹲下身子,直直地看向她,“你还是我的小锦吗?”
苏锦这么大变化,身为母亲的沈玉梅怎么察觉不出来!
自己生的女儿性子怎么样,沈玉梅是绝对知道的。
以前的女儿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也绝对不会这般懂事体贴的给她煮面,安慰她。
这样的苏锦让她这个当妈的感觉到陌生。
苏锦身体一震。果然,她的改变的确是会引起母亲注意的。
她知道,母亲一直都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而是一个心思敏感又非常智慧的女人。
只不过这么多年在这个家里磨平了棱角,也不愿意再竖起身上的尖刺。
“妈,我永远都是你的女儿。”苏锦紧紧地攥住母亲的手,把自己的坚定和诚恳传递给母亲。
沈玉梅当然知道苏锦无论怎么变,都是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
但是她心里的确过不去那个坎,女儿突然变了性子,恐怕哪个母亲都会惊魂不定。
“我也不瞒您了,其实在那天我发烧的时候,做了一场梦,一场很让我惶恐的梦……”苏锦眼底充满了惊恐和愤恨,这都不是她装出来骗沈玉梅的,而是她心底对前世十年的真实感受。而那十年,在她嘴里,也只能把它当梦一样说出来,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说那些危险的事情。
挑挑拣拣,她也只不过说了父母二人出事,她被人扫地出门,后面就是活着困苦的日子这些。关于她被当线人,搞情报的事情她只字未提。
听完苏锦说的‘梦’,沈玉梅满目震惊。
她一把抱住苏锦,柔声安抚,“小锦,不会的,梦都是相反的!不怕不怕,妈会一直在你身边。”
虽然她开口安抚着女儿,但是心里却不由得升起阵阵怨愤和心痛。
梦中的女儿那时候究竟是怎样的惊恐和难过啊!一瞬间没了至亲,还被爷爷奶奶扫地出门。这样的梦做完,心里怎能不恨!
最可怕的是,她知道如果自己和丈夫真的出事了,这家子人绝对会做出女儿梦中那般绝情的事情。
他们本身就不把他们夫妇二人放在眼里,两个老人更是嫌弃小锦是个女孩。
感受着母亲温暖真是的怀抱,一下子把自己内心大半的沉郁说出来的苏锦也顾不得一切的大哭一场。
谁都不知道重生这两天里她心中的惶恐,她怕这是一场镜花水月,她怕她阻止不了未来的一切。
母女二人敞开心扉之时,那谭斯年却上了夜色酒吧的三楼。
坐在真皮的老板椅上,谭斯年双手放在桌子上,淡淡地看着眼前的黑面男人,也是他得力的手下冷原。
“怎么样?”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那张造物主格外偏爱的脸上带着冰冷和疏离,更有上位者的狂傲。
冷原恭敬地垂下头,低声说到,“对不起,属下没能查出那个豹哥的身份。其他几人都只不过是本市不成气候的混混。”
谭斯年深邃的眼底更加浓郁,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轻叩,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这声音如同催命的号子一样。
虽然冷原知道自家爷的冷意不是给自己的,但他身上依旧出了一身冷汗。
在他眼里,爷就是天神一般无所不能的人物。
“我们都查不到,恐怕那人来头不小。”谭斯年冷静的分析着,眼底透出些许睿智,“究竟是什么人……”
冷原不敢打断谭斯年的思考,立在一旁把呼吸都放轻不少。
发生那件事以后,爷变得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如同一口古井,深不见底,但内藏一番天地。
良久,谭斯年终于开口了,那人的尸体怎么样了?”
“被一个醉酒的顾客发现,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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