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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校园之天价谋妻-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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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的棺材里装着一个叫做‘沈玉芝’的尸体被放在历任家主安葬的墓穴里,立上墓碑,点燃香炉,接受宾客们的拜祭和沈家人的供奉。

    站在最前头的余烬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褂,向来温和的脸上却一派肃然,眼底甚至充满了冰冷,他身为沈家如今辈分最高的一位,需要由他带领其他人上香拜祭。

    旁人或许是觉得余烬是因为伤悲才如此冷肃,其实只有知道实情的人才知道,他是想到了被他偷梁换柱鞭尸的沈玉芝尸体。

    他有些后悔把沈玉芝挫骨扬灰,他应该把沈玉芝铸成铜人,安放在自己父母的陵墓前,让她永远的谢罪。

    “…我,沈家长老阁第一百二十一任阁主、沈家嫡系沈玉烬在此……”

    多少人才第一次知道,原来一直被称为京城‘二爷’的余烬,原名叫做沈玉烬。

    最后的殡葬仪式也随着众人的一礼结束。

    作为主家,沈家还是需要摆一场宴的。

    因为苏锦负责的是安保工作,她是最后才离开的。

    事实上,她也去给自己从未谋面的外祖和外祖母去上了香。

    上香的时候,她是自己去的,毕竟这种时候,带上手下绝对是对先人的亵渎。

    从陵墓那边出来,整个场地也已经没有了多少人。

    苏锦深呼吸一口气,正准备前往酒店,就被人叫住了。

    “苏锦……”

    她回头,突然瞳孔一缩。

    ……

    风尘仆仆的谭斯年身着便装,来到沈家陵园,不过他可不是为了祭拜谁。

    他浑身气压极低,遇到他的每一个人都下意识地退避三舍,感觉他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一样。

    谁都没见过谭斯年这样暴怒又勉强隐忍的样子。不得不说,他能在年纪轻轻就能有大校的军衔真不是白送的。

    就那一身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气场,就像是浑身都纠缠着索命的鬼魅,令人畏惧胆寒。

    谭斯年直奔在一旁坐立不安的听弦,没有任何铺垫,直接沉声问道:“时间!地点!”

    听弦整个人都一个激灵,惨白的脸上充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忙的对了一下表,马上回道,“三十九分钟前,也就是京城时间九点三十九,少主去了第一百二十任家主的陵墓那边,就再也没有回来。属下寻找了整个陵园,都没有发现少主的踪迹。只在陵墓那边看到了少主的手机。”

    听弦把用证物袋封禁的手机交给谭斯年。

    谭斯年握着苏锦的手机,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感却没有任何的被安抚,反而愈演愈烈。

    苏锦失踪了。

    当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怎么都不相信。

    苏锦怎么可能会失踪?在京城,还是在沈家的地界上!

    可是,苏锦真的失踪了。

    “监控查了么?有目击人吗?”谭斯年依旧快人快语,希望根据线索,马上找到失踪的苏锦。

    一刻见不到苏锦,他的焦灼就愈深一分。

    “正在调查。”听弦只能无力地吐出这个现实。

    因为整个沈家陵园太大了,完全是一座山的面积。就算只是查苏锦外祖父母那块陵墓的监控,也至少需要一个小时。

    “特助!有目击者!”或许是上天都感受到了谭斯年隐忍到阈值的暴躁,一个目击证人被找到了。

    这是沈家陵园的一个园艺工人。

    有谭斯年在,听弦不可能越俎代庖。

    谭斯年冰寒深邃的眼在目击证人身上一扫,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到她的?把当时你记住的所有东西都告诉我。”

    那目击者是沈家陵园的老员工了,倒也不是一个怯场的,虽然谭斯年的眼神让他有一些发怵,但他还是比较流畅地说出了自己经历的事情。

    二十多分钟前:

    “…小姐,东边出口那边年久失修,已经多年没有开门了,此路不通的。”园艺工看着开车且车速缓慢的苏锦,忍不住开口提醒了一下。

    苏锦开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车窗大开,她面无表情,双眼淡漠地看着眼前的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而后就略微加快了油门,消失在了精致的林荫小道之中。

    园艺工有些担心苏锦是沈家哪个娇纵的小姐,在这里撒欢闯祸。就忙的坐上自己的园艺工具车,追了上去。

    当他追到东门的时候,却发现东门竟然开了!

    两个穿着沈家陵园工作服的男人正维修着大门。

    “真奇怪,我没听说要维修东门的消息啊!”园艺工自言自语了一句,想到自己该没有干完的活,就离老远喊了一句,“兄弟,老板那边是准备重开东门了吗?”

    那两个工人动作顿了顿,其中一人回了话,不过因为带着口罩,声音并不是很清晰,“日常维护。”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园艺工没有多想,开着工具车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听完了园艺工的讲述,谭斯年格外沉默。

    恰逢这时,监控也调来了。

    谭斯年看着监控,眉头越拧越大。并不是监控上没有苏锦的影子,可是事实的情况,比没有苏锦的影子还要糟糕。

    在监控里,苏锦回了头,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响动。

    在之后的三分钟内,她的表情越来越冷,到了最后,已然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而后,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她竟然自己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扔在了地上,而后转身步调平缓地上了车,发动车子。

    “少主究竟看到了什么?!”听弦不由得问出声。

    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出现在了监控盲区,让苏锦主动扔掉手机,自己开车离开,且到现在杳无音讯。

    谭斯年也同样充满疑问。

    据他所知,苏锦的敌人基本上都已经被干掉,复仇的几率就小了很多。

 第四百九十七章 此情不灭

    不是复仇,那威胁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能让苏锦心甘情愿扔掉手机,并不留下一丝一毫讯号就这么失踪的,定然是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对苏锦来说非常重要的人么?

    谭斯年立即看向听弦,问道,“去查一下苏锦亲朋好友的动向。”

    他比较倾向于苏锦是被胁迫的。

    不过,谭斯年依旧不忘记动用自己的能量,调动全市的交通电子眼,寻找苏锦开的那辆车的下落。

    余烬也很快收到了这个消息,他向来不喜形于色的面庞差点没有绷住。

    宴席上的一些人看到余烬的神态,都纷纷猜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洞察力格外敏锐的莫安然也不介怀那么多了,直接走到余烬的身边,目光如炬,“二爷,是不是小锦出了什么事?”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也正是他的第六感,在训练营中让他躲过了很多次的生命危机。

    余烬也知道莫安然和苏锦之间的关系,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去一边谈。

    当莫安然知道苏锦失踪了的事实,整个小脸就紧绷起来,浑身散发出不小的低气压。

    “二爷,我们新联会在京城也有一些人员,我这就带人去找找。”

    余烬没有拒绝。

    他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莫安然,也定然是有让他也寻找的意思。

    京城的势力错综复杂,且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情报途径和方式。

    没准他们遗漏的地方,莫安然的渠道就能找到。

    所谓,多一条途径,多一些可能。

    多方势力都运动起来,在整个京城寻找苏锦的踪迹。

    谭斯年双眼都是红血丝,眼睛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监控屏幕,就只为查询苏锦的车辆信息。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因为在另一个地方,同样灯火通明。

    医院的某个病房里,气氛格外的凝重,没有人说话,只有空调的嗡鸣声。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面色苍白,神色怔然,呆呆地看着不远处某个虚无的点。

    而坐在她病床旁边,紧紧地攥住她的手的男人神色紧张且隐忍地看着女人,嘴唇紧抿。

    在两个人的不远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看不清楚情绪的老爷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精神矍铄,一双威慑人心的眼睛里绽放出不怒而威的光芒。

    房间里这种诡异的气氛已经保持了很久,或者说,从秦俊阳进门后,原本屋子里的两个人就开始闭口不言。

    时间调转到半个小时前。

    经过两天的疗养,阮花颜的精神状态反而没有怎么回升,略有苍白的脸色和缄默的模样让她看起来心事重重。

    当然,那是在她一个人私底下的时候,在秦俊阳面前时,她总是一副无畏又安之若素的模样。

    这两天秦俊阳就像是怕她跑了一样,对她照顾小心翼翼,几乎寸步不离。明明是不会伺候人的大少爷,却能对她无微不至。

    这让她心里既感动又忧虑。

    秦俊阳对她越好,她就越舍不得离开他,越会让她自己沉沦在这片爱情的沼泽里。

    如果她是清白家世的女人,她大可以争取一下。

    可是,她真的没有资本去拼一个可能,也不愿意让秦俊阳娶她这个有污点的女人,让他被人戳脊梁骨。

    此时此刻,她看着灯火璀璨的窗外,不由得升起几分颓丧。怨愤自己怎么落入了肮脏的红尘,怨愤自己年少时的噩梦与经历。

    但,如果不是自己在红尘之中,又怎么能碰到秦俊阳呢?

    ‘扣扣扣——’

    病房门被敲响,阮花颜只当是医生过来查房,便没多想,道了一声,“请进。”

    却不想,走进来的人却让她发自内心地打了一个冷战。

    “秦…秦老先生…”阮花颜大脑一片空白,只唤了一声,便有些慌乱地想要从病床上起身。

    秦老爷子虚压一下,从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端倪,虽然不热络,但也不是一见面就碾压她的下马威。“你躺着吧。”

    话是这么说,阮花颜却不敢真的那么直挺挺的躺着。只能略微起了起身子,靠在床头。

    在风月场上混迹那么多年,面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早就成为了她的一种技能。可是当她面对秦老爷子时,却发现自己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突然前来,略有唐突。”秦老爷子虽然也是泥腿子当兵打仗出身,但毕竟在京城政治军事圈子里这么多年,几句拽文的客套话还是会说的。

    “没有没有,哪里的事。”阮花颜连连摇头,乖巧的就如同一个等待家长训斥的少女。

    秦老爷子也没有因为阮花颜的乖巧而表现出其他什么怜惜,“阮女士,我的孙子很喜欢你,为了你,甚至故意用恶劣的形象和手段逼退他的相亲对象。”

    阮花颜听着,手指用力地绞着床单。

    “近的我就不说了,阮女士应该不知道,俊阳他以前虽然顽劣些,但起码洁身自好,举止得当。自从发生了一些事情后,他的行为就变得放纵风流。因为这件事,他母亲没少以泪洗面。”当然,这个‘一些事情’,自然指的是阮花颜的消失。

    阮花颜深低着头,看不清楚神情。

    不得不说,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秦老爷子一上来,并没有直接放言:‘你配不上我孙子,赶紧给我离开他’这种话。反而是直接说出秦俊阳因为阮花颜做出了什么付出与改变,让阮花颜心生愧疚不安。

    “我秦家虽说不是京城的名门大户,但起码我们世代行的端坐的正,家世清白。我不兴什么联姻的手段,但也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打算培养成秦家脊梁的孙子,有可能落入被人指点的地步。”

    阮花颜身体一抖,眼里流淌出浓浓的苦涩。

    “你的过往我也知道。说实话,这个世道,对你们这种受了委屈的孩子非常的不公平。如果你愿意,我能帮你脱离风月场所,让你去你想要去的地方,重新开始。”

    秦老爷子看过阮花颜明面上所有的资料。其实心里也真是有些可怜她的经历。但是可怜并不能作为让他接受她成为自己孙媳妇的事实。

    他没有让秦俊阳的母亲过来找阮花颜,就是怕她母亲情绪过激,说出什么不当的话,做出什么不当的事。

    “秦老,您说的,我都知道。”阮花颜抬起头,一直紧绷的弦也倏的放松了。

    人其实就是这样,明明已经早有准备的事情,可是面对的时候,依旧会忐忑,依旧会提心吊胆。但是在面对后,就能放平心态了。

    阮花颜的唇角勾出一个脆弱而又坚强的笑容。或许这两种情绪一起出现,听起来有些矛盾。可事实上在此时此刻,真的没有旁的什么词可以形容她的笑容。

    就像她这个人,本身就是脆弱中又带着坚韧的。

    “您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我……”

    阮花颜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门就被秦俊阳急匆匆地推开,开门还没有看清什么,就大喊一声,“花颜!不要听我爷爷的话!”

    天知道他买饭回来,看到病房门口那两个熟悉勤务兵的时候,内心是多大的恐慌与畏惧。生怕阮花颜再次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秦俊阳慌忙的把手里的饭放在桌子上,大步走到阮花颜的身边,攥住她的手,细细地打量着她,见她神色并没有多少痛苦和被胁迫的无奈时,心才微微放下了一点。

    他这样紧张她,阮花颜自然是觉得暖的。但她也不想让秦俊阳在疼爱他的爷爷面前那么混账。毕竟秦老爷子待她也可以说够友善了,以秦老爷子的能力,如果想要她离开秦俊阳,有的是手段和能力。

    “俊阳,我没事,秦老来了,快打招呼,那是你爷爷。”

    秦俊阳这才讪讪地看向秦老爷子,对上秦老爷子那微怒的眼,他还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啊,爷爷,我这不是以为…以为你…嘿嘿…”

    “没错,就是你以为的。”谁知,秦老爷子一个开门见山,就让秦俊阳本来放下的心再次紧绷起来。

    就这样,病房里就陷入了寂静之中。

    三个人都沉默了好久,期间护士给阮花颜拔了针,这才仿若惊醒了所有人。

    秦俊阳表情一肃,神色是格外的认真。“爷爷,我真的非常喜欢…不,是深爱着花颜。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只有她能包容我所有的缺点,我的任性,我的不成熟。我也只有在和她一起的时候,才能真的感觉到什么是爱情的快乐,才会想要有组建一个家庭的想法。

    我知道您对我一直都寄予厚望,我也不想辜负您的苦心培养。爷爷,我可以在以后道路上什么都听您的指教。唯独,我只想恳求您,让我和花颜在一起吧。”

    秦俊阳从小到大,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就算是后来和谭斯年出去白手起家,他也没有受到多少刁难。

    这是他第一次放下所有的脸面,这般低声下气地恳求一个人,却是非常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可是…

    “秦俊阳,坐在你面前的是一个从战场上活下来的将军,他决定的事情,就是军令,你觉得,军令能改变吗?”秦老爷子的目光淡淡地放在秦俊阳的身上,虽然不加威压,可是依旧令人感觉到那其中的严肃。

    “爷爷!”秦俊阳梗着脖子,还想要说些什么,阮花颜拉住他的衣服,摇摇头。

    “俊阳,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阮花颜望着秦俊阳的脸,从他的手心抽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面庞,仿佛想要铭刻在脑海里。“我不可能嫁给你,别忘了,我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而你,不可以没有后代,秦家也不能没有继承人。”

    “不!我们可以抱…”

    “秦俊阳!”阮花颜眸光里终于涌出了失望,“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这样自以为是和幼稚?!你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可以有责任心?人生难道只有爱情吗?”

    秦俊阳哆嗦着嘴唇,“不是!我只是想拥有你,给你一个家,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仅仅是这一句话,阮花颜潸然泪下,捂住嘴泣不成声。

    他,竟然还记得。

    每次他们在吃早饭的时候,她都会感慨,如果岁月能如此静默下来该多好,他们两个就像是两口子一样。

    每一个孤独行走的人都渴望一个家,她也不例外。

    “花颜,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只要我们努努力,我们就可以和命运抗争!”秦俊阳紧紧地抱住阮花颜,试图劝说她,让她不要放弃。

    可是,所有深爱对方的,爱到没有自我的人,宁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愿看到爱人受到一丝一毫的磨难。

    阮花颜很爱很爱他,秦俊阳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力爱过的人。

    她微微挣脱他的拥抱,眼圈微红,却是笑得洒脱。

    “俊阳,上一次我们不欢而散,都没有可以好好告别。这一次,我们都不要任性好不好?”

    “我不是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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