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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相术混饭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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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人不可貌相,但相由心生这句话古来有之。
  谢癞子曾经跟谢宝说过,真正精通相术的人很少会去照本宣科地用眼睛去衡量一个人,更多的而是凭经验和直觉去感受一个人反应出来的感觉。
  谢宝虽然不明白这两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单从面向上说,年轻人更像是挑起争端的人。因此她这杯水当然是给李大爷倒的。
  李大爷正跟那小子吵得不可开交,面红耳赤。
  他年纪大了,到底比不得年轻人,没吵吵一会儿就觉得口干舌燥,头晕耳鸣,不过这时要是落了下风反倒像自己做贼心虚了。
  冷不丁的,一个白白净净地小姑娘递了杯水到眼前,一口本地话说的是又软又糯:“爷爷您先喝口水。”
  联想到自家正处在青春叛逆期、对着自己总没个好脸的孙女,李大爷对又乖又嗲的谢宝还真是没有一点脾气,于是就接过了她手里的水,一边还是恶狠狠地瞪着小张,一边端了水喝了两口。
  谢宝又赶紧搬了椅子给他坐下,一边轻声道:“爷爷站得累了吧,先坐下吧。”
  李大爷被她一个小辈这么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反而不好意思再闹将开来。
  再看那个小张,被几个还算年轻的街坊拉着,也是翻不出什么风波来。
  两个人被拉开来了,宋茹也就没那么慌了,别的不怕,她还真怕在这里打起来了,东西损坏是一方面,万一再打个头破血流的,这生意还真是不用做了。
  场面被控制住以后,宋茹就对小张说:“既然你不相信我们这里,那你今天的输的就都算我账上,我把钱都给你,你拿着走人,只是我这里再也不欢迎你。”
  小张一下午输了三百多,听到宋茹肯把钱给他当然觉得好,只是觉得大庭广众之下,拿宋茹这样一个女人的钱很不好看,强辩道:“你这里就是不干净!不然怎么肯吃亏把钱吐出来?”
  宋茹眼睛一瞪,冷哼道:“要就要,不要我就报警了。等警察来了看吧!大不了这晚上的生意我不做了!”
  李大爷一边摸口袋一边说:“不用老板娘出钱,我还你!你这种人输不起还打什么麻将!”
  ……
  一番吵闹以后,宋茹没真的让李大爷出钱,本来就是打牌赢的,没道理让人再把钱吐出来,她自己就把钱出了。小张灰溜溜地在街坊不屑的议论声里走了。
  闹了这么一通,大伙都散了回家吃晚饭。
  宋茹又开始念叨谢宝:“你说大人的事儿你多管什么闲事?小孩子家家尽胡闹!刚人多手杂的,你就敢往里进,你说谢芮佳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非挨一顿打才能老实是不是……”
  话里的语气还是挺凶的,谢宝听着也当一回事,看地上又都是烟灰烟头和瓜子皮就找了扫帚簸箕开始扫地。
  宋茹本来一边念叨她,一边在收拾刚才那间屋里被推翻的桌椅,回头就看谢宝在隔壁扫地,立刻就抢了她手里的扫帚:“这儿不用你,回楼上去。”
  谢宝也不跟她争,笑嘻嘻地去又去收拾桌上客人喝剩下的一次性纸杯,“姨你别管我,我在楼上也是躺着,没事干怪无聊的。”
  “没事干你看看电视啊,”宋茹扫着地,忽然想到什么,“你前两天不是说想要电脑嘛,我托人问过了,咱们这里地方老,网线要接进来挺麻烦的,可能要再等一段时间。”
  谢宝应了一声,对原本谢芮佳心心念念的东西是一点儿都提不起兴趣。
  宋茹看她收拾起来动作麻利,现在又这么乖巧,什么都不要了,心里反而不是滋味。
  等桌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谢宝拧了抹布又擦了一遍,宋茹也收拾好了地上,时间也过了六点半。马上就是晚上开台的时间。
  宋茹是没时间再出去吃饭了,就叫了两个街口的盒饭外卖。
  姨甥俩之间本来就话不多,等外卖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大眼瞪小眼。
  好在厅里还有个很早之前就被淘汰下来的老式熊猫电视机,两个人就沉默着看了一会儿电视。
  等吃过晚饭,宋茹把谢宝赶上楼,让她回去看电视,别在楼下添乱。
  比起冷冰冰相对陌上的楼上,谢宝心里其实更愿意在充满人气儿的麻将馆里待着。不过想到身体记忆里对麻将馆的厌恶,她暂时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反常,也就乖乖听话回去了。
  不过想到刚闹事的那个人,谢宝还是忍不住给宋茹提醒说:“刚那个人看着就是一副倒霉相,恐怕以后还要惹事……”
  看她这郑重其事的样子,宋茹“哎”了一声,“知道嘞,还要你说!从今儿个起肯定不让那种人再进门!”


  ☆、阿宝

  第七章
  谢宝上楼后没多久,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哗啦哗啦麻将机洗牌的声音。
  站在靠近院子的窗口看下去的话,也能看到感应灯时不时地亮起。
  人流渐至,人声也变得嘈杂起来。
  谢宝拿着电视遥控器漫无目的地调了会儿台,新闻的时间,也没什么好看的。
  况且她的心思也不在电视上,上辈子那十几年都是在鬼门关徘徊,虽说死的时候虚岁也才十七,可心智却比一般的成人还强些。
  现在的世界,是她的身体每天习惯的世界,而身体的自然习惯甚至能让她毫无障碍地使用所有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工具。
  然而她的心底却十分清楚,她就是一个异类,终究不属于这里。
  原主是要上学的,本来成绩就不太好,现在换成了她,就更不行了……她从前多认几个字都觉得头疼不已,现在如果逼着她每天去上学,她真是觉得生不如死了。
  可是现在她能做什么呢?
  在这个身体的记忆里,这个社会用以筛选人才的“高考”,跟旧时的科举制度也差不多。虽然现代社会对职业没有贵贱之分,但似乎等级分化也是十分严重——赚不到钱就容易被人看不起哪。
  这个身体的主人跟她同岁,在现代都不到该独立的年纪。
  如果说她现在跟宋茹说想不想上学了,想在社会上讨生活,让宋茹先借给自己一笔钱……
  大概会被骂的狗血喷头吧。
  当然也不止是不好的一面,现在的生活跟她从前的比已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上辈子后来虽然也算舒坦,可过的那都是提心吊胆的,脑袋系到裤腰带上的日子,尤其后来他们堂口越做越大,做的局也是越来越大,千的那些人不是当官的,就是做大生意的,指不定哪天回过神来就上门算账了。
  也因为做的事太过特使,她也不能正常交际,活到那么大,认识的也只有师父、师兄和堂口的其他兄弟了。
  其实仔细论起来,她的死,不怪任何人。
  师父带她入行,是为了让她活下去。
  对方下狠手弄她,是因为他们的局做的太大,连人家高官的祖坟都给迁山旮旯去了。
  ……回想她平淡又乏味的一生,连阿宝那个名字都是随意取的。
  他们这行里有四大秘本,分别是《英耀篇》、《军马篇》、《扎飞篇》和《阿宝篇》。
  她这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她师父说贱名好养活,起这么个名字也是希望她在这一行能出人头地。
  后来等她长大一些还听说,好像南边一代普遍称呼他们这行的叫“阿宝”,尤其是一些做仙人跳局的拆白党。
  ……真是草率的名字,就如同她草率的人生。
  “在这儿想什么呢,小孩子家家一直叹气。”在谢宝出神的时候,宋茹已经从下面上来了。
  麻将馆凌晨才关张,自己这是出了多久的神?!
  她下意识地去看墙上的钟,时针还在7和8之间,“怎么这么早就上来了啊?”
  记忆里宋茹可是每天都会坚持到最后一刻才会上楼休息的人。可能在以前的谢芮佳看来,这是宋茹嗜赌成性,不知收敛,而在谢宝看来,一个人就是再喜欢一件事,当这件事变成了工作,还要从早到晚生活中就这一件事地日日重复,那么再多的喜欢都会被冲淡。她觉得宋茹这事把麻将馆当成一份事业来做。
  宋茹烦躁地搔了搔头,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别提了,下午那个小张,刚刚楼下开台没多久他又来了。非要上台,这我哪儿能答应,然后就闹起来了……”
  她说着说着就停下了,谢宝就又试探着问:“后来呢?”
  “后来就吵起来了呗,还扬言说得罪他就弄死我,最后他被几个街坊架出去了。怕他再来捣乱,我就提前关门了。你说这人也是烦,又输不起又死皮赖脸要来打麻将,这种人谁愿意跟他搭台啊。难不成是白天拿到了输掉的钱尝到了甜头,以为我这好欺负呢……”
  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宋茹才觉得自己说多了。谢芮佳是最不耐烦她说麻将馆的事的,从前自己要是多提两句,她都要不高兴的……可她身边就这一个外甥女,她要是不跟她说,还能跟谁说呢。
  可当宋茹往身边看过去,谢宝正一脸认真地听她说着。看到她突然不出声了看着自己,谢宝还歪了歪头,做了个疑问的表情。
  见她没有厌烦,宋茹才继续说:“也不是真怕他怎么样,就是怕他做了什么出格事让别人都觉得而我这里麻烦多,以后就不爱来了。再说虽然街里街坊的热心地帮忙赶人走了,可总归都是付了钱来玩的,不好让别人一直帮这样的忙……”
  谢宝想了想,说:“不然花几个钱让人把他给打一顿吧,也不用说谁打的。反正给打个腿折手断的,好让他养那么几个月的伤,等他养好了也就想不起来再来找麻烦了。”
  她这话一出,宋茹吓的可不轻。
  好好的小姑娘忽然面不改色说要弄断人家的手脚,谁听了都得大吃一惊啊!
  谢宝也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和原主的性格相差甚远,一时也有些后悔自己口不择言。
  “我、我就随便说说的……刚电视剧里这么说呢……”
  宋茹拿过遥控器就把电视关了,点了点她的额头说:“少看这些有的没的,女孩子说这样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小混混呢。”
  谢宝跟着笑了笑,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宋茹也是难得休息这么早,也没事做,没多久就又把电视打开了。
  谢宝陪着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剧,两个人平时都没有追剧的习惯,就找了个综艺节目看。
  那节目是讲玄学命里的,据说主讲人是什么国学大师的入室弟子,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架一副金丝边眼镜,倒是很有老学究的做派。
  谢宝看着也来了兴致,想听听这能上电视的大师的高见。
  然而听了半小时,那位大师从《周易》扯到《黄帝内经》,又从《麻衣神相》扯到鬼谷子……哪里是在传授什么学问,分明只是在讲故事。
  一时也想叹气,在她们那个时候,虽然自己做的是骗人的行当,可同行里总有那么一些真才实学的。也听说过一些真正醉心此道的老学者,精通相术、占卜、堪舆者大有人在……
  到了现代,恐怕也只有当成故事来听了吧……
  谢宝还没感叹多久,宋茹就拿着遥控器换了台,“这些江湖骗子,封建迷信的,还敢上电视了。这些地方台还真是什么人都有。真要是跟领导人交好的国学大师的徒弟,还能在这里靠上电视赚钱?”
  宋茹嗤之以鼻。
  谢宝心里还真是五味杂陈。
  不过她也来不及感叹很久,就被宋茹赶去睡觉了,说是让她早点睡,明天一早还要上学。
  谢宝当然不乐意,苦着脸说自己身体还不舒服。
  宋茹知道她不乐意去学校,加上刚出了那样的事,换成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答应了,可想到刚才楼下对着她咬牙切齿、一点凶相的小张,她说什么都不能让谢宝在家多待了。
  

  ☆、上学

  第八章
  尽管谢宝说什么都不愿意,宋茹第二天一早还是把她从床上铲起来了。
  别人怎么是借尸还魂的谢宝不知道,可是没没听说谁头一天还是孤魂野鬼呢,第二天早点六点钟就被赶去上学的。
  一路穿衣服洗漱她都是半闭着眼睛靠身体的记忆。
  谢芮佳所在的高中是七点开始早自习,他们家离学校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如果不愿意走路,还可以搭十分钟一般的公交车,两站路就到。
  之所以这么早喊她起床,是因为之前的谢芮佳是个慢性子。而且又是最爱漂亮的年纪,虽然学校里都是穿校服比较多,她每天早上也要为校服外套里面搭配什么、齐肩的头发到底是披着还是扎成马尾或者丸子头而苦恼。
  宋茹每天早上六点都会喊她一次,但大部分那个时候谢芮佳都已经起床了。
  他们班主任姓顾,是个快三十了还没有结婚对象的矮胖男人,处罚人的方式十分变态,就是让人拿着书在走廊里上早读。不管你是迟到五分钟还是迟到半小时,也不管你是男生女生还是为了其他什么事吃饭,反正只要晚于打铃进教室,那就在走廊上待到早读课结束……
  女孩子面皮薄,没有几个能接受这种处罚的。因此他们班的女生大部分都会提前好一会儿去学校。像谢芮佳这样的打铃前十分钟左右才到的额,已经算是异类了……
  不过这也不怪她,主要是他们这地方本来就不大,很多人从小学开始就在一个班,初中和高中还在一个学校。
  初中以后,谢芮佳阿姨在老城区开麻将馆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可以说自从那件事以来,她几乎是没有一个朋友的。
  等上了高中,谢芮佳本来想在新学校好好表现,然后像其他同龄女孩一样交那么一两个要好的闺蜜,毕竟整天在学校形单影只的她真的是过够了。每次课间看到其他女生一起去小卖部,或者一起去上厕所,她都羡慕得不得了。
  所谓天不遂人愿,大概就是上了高中没多久的一次年级聚会,让初中的那件事又变成一件大八卦,迅速在同学之间传播。
  初中时,女生们不喜欢谁,最多也就是冷落她、孤立她,但是到了高中,冷暴力已经不是唯一的手段了。谢芮佳明里暗里受过的大小欺负,不胜枚举。
  什么书和文具被藏起来,什么班级有事故意不通知她,还有藏起她的作业本试卷之类,几乎就是她高中生活两年来的日常。
  因此在学校的时间,她是能减少就减少。
  宋茹喊完她起床,就回屋继续睡觉了。
  谢宝随便在衣柜里翻了件衬衫套上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镜子里的女孩子齐刘海,鹅蛋脸,杏仁眼,皮肤白嫩的好像刚剥了壳的煮鸡蛋。只是刘海有些长,都快盖到眼皮上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恹恹的。
  谢宝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找了两个黑夹子,把头发全固定到脑袋后面扎了个清爽的马尾,人看着精神了不少。
  这一通弄完才六点二十不到,摸着饿的扁扁的肚子,翻了兜里的零钱就出去买早饭吃了。
  街口的包子店生意很好,带肉的一块五一个,素的一块一个。每天早上都有人在排队。
  谢宝刚走到哪里,正数着人看排到自己要多久,忽然有个排队的老大爷跟她招手呢。
  她再一看,这就是昨天在麻将馆里被小张说出千的李大爷。
  李大爷排的挺靠前,看着背着书包的谢宝,笑眯眯地问他要吃什么。
  谢宝也不客气,喊过人以后就说自己要两个肉的。
  没多久李大爷就排到了,给谢宝买了两个热乎乎的包子。
  她也没客气,接过包子甜甜地道了谢。
  李大爷看她要摸口袋,赶紧说:“大爷请你吃的,别给钱啊,生分。”
  谢宝也就不多墨迹什么,就说:“您常去我家玩啊,上次的事情您别放在心上。”
  李大爷笑呵呵地摆手,“哪儿能啊,就不是你家的事。”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谢宝就注意到李大爷印堂透着黑气。那跟他之前在小张脸上看到的黑色不同,而是人体像透过皮肤散发的黑气,自眉间而出,缭绕于人顶。
  她上辈子没得到她师父谢癞子的真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她看不到相学上的“气色“。她师父说这种本事强求不得,就是生下来带来的。要是人人肉眼都能看到人面上的颜色,那么他们这些学相术的就甭想混饭吃了。
  谢宝想了想,又继续说:“那个烦人精昨儿个晚上又去我家闹事了,您出入也当心些。这些人急眼了什么都能干出来。“
  李大爷又点点头,说:“诶,我知道了。你阿姨昨天也让人带信给我了。你快去上学吧,别回头晚了。“
  谢宝“哎“了一声,跟他挥挥手,就转头往学校去了。
  也许是第一次看到了人面向上的“气色“,一路上谢宝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那种透过人皮肤散发出来的黑色,在相学上说是大凶之兆,必有血光之灾的。
  谢宝不是个多事的人,可是那个大爷对她还挺和善的,又给她买包子吃。她要是不给提个醒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
  刚才她说的那些,老人家未必会放在心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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