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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八零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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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晴,没事了!”
廖青梅睁开眼,怒瞪着恶作剧得逞的顾铭朗,“神经病,放开我!”
顾铭朗挑眉,示意廖青梅往旁边看。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廖青梅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揪着他的手臂,仿佛触了电似的收回了手,猛地推着椅子往后退开,站了起来,恼羞成怒地往外走。
“廖青梅,不要急着否决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确实不太喜欢家里给我定下这门小娃娃亲,但是……”顾铭朗双手插袋站直了身体,看向廖青梅的背影,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走到门口的廖青梅一怔,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我现在很高兴,因为那个人是你!”
第十章 爱人?好羞耻!
但是我一点都不高兴!
廖青梅头也不回了出了堂屋,想想第一次见面什么情景,人怀里还搂着个姑娘呢,这时候,不是关系亲密到了一定的程度,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勾肩搭背?
所以对于他的话,廖青梅半个字也不信,什么一见钟情,都是骗人的。
就算真有,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去了厨房被小婶赶了出来,无处可去的廖青梅直接回了房间,一进屋柜上那瓶用了小半的药油明晃晃地格外刺眼,廖青梅心里不爽快,直到把它塞进柜子里才算眼不见为净。
娃娃亲的对象怎么能是顾铭朗呢?廖青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在屋里呆了没两分钟,二叔就过来了,中午顾家人要留下吃饭,家里没酒了,她得去买酒,同行的还有一个顾铭朗。
顾铭朗正在院里劈柴火,就她进屋这断断的一会,院角就堆了一小堆劈好的柴,码得整整齐齐的,小婶看顾铭朗的目光都快要冒绿光了,见廖青梅出来,打趣地冲她使眼色。
“长得精神,眼里还有活。”小婶撞撞廖青梅的肩膀,“青梅啊,这么好的对象,你可得抓紧了,人家可还是当官的呢!”
廖青梅,“小婶,是连长。”
“连长不就是官嘛,行了,我懂,你赶紧去。”小婶冲她暖昧地笑,示意廖青梅赶紧过去。
廖青梅,“……”
顾铭朗就穿一件铁灰色薄毛衣,大衣搭在了砖头垒的篱笆上,线衣旧得发硬,紧紧地绷在身上,看上去不是特别舒服的样子,不过这男人的身材真是好,肩特别宽阔,动作间隐约还能看清肌肉鼓动的痕迹,再往下……
再往下,廖青梅挪开了目光。
一斧头劈下去,柴就齐整地分成均匀的两半,廖二叔要去接他手里的活,直接被他给拒绝了,“叔,没事,让青梅等等,我马上就劈好了。”
谁乐意等你!廖青梅腹诽。
看着顾铭朗飞快地把柴劈好码齐,廖青梅嘴角抿了抿。
这人看着吊儿郎当的样子,干起活来还挺认真负责的。
不过干活再利索,也没法抹去顾铭朗最初留在廖青梅心里的印象,劈好柴火,顾铭朗拎起大衣就出发。
两人沉默地往小卖部走。
这时候大院外还是供销社的代销点,老家的村里却早早开起了小卖部,老板心思活络胆子大,开始是代销点,改革一开放,他就想方设法找了进货渠道,这小卖部都开了两三年了,生意特别好。
他们到的时候,老板娘正站在门口拆过年卖剩下的鞭炮,一毛钱十个卖给兜里有几角钱压岁钱,又想玩响炮的孩子们,见了廖青梅和顾铭朗老远就堆起了笑。
“这不是菊香家的青梅嘛,这是回家过元宵来啦?你妈这些年好不好呀?”老板娘笑呵呵地问着好,目光却上下打量着顾铭朗,说出来的话差点让廖青梅脚下一滑。
“这个是你的爱人吧,啥时候结的婚呀?”
爱人这个称呼,真的让人好羞耻好吗!
顾铭朗伸手虚扶了她一把,见她站稳了,知道她尴尬,笑着和老板娘寒暄,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却没有否认两人的关系,“老板娘店里有些什么酒,有没有瓶装的老白酒?”
“我这啥酒都有,我给你拿了看看,这到了娘家可不得买两瓶好酒。”老板娘一脸我懂的笑,乐呵呵地给顾铭朗推荐起酒来,话里话外还探着消息。
这时候乡下小卖部除了是商店,还是乡亲们最爱聚集的地方,八卦流言集散中心。
廖老大家的闺女自从被接到城里后,回来得就少了,这么些年一晃,就领了个俊朗的男青年回来,老板娘能不好奇?
当然老板娘心里知道,这两人肯定是没结婚的,不然不能半点消息也收不着,廖老二一家还在村里呢,八成是对象啥的,但这还没结婚就往老家领对象……老板娘砸巴砸巴嘴,越来越好奇了,只等着做完生意,去找相熟的人问问消息。
“婶,没这回事。”廖青梅瞪了顾铭朗一眼,就不应该领他来的,见一个误会一会,解释都解释不清。
果然老板娘嗔笑地看了廖青梅一眼,半点也不理会她的解释,转而问起顾铭朗的工作家庭情况来。
解是解释不清了,廖青梅搭耷着脑袋,无奈地选择了沉默。
回去的路上,顾铭朗一手提着酒一手揣着裤兜慢悠悠地跟在廖青梅的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廖青梅气乎乎地冲在前头。
气温低,路上但凡有水的地水都结了薄薄的层冰,先前在小卖部门口廖青梅就是踩到了碎冰,这会一个没注意又踩到了,脚往前一滑,人就往后仰去。
然后……然后顾铭朗的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还有屁股传来的痛意。
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能不痛吗?
“手给我。”廖青梅摔的时候顾铭朗就冲了过来,可惜廖青梅摔得太快,顾铭朗隔得太远,没接住,只微微托了一下。
廖青梅咬了咬牙,自行翻身爬了起来,自顾自地闷头往前走,好在冬天衣服穿得多,摔下去只是痛倒是没有受伤,而且她感觉到有双手在她背后挡了一下,缓冲掉了不少力道,不用想都知道那双手的主人是谁的。
她居然在大道上就这么摔了一跤,还是在顾铭朗的面前,简直丢脸死了!
丢脸死了!廖青梅捂着脸往前冲。
“注意看路!”顾铭朗忍笑,莫名觉得这样的廖青梅有几分可爱。
廖青梅脚步顿了顿,羞恼不已,再次加快脚步。顾铭朗摇摇头,返回去提心急之下被他扔掉雪地里的酒。
两瓶酒摔碎一瓶,还好有一瓶幸存着。
晚饭后,顾家人离开,在廖青梅不知道的时候,两家竟然已经定好了办定亲酒的日子,完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
她倒是反对来着,可惜廖奶奶这会又聋了,压根就不听她的意见。
睡前,廖奶奶把她叫到屋里,这时候家里还是用的那种尼龙线拉的钨丝灯,瓦数很低,屋里有些昏暗。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几乎保持着廖爷爷在世时的模样,只是柜桌上多了一张廖爷爷的黑白相,廖爷爷过世的时候特意请师傅画的,被擦得干净蹭亮端正地摆在中间,笑得十分和蔼地看着廖青梅祖孙。
廖青梅看得眼晴一酸,移开了目光,廖奶奶正在旁边失去光泽的黑漆金凤大立柜里找东西,这是廖奶奶以前的嫁妆,柜子里有两个上了锁的抽屉,廖奶奶一向宝贝得很,轻易不让人碰。
廖奶奶细细索索地摸了好一会,总算摸出个布包来,在廖青梅面前里三层外三层地细细打开。
打开后,廖奶奶手心里赫然是那只让廖青梅非常熟悉的玉镯。
这只玉镯?廖青梅惊讶地抬头看向廖奶奶。
前世这玉镯在廖奶奶过世后,被二叔交到她的手上,就是廖奶奶留给她的东西,为此堂妹青兰和她闹了好几年的脾气,青兰认为廖奶奶偏心,才会把好东西留给她一个人。
可是这枚玉镯最后却遗失了。
廖青梅不愿去回想遗失的原因,抬眼疑问地看向廖奶奶,她一直不知道这玉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为什么独独交给她,明明她半点也不得廖奶奶的喜欢。
“这是顾家给的信物,收着吧。”廖奶奶把玉镯交到廖青梅手上,东西给了廖青梅就赶她赶紧回后院去。
廖青梅还想细问一下这镯子的来历呢,廖奶奶就出言赶人了,还是赶紧走吧,问谁都好别问廖奶奶。
关门的瞬间,廖青梅轻轻掩门的时候,看到廖奶奶不知何时走到了廖爷爷的遗相旁边,“老头子,你放心,你安排的事儿都办好啦,等孙子娶了孙媳妇,我的任务就完成啦。”
廖青梅心底一恸,轻轻地掩上了门。
满腹心事地回了后院,小青兰已经睡下,路过二叔小婶房门口打过招呼,廖青梅准备回屋,被小婶叫住。
“梅子,你奶叫你没啥事吧,对了,这是你从靖北带来的药油吧,我给青兰收拾衣服的时候看见的,你二叔不是有腰疼的老毛病么,我拿来给他揉揉,一会就发热了,真是好用。”小婶脸上笑吟吟的,手里扬了扬被廖青梅塞柜底的药油。“喏,我就用了一点点,你拿回去吧。”
廖青梅没接,“好用就留着给二叔用吧,二叔的腰这些年还疼得厉害么?”
廖爸早早去当了兵,廖二叔留在家里照顾两老,年轻的时候出工,到水渠里担石头,伤了腰,治是治好了就是一遇变天就疼得厉害。
小婶脸上立时堆满了笑,“这不是老毛病么,以前条件不好也没什么好药,这下有了侄女的孝顺,想不好都难喽。”
“秀枝,你这是干啥,这东西金贵着,赶紧还回去!”屋里二叔趴在床上喊。
小婶翻了个白眼,真是不识好赖,她能不知道这是好东西嘛,好东西才想留着给你用呢!
廖青梅哪里能不知小婶的想法,从药油出现在小婶手里,她就没打算要回来,“不是什么金贵东西,小婶你留着给二叔用吧,用完了给家里写信,我再给二叔买。”
这种瓶装的药油药店里有卖,至于店里买的是不是这瓶这样的药效,廖青梅就不敢打包票了。
“唉唉,行。”廖小婶眉开眼笑地目送廖青梅进屋。
定亲酒的日子定得近,赶在廖青梅回家的前一天,顾铭朗要动身回部队的当天,在顾家摆了两桌酒,请了廖顾两家的近亲,算是个见证。
被生拉硬拽到现场,廖青梅根本就没有反对的余地,瞅着廖奶奶脸上难得的笑意,几次到了嘴边的拒绝,最后只得生生咽了下去。
这两天她总是想起那天晚上关门时的看到的画面,就这样吧,反正不是顾铭朗也会是别人,反正她也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一下人。
这门婚事她认下了,廖青梅低下头看了眼握在手心里的玉镯,这东西她不能收。
“还你!”廖青梅把玉镯塞到顾铭朗的手上。“这是你家的东西,你收好。”
顾铭朗正高兴他的小青梅找他说悄悄话呢,冷不防就被塞了个温温热热的物件到了手里。
摊开一看,是个玉质极好的玉镯。
这些年来,顾铭朗全国各地出任务,见识也不算小,一眼就看出这玉不是凡品,有些惊讶地看向廖青梅,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家的东西?顾铭朗一琢磨,八成是定亲信物之类的东西。
小青梅把东西还给他,意思不言而喻。
想拒婚?!那怎么行!
第十一章 信物
东西交到了顾铭朗的手上,廖青梅就不愿意再多呆,现在她们虽然是在后头的菜地,不特意绕过来根本看不到,但顾家现在客人多,万一被人撞见了呢?
谁会相信她是来还信物的,八成以为两人怎么怎么样呢。
顾铭朗哪里能让廖青梅走,伸手把她拉回墙角,脸上再没先前的半点喜气,“什么意思?!”
“你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廖青梅拍掉他的手,有一件事她还没说呢,每次见面眼前这人动不动就拽她手,这什么坏习惯!
廖青梅一点也不知道,她防备别扭的样子,恰好就戳中了顾铭朗的萌点,每次看她虚张声势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想要多逗逗她。
“信物?”顾铭朗把玩着温润的玉镯,眼柱子却在廖青梅的手腕上打转。“想退婚quot
玉镯开口极小,一般人根本就戴不进去这样的镯子,就算勉强戴进去也毫无美感可言,但廖青梅不一样,她骨骼纤细,手腕生得秀丽灵巧,只是寻常人没有注意到过。
可顾铭朗是干嘛的,早在火车上时他就注意到了这些细节,以他当时握住的手感,他确信这只镯子她一定能戴得进去,就是脱下有些难。
戴上了,本来就没有取下来的必要了嘛,小丫头片子注定是他的。
当即拉起廖青梅的手,不由分说给她套了进去。
“顾铭朗!你疯了!”廖青梅抽不回手,只能压低声音惊呼,她当然知道这玉镯很小,也知道自己能戴得进去,但是她压根就不想戴啊!
quot我没有想退婚的意思,只是这东西太贵重,我拿在手上不合适!”
原来不是退婚!顾铭朗心底松了一大口气,莹翠的玉镯套在洁白的皓腕上,微凸的骨节也显得极外娇俏可爱,视线停在上头,久久无法挪开。
“这本该是属于你的,没有什么不适合。”说完手指无意识地在骨节上摩梭了两下。
臭!流!氓!
廖青梅推开他,伸手想把玉镯取下来,结果把手腕弄得通红也取不下来,廖青梅怒瞪着顾铭朗,眼底冒火。
“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这东西这么贵重,万一损坏了我怎么赔得起!”
“为什么要赔?”顾铭朗皱眉,伸手止住她死命往外拔镯子的动作,“别动,会受伤。”
廖青梅长叹一口气,只能暂时先戴着这东西,等会她再去找肥皂水试试。
她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顾铭朗,这根本就是一桩莫名其妙的娃娃亲,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两人根本就不合适,这门婚事随时都有可能夭折,我们不过是见过两面的陌生人而已,你懂不懂?”
顾铭朗沉默了几秒,如果没有遇到廖青梅,这桩娃娃亲他或许也会认下,但那是可有可无,纯属责任感作祟。
但他遇到了廖青梅,恰好娃娃亲的对象也是她,这对他来说,是最幸运的事情。
“有些话我只说一次。”顾铭朗逼近了些,直视着廖青梅的眼晴,眼神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对我来说这不是什么莫名奇妙的娃娃亲,而是莫大的缘分。”
缘分!廖青梅不懂。
顾铭朗低叹了一声,跟个没开窍的小丫头片子生个什么气呢,“昨天爷爷去你家是做什么的,你心里有底吧。”
廖青梅点点头,退婚嘛,都怪你!要是你不出现,早退了。
“那是因为我告诉他,我有中意的人了。”顾铭朗失笑,伸手把廖青梅发间在墙上蹭的脏东西拿掉,廖青梅想躲,被他喊住,“别动……好了。”
“……”他有喜欢的人,明明应该是松一口气的事情,但廖青梅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了不好的预感,想到他说的一见钟情,依然不敢置信。
“就是你想的那样。”顾铭朗笑笑,看着她红肿的手腕很是心疼,“很适合你,它天生就是属于你的。”
顿了顿又道,“不过一个镯子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是长辈给的见面礼好了,如果你没有想好,我可以等你。”
因为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妻子……顾铭朗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高亢的女声打断。
顾小姑一发现宴席上没看见顾铭朗就找了起来,到发现廖青梅也不在,一颗心立上沉到谷底,这还没进门呢,就半点也不懂事!
“哎呀!你们怎么在这里!廖……青梅,你过来,家里的亲戚都等着见你呢!”顾小姑脸色不好,气冲冲地走过来,拽住廖青梅就往院子那边拉,动作十分粗暴。
边走边回头警告地瞪了眼顾铭朗,“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廖青梅是和顾明朗一起出了院子,大家都看在了眼了,定了婚的小两口说说悄悄话,大家都是过来人,懂!
等顾小姑拉着廖青梅回到席上,主席上的顾爷爷瞪了顾小姑一眼,嫌她多事,眼看这两人一个要归队一个要上学,见面的时间一点点在少,这会不抓紧多说两句,再想说就难了。
顾小姑心里有气,却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出来,只得生生忍下。
廖青梅坐下后,揉了揉微痛的手腕,安静地吃起饭来,顾小姑用的力气大,手腕肯定被拽红了,廖青梅叹了口气,都怪顾铭朗!
落座后,顾铭朗也被人起哄着安排到她身边坐着。
一顿饭下来,明明廖青梅没怎么理会顾铭朗,却莫名给他喂了个肚圆,见她喜欢吃青菜,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离得最远的那一盘给挪到她眼前来。
酒席散后,除了廖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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