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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子成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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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斯林迟疑着说:“那又怎样?难道真给他找门好亲事,便宜了他不成?”
  “若是这亲事又泡汤了呢?”陆微笑道,“二公子不妨想象一下到时候这三个人会闹成什么样子。”
  刘斯林大笑起来,道:“好,这个主意妙,不用咱们动手,他们自己就得狗咬狗!”
  刘妤神色复杂地看着陆微,低声说:“阿微,你变了不少。”
  “被人算计到这个地步,多少总会改变一点。”陆微眼前又浮现出前世那场熊熊大火,她知道自己变了,变得阴暗,狠辣,但这样很好,唯有比坏人更坏更狠,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登门道歉

    辰时刚过; 陆府门外已经停了好几辆装得满满的大车,引得经过的行人都探头探脑地张望,陆府的门房心里不禁嘀咕起来,肃宁侯府那位大公子,究竟是上门道歉,还是上门摆阔?拉了这么几大车的东西;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下聘呢!
  陆家正院正房之内; 陆老太太居中高坐; 陆启夫妇居左下首; 陆微居右下首,齐齐看向端坐在客座中那个不苟言笑的年轻男子。
  陆老太太端起官窑白瓷的茶盏抿了一口,心说; 原来年轻人中也有这种性子稳重的,还以为当下的小儿郎们都是活泼爱动的性子呢。只不过眼前这位似乎有些过于稳重了; 自打他极其谦恭有礼地说完道歉的话; 她又礼貌性地客套了几句之后; 这将近一炷香的功夫; 一屋子人都在大眼瞪小眼地干坐着。
  陆老太太琢磨了一阵子,觉得虽然肃宁侯府很不地道,但是这位赵大郎不但认认真真道了歉; 而且呈上来的礼单足足写满了两张纸,从珍宝古玩到绫罗绸缎,无一不是精致贵重,看起来确实是诚心实意来赔礼的; 倒像是个正派讲理的好后生。再一想这赵大郎原是替兄弟背黑锅,而且听说,他帮着背锅的那对母子,对他可是极其不厚道。
  想到这林林总总的情况,陆老太太再看赵骞时就觉得顺眼了许多,甚至还生出了几分对身世坎坷的晚辈特有的怜爱之意。这个一脸冷肃的年轻人只不过比杨季安大上一两岁,但是杨季安家庭美满父母疼爱,而这位,恐怕只能事事依靠自己了,怪道如此少年老成。既如此,就不能太不给他面子。
  陆老太太轻咳一声,开口道:“你的诚意我们都知道了,不过东西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你还是带回去吧。”她不说“贵府”而说“你”,借以表明自己只是对赵骞的举动很满意,而不是对肃宁侯府。
  赵骞听明白了,当下便道:“只是一些小玩意儿,给陆姑娘压压惊,老太太不必放在心上。”
  侍立在他身后的林绩脸皮抽搐了一下,小玩意儿么?快把大公子的私库搬空了一半好吧!大公子本来就穷,这下又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挣回这么多东西了。话说,有必要这么实在吗?单把侯府给备的东西带过来不就行了?那个陆微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的样子,万一下回又得罪了她需要道歉,总不能把私库全都搬空吧?
  陆老太太见他神情坚决,便把礼单递给陆微,示意她看看。陆微扫了一眼,也是吃了一惊,成套的红蓝宝石头面,千金难求的吉光缎,前朝名师手制的古琴,书画名家的传世之作,两张单子加起来,怕不得几万银子的东西。这绝不可能是王氏准备的,王氏那种人,出门不捡钱就觉得是亏了。
  他可真是……大方。不过,不能收。
  刘氏在一旁早就坐不住了,却又不敢去问,只得悄悄推推陆启,示意他把礼单要过来看。陆启今日请假回来,原本是想着等肃宁侯府的事情完了再好好陪陪柳姨娘,谁知道竟然坐了这么久还没完事,也是有点着急,忙伸手道:“大丫头,给我看看。”
  陆微起身奉于他,陆启瞅了一眼,吃惊地说:“这么多!肃宁侯府还真是诚心诚意啊。”
  林绩的脸皮又抽搐了一下,忧伤地望着赵骞,心想,公子啊,你这做好事连个名字都不留么。
  刘氏早已凑近看了一遍,心中又喜又愁。喜的是东西又多又贵重,愁的是肃宁侯府打着给陆微赔礼道歉送来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二房的份。她试探着说:“侯府可真是客气,倒有点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陆老太太对陆微说:“侯府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你定吧。”
  刘氏心里像多了根羽毛拂着似的,痒痒的难受极了,却听见陆微说:“大公子,这礼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赵骞抬眼看她,片刻后说道:“这些首饰绸缎,我留着也无用,早晚都是你的。”
  众人都被这话弄得一愣,陆微却是哭笑不得,这位说话永远都是这种诡异的风格,家里其他人头一回听见,估计还要再适应一阵子。
  她端正了神色,说道:“大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礼物太多太贵重,我真的不能收。”
  赵骞看她一脸坚决,知道不可能全部送出去,心中略有些失望。不过,别的东西她不肯收就算了,那些首饰大多数他母亲留下来的,一定要送出去才好。
  他慢慢道:“既如此,首饰留下,其他的我带回去。”像是怕她开口拒绝似的,忙又加了一句,“我特意挑的,很衬你。”
  不知为什么,陆微觉得脸颊有些微微的发烫,这话说的……若不是知道他平日说话也这么颠三倒四,真会以为他是在讨好自己。她拿帕子轻轻按了按脸颊,端肃神情说:“那就多谢大公子了。”
  刘氏禁不住一阵失望。只有首饰的话,看来二房分不到什么了。
  陆老太太瞥了一眼,满心疑惑,难道看错了?这两人的对话为什么好像很熟的样子?她仔细观察自家孙女,见她红唇轻抿,神色灵动,一双秋水眼看着赵骞,又似埋怨,又似无奈,分明是十分熟稔的模样。而赵骞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那双黑黝黝的眼眸自始至终都专注地望着自家孙女,仿佛世间根本没有其他他感兴趣的事情。陆老太太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心说,他两个早就认识?什么时候的事?
  陆启惦记着柳姨娘,见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忙向陆老太太说:“母亲,儿子还有事,想先走一步。”
  陆老太太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去吧。”
  陆启如蒙大赦,喜孜孜地出了门,径奔柳姨娘处。刘氏从窗户里看见了,一阵咬牙切齿。
  主人走了一位,赵骞便不好再留,遂向陆老太太行礼说:“老太太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晚辈就不叨扰了。”
  陆老太太道:“我也不虚留你了,赵公子慢走。”却向陆微道,“你送送赵公子。”
  陆微怔了一下,让她送一个外男?这是从何说起?她疑惑地看向陆老太太,见她正低头吃茶没有留意,只得起身道:“赵公子请。”
  赵骞端肃的神情不自觉地便是一松,唇角也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抬起头看着陆微,轻声道:“有劳你了。”
  陆老太太从茶杯上方微微抬眼看着这一对,心下更是好奇。
  伴随着轮椅的辘辘声音,赵骞道:“抚远候府昨天下午送来了两位骨科的大夫,验看了我的伤势,又重新配了药,说再有两三个月就能痊愈。”
  陆微松了一口气,道:“能帮上忙就好。”
  赵骞忙说:“多亏你帮我找到这么好的大夫。”
  陆微笑道:“不必客气。”
  在他俩两步距离之外,林战林绩对望一眼,心中对自家公子都是一阵嫌弃。陆微不知道,他俩还不知道么?公子的腿伤一开始便是御医在治,早就说过再有两三个月就能痊愈,如今公子一张嘴,功劳全成了佳人的,幸亏给御医的报酬极其丰厚,不然可是亏心。
  赵骞又道:“赵昱带着王玉宁如今在城郊一带,还没有出京。”
  陆微哂笑一声,道:“我猜他们不会出京。”
  赵骞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似乎很了解他?”
  陆微没有说话。如果说前世是因为不够了解赵昱才下场凄惨的话,那么加上今生,她对赵昱,真的十分熟悉了。
  自负,总觉得凭自己的本事无所不能。同时又自卑,最怕别人看不起他。总吹嘘要挣功名,却又瞻前顾后,迟迟没有行动。
  就如这次私奔,若真是铁了心要私奔的话,早应该出京以防被家人找到了,如今还在京郊一带徘徊,多半是等着王氏找过去妥协。典型的赵昱作风,又想得便宜,又不愿意受一丁点委屈。
  不过,只怕王氏这回不会遂他的心愿。以她对王氏的了解,王氏此刻对王玉宁的恨应该超过了对赵昱的溺爱,况且私奔这事么,只要赵昱肯回家,顶多被人嘲笑几句,其他不会有损失,可王玉宁要是捞不着一个明媒正娶,这辈子就搭进去了。所以,王氏等得起。
  赵骞专注地看着她,似乎要弄懂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她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疑惑地看向他,问:“怎么了?”
  “你恨他?”
  赵骞没有说这个他是谁,但陆微知道是指赵昱。这个问题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赵骞就曾问过,只是如今,她忽然发现自己没办法再拒绝回答他。
  良久之后,她轻轻嗯了一声。
  赵骞垂下眼帘,沉默片时才说,“我会帮你,但他,终究是我弟弟。”
  陆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有些心虚,又有些烦躁。心虚他这么真心实意帮她,她却满心都是算计。烦躁他为什么偏偏是赵昱的哥哥,骨肉亲情,如何能割舍得下?
  许久以后,陆微道:“我不会放过王氏。”前世她死在王氏手里,今世算计她的主谋也是王氏,她或许可以看在赵骞的面子上放过赵昱,但无论如何,她做不到轻饶王氏。
  赵骞很快答道:“我也不会放过她。”
  “那就好,起码目前为止咱们的目标还是一致的。”陆微轻轻俯下身子,离赵骞靠近一些轻声说,“我有个主意,去试试赵昱对王玉宁到底有没有那么喜欢……”
  赵骞的气息顿时乱了。她其实没有靠的很近,顶多只是比正常的距离近了一寸,可他一个习武之人,自小沉静,无波无澜,被林绩腹诽是石头人的,此刻居然心跳的如同擂鼓一般,他甚至都能听见那种空洞又急切的声音,嘭、嘭、嘭,好像必须塞点什么进去,这颗心才不会这么空落落的难受。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忽然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若是此刻能抱抱她,应该就不难受了吧?他甚至动了动手指,但终于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只是一张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陆微说了半天,不见赵骞回应,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赵骞移开眼睛,尽量平静地说:“没事。”他想起今日带来的几匣子珍宝头面,都是母亲留下的,很美,很适合她,忍不住又说,“下回见面你戴那套红珊瑚的首饰吧。”
  陆微:……
  她刚刚有跟他讨论过首饰吗?
  屋里,陆老太太听张妈妈说完相送时的情形,不由沉吟起来,这两个人果然早就认识,为什么孙女从没有跟自己说过呢?
  作者有话要说:  赵骞:这么看来,长辈这关我过得还是很轻松嘛,哇咔咔咔
  陆老太太:要是早知道你是你拐带我乖孙女的,门都不让你进!


☆、私奔之后

    赵昱从一大早出门到现在; 已经在附近的小街上逛了两三个时辰,连最边边角角的小店都进去看了几回,此时他站在路口犹豫不决,一边是回去,一边是继续逛,应该选哪边?
  路边卖肉馒头的摊贩见他来回徘徊; 忍不住招呼道:“客官; 来点馒头吧?上好的雪花白面; 绝好肥肉馅; 只要两文钱一个!”
  赵昱瞪了他一眼,转身朝街里边走去,边上卖菜的小贩笑嘻嘻地说:“你也不看看人家穿的什么衣服; 稀罕吃你的馒头?”
  卖馒头的摊贩伸长脖子打量了许久,砸吧着嘴说:“穿的真讲究; 那种料子我在城里的大绸缎庄见过; 一匹尺头好几十两; 够我一家老小穿好几年的衣服啦。你说他这么有钱; 怎么还来咱们这破地方儿闲逛?”
  卖菜的得以洋洋:“你可算问对人了,这事问别人都不知道,只有我最清楚。这个公子哥十来天以前来咱们这儿赁房子; 三进大院子,一年好几十两的租金,连眼都不眨就租了下来,那么大的宅院; 统共就她跟一个小娘子住着。”他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十分暧昧的笑容,“那小娘子穿金戴银,花容月貌,要说是两口子吧,小娘子梳着闺女家的发式,要说是兄妹吧,俩人又老是搂搂抱抱怪亲热的,嘿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卖馒头的咧着大嘴乐:“别是有钱人家偷跑出来的少爷小姐吧?唱戏的不老说什么私定终身后花园嘛,听说大户人家的少爷就喜欢这调调,啧啧,活这么些年可算让我见着一回活的了。不过我说,你怎么这么清楚人家的事?”
  “你忘了?我那口子的娘家表嫂是牙行的,专一给人介绍丫鬟小厮,刚那男的租下院子以后就张罗着找丫鬟,就是她表嫂给介绍的,她表嫂还进去院子跟那小娘子说过好几回话,怎么不清楚?”卖菜的压低了声音说,“说那小娘子细皮嫩肉,眼睛带钩,水汪汪的勾人的很,就是一天到晚不出门,外头人轻易见不着。”
  “要不咱俩收了摊就去他家门口等着,没准儿运气好也能瞧瞧有钱人家的婆娘长啥样。”卖馒头挤眉弄眼,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
  旁边一个卖馄饨的老头一直支棱着耳朵听着,此时跟着笑了几声,道:“别说,还真让你们猜对了一半,刚那个男人,还真是大户人家偷偷跑出来的少爷,不过那小娘子么,呵呵,可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小姐。”
  卖馒头的顿时来了兴趣,催着说:“你咋知道哩?快说快说!”
  老头往地上一蹲,吧嗒吧嗒吸了两口水烟,慢悠悠地说:“我呀,就住在后街上,跟那少爷的后院只隔了一堵墙,他家有点动静我趴着墙头就能瞧见。”老头压低了声音,“那少爷搬进来的第四天,院子里鸡飞狗跳又吵又打的,我趴着偷偷那么一瞧,嘿,你们猜我瞧见了什么?”
  “瞧见什么了?呀,你老别卖关子呀!”这下不止卖馒头卖菜的,半条街上有空闲的摊贩都凑过来听了起来。
  老头得意地吐出几个烟圈,慢吞吞地说:“我呀,瞧见一个满头金银首饰,十分阔气的太太,揪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下死劲地扇巴掌,哎呀呀,那巴掌打的我老头子看了都觉得疼!”
  “那挨打的小娘子可是跟那少爷在一起的小娘子?”
  “可不是怎的,”老头在石头上磕磕烟袋锅,“那个阔太太一边打,一边还骂那小娘子下作不要脸,勾引她家少爷私奔,还说要把小娘子一家人都绑去见官。那阔太太好生厉害,带了十好几个肥壮的婆子,打的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抱着脑袋鬼哭狼嚎,后来那少爷看不过去,推搡了阔太太一把,把阔太太推得摔了一跤,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咳,你老别老卖关子嘛!”周围人着急的不行,连连催促。
  老头子嘿嘿一笑:“那阔太太倒在地上大哭大骂,说那少爷被狐狸精勾引的五迷三道,连亲娘都敢打,我这才知道,那看起来年纪轻轻的阔太太竟是那少爷的亲娘。老头子我活了五十多岁,头一回看见为了姘头打老娘的汉子,啧啧,大户人家的做派啊,就是不一样!”
  周围此起彼伏的叫好声,质疑声,感叹声,末了还是那卖馒头的追问道:“那后来哩?有没有拖那小娘子见官?阔太太有没有去告他儿子不孝?”
  “后来嘛,我倒是没亲眼见着,不过听我家老太婆说,那个阔太太又来过两回,第二回不但又打了一场,还把小娘子新置办的家具全都砸烂了,第三回倒是静悄悄的没打没闹。”
  “嘿,这就听出来你扯谎了吧,静悄悄的没打没闹,你老怎么知道阔太太又来了?”
  老头一瞪眼,梗着脖子说:“怎么,还怀疑我扯谎?告诉你吧,虽然阔太太没打没闹,但是那阔太太走了以后小娘子整整的哭了一天一夜,吵得我觉都没睡好,所以我知道阔太太又来了!”
  众人哄笑起来,卖菜的拍着老头的肩膀道:“扯谎精!就你知道!我那口子的表嫂可没说这些。”
  “呸,谁扯谎谁嗓子眼里长出个疖子!你们不信吗?告诉你吧,我听到真真切切的,那少爷是什么侯府的公子,那小娘子么,我听见阔太太骂她是个破落户,估摸着她应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你们要是不信,哼,你去前头医馆问问,那小娘子家有没有来买过跌打膏药?哼!就是给那挨打的小娘子使的!”
  便有人不怀好意地说:“也不知那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伤到了哪里?嘿嘿,早知道我也学医了,也能瞧瞧有钱人的婆娘是不是比别人家的生得白嫩些。”
  众人全都大笑起来,笑声中,更有好事者飞快地跑去医馆打听小娘子家买跌打膏药的事。
  习武之人耳朵都比较好使,赵昱虽然走出去老远,仍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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