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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甜妻,乖一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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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脸禁不住热了起来,也顾不得他是否会赶她下台,转身绕至了他正对面的座位上,用力拉开了椅子,自行坐下。
她望着面前的食物,有她以前偏爱的口味。
怎么办好呢,他越是装清冷高傲,她就越是想要拆穿他。
她的嘴角扬起狡黠的笑意,水眸轻眨,指着其中一盘欢欢欲试的口气:“这个是怎么一回事,你别告诉我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喜欢吃甜品。”
叶锦臣用余光瞥到她轻托着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斥着期盼望着他,又恢复到惯有精灵古怪的状态。
“你想多了,那个不过是附赠品而已。夏小姐,我貌似从头到尾都没邀请你入座。”他敛了一下眸,用平淡无奇的语气回应她。
“可是我饿了,管不着那么多了,就算你想刁难我,也等我先吃饱了再议。”夏浅无视于他的冷嘲热讽,自觉地将那碟她钟爱的甜品,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心满意足地挖了一大勺。
舔了一下唇角,半讨喜半挖苦的口吻:“可以吗,我亲爱的前任——叶先生!”
“确实论厚脸皮有谁比得过夏小姐你,放着你大好的未婚夫不理,这么晚赖在我这儿不走,还真是高风亮节。”
叶锦臣握着刀叉的手不可察觉地一紧,俊脸上布满了寒意,尤其是当她轻飘飘把他们俩如今的关系道明时,他的胸口里就有股莫名的闷气四处乱窜着。
他是她可有可无的过去,而她现在活的逍遥自在,甚至还有了什么未婚夫,不过区区时日就挂上这种头衔了。
夏浅本是大口大口吃着蛋糕,转瞬间就变成了食不知味了,生硬地嚼着。
及时喝了一口果汁下去,才阻止没有被噎到。
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要这般恶劣,句句带刺,他真的有必要这么恨她,讨厌她吗。
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唇,在这个夜色迷人的夜晚,她被迫从家里离家出走,就算是病了,压根也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她,在乎她。
她讨厌自己此刻涌现的脆弱,可是不知为何独独在他面前,她控制不住想要向他倾诉,袒露心扉的心结。
“叶锦臣,我们到底是曾有段还算美好的时光,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她吁出一口气来,澄澈的眸中漂浮着细碎的浅光,隐隐绰绰,加上她此时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看起来还真是惹人怜爱。
“诚如你所说,那都是过去式了,而我们现在非亲非故,没有半点儿关系。”叶锦臣利索地擦了擦唇,掀眸黑沉的眼眸沉冷地看着她,面上没有任何的温情,就像是真的在看着陌生人一般。
说罢就直起身来,像是不屑于与她继续同桌共餐。
夏浅的心蓦地被什么东西冲撞了一下,她的小手紧紧揪着台布,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冷傲如斯,对于不在乎的人懒得多看一眼。
虽然她早就在心里默念过那么多次,只是属于她最美好的时光里的初恋,不是想忘就能忘的,何况这么多年,他是她唯一动心过的男人。
做不成情。人,也可以做朋友呀!
如果今天下午他们俩的再次重逢不是那种画面,也许她还可以好好的与他打招呼叙旧什么。
不至于闹得这般僵,眼下他恐怕已经认定了她是毫无底线的女人了。
伤心是小,吃饱喝足才是真的。夏浅也不纠结这了,勉强自己再吃了一些东西。
而叶锦臣就坐在那儿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至于电视里到底在放的什么,他是啥也没看进去。
他现在在闹心着到底该不该直接将她丢出去,还是……
夏浅吃的有几分饱后,坐这原位酝酿了一下心绪,到底该如何缓和气氛。
她慢悠悠地处了过去,触及男人维持着那个静坐的姿势不变,斟酌了一下字眼开口:“你在看什么电视?”
这话刚说完,叶锦臣直接把电视给关了。
夏浅只觉得他真是够毒的,随即脑瓜里转了转,再次开口:“你这三年过的好不好?”
叶锦臣淡漠地抬眸看向她,晦涩不明的目光落在她的周身上,不温不火的语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真心实意问的,毕竟再见还是朋友。”夏浅本是信誓旦旦,如今也被他这棒子打的所剩无几了。
“你都有你的未婚夫了,还要我这个前任做你的朋友,你的心眼还真的够大!”
叶锦臣静坐在那像是一幅浓淡适宜的山水画卷一般,只是他的神情过于清冷,字里行间流露而出的鄙夷,像张大网一般罩了过来。
再次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心上加了几刀,不搅得人心神俱毁,誓不罢休。
第19章 难不成还会为你守身如玉
“叶锦臣,你就非得这样对我吗,明明当年是你……”夏浅许是被气过头了,难免伤神了,伤心了。
剧烈地喘。息着,甚至不惜背过身去,暂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以免自己火爆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行动。
只是她后面的质问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叶锦臣语速极快,阴寒至极的嗓音所打断:“夏浅,你还真的好意思和我提当年,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羞耻之心。”
忽而他轻笑了几声,目光如刃地看着她,字字诛心地朝她道来:“也对,就像现在这样,你赖着我这不走,要不要我打通电话给你亲爱的未婚夫,让他亲自领你回去。”
他直接从沙发上立了起来,丝质的睡袍更是将他的身型修饰的俊逸颀长,只是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甚是让人退避三舍。
这样朝她发怒的叶锦臣是夏浅不曾见过的,她一时被吓懵了在那,只是他句句离不开她的“未婚夫”,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在计较,是在吃醋呢?
夏浅深深平复了一下气息,望着他眼下让人胆寒的姿态,她抿了抿唇角,继而缓声开口:“我今天和家里闹翻了,还有那个未婚夫不是我选的,是我爸给我找的。”
她小声小气的说完后,心里紧张难耐的在等待着他的回复。
空气中沉默了一瞬,静到只有彼此起伏不定的心跳与呼吸声。
“哦,吵架了?吵架了就来找我寻求安慰。不需要时就把我一脚踢开,你对待感情的态度,是不是从来都是这么的肆意妄为。”
听闻后的叶锦臣没有出现夏浅意想当中的神色,相反的是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庞依旧面不改色,而是直接逮住了她话里的意思,反将过去。
此时此刻,夏浅只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她以为适当的服软,会换来他起码的理解,可是想当然的是他对她误解颇深,无疑再多的争取都是自取其辱。
她的脸色急剧地煞白,在其他人面前她从来不会这么顾左顾右,唯有他叶锦臣能这么让她劳神伤心。
她从嘴角缓缓挤出一丝苦笑,一瞬间底气都被抽空掉了,涩涩的嗓音滑落了下来:“抱歉,是我冒昧打扰叶先生了,我这就走!”
夏浅仓皇出逃,脸上已经掩饰不住的失魂落魄了。
她的手刚触及门把手,耳后传来了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等一下!”
夏浅梗着脖子,背对着朝他吼:“叶锦臣,你还觉得羞辱我不够痛快是吧!”
“我改变主意了,你今晚留下睡沙发。”叶锦臣立在那望着她的身影,淡淡地告诉了她,他的最终决定。
夏浅猝然转身过来,正对着他:“我不稀罕。”
叶锦臣抬臂扫了一眼腕表,“都这个点了,也行,你就顶着这副蓬头垢面的样子,再另寻他处吧!”
说完也不想听她的回复,自行往内里而去。
夏浅气愤不已地望着他像是要进去卧室休息的身影,无奈跺了跺脚,气呼呼地叫嚣着:算你狠!
翻出行李箱来,她找了一套相对保守一点的睡裙出来,准备去洗个澡。
去主的洗手间必然要经过他的卧室,她捧着衣物尽量轻手轻脚的,眼下她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她是一眼都不想与他照面。
好在经过时,见他的房门紧闭,她再也不停留忙闪身进入,带上了门。
痛痛快快地洗个澡,然后睡觉,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想。
等她美美地洗澡出来后,走在廊道上,手里捧着换下的内衣物刚想收好起来。
恰逢这时,他的房门却被打开了。
她被吓得心上一抖,忙把衣物往后收,含糊其词地转移着话题:“你怎么到现在还没睡?”
“你那么吵,让我怎么睡得着。”
他侧倚靠在门那,廊道上的光线直直地打在他的周身上,此时的他黑眸轻垂,平添了一股慵懒的味道。
“我这就过去睡觉。”夏浅不知道此时还能与他多说什么,只想快点过去,回到属于她的客厅区域。
她目不斜视地快速擦肩而过,身后却传来了相同节奏的说话声,“你掉东西了。”
夏浅脚步一顿,呼吸一滞,忙转身查看她究竟掉落了什么。
只见他还是原封不动的侧靠在那,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的脸上,那一双修长的腿,脚步已移至她遗漏物件的地方,还轻踮了踮脚。
这一看直望的夏浅想要吐血,偏偏是她鲜嫩可爱的BRA。面上一红,却故作淡定地催促着:“你快进去!”
“又不是没有看过,比起你的这些,我更偏爱黑色蕾。丝款。”叶锦臣触及她羞涩的模样,眯了眯眼眸,邪气地一挑唇,脸不红心不跳地发表了自己的言论。
“你变。态!”夏浅哪里禁得住他这般赤。裸裸的调侃,顿时脸红脖子粗。
生气归生气,但还是捕捉到了他这话里的重点。
他看过其它女人的内。衣,那意味着什么。
瞬间她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骇然地抬眸凝视着依旧痞态十足的他,喃喃着:“这三年来,你谈过好多女朋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一想到有这些种种可能,她的心里竟然酸涩的不得了。
以至于不顾场合问出了这种奇怪的问题。
叶锦臣睹见她不一样的神色,眸色稍稍一敛,渐趋转暗变得越来深沉难测。
色淡如流水的薄唇一张一翕,“你不是还以为三年多以来,我还会为某个人守身如玉吧!”
声音轻轻浅浅的,却宛如尖锐的针一般扎向了她的心脏。
她的脊背一僵,难受的呼吸都仿若在此刻滞停了。
她僵硬地杵在那,直到耳畔传来了重重的一声“嘭”,她才些许回神过来。
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她感觉自己从未像此刻这般心酸难过。
刚刚他的冷嘲热讽她都能承受得住,为什么一听到他有别的女人了,她还是可笑的又恢复到了一个傻瓜的样子。
原以为那颗心已经被她冰封了,麻木了,却没想到只因为他的这一句话,就被硬生生地撕裂了开来。
第20章 你要与我同床共枕
夏浅你骗得了自己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她自己心底真实的感受。
她从未忘记过他,泪水不知不觉间滑落了下来。
本以为这种软弱的晶莹的成分,已经会与她无关了。
可是怎么都止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掉落的速度,滚烫而咸湿,快速地湿了半边脸颊。
她颓废地弯腰拾起BRA,紧紧抓着,转身飞快地奔跑起来。
一直到客厅沙发上,她整个人埋入进去,哭的稀里哗啦。
到后来她不知道是在伤心难过之下,还是身心疲惫之中,模模糊糊地就睡着了。
卧室内的叶锦臣辗转反侧地难以入眠,一想到沙发上没有任何毛毯之物,她还刚发烧过。
终是爬了起来,取出一块毛毯,向着大厅而去。
快接近大厅之时,他还有意顿了下脚步,观察着她是否已经入眠,这才继续走下去。
沙发上的夏浅是半趴着睡的,甚至连脚下的拖鞋都没有脱。
看到一个女人如此不雅的睡姿,叶锦臣无奈地笑了笑,就是这样稀奇古怪的女人,与温柔贤淑一点无关,可偏偏一直在牵动着他的心。
他走近了过去,大手围了过去将她抱了起来,重新平躺放下了。
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他半蹲下身来在一旁不由得被她的睡颜所吸引。
就算她的姿态再不雅,但不可否认,她长了一张很讨喜的小脸蛋,与她蛮横倔强的个性截然不同。
他细细地观摩着,触及她的脸上有些不一样的痕迹。
他的心不由得一紧,她这是哭过了吗?
是因为他说了重话而哭了吗,可是她对他造成的伤害,起止是这么一点。
你抱着游戏人间的心态,而我却被你这只小野猫,勾了心,勾了魂,再也逃脱不得。
第二天依旧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微风拂过窗帘隐动,沙发上一个四脚扒拉的小身姿。
夏浅只觉得今天这个床好狭小,连她的手都不能尽情地伸展。
刚试图一个大翻身,直接从沙发上滚落在地,再多的瞌睡虫都被惊醒了。
她揉了揉有些吃痛的小PP,环视了一圈周围,才猛然惊觉自己身在哪里。
而房间里男人低沉略带戏谑的嗓音,忽一响起:“能睡个觉,滚下来的,也是绝了!”
夏浅无视于坐在某处,已然穿戴齐整的男人,一脸看好戏的姿态,很是从容自若地爬起身来。
“还不是要怪某个斤斤计较之人,害我窝在沙发上睡觉。”她心有不甘地甩了甩胳膊,不只是屁。股疼,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哦,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床让给你,还是说你要与我同床共枕!”
叶锦臣步履如常地一步步走近过来,由于逆着光,只大概看到他清俊挺拔的身型。
那张脸隐在光晕之下,不辨神色,只是光听到这玩味的口吻,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你真是想太多了,本小姐好歹也是夜店之花,扭扭腰,甩甩头发自然有的是男人乐意作陪。”一时被气急之下,她不免开始有些口无遮拦。
说的痛快而爽气,甚至小脸上还绽放出得意洋洋的光彩。
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每多说一个字,面前的男人那脸色就阴沉了一分,直到完全冰冻三尺。
夏浅全部说完才猛然发觉周围的空气都不太对劲了,而男人已经离着她只有寸步之遥,深湛的双眸里仿若都能迸发出摄人的寒光来,紧抿着薄唇就那般死死地盯着她。
她着实被他这副恨不得要掐死她的表情吓了一跳,去酒吧跳个舞什么也很正常,除此以外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来,她就不相信他叶大少没去过那种场合。
“夏浅,我还真是低估了你!”就在她以为他要做出什么举动来之时,他冷冷地抛下了这一句话,迅速绕过她摔门而去。
只留下重重的一声“嘭”,夏浅真是觉得醉了,这个男人也太莫名其妙了,动不动就发火,甩脸给她看。
一大清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宣泄,她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
她在这儿备受冷遇,想必夏家那头王美惠与夏琳这对母女俩,止不住合不拢嘴地偷笑着呢。
她被她们搅得不得安生,怎么也得好好地回敬过去。
思到此,她美眸中划过一道精光,握起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请问是流浪动物救助站吗?”她直截了当地禀明来意。
“是的,小姐您好,请问是要对我们进行资助吗?”那头工作人员甜美礼貌的嗓音传来。
“对,夏正邦先生与其太太王美惠女士,说要在自家后院收留一批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以表他们的爱心。”夏浅眉眼含笑,嗓音轻快地阐述出来。
“那真是太好了,夏先生与夏太太真是太有爱心了,刚好我们有一批小动物得不到妥善的安置,那么我们今天能送过去吗?”对方一听很是欣慰,忙说出了下文。
“完全可以,今天刚好是周末,尽早送过去越好!”夏浅忍住想偷笑的冲动,一拍即合满口答应。
“那好,我们赶紧准备一下,中午前送过去,您把具体地址发我?”工作人员忙准备接应。
“没问题,不见不散!”夏浅痛快地挂断电话,把“御景湾”的详细地址发了过去。
转而她又给某家报社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了对方夏家欲在自家后院,搭建专门窝棚收养流浪小动物。
“那好,我们等会去派记者过去进行现场直播!”对方收到这个消息,很是热衷去报导,毕竟夏家在L市也是有头有脸的。
“那就辛苦你们了,我相信她们的善举,一定会得到一呼即应的。”夏浅还不免说了几句讨喜的话,这才愉快地收尾。
一切安排妥当后,她扫了一眼时间9点整,想必她周末的美觉被打乱了,人家的才刚刚开始。
一改刚刚灰头土脸的样子,整个脸上重绽了奕奕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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