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异世之心酸致富养包子-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睡!"春娇贤妻良母一般用被子把季晓南从头顶到脚底板都裹了个严严实实。"不要紧吧,这都快立夏了!"环儿在旁担心地说。

    "没事儿,这小哥有了身孕,就是要捂的,就像是做臭冬瓜一样,一定要捂着才好!"环儿看着床上一床人肉棉被,"干脆孩子就叫小冬瓜!"

    随后两个人就搬了两把小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床头被子上的不明水渍出现消失,消失出现,当作没看见一样,俩人好像自顾自地说着荤笑话。肚子里的阿满也知道自个儿爹爹正伤心,耐心的帮自家爹爹摸摸小心肝,爹爹心都被阿满摸过了,不痛了哦,不要伤心了哦。季晓南此时此刻正在承受着自以为是名为失恋所带来的五脏六腑传来的一阵阵剧痛,不禁泪流不止,呕心沥血……

    不知不觉,天到了下晚,本是立夏之际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如今看却像是白纸遭了揉捏,太阳公公的脸遭了耳光,偏到一边儿去了。本在季晓南床边翻花绳的二人突然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惊起,慌慌张张地去开门。门外可不就是失魂落魄,蓬头垢面的郑之清。

    "郑清,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找到这儿来了?"郑之清双目无神,看着来人是春娇,整个身子就像是摊在人家身上似的,分不清是倒还是抱了。旁边的环儿看的呆了,"人家好好个小哥儿,岂是你可以又搂又抱的。"说着就想把郑之清给拧下来。春娇连忙抱紧了郑之清,"他是高价租了我们屋后山地的好人,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快把门关上,我送他进屋去休息休息。"

    三个人半拖半抬半走地进了屋,季晓南此时肚里的孝顺儿子去睡午觉了,现在只觉得神清气爽,也帮着忙起身去看他们抬回来的烂泥。春娇见床空了,哐一声摔了个背包,郑之清后背立现三处软组织挫伤。

    环儿见着郑之清目中无神,魂不附体的样子,立马自告奋勇,奔到床头,啪啪啪啪好几个耳光,"郑清,你怎么了?魂呢!快回来啊,郑清!郑清,快回来啊!"看着郑清红肿起来的面颊,季晓南也分外担心,想着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上去一个压腹一个胸外肘击,郑之清好歹开始面色红润,口吐白沫。

    三人见郑之清好歹恢复了人气,也长舒了口气,好歹没事儿了。只见,郑之清先是口吐白沫,后来就是猛咳,眼神好歹回了点清明。环儿立马端起茶壶就是猛灌,郑之清在环儿的手下发出难受的呜咽之声,"放心,我们家少爷喝醉了,全是这样才醒的。"季晓南和春娇纷纷投来钦佩的眼神。

    郑之清半身茶水的瘫倒在床上,"春子,你看郑之清好像说话了!"春娇见他嘴角确实在蠕动,立马跳到他身上,把兔子耳朵凑到郑之清嘴边。"春子,他说什么了啊?""大春,他说什么了。"

    春娇慢慢笑靥如花地起身,"他什么也没说。"然后轻轻拿了个枕头朝郑之清面上放了下去,"他真的什么也没说。"然后下面的郑之清本来好好的突然像条刚抓上岸的活鱼死命挣扎。

    季晓南和环儿一看情形不对赶紧的去救驾,趁着郑之清还未七窍流血之际,救其于危难中,"死鬼,快醒醒,你怎么了。"郑之清猛呛了几声,扶着桌子,坐正"咳咳咳,青杏,青杏,咳咳咳""青杏,莫不是我们公子迷过的青杏,月圆楼的青杏?"

    春娇一听更加激动,在床上哭闹打滚,"你个死鬼,出门就忘了人家跑去寻春,你个忘恩负义的死鬼,亏我被你又抱又亲的。"环儿推了下奄奄一息的郑之清,"兄弟你这可不仗义,得了,我们哥儿已经被你占尽了便宜,出个价,五文钱可不许再少了!"春娇气地丢了环儿一个枕头,"死人滚!"环儿接下了枕头,"你们家男人的口水到处扔,真不害臊!"

    季晓南看郑之清实在不对劲,又碍着环儿的面不太好问,"环儿,你照顾照顾春子,我到李爹爹房里照看照看他。"说着就把迷迷糊糊的郑之清拐到了李爹爹的房里。"你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又成了这付鬼样子!"

    郑之清擦了擦面上的水,清醒过来,扶着桌子,";原来,原来,原来我不是二叔杀的。""你糊涂了吧!除了他还有谁?"郑之清吸了口气,"小夫郎可否听小生讲一个故事。""如果讲请深讲。""那青杏原是我书院同窗家的表弟,一次被好友拖去月圆楼,说他昨夜睡了个哥儿,风姿绰约,硬要于我引见,结果竟是青杏。后来我念着旧情,多次去寻他愿将他赎身,他都拒了。一日他约我吃酒,我以为是他回心转意,谁知他居然问我,是不是觉得他下贱。"

    季晓南言之凿凿,"真的很下贱!"郑之清苦笑,"小生当时看他一个好好良家哥儿讨了这个生活,实在是可怜。我苦苦安慰他,告诉他即使你现在下贱,只要以后不再下贱,那么你这个人就不下贱,你的人生就不可谓之下贱。"季晓南想笑但是又不能笑,憋得肚子有点疼。

    "后来我们吃了点酒,我迷迷糊糊就不省人事了。早上醒来,发现他与我赤身**睡在一起。我知道我这是着了他的道,但是也没有点破,其实他不来这么一出,他要钱或是赎身我都会答应,何苦白白辛苦了自己。"郑之清喝了口水。"您老继续。""后来我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这么行事了,不要再这么自甘堕落,不要让爷儿看轻了自己,后来我放下了夜度资就回去念书了。"季晓南拍了郑之清的肩膀,"不带你这么看不起人的。"

    "小生真的没小看他,我可是付了一千两,小生知道他是头牌。谁知道一月过后,竟是托人传信来说是有了身孕。虽说我也不知道此子是不是我所出,但是我告诉了父亲,父亲说我这个人找不找的着夫郎都不一定,现在人家要塞我个儿子,求都求不来这生意不亏。我就把这事儿和青杏原原本本地说了,青杏听了居然要上吊,说要带着肚子里的贱种去死,我就拉着他,好好劝他,你贱可是你又没带孩子一起去贱,孩子怎么会贱呢!你这样这生意怎么做,父亲说了孙子是要下来了,你要什么都好商量。""他就没气地吊死!"

    "他怎么会去吊死,这买卖都谈妥了。谁知道,这才刚刚过了半个月,父亲出海意外沉船,小生辛辛苦苦料理后世,打点留下的生意,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赶紧去找他。他叫小生半夜在月圆楼后门等他收拾包袱,小生就奇了怪了,明明是把赎身银子都给了他,怎么还要在后门走,但是一想货还在人上家手里,也就从了。等在后门,突然腰间一痛就一命呜呼哀哉,还被那杀千刀的二叔弄的差点魂飞魄散。原以为是二叔背后下手,不料是他与青杏联手串通。"

    "那你还有什么好失魂落魄的,反正你又不喜欢人家。"郑之清想起又是一副哀伤的神色,"小生原以为还有个儿子,现在想来这儿子都是杀千刀二叔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让我怎么去见父亲,最后也没留下血脉,再说,那个青杏枉费我对他苦口婆心,一片好意,纵是少了爷儿与哥儿之间的欢爱,也有兄弟之情,他怎好这样暗害我!当真是让我心寒。"季晓南苦口婆心,慢条斯理地安慰郑之清,"兄弟,你其实死的真不冤。"
第三十七章
    "晓南;小生的死怎会没冤情,小生既没犯王法,也没损阴德,平时也是友爱乡里;乐善好施的,怎会是死于花街柳巷的人。"季晓南摸了摸郑之清的头颅,"你说你是郑清的时候不是说话都好好的;怎么一回到了郑之清这脑子就变的酸腐。"

    "晓南,此言差矣。我这不叫酸腐,我这是斯文,读书人最讲究斯文。再说了;这郑清是郑清;郑之清是郑之清这是两个人;你怎么好混为一谈呢!"季晓南摸着手里的头颅,心里一惊,这货莫不是精神分裂了!"你你别开玩笑了,郑清和郑之清不都是你!怎么会是两个人!"

    郑之清拿开了季晓南头顶的手,憨然一笑,"这怎么会是一样,郑之清是郑府大少爷,郑峥员外的独子,自幼饱读诗书,十八就成了秀才,而郑清只是个贩夫走卒,依傍晓南与春娇二位而生,这怎么可同日而语呢。"季晓南惊退三米,"乃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这时春娇正好走进来,季晓南赶紧拉住春娇,"春娇别过去,这货精神分裂了,是不是你鬼修教错了,他走火入魔了!"春娇摸摸季晓南,"郑之清,你搞什么好端端的吓唬晓南干嘛?"

    郑之清踏着四方步走了过来,"小生什么也没做,小夫郎好端端的成了这幅模样子,小生也正是束手无策。"春娇疑惑地看了眼季晓南,"真的真的,他真的有病!不信,我示范给你看。"

    季晓南手抖着指着郑之清,"郑清早上我给你的菜谱你和乔爷谈的怎么样!"只见,郑之清转眼就变成了郑清,一副惊醒的模样,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了银票,"你不说我还真给忘记了,晓南,小生今天和乔掌柜谈了不少时候,总算从二十五两磨到了四十两,全没伤着和气。他说让你以后每个月最少一张菜谱给他,都这个价,我们还定了契子,我和他以你的名义定的私契,虽说不合规矩只定了一年,但小生逐字逐句看过了,没问题。"说着从袖口又拿出了张纸和银票并在一起递给季晓南。季晓南接过试探地问了句,"你现在都是郑清了,那就别再小生小生的了,也犯不着,不是吗?"

    "说的也是,小生,不,我就不称小生了,还是我方便。"郑清青涩地摸了摸头。季晓南无限惊恐地看着春娇。春娇倒是不以为意,闪着透亮红色的眸子恰是涌出了什么似的,慢慢地走到郑清面前,一双白玉般的手臂,像是一把寒锁牢牢的锢到了郑清的颈后,"那如果我叫你清清呢!"春娇踮起脚尖,紧紧拥住郑清,一声温热的叹息点在郑清的耳垂,"只属于春娇的清清呢?"

    郑清全身一震,像邪风入体似的,连眸子里的黑色也恰是化为了一汪黑色泉水,就像是那个晚上,郑之清刚刚从棺材里醒来一样,清冷的月光在惨白的肌肤上弥漫,肢体僵硬却是执拗的描绘着晴色,是妖的化身还是辗转的凡情是谁又说的清的,命罢了。只见那双薄唇轻轻反复着啮咬春娇的颈向,冰冷的气息从齿缝之间流落,"死,不离。"

    季晓南默默从二人中间钻来钻去,"**请注意场合,**请注意场合,郑之清,哦?"清清立马化身郑之清,慌乱的放开春娇,"小生与小哥儿春娇自是两情相悦,但毕竟没有嫁娶是万不可逾礼的。"兔子发出囧囧杀人目光人肉搜索季晓南。"郑清啊,马上去厅里给我说说寄情阁和那幅画的事儿。""嗯,晓南。春娇等等我,我速去速回!"春娇无奈地带着一身怨念去赶郑清,变来变去的也不知道心疼下我男人。

    "那幅画就挂在县衙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见,都说像极了寄情阁的三位头牌,虽说和书法头名木林林的字儿挂在一起,虽说是一起恭祝县夫郎寿比南山,但是依我之见,这时寄情阁的头牌分分歇业,任何人都不让见,而且还有人说这寄情阁里不知道在鼓动什么东西,半夜里总是传出莫名的歌声,还有人能看到这阁楼间漂浮的鬼影。要我说,这三件要是拆开了就没什么,如今蹊跷全集中在一处,我看其中必有内情!"春娇朝着季晓南挤眉弄眼,看吧,我挑的还不赖吧!

    看着郑清有理有据地分析,季晓南突然觉着郑之清人格分裂是件好事儿,"那你猜这些和谁有关呢?""莫非是木林林?我在寄情阁遇见他,他好像常点三位头牌,这头牌其他人都见不着,为何只与他见,而且能把那幅画挂在县衙大门的恐怕与他也脱不了干系。""那你说木林林怎么会和这些有关系,莫非是有人指点,如果是有,你觉得是谁呢?"

    郑清略有疑虑,"这木林林近日都住在李爹爹这里,若真要有人指点,那人恐怕已经进了村子,或许本来就在青山村?"季晓南饶有兴味地看了看郑之清带来的露字纸,"我猜这过两天这接上撒的就不是露了,而是华,你觉得呢?"

    郑清心中一声暗惊,"晓南,莫非?"春娇跑上去开心地摸摸郑清的头发,"刚看你还挺聪明的怎么现在又木了?晓南和木林林俩人一块儿在寄情阁做生意呢!"郑清惊讶地看着季晓南,"想不到晓南好胆识,一个哥儿敢沾那条街的生意!"

    "郑清,我把事儿都告诉你了,如今你也要告诉我一件关于你的事儿,你之前去了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郑清摸摸后脑勺,"没什么特别的事儿,我就是遇见了青杏的轿子,知道了他是二叔的人,说实话,我死了之后还真指望着他肚子里的孩子,那时候才知道我原来是在做梦,白白混了一世,竟什么也没留下。""什么你还和别人有过孩子?"春娇眨巴着眼睛,"你怎么可以对不起我!""没没,我和他其实一点儿关系都没,只有你!"说着搂过兔子,啵了一口,兔子这才面色稍霁。

    "然后呢?""我记得好像问了个人这个是不是郑府的轿子,他好像问我是谁。我说我是郑府大少爷,我真的是,我的确就是啊。可是我看着我的手,不是了,摸着我的脸也不是了,这时我才知道我是郑清,不是郑家大少爷了。"

    季晓南心疼地摸了摸郑之清的脸,这当地人就是没自己这个外乡的抗压能力强,不就换个壳子吗,把脑仁都烧坏了,"乖,郑清,你放心的给晓南作牛作马一辈子,一口吃的不算啥!""季晓南你这是乘人之危!"春娇气煞。季晓南可怜地摸了摸郑之清的头颅,"拖家带口的也不算啥!""嗯!"

    还没待李爹爹回来,季晓南带着郑清去敲了隔壁的房去见见刚刚白日宿醉回来的木林林。一开房门,就见一个好像木林林的人被麻绳扎绑在椅子上,另外一个好像环儿的人把烧化的红烛蜡油滴落在椅子上的人的身上,虽说是隔着衣服烫的,但是蜡油脱落的地方却是一朵朵桃花。

    "乃们在做什么妖怪!""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无非是在帮我们少爷醒醒宿醉。"季晓南上前把木林林脸上的几块蜡油抠下来,"你这是哪儿来的土方法。"

    "我这叫对症下药,今儿的醉用这个正好,大概再过一两个时辰他就能自己起来剥腊壳了。"春娇也上去剥木林林身上的腊壳,"这和别的醉有什么不一样?"

    "一股子脂粉腥气还不得烤一烤。"环儿把红烛收拾进了一个褐色漆皮大箱子,"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

    季晓南拍拍郑之清,"我们这儿多一个人想住进来,你说这屋子怎么弄!""让我们家少爷和这位爷儿住不就得了!我们仨住一个屋。""正有此意。"说完三人就帮环儿收拾包裹,环儿在旁边默默地拿了把剪子把一件件好端端的丝绸亵裤上剪字儿,只见亵裤上巧然而生三个大字,字迹清秀有力,"花柳病。"

    三个小哥儿一台戏,料理料理家务结束后,又烧了一桌家常好菜。三个人拖着个在饭桌上宿醉不醒的木林林有说有笑。李苗和安叔回来的都比李爹爹早,先帮李爹爹单盛了份儿放在了边上。

    "安叔,这个租了我家地的年轻人现在没处去,看能不能收留下他。"郑之清有点抱歉的说,"安叔,我这儿也是没去处,现在一直住在土地庙,马上这雨季快到了,我这儿也住不下去了。我明儿就拖工匠去建屋,大概得在半个月,家里的活我也能干,一天一百文行不?"

    李苗也求情道,"这小兄弟是逃婚出来的,人还不错。""这也不是我说了算,我家可都住满了。"环儿把他家少爷的头颅吝在手里,"没事儿,我家少爷和他一间,我们三儿一间,少爷都同意了,是不是啊?"说着木林林的头咚咚咚直撞桌子。

    "那行,你就平日里帮你李爹爹开茶馆的营生,就行了。"春娇开心的给郑清夹了口菜,"郑清,我烧的胡萝卜,多吃一点。"季晓南则像挑虱子一样,小白爪子给旁边的木林林捡掉头顶的腊壳,都掉菜里了,"安叔,李爹爹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不是说去给你找点泰安草,让你现在吃着,以后好下奶。"霎那间,惊起一滩鸥鹭。

    作者有话要说:孕夫们的小剧场

    环儿晓南春娇在某一个蹊跷的年份里都挺着个肚子

    环儿手脚勤快地给自己儿子做着小衣服。

    晓南拿把尺子,小木条东量西量,给自己儿子做着新玩具。

    春娇喝着羊奶,吃着葡萄,品着小点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