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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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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煎蛋,是骏驰喜欢的单面煎。花茶已经煮好了,薄荷叶的数目放的刚刚好,骏驰一定不会察觉出来,三明治里的起司是不是切的有点厚?不过没关系,骏驰喜欢,应该没问题的。
腰上一暖,她已被梁骏驰拦腰从身后紧抱住。
梁骏驰的下颌抵在她的肩头,唇瓣似有意似无意的从她脸颊上擦过:“早上吃什么?又去院子里摘树叶了?”
她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梁骏驰感觉到了,问到:“冷吗?你看你,现在不是盛夏了,山里面尤其冷,早晚温差大,起的那么早,怎么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
宽大的T恤下,真真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梁骏驰看得痴了,感到一阵口干,欲望在攀升。
“咳……好饿啊!”
他一把推开她,状似饿极了扑向餐桌。
这么一瞬,真真突然又冷静下来。经历过韩澈那样热烈的男子,她敏感的察觉到方才梁骏驰的异常。
他是渴望着自己的,却用理智推开了她!
“嗯……真好吃!”
餐桌上,梁骏驰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大口,削瘦的脸颊顿时被塞得鼓鼓的,食物经过他的喉咙,在那里极其迂回的打了个滚。
“这是什么茶?院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树叶你是不是打算都让我尝试一遍?”
梁骏驰嘴里刁钻的很,手上却端着花茶毫不含糊的喝了一大口,咂着嘴说:“不过,还挺爽口!”
真真强忍着内心翻腾的思绪,走到他身边坐下。
“好喝?你也不问问我,这里面都放了什么?你不怕我下了什么东西?”
梁骏驰咬着煎蛋的动作停了停,但很短暂,短暂的坐在他身边的真真根本无从察觉。他有些吃力的吞着还没嚼碎的鸡蛋,邪气的笑到:“哈哈……你能给我下什么?砒霜?正好,梦梦下的砒霜,一定特别好喝!”
这句话,如同一把粗盐洒在真真满是伤口的心上,疼的她几乎要晕厥。
她托着下颌,想让自己战栗的幅度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骏驰……”
梁骏驰埋头吃东西,没理会他。
“骏驰……”
她又叫他。
“……”
梁骏驰像个选择性失聪的患者,有了不好的预感,可以刻意真真这一声呼喊里的含义,仿佛只要答应了,下面,她就该喊出那一声称呼了!
“骏驰!”
真真厉声朝他低喝着,梁骏驰不得不抬起了头看着她:“哎,在呢!啥事儿?”
“没事,我是想告诉你,这花茶里……”
她停住了,纤细的手指指向茶杯,笑含深意。
“花茶,花茶啊……”梁骏驰木讷的重复,漆黑的眼珠里透着迷茫和无辜。
“我放了薄荷。”
真真说完,不等梁骏驰吐,就凶到:“不许吐,喝,喝完它!”
可怜的梁教授,有的选择吗?
他今天要出门,出门时,真真给他挑衣服、打领带,送他到门口。
“早点回来……我做你喜欢的玉米奶酪。”
梁骏驰点头,带着藏蓝色面具的他站在她面前,她踮起脚尖,吻在他的前额上——隔着面具。
曲径 第473章:远远看着他
梁骏驰走的时候,给了她一只对讲机,样子和他平日里用的那只外形一样,他说,等到快要到家的时候就拿着对讲机跟她报备。
她笑话他,对讲机都能用了,人还能隔得有多远?到了家门口才来报备,是不是嫌迟了点?
梁骏驰认真思索了会,点头笑到:“嗯,说的有道理,那我听你的,等以后条件允许了,一定时刻向组织上做好报备!”
他临走时认真向往的表情印刻在真真脑海里,芒刺一样刺痛着她。
天色暗了下来,透过窗户,能看见夕阳被远山一点点吞没,残余的那一点微微冒个头,散发出来的光芒也是冷的。
真真看了眼生活了数日的表别墅,终究没忍住湿了眼。
尽管梁骏驰没说,可她知道,全都知道——这是他曾承诺过的给她的家。一切都按照她描绘的样子而设计,依山伴水,有院子和沁人心脾的花草。
无论梁骏驰的真实模样是哪样,真真都相信,他对她是真心实意的。
最后环视了一眼,看到那只放在茶几上的对讲机,鬼使神差的,真真走了过去,将它一同带走了。
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一旦梁骏驰回来,下次他再出门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撇去错综复杂的血亲关系不谈,如果爱是座天平,那么,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天平重重的倒向了韩澈那一方!
逃亡也许危险,前路也许漫漫,可她无从选择。
真真没想到,她光从山上走下去,就花去了一个钟头。身在山里,以为这不过是座小土坡,一路走下来,却已是筋疲力尽,加上又没有其他住户,真真想要打个顺风车都不能。
然而下了山,等待着她,却是更加艰辛的跋涉。
为了隐秘起见,梁骏驰当初就特意选了个远离市区的山头,买下来也没花去多少钱。
所谓的交通不便,对于他而言是根本不存在的,只要下了订单,自然会有供货商将一应生活用品送进家里,再说,他平日里有个什么需要,开车也很方便,重要的是,那里地势偏僻,不好找,也就无人能打扰到他们。
他想要的,只是和她两个人独处的宁静世界。
真真在走了两个小时后,渐渐有些乏力。她口袋里一些零碎的钱财,原以为只要到了市区,给韩澈打了电话联系上,就找家宾馆等着就好了,哪里知道竟然越走越偏?
天空已经擦黑,黄色的星辰在深蓝的幕帘上一闪一闪的,那一点微弱的光,非但没给真真指来明路,倒使得她愈发焦躁了。
真真想着刚才下山的时候,有两个岔路口,走了这半天都没走到市区,难道是她走错了方向?
现在要往回走吗?可是这个时候才往回走,不是有极大的可能会撞上梁骏驰?
真真走的两脚发软,身上没有手机,没有腕表,看天色估计,恐怕已经八九点钟了,从中午到现在她是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再这么下去,等不到和韩澈联系,恐怕她就要倒下了!
正在沮丧之际,眼前突然一亮,前方不远处,有两三点稀疏的光亮。
真真以为是自己饿得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果真是有灯光,虽然不多,但至少说明有人家了!
这么一来,顿时就有了精神,腿肚子似乎也没那么酸软了。
赶着往灯光集中的地方快跑了两步,这回真真看清楚了,的确是有人家,似乎是个小型村镇。
梁骏驰这么费心,为了困住她,竟寻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村镇近了,真真仔细一看,人家还不少,至少她打眼看去,长长的一排都是整齐的瓦房,刚才之所以只看见稀疏的灯火,大概是村民们到了晚上都关上门,一家人过着小日子呢吧?
这下好了,有村镇,她身上还有些钱,找户人家留宿一夜应该不成问题,重要的是,得找人家借个电话打一下,韩澈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有没有如梁骏驰设想的那样上钩了?
她的脚才刚踏上小镇,就发现惊喜一连串的出现在她面前。
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走错了路,甚至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指引着她!
——村口赫然停着一排车子,其中一辆,通体红色,车牌号#A66666,这个车牌号属于A市,在A市,除了韩澈,谁会拥有这么牛掰的车牌号?!
“韩澈!”
她的声音在颤抖,韩澈来了,就在这个村镇里,在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
突然的,口袋里的对讲机发出“滋滋”的响声!
真真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心道不好!她一直忘了把对讲机关上,事实上,她从来没用过这玩意儿,她今天第一次摸,该怎么用,她还没弄明白。
这个时候对讲机会响,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梁骏驰在离她很近的地方!500米?300米?100米?也许更近!
不行,她得乘着梁骏驰还没来,快速找到韩澈。他的车子就停在那里,人应该也不远!
她抬起脚步往那辆红色法拉利狂奔而去,可她跑出去没到50米,身侧突然一股大力和她比肩,她的脚下步子腾空,重心虚浮,她已被人拦腰牢牢抓住!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真真举起手来,朝着红色法拉利的方向挥舞着,张大着嘴巴正要呼叫,嘴巴却被人一把捂住了。
那人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上,拖着她没入一旁的草丛。
真真不停挣扎着,两人一同滚落在草丛上,她依旧被那人牢牢钳制住,手腕处已经通红一片,关节处嘎吱作响。
“呜呜……”
真真扭动着身子,并不因为处于劣势而屈服。
“别动!你跑不了!”
真真身子一震,听出来这是金虞的声音,如果是金虞,真真觉得尚有回旋的余地,没有理由,就是觉得金虞会帮着自己。
金虞似乎看出来她的想法,无奈的说到:“别费心思了,我不会为了你背叛老大!”
“呜呜……”
真真拼命摇着头,奈何嘴巴被金虞捂着,说不出话来。
金虞看她皱着眉,知道她有话要说,但若是放开,又怕她大声呼救,她就是再能打,可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考虑了片刻,她从中筒靴里取出一把匕首抵在真真脖颈处说:“你说!要是敢大声叫,我就隔断它!”
金虞面露狠戾之色,肃杀之气比起任何男子来都不逊色。
嘴巴获得自由的真真来不及喘息,断断续续的说到:“你……你……也有喜欢的人,应该理解我的心情,我得告诉韩澈,我不能让韩澈上了自己兄弟的当!”
“我靠!”
金虞眼珠子一瞪,平凡的脸上因着这目光而显出异常的光彩,随之爆发一声低喝怒到:“你打着这个主意?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大就是做尽天下人神共愤的事,我小鱼儿也奉陪到底!”
真真愣住了,她低估了金虞的刚烈,这女孩对于梁骏驰的情感恐怕已到了无欲无求的地步!
金虞手上微一用力,锋利的刀刃刺进真真的肌肤,幸而她立马转动手腕收住了力道,真真洁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流出妖冶的血液,暗夜里看去,就像是月亮上那一抹黯沉的黑。
“走!”
金虞扯下脖子上的丝巾,塞进真真嘴里,为了防止她大叫,也只能这么着了。所幸老大就在不远处等着,委屈不了她多久。
真真一个娇弱的女孩,哪里是金虞这身经百战老江湖的对手?不过瞬时,就已被她完全制住,乖乖的跟着她往回走。
眼看着离红色法拉利越来越远,真真心乱如麻,明明就要见到韩澈了,现在就这么放弃了吗?
突然,对着一众豪车的院子门被拉开了,一群人鱼贯而出,为首的那个人,不就是小四?他边上的是李欣阳!
这个两人是韩澈的左膀右臂,他们都来了,韩澈一定在!
真真两眼泛红,她不怕被梁骏驰抓回去,她只想把消息传到韩澈耳里,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所要的只是韩澈好!
月光下,韩澈从一众平庸的手下中脱颖而出,过高的个子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是那么引人注目。
他低下头,小四立即走近了,他在小四耳边低语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他的眉头一直紧皱着。
韩澈,你很烦恼吗?是不是为了我而来?梁骏驰就是“君老大”,他是不是用我来威胁你了?你别上当,我很好,我很好!
金虞的丝巾,没有女生该有的香水味,却充斥着一股火药味,呛得真真眼泪都出来了。
她的步子在地上蹭着,却被金虞拖着走,距离韩澈他们越来越远。
不行,不行,她得告诉韩澈!
千钧一发之际,真真倏尔抬起脚在金虞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又用脑袋狠狠撞向金虞,金虞一个不妨,也是怕伤着她,竟然让她挣脱了!
真真拔腿要跑,却突然脚步一顿,两眼一睁、一闭,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金虞侧过身子看向一旁。
梁骏驰手里拿着一只针筒,针尖上还滴着残余的药液。他两眼没有焦距,薄唇拧成狰狞的弧度。
“啪!”
针筒被他掼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曲径 第474章:挣扎和呜咽
还是那座别墅,真真醒来时,梁骏驰正抓住她的手臂往上撸着袖子。
“唔……”
正准备给真真注射镇静剂的梁骏驰专注的在她的手臂上寻找着血管,似乎根本没有发现她已经醒了。
眼前的梁骏驰,叫真真感到强烈的恐惧,仿佛她这一生所有的惧怕因子都在这一刻苏醒了!
梁骏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她的挣扎和呜咽视若无睹,还在往她的手臂上绑着止血带。
当血管清晰的爆出,他甚至心满意足的笑了。
冰凉的消毒液擦上真真的肌肤,她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然而,无论她有多惧怕、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她的手和脚都被绸缎带子束缚住了,为了防止她有大的动作,腰间还横押着一根,别说挣扎逃走,就是连翻个身都不能!
“唔……唔……”
尖锐的针尖刺入她的肌肤,她奋力挣扎着,这细微的动作却让针尖跑了位,血珠子迸出肌肤外。
梁骏驰抬起头看向她,他带着面具,藏蓝色的面具捂住他所有温和的一面!
绯红色的薄唇努了起来,不赞同的朝着真真摇摇头:“你怎么这么倔?别乱动,是不是很不舒服?打一针,打一针就舒服了,就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呃……”
真真两眼圆睁,刺痛感后冰凉的液体徐徐注入体内,她想象着这支配着她意识的液体在她的血管脉络里行走,来不及害怕,人就昏睡过去了。
门外有人在敲门。
“说!”
梁骏驰极不耐烦的冲着门外吼着,回过头来看着真真又是那种极柔和的眼神了:“对不起,说话大声了点,不是对你啊!我怎么舍得对你凶?”
“老大,徐恒斌来了,他在门外要见您,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是金虞惊讶焦急的声音,徐恒斌对真真的企图梁骏驰自然比谁都清楚。
当初大哥把位子交给他,他以“二世祖”的身份,以为能过的风生水起。但道上的事,又岂是那么容易掌控?
所有的人,包括最不服气他的徐恒斌,那都是凭着本事从血海里杀出条生路来的。他呢?不过是仗着家族的荫蔽,顺顺当当从金盆洗手的大哥手里接下了棒子!
比起那些长年混迹刀口上的兄弟,梁骏驰简直就是个文弱书生。众人只知道他是上一届老大选下的继承者,至于他是什么出身,有过什么战绩,根本无从考究。
他这个“君老大”,起初当得,真是挺委屈的。
加上后来,他为了真真,有了隐退的意思。
梁骏驰记得,最最难混的时候,就是在费城的那五年。他要照顾真真,给她治病,供她上学,还得抚养乐乐,但他既然生了要退出江湖的念头,自然就和道上的人渐渐断了来往。
如果不是医院催缴真真的治疗费,他恐怕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自幼娇生惯养,对钱财没什么概念,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钱财这种东西烦恼。
手里拿着医院的催款单,肩头坐着小小的乐乐,梁骏驰眼巴巴的在学校门口等着真真。真真笑说:今天教授又表扬她了,她的实验是所有同学中做的最精准的!
梁骏驰摸着她的脑袋,夸她:我们梦梦,就是个天才!
那个时候,他暗自发誓,要让真真顺顺利利的完成学业,让她一辈子都把念书当成事业,要她一生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求了徐恒斌。
他一个半隐退的“君老大”主动要求见下属,开口竟然是为了钱?
知道他养了个女学生,打算做“良民”的徐恒斌嘲笑他:怎么,“君老大”混迹的这么惨?连马子的学费、生活费都拿不出来?
梁骏驰忍受着耻辱,心里把这个渣男恨到体无完肤,可面上还得带着微笑。他不能在这里同这个人翻脸,真真的药不能停,治疗得继续,每次的定期检查,所有项目一个都不能少!
乐乐学绘画还得花费不少钱,这孩子是真真活着的信念,他得给乐乐请最好的老师,把他培养成最优秀的孩子!
“我的钱,都不干净,‘君老大’可想清楚了,您要是接着了,以后想要再跟属下来什么‘隐退江湖’,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徐恒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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