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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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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个玉树临风的超级帅哥,却被韩澈说成“古人、老人家”,这意淫,够邪恶!
打铁要趁热,韩澈的性子,素来是找准了目标,遇对了时机就要下手的。
他觉得,昨天就是老天爷给的最好的时机。
两人用过了早餐,聂绵卿还没起来。韩澈知道,只要有聂绵卿在一定会坏了他的好事,于是,乘着她还没来,勾着真真的小手指偷偷来到庭院茂盛的树荫下。
晨雾还未散去,有雾的清晨,注定是个酷热的天气。
“真真,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他满含期待的看着她,以为这句话,只不过是个形式。两个相爱的人,心意相通,却还是需要一句承诺来确定这种关系。
然而,所谓心意相通,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真真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她给她说了个故事,一个关于冻疮的故事。
“韩澈,你生过冻疮吗?”
韩澈当然没有,他受过刀伤,枪伤,高空坠落伤,被蛇咬过,被水怪缠过,却独独没有生过这种贫穷的病。
他摇头,她没看他,眯着眼,手还握在他的手中,仰着脸,迎向逐渐高升的太阳,闭眼笑了。
“就知道你没得过,你就是个大少爷,没有真正苦过一天的大少爷……”
她的语气有些落寞,从小没了父母的她,跟着辗转风尘的养母,幼年,是难免凄苦的,否则,又怎么养成她独立韧性的性格?
“冻疮啊,就是冷的时候,手上的皮肤先是很痒,然后,就会忍不住挠,挠了也不止痒,痒到骨髓里去了,挠的皮开肉绽也不管用……
然后,皮肤就烂了,烂了也还是痒,而且还疼,整个手都肿起来。
我有的时候,因为这个晚上都睡不着,真的,太疼,太痒了。”
韩澈紧握住她的手,在手心里死命扣进了,真真觉得有些疼,但知道这是韩澈在心疼自己呢!心里,那是快乐的。
“有一次,我妈……就是卿姨,她在我手上图了一层红红的药,太阳光一照,那药水,就渗进了烂开的肉里面,刺激着……真是疼啊!
我那么倔强好胜的人,都忍不住哭了,可是卿姨说,不准动,得把手放在太阳底下烧。
虽然是冬天,可手放在太阳底下那么烧,真是受不住的很呢!
那滋味,我永远也忘不了。”
韩澈想象着倔强的小丫头,被押着在太阳地底下晒着冻疮手的样子,慢慢把她和五岁时举着糖葫芦在他门口找妈妈的女孩重叠在一起——只是想象里的她,都这么让他心疼!
“后来,你猜怎么着?我的冻疮好了,那一个冬天,都没再发作过!”
真真总结似的收住了叹息的口吻,转过头来看向韩澈,那目光太清澈,太真诚,坚毅的让韩澈害怕。
他在这凝视中,逐渐体会到她话里的意思,却不肯去明白。
“后来的每个冬天,卿姨都会这么做,我的冻疮就渐渐好了。长大以后,再冷的天,我都没再生过冻疮。”
“别……别说了!”
韩澈垂下眼,不敢看她,心在往下沉。刚刚燃起的希望的火苗,只窜了几跳,就要被扑灭了吗?
“呵……我们都忘了吧?好吗?会好的,再痛、再痒,只要我我们忍得住,会好的,都会过去的!”
“不,不……我听错了,不是的,快说,你是在骗我!”
接受不了这结果,乍喜后的失望,远比从未有过欢喜来的更让人绝望!
“可是,我们有乐乐啊!乐乐啊!那是我们的儿子!”
“如果我早知道是你的儿子,你以为,我会生下他吗?他的出生,本来就是错误!”
新生 第389章:罪恶的血脉
真真会这么说,韩澈一点也不怪她,她还不知道,他并不是她的亲叔叔,当然会以为乐乐是她和自己亲叔叔的“罪恶的血脉”!
虽然,韩澈并不这么认为。
这是他和真真不同的地方,即使今天真真真的就是他的亲侄女儿,乐乐也还是他最宝贝的掌上明珠!
别说乐乐长得这么健康活泼、聪慧可爱,就真是有个什么不好——他的血脉,那都是他不能割舍的独一无二的心头肉!
“不是……真真,你别这么想,你听我说……”
韩澈的话还没说完,树影里闪出个瘦小的人影,六七岁的孩子,已有了韩澈的轮廓,如果说韩澈和韩溯已经很像了,那么乐乐简直就是韩澈的翻版。
恢复记忆的真真,不止一次想过,乐乐这么像韩澈,恐怕其中也有着韩溯的因素,就是因为她是韩溯的女儿,乐乐才会像韩澈像到这个份上!
“妈妈……二爷爷……”
乐乐清瘦颀长的身子立在树荫下,小小的拳头在背后紧握着,微黑的脸上看不出喜悲,泛白的唇瓣却暴露了他的心思。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的,我只是看见妈妈和二爷爷走在一起,想着你们俩终于和好了,乐乐为你们高兴……
本来我只是想躲起来,想要吓你们一跳……”
乐乐很是有条理的说着这些话,理智的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样子。
这孩子在这一点上,也像极了韩澈,越是悲愤,情绪就控制的越好,表面上永远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冷静的样子,镇住了两个大人,痴痴的看着他,忘了应该在第一时间里向孩子解释清楚。
事实上,真真觉得,她已经解释不清楚了。
乐乐转过脸来,直直面对着她,微微一笑,一侧嘴角露出和她一样的梨涡:“妈妈,我真的是二爷爷的孩子吗?
二爷爷是我的爸爸吗?
你是真的不想要我吗?
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吗?”
他一声声逼问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把她逼到了绝路上。
真真瞠目结舌,反驳的话,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她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可她要怎么对他说清楚?他再怎么早熟,才六七岁的孩子,怎么指望她理解大人们如此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
乐乐突然拔高了声音,眼睛瞬间就红了,嘶吼着到:“妈妈,我在问你话!你……请你回答我!”
琥珀色的瞳仁睁得老大,眼白泛红,雾气胀满眼底。
“是……二爷爷,是你的爸爸……”
真真上前两步,想要拉住儿子,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的向他解释清楚,告诉他,妈妈是爱他的,比爱自己还要爱!
“……那……我就是人们说的孽种,是不是?原来我真的是孽种?妈妈,你真的是同学们说的那样,不是个好女人?!
妈妈,你不要脸?!”
乐乐的话,枪炮一样,轰炸在真真头脸上,让她瞬间僵住而来所有的动作,只要动一动,浑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随时都会碎了一样!
她的儿子,她冒着生命危险,生下的儿子!经受着世人冷嘲热讽养大的儿子!竟然骂她不要脸!
“你胡说什么?袁承毅,她是你妈妈,这世上只有你没有资格这么说她!”
韩澈浓眉一敛,长臂一抬,大掌掴在了乐乐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彻在空中,破碎的声响,战栗的频率。
“快跟你妈道歉!”
他命令着儿子,皱着眉忽略儿子脸上那四道瞬时凸起的淡粉色印子。
“呸……”乐乐愤恨的吐出口血水,那口水吐在了地上,真真却觉得是吐在了她的脸上。
“乐乐没有错,生下我的人才有错!我的出生是个错误吗?那我现在就消失!”
乐乐的性子里一样有真真倔强的影子,脖子梗着,被韩澈打得不轻,却不肯低头认错,脚步子倒是快的很,一转身,朝着庭院前方跑了。
“乐乐!乐乐!回来!”
真真到底是母亲,看着儿子被韩澈打,最先心疼的是她,不管他说了多过分的话,他总还是个孩子。
心情急切,没跑出两步,真真膝盖一软,滚落在地上,石子磕破了她的膝盖,棉质睡裤下渗出血来。
韩澈慌忙上前抱起她,拉起她的裤腿,膝盖蹭破了一大块,血肉模糊的一片,看不清到底伤成了什么样。
“怎么样?我抱你进去,先处理一下……”
“不要,不要……”真真拼命摇着头:“你别管我,快去追乐乐啊!这孩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会出事的,你快去看看!”
韩澈其实也是担心的要命,可他毕竟是父亲,心疼的方式总归和真真不同。
嘴上还是硬的要命:“小孩子,就是需要好好管着,你以前就是太惯着他了!没事,在家里还能出什么事?”
“你……你怎么这么说?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他也是你的儿子,掉一根头发,也有你半根!”
真真接受不了韩澈的轻描淡写,他不动,她就自己站起来要去追,可她的脚又怎么站得直?
韩澈知道扭不过她,于是掏出手机给门卫室打了个电话,交待了找到小少爷给带回主楼来。
“放心,马上就找到那小子,太无法无天了!”
挂完电话,真真这才由着韩澈抱进了屋子里。
她的伤口看起来血肉模糊的好像很恐怖,其实也只是擦破了皮。用盐水清洗过,上了药水,连纱布都不用包的。
处理完这些,也花去了不少时间。
“怎么去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乐乐?乐乐能跑到哪里去?你快打个电话再问问!”
韩澈这时也有些急了,情况好像有些超出他意料,难道这么短的时间,乐乐就已经跑出了韩家?
电话就在这时候响了,真真最先扑了上去接起来。
正是门卫室打来的,里面的人声焦急慌乱:“总裁,没找到小少爷啊,后门口的人说,好像看见他从偏门跑出去了!”
真真一听,一股热血直往上涌,她轻抚着僵硬的脖颈,手中的话筒滚落到地上,韩澈见状上来捡起话筒。
真真却一把将他的衣领揪住,尖声质问到:“你说没事的,我让你马上去追,你非说他没事,他跑了,他还那么小,他往哪里跑了!你把乐乐还给我!”
“真真,别哭,我马上找,马上让人去找!”
韩澈惊怒交加,担心后悔的不行。拨了电话给小四,声调很是暴躁:“对,不管是白道、黑道!给我找!我要完完整整毫发无伤的见到他!”
挂上电话,瞥眼看见真真早在沙发上哭成一团。
韩澈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什么都没说,就只是那么抱着她,大掌在她的脊背上轻抚着。
“韩澈……呜呜……”
真真呜咽着,两手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乐乐好乖的,他从小就很听话,学习、生活,从来不需要**心……”
韩澈点头:“和妈妈一样。”
“就只一样,他不能听同学们说他没有爸爸,说他是个孽种,说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他每次打架,都是因为这个!”
韩澈点点头,这一点,他也知道,他就曾因为这个被乐乐的老师叫到学校去过。
“怎么办?乐乐讨厌我了,他说过,要一辈子保护妈妈,不让妈妈受一点委屈的……最爱妈妈的乐乐,那么憎恶的看着我……”
几度哽咽,差点让她憋过气去,钻心的痛,都只因为情急之下的那一句话——她扬起手掌狠狠掴在自己脸颊上!
新生 第390章:权贵的孩子
狭窄逼仄的破旧小巷里,乐乐蹲在地上,围在他身边的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两个孩子面露焦急之色。
“袁承毅,很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也许是因为心境的关系,在乐乐眼里,天色阴沉的可怕,遥遥点亮的灯火只能衬得他的周围愈加黑暗。
蹲在地上,长长的胳膊支在膝盖上,年幼的孩子,俨然已有了雏鹰的样子。晶亮的眸中燃着荆棘般的火焰,薄唇紧抿着。
听到小伙伴的话,他耷拉下高昂的头颅,望向幽深的小巷深处,不是不害怕的,可他不想回去,他才那么骂过妈妈,那么疼爱他的妈妈,他怎么能那么说妈妈?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一定是肿的很可怕吧?
二爷爷从来没对自己这么凶过……现在,不是二爷爷了,该叫他爸爸吗?
同学看着自己的脸那副吃惊的如同见了鬼的模样,他虽然是没照过镜子,也知道被打得有多严重,疼的当时嘴里就溢满了血腥味。
现在被打过的那一片肌肤,麻木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看着地上的缩成一团的身影,乐乐摇摇头:“不,我不回去,你们先回去吧!”
两个同学相视着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稍胖的孩子说:“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袁承毅这样儿看起来挺吓人的!”
另一个个子偏高一些,也要消瘦一些,模样清隽,看起来有几分腼腆,勾唇的样子竟还有些像女孩。
他看了眼地上脸颊肿的老高、沉默着偶尔从眼角漏出几滴眼泪来的乐乐,低声说到:“你都说他的样子看起来挺吓人的了……我不走,你要是害怕,就先走吧!”
这话,听起来是在对于同学胆小怕事的谴责。
小胖孩听了,老大不愿意了,一抹鼻子,硬着头皮说:“谁说我害怕了?我也不走了,要走一起走,别说我不够意思啊!”
单薄的身子斜靠在苍老的墙壁上,清浅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焦灼夹杂着惊疑,却是坚定的不曾离开。
“嘿……老大,这里有几个正等着我们呢!”
小巷前面走近几个少年,年纪大概有十四五岁,比乐乐这三个要高的多、壮的多。
说话的这个,头发有点长,前面的刘海挑染成金黄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学好的孩子,长腿搭在地上,轻浮的抖动着,流里流气的。
这孩子闪过身,让开一条道,也放进些亮光出来。
一个个子更高的孩子,慢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走过来,头发是纯正的黑色,样貌也很清爽,身上的校服也穿得整整齐齐的,单这么看,怎么看着都不像是个问题少年。
可这孩子,偏偏嘴里叼着支烟。
那叼烟的姿势,很是熟练,飘渺的雾气从他嘴里和鼻孔里喷出,他却一点也没被呛着,显然对于抽烟这种事,已经习惯了。
长刘海遮住他的眉眼,少年冷清的望了望紧靠在一起的乐乐的两个同学,嘴角不屑的一勾,鄙夷的挪开了视线,望向地上的乐乐。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眯起的眼睛骤然睁开。
吸了一半的烟从他嘴里掉落,姿势有些狼狈,他抬起脚随意将其踩灭了,跨了两步上前一把拎起乐乐,冷笑到:“是你?”
乐乐一个不防被他扼住了喉咙,觉得呼吸有些受阻,立即开始反抗。
别看乐乐个子没那孩子大,可手段身手上还是有的一拼的,抬起脚一脚击中那孩子的腹部。
少年吃痛的皱紧了眉,抬起手阻挡去了乐乐这一脚的大部分杀伤力。
“臭小子,你还真是欠揍!”
乐乐这时也认出了这少年,他们同在一家道馆学习跆拳道,乐乐因为个子高,所以很容易被教练分到了少年组。
在乐乐来之前,少年组里最得意的就是这个叼烟的少年,可乐乐一来,教练就将太多的精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最近的少年组市级大赛,教练就在纠结,是让他参加呢,还是让乐乐去参加。
原来是劲敌狭路相逢!
在加上乐乐心情不好,他尚且年幼,情绪控制不好,被这少年一激,立即炸毛了,抡起拳头就上去招呼。
“就是我,怎么了?你小子,得意什么,学人家做什么老大?你打得过我吗?”
“你说什么!臭小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当真仗着你二爷爷的权势,以为什么事都能被你买通!”
不提韩澈还好,这时候这少年一提韩澈,无疑是点燃了乐乐心中熊熊的怒火、
“我打死你!”
暴喝一声,乐乐从地上弹跳起来,迎着少年的脑门狠狠就是一拳。
“靠!什么情况!”
“还愣着干什么?上去给我打啊!”
一时间,一群半大的孩子扭打成一团,开打时还有些套路,到后来就是胡乱打,怎么解气怎么来。
晦涩的小巷里,少年们不知所谓、无所畏惧,打到最后是精疲力尽,个个鼻青脸肿,气喘吁吁。
却,没有人肯认输。
这里面体力最好的,就属乐乐和他那个劲敌,别人都趴下了,就只剩他们还在厮打。
一道强光射进逼仄的小巷,带着大盖帽的巡警手里拿着探照灯,雄赳赳的站在那里,警哨放在嘴里一吹,让一群半大的孩子顿时住了手。
乐乐正把那少年压在地上,抡起的拳头还没落下。
“干什么!都给我停手!”
巡警手上的灯光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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